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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番外

洛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冯清岁纪长风,讲述了​她生而失明,被遗弃在乱葬岗。姐姐去乱葬岗拜祭父母,将她捡回并照料长大。十岁那年,大她六岁的姐姐嫁了人,她随刚认识的师父离京,寻药治眼。从此一别就是七载,半个月前,她满怀激动回京和姐姐团聚。到了住宅,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她只是想混进高门大户,查清姐姐一家的灭门真相,给他们报个仇,没想过霸占谁的身份,可,报着报着仇,就母仪天下了?!...

主角:冯清岁纪长风   更新:2025-06-27 0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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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清岁纪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番外》,由网络作家“洛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冯清岁纪长风,讲述了​她生而失明,被遗弃在乱葬岗。姐姐去乱葬岗拜祭父母,将她捡回并照料长大。十岁那年,大她六岁的姐姐嫁了人,她随刚认识的师父离京,寻药治眼。从此一别就是七载,半个月前,她满怀激动回京和姐姐团聚。到了住宅,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她只是想混进高门大户,查清姐姐一家的灭门真相,给他们报个仇,没想过霸占谁的身份,可,报着报着仇,就母仪天下了?!...

《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番外》精彩片段


冯清岁不情不愿地分了两个枝条给纪长卿。

“二爷不一定闻得惯,先插两枝试试。”

纪长卿看着花朵明显比其他枝条要少的两根树枝,对这小骗子的吝啬有了新的认识。

“好,我先试试,要是闻得惯再问嫂子讨要。”

冯清岁:“……”

一国丞相就这么个德性?

熙国要完。

她抱着花枝回了破浪轩,从橱柜翻出个青瓷瓶子,装了半瓶水,把花枝一一插上,摆到房间里。

清幽香气散满一室。

她闭眼坐下,抬手抚上一条花枝,仿佛又回到慈幼院的多人间。

“岁岁,想不想吃煎糍粑?”

“想。”

“等姐姐绣完这条帕子,换了钱,就能买糍粑了。”

“好啊!”

寒冬腊月,没有比吃上一口外酥里糯、又香又甜又热的煎糍粑更快乐的事了。

姐姐从早绣到晚,只为了给她多买几个煎糍粑。

她懵懵懂懂的,直到摸到姐姐手背上的粗糙裂痕,才知道大冬天刺绣有多艰难。

她不要吃煎糍粑了。

“没事,冬天手就是会裂的,等春天就好了。”

姐姐宽慰她。

“不信你摸摸其他人的手。”

她摸了,其他人的手也有裂痕,但不像姐姐的那么粗糙,也没有血腥气。

姐姐就知道睁眼说瞎话,忽悠她这个小瞎子。

“姐姐,等我长大了,要做世上最好的手霜,让你抹了整个冬天都不会裂开。”

那个新年,她发了宏愿。

姐姐笑着说:“好,我等着。”

冯清岁静静地坐着,泪水不知不觉溢满脸庞。

她现在能做世上最好的手霜了,可世上最好的姐姐,再也用不上了。

泪水渐渐干涸。

她睁开眼睛,从袖袋里掏出那只悬丝傀儡。

这傀儡是她亲手捏就,亲手烧制,寄给小与的,天下独一无二。

所以才会在荀善孙子把玩时,一眼认了出来。

如今刽子手已经死了,但幕后黑手还不知道是哪个。

她站起身,把傀儡放到画卷所在箱子。

“没关系。”

“我有一辈子时间。”

翌日一早,她去禀戚氏:“娘,我在师父手札上找到了和瑄公子一样的病例,打算去公主府一趟。”

戚氏微微讶异:“有人得过他的病?”

冯清岁点头。

戚氏迟疑了片刻,回道:“那你去吧,谨慎一点,别胡乱许诺。”

“娘放心,我从来不会打包票。”

冯清岁笑道。

随后带着五花出了门。

纪瑄昨晚又倒地抽搐了两刻钟,寿阳公主早上起来听到这消息,连早膳都没胃口吃。

听到仆从禀报,一张愁脸多了几分讶异。

“她上次说的不是客套话?”

纪裴远精神一震。

只当冯清岁这两天想明白了,又来献殷勤。

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女人活该有这一劫。

“姑且听听她怎么说。”纪裴远笑道,“高手在民间,说不定她拿得出奇方。”

寿阳公主便让人传了冯清岁过来。

冯清岁行过礼后,道:“公主,妾身这两天翻阅手札,看到一个病例,和令公子有九成九吻合,特地前来告知。”

寿阳公主迫不及待道:“什么病?”

“肠漏症。”

寿阳公主一怔。

“这病本宫倒是不曾听过……”

纪裴远冷笑:“本驸马虽然不通医术,也看过几本医书,只见过狼漏、鼠漏、蜂漏、蜈蚣漏、痔漏……不曾见过什么肠漏。”

“你该不会是胡诌了一个病症出来糊弄我们吧?”

冯清岁:“这病乃是家师所命名,不曾记录于医书,驸马爷自然见不到。”

纪裴远:“肠漏想必和肠道相关,我们瑄儿是肌阵挛又不是肠痉挛,你这说法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寿阳公主也觉得离谱,见冯清岁一脸淡定,心头一阵烦躁。

“本宫大清早坐在这,不是听你胡说八道的,你要是给不出合理解释,休怪本宫不客气。”

纪裴远心中窃笑。

仿佛已经看到冯清岁被拖下去杖毙的场景。

冯清岁却朝寿阳公主福了福身:

“瑄公子的病,本与妾身无关。妾身感动于公主一片慈母心,才废寝忘食,查阅手札。”

“不想公主连听妾身讲解病症的耐心都没有,想必妾身即便说了,公主也不会信。”

“既如此,妾身不如就此告退,以免耽误公主时间。”

纪裴远:“……”

寿阳公主:“……”

她沉默了一瞬,见冯清岁果真要走,忙喊道:“等等。”

冯清岁转过身来。

寿阳公主绷着脸道:“本宫也是为瑄儿的病着急,才失了分寸。你先坐下,喝杯茶,再慢慢说。”

当即便有仆从去茶房沏茶。

冯清岁拣了张椅子坐下,不疾不徐道:

“公主和驸马想必知道,有的人吃什么都行,有的人吃了特定食物是要起疹甚至送命的,瑄公子的肠漏症,正是吃错东西造成的。”

“二位回想一下,瑄公子这些年是不是常常腹痛腹泻,吃药也不见效?”

寿阳公主立刻点头:“正是。”

纪裴远撇了撇嘴:“太医早就说了,这是因为瑄儿早产,先天不足,肠胃虚弱的缘故。”

冯清岁摇头。

“非也。”

“瑄公子是对麦粉做的面食、点心、酱料等不耐受,才会如此。”

纪裴远表情一滞。

旋即哑然失笑。

“你的意思是,瑄儿吃不得麦粉做的东西?

真是荒谬至极,我们祖祖辈辈都是吃麦面长大的,你居然说麦面会让人生病,这是本驸马这辈子听过最可笑的话。”

冯清岁平静道:“南瓜传入熙国之前,熙国百姓也是不相信世上有南瓜这种东西的。”

纪裴远:“……”

他冷哼了一声:“就算如你所说,瑄儿是因为吃面点才肠道不适,这与他的震颤和痉挛又有什么关系?”

“驸马爷问到点子上了。”

冯清岁笑道。

“常年吃不耐受食物的话,肠道会受损,导致原本不该进入血液的东西也偷闯进去,从而引发全身炎症。”

“肠道发炎会腹痛腹泻,关节发炎会僵硬畸变,脑子发炎会神经失调。”

“因此瑄公子才会终日疲劳,肠道虚弱,肌肉也不受控制。”

寿阳公主眼睛大亮。


“夫人如今对她委以重任,怕是要遭背刺,纪将军待我恩重如山,我岂能祸害夫人?”
“不如将人还我,个中损失,我十倍奉还。”
“我用着挺顺的。”
冯清岁毫不迟疑地回绝。
“古人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想来这人也和橘子一样,境遇不同,行事也不同,贵府管束不了她,不代表我管束不了她。”
“何况宁小姐犯下天大罪过,尚有改过的机会,为何效忠多年的奴仆,犯个错就要一棍子打死,叫人不得翻身?”
“得饶人处且饶人呐。”
宁凤鸾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冯清岁几人的驴车马车绝尘而去后,她抽出腰间软鞭,对着近旁草木,狠狠抽打了一顿,犹不能发泄心中郁气。
“等我进了纪家门,定将这贱人赶去庙里,一辈子伺候青灯古佛!”
她恨恨咬牙。
从西梅山回城的路上,有座红叶寺,戚氏想添点香油钱,冯清岁几人便在这里停了车。
寺庙建在半山腰处,拾阶而上时,冯清岁远远瞥见前方有两道女子身影,似是主仆二人,只不知谁家小姐。
那两人走得慢,不一会就被他们追上。
山道狭窄,只容两人并行,察觉身后有人,那两人站到一侧,让他们先过。
冯清岁冲对方感激一笑。
下一瞬,却见那位小姐模样的娇弱女子,“啊呀”一声,倾身朝她身后倒去。
她身后跟着纪长卿。
女子这一倒,怕是要倒到纪长卿怀里去。
冯清岁本想伸手扶人,见女子容貌昳丽,纤腰袅娜,似弱柳扶风,是难得的美人,又有点迟疑。
——万一纪长卿就好这一款呢?她贸然伸手,岂不是毁了一段情缘?
便没有动作。
纪长卿一早瞥见女子举动,以为冯清岁会拦着,也没闪避。
哪知冯清岁纹丝不动,任由女子跌落,却又偷偷拿眼看他,便知这人故意为之。
差点气笑。
当他什么人了!
色中饿鬼吗!
是个人投怀送抱他就要接着?
岂有此理。"



她为了维持纤瘦身材,平日一天只吃一顿饭,本就没什么力气,踹了没几下就力竭,软软地向地面滑落。

斗犬们一涌而上,咬胳膊的咬胳膊,咬腿的咬腿,扯着她的身子往四面八方用力。

她感受到了犬齿扎入血肉的痛楚。

骨头折断的痛楚。

躯干被撕裂的痛楚。

痛得她整个灵魂都在尖叫。

但她的声道被封住了,发不出一丝痛呼。

只有眼泪,跟决堤的河水一样,淌满整张脸。

恍惚中,她听见一片嘘声。

那是看客嫌她一声不吭任狗咬,觉得兴味索然发出来的。

若她此时坐在看台上,也会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也喜欢听斗奴绝望的痛叫。

轮到她自己,她才知道,那些叫声到底有多痛,有多绝望。

这一刻,她心里终于生出无尽悔意。

不该急着对冯惜下手的,起码等冯随这死小瞎子也找到了,再将她们一网打尽。

不,应该在更早的时候,她被领养到吴家时,就该继续对她们下手。

那时下手多容易,只需要花几两银子,就能雇到拐走她们的人。

可惜她忙着弄掉吴元庆几个妻妾肚子里的孩子,把慈幼院的人和事全都抛诸脑后。

被韩瑞轩带回京后,为了在荣昌侯府站稳,又忙着对付他那些妻妾,没有认真派人去找。

若有来世……

喉咙被咬断前,她扯起唇角。

若有来世,她决不让冯惜姐妹活着离开慈幼院!

-

那斗奴本场表现大不如前,手就跟废了似的,不曾动用过,腿脚也只是象征性踹了几下就任由斗犬撕咬。

仿佛早已决意放弃性命。

这种一方彻底丧失求生意志的比斗毫无吸引力可言。

何况这斗奴连痛呼声和哀嚎都不曾发出。

韩瑞轩扫兴至极。

“这斗奴怎么回事?”

他质问管事。

“狗没照看好,斗奴也没照看好?他是不是拉虚脱了?”

管事也正迷惑,这斗奴晌午还差点要了送饭堂倌——那堂倌在他饭菜里吐了口唾沫——的命呢,怎么一眨眼成了软脚虾。

“我们马上查,您稍等。”

他安抚完韩瑞轩,便要喊人将斗犬和斗奴分开,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有人发出一声惊呼:“这斗奴是女的?!”

他满脸错愕地看向斗兽场。

那个正被斗犬啃食的斗奴,袒露出来的胸膛,赫然是女子的。

他脸色大变。

韩瑞轩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下意识朝身侧空荡荡的榻座看了眼,不知为何,心跳加快了几分。

翠姬怎么还没回来?

-

管事很快让人将斗犬驱离斗兽场,而后亲自入场察看斗奴的情况。

发现斗奴脸上覆着一层厚妆,他让人打了水卸妆。

卸完妆一看,险些昏厥过去。

这哪是异族斗奴,分明是荣昌侯世子的爱妾!

“马上封锁整个排云楼!”

他急急下令。

同一时刻,冯清岁和五花带着大黑狗和那异族少年,堪堪溜出排云楼。

她们是从排云楼后门出来的。

后门连着一条小巷子,出了巷子就是大街。

冯清岁让五花将那异族少年放下来,对他道:“你应该还能走吧?离开这里,找个地方藏好。”

少年没说话,狭长的凤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冯清岁听见楼里多出许多急促脚步声,知道楼里的人已经开始追查了,不便逗留,牵着大黑狗就要和五花离开。

不料脚腕一重。

回头但见那少年一手抓着她脚腕,一手指着自己伤得几乎能看见骨头的膝盖,可怜兮兮道:



是她演技太好,还是他猜错了?

夜里,燕驰向他禀报,冯清岁离开慈幼院后,去找了一个叫吴元庆的前绸缎商。

“找他做什么?”

纪长卿询问。

燕驰垂首:“属下被那个大馋丫头拦住了,离得有点远,没听清他们的对话。”

纪长卿:“……”

正要骂一句“要你何用”,忽而想起好像在哪看过吴元庆这名字。

思索片刻,他想起来了。

翻开账册,找到吴元庆的名字后,纪长卿对冯清岁身份的猜测不禁有些动摇。

这吴元庆是一个叫翠雀的女孩的领养人,翠雀和冯随同岁,在被领养的第三年,因感染痘疹不治身亡。

账册附了仵作对翠雀的验尸格目,但纪长卿当过地方官,知道验尸一事能做多少手脚,不会把记录当做事实。

“明日你去查一下吴元庆和他当年领养的那个孩子。”

他吩咐时安。

时安点头:“好。”

等翌日散朝回府,时安把查探到的消息说了,末了,补充道:“吴元庆一家三口今日一早就带着全部家当出了城,不知去向。”

纪长卿:“……”

手脚真快。

他这边刚开始查,冯清岁就把关联人士调走了。

她到底是翠雀还是冯随?

想到药书上记载的,翠雀味苦,性寒,有大毒,能杀虫,以及死得不明不白的平安堂荀大夫,纪长卿觉得这名字挺适合她。

刚走进荣昌侯府世子夫人所在院落的冯清岁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脚步不由一顿。

是谁,在背后蛐蛐她?

五花突然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待她看来,往前指了指。

前方回廊远远走来一高一矮两个男子,高个的,正是荣安侯世子韩瑞轩,矮个的……认出是翠雀所扮,她脚步一转,带着五花朝右侧凉亭走去。

凉亭周围种了一圈竹子,密不透风,将她们的身影遮得严严实实。

两人经过时,翠雀娇嗔了句:“爷,这次要是您输了,就把妾身和您说的那只寻来吧。”

韩瑞轩啧了一声:“怎么说话的?”

“妾身这不是听您说新来那斗奴厉害,连胜了好几场,替常胜将军担心嘛。”

“你以为常胜将军为什么叫常胜将军?它从来就没输过!”

“好吧,是妾身多虑了。”

“你就甭操心了,等会好好看着。”

……

等两人出了院落,冯清岁给了五花一个眼神,五花点点头,朝院门口走去。

冯清岁独自去见魏氏。

“我那丫鬟突然闹肚子,我让她回去了。”

她对魏氏道。

魏氏浑不在意,她正忙着照镜子。

“你看我这下巴,轮廓是不是清晰了许多?”

冯清岁点头:“先前有点双下巴,如今完全没了,脸看着小了许多。”

魏氏高兴了片刻,又叹起气来:“再小也是大饼脸,跟人家的瓜子脸完全没法比。”

“牡丹用不着和百花争艳,”冯清岁宽慰,“您这脸天生就是做正室的。”

魏氏便又高兴起来:“还是你会夸人。”

冯清岁趁机问道:“方才我进院看到世子爷和一个清瘦男子从院里出去,吓得赶紧躲起来,这里不是内院么,怎么其他男子也能出入?”

魏氏那张大饼脸顿时拉成大奔脸。

“男子怎么可能出入!”她阴沉沉道,“是那小贱人扮的男装,不是头一回了,先前老夫人寿辰,她也扮成小厮,跟在爷们儿身边,一点规矩都没有!”

原来如此。

冯清岁垂下眼睫。

寿宴那天,翠雀是女扮男装跟在荣安侯世子身边。

“难怪你头疼。”冯清岁微微一笑,“她实在太受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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