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为我轻创,我只觉得又经历了一遍酷刑!
夜里我发起了高热,迷迷糊糊间看到一男子为我喂药。
他说,“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别怕?
我怕什么?
我只怕这深宫牢笼困我一生!
5太子府有喜事了。
柳若曦晕倒后就被太医诊出了喜脉。
无独有偶,没过多久绿然也诊出了喜脉。
太子殿下高兴极了,赏赐各宫,就连我都托她们二人的福,解了禁足,搬出了幽兰居,回了自己的寝殿。
殿下还大发慈悲地让我自己挑选两个丫鬟。
都是新入府的丫鬟,翠竹和明月。
一个活泼好动,一个沉默细心。
我很满意。
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此时此刻,刚过几天舒坦日子的我正和夜半而临的太子殿下面面相觑。
太子府中,妻妾不过我们三人。
如今柳若曦和绿然相继有喜了,能侍寝的就剩我一人了!
“殿下,妾身来了月信,怕是不能侍寝了!”
太子殿下揽着我的腰肢将我抱坐他的腿上,宽厚布满茧子的手掌轻轻地捏了捏我日渐圆润的脸颊。
没办法,太子府的伙食比庄子上好万倍。
“无妨!
莫要叫吾殿下,太过生分了,吾名玄胤,你可以唤吾玄胤!”
确实生分。
每次见到太子殿下都是夜里,每次的情感交流都是榻上……“玄……玄胤,妾身名为言柒。”
礼尚往来,我亦将我的名字告知于他。
“言柒!”
他唤我的名字,似有似无得低喃喃语,撩人心魄。
我不敢看玄胤的眼睛,那双含情目,太过灼人!
一整晚,玄胤没强求我侍寝,只是抱着我。
第二天一早,翠竹拿着干净的白帕,一脸忧愁。
这毕竟是太子殿下第一次召我侍寝,这白帕是要呈到太子妃面前的。
“我昨夜谎称来了月信,太子并未碰我,到太子妃那里你就说我来了月信,昨夜并未行房。”
不论是柳若曦,还是绿然,她们都不希望我给太子侍寝。
我这张脸不似柳若曦的巧目盼兮,不似绿然的尖锐,却更似诱人的妖孽,冷艳魅惑,眼波流转间便能摄人心魄。
翠竹应了应,按照我说得将白帕和话转给了管事嬷嬷。
我召来明月,将一张纸塞给她。
明月会意,寻了个机会就出府了。
如我所料,这干净的白帕还是为我招来了祸事。
柳若曦和绿然都抚着微隆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