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突然想起苏瑶手机里的冷冻柜编号，胃部泛起冰碴般的寒意。
第七只纸鹤展开的刹那，老式投影仪自动启动。
泛黄的画面里，十七岁的江屿正对镜头拆卸星月项链，将某种银色粉末灌入吊坠。
他的实验笔记在墙上投下巨影：L-β-内啡肽修饰成功，接触XM时自动释放镇静剂。
"这是你母亲研发的药剂。
"江屿的威士忌瓶磕在门框，琥珀色酒液混着血丝淌下。
他扯开领带，锁骨处的注射痕迹新旧交错，像片狰狞的星空，"当年她在游轮上用这个救了我爸，却被苏瑶母亲拍成投毒证据。
"林小满后退时撞翻课桌，铁锈味的粉尘中飘出半张烧焦的船票。
日期显示1997年9月17日，正是母亲失踪那天的"满月号"首航。
江屿的掌心突然覆上她后颈，体温烫得异常："你戴的项链里......还剩最后一剂解药。
"月光突然被乌云吞噬，苏瑶的笑声从扩音器炸响："学长果然把证据藏在这儿呢。
"黑板轰然翻转，露出满墙监控屏——三百只纸鹤的眼睛都是微型摄像头，此刻正播放着江屿在实验室自残的画面。
"你每次靠近她，都要注射抑制剂吧？
"苏瑶的脸出现在所有屏幕里，美甲敲击着冷冻柜门，"真可怜，明明D-1997样本证明你才是......"江屿突然砸碎酒瓶，玻璃碴在掌心旋出鲜血符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