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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出国后,绝嗣大哥让我一胎三宝林朝熹秦战最新章节列表

黛北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晨两点,正是京城脚下纨绔子弟夜生活的开始。林朝熹紧了紧外套站在会所门口,凉凉的风顺着缝隙侵袭着她的脖颈,冷在浑身蔓延。秦景怀不回家的时候,总会在这个时候与封时等朋友在这喝酒。她曾经来这里接回喝的烂醉如泥的秦景怀,听着他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还好,错了三年的婚姻,已经悬崖勒马。林朝熹走进会所,顿时被灯光闪烁的睁不开眼睛,音乐几乎刺透耳膜,她下意识的皱紧了柳眉,挤过人群,前往封时所在的包厢。打开门时,好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有人不耐烦的骂了一句:“谁啊?老子的兴致也敢扰?”而坐在最中间被众人拥簇着,一脸傲娇笑容的寸头男人最先认出了林朝熹,他呲个大牙,眼底的寒意却迸发出来,弥漫整个包厢。“我以为谁呢,原来是用尽心机嫁给景...

主角:林朝熹秦战   更新:2025-03-16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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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朝熹秦战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出国后,绝嗣大哥让我一胎三宝林朝熹秦战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黛北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两点,正是京城脚下纨绔子弟夜生活的开始。林朝熹紧了紧外套站在会所门口,凉凉的风顺着缝隙侵袭着她的脖颈,冷在浑身蔓延。秦景怀不回家的时候,总会在这个时候与封时等朋友在这喝酒。她曾经来这里接回喝的烂醉如泥的秦景怀,听着他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还好,错了三年的婚姻,已经悬崖勒马。林朝熹走进会所,顿时被灯光闪烁的睁不开眼睛,音乐几乎刺透耳膜,她下意识的皱紧了柳眉,挤过人群,前往封时所在的包厢。打开门时,好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有人不耐烦的骂了一句:“谁啊?老子的兴致也敢扰?”而坐在最中间被众人拥簇着,一脸傲娇笑容的寸头男人最先认出了林朝熹,他呲个大牙,眼底的寒意却迸发出来,弥漫整个包厢。“我以为谁呢,原来是用尽心机嫁给景...

《渣男出国后,绝嗣大哥让我一胎三宝林朝熹秦战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凌晨两点,正是京城脚下纨绔子弟夜生活的开始。

林朝熹紧了紧外套站在会所门口,凉凉的风顺着缝隙侵袭着她的脖颈,冷在浑身蔓延。

秦景怀不回家的时候,总会在这个时候与封时等朋友在这喝酒。

她曾经来这里接回喝的烂醉如泥的秦景怀,听着他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还好,错了三年的婚姻,已经悬崖勒马。

林朝熹走进会所,顿时被灯光闪烁的睁不开眼睛,音乐几乎刺透耳膜,她下意识的皱紧了柳眉,挤过人群,前往封时所在的包厢。

打开门时,好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有人不耐烦的骂了一句:“谁啊?

老子的兴致也敢扰?”

而坐在最中间被众人拥簇着,一脸傲娇笑容的寸头男人最先认出了林朝熹,他呲个大牙,眼底的寒意却迸发出来,弥漫整个包厢。

“我以为谁呢,原来是用尽心机嫁给景怀哥的女人啊,我们是不是得尊称一声大嫂啊?

但我咋觉得你丫的不配呢?”

封时鄙夷的看着林朝熹,讽刺意味明显。

林朝熹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面色没有多少变化,早已习惯:“我给秦景怀打电话,他让我有什么事找你,我希望你能帮我联系国外的心脏学专家......停停停。”

封时不悦的打断,咣当将手中握着的酒杯撂在了大理石桌面上,“景怀哥可没给我打电话说过。”

明摆着不相信林朝熹的话,她只能拿出手机自证,可再给秦景怀打电话,他还能接呢?

说不准他已经陷入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果不其然,连续几个电话,秦景怀并没有接。

封时不屑的哼出声来,眼珠微微滴溜打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听说你之前是唱京剧的,就在京城那片唱过?

你找我帮忙,我可以考虑,不过你得唱一段来听听?”

在场所有人都忍俊不禁,看笑话似的盯着她。

在他们眼里,唱京剧的和大少玩弄的戏子,有什么区别?

她紧攥着手,指甲几乎将手心刺破。

如果秦景怀从一开始就责备他们,教训他们,或许今天他们就不会这般羞辱她。

总的来说,秦景怀不爱她,所以不在乎她的感受。

“我唱不了。”

林朝熹决然道,给这种人唱,简直是在侮辱京剧!

封时脸上的笑陡然消失,周围人连大气也不敢出。

“你是来求人的,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自觉。”

封时冷哼,“也是,景怀哥说你是破锣嗓子,唱的难听,更何况几年不唱,更是魔音穿耳!”

“这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封时连手中的香槟缓缓倾倒,倒在他棕色的皮鞋之上,脸上表情带着一丝高傲,款款伸出了脚来:“你跪下来擦干净,我就帮你。”

“封时,你有点过分了。”

同是秦景怀朋友的王楷旸看不下去,忍不住出了声。

“阿楷,收回你那点同情,这女人把景怀哥害的多苦,你我心里有数,我替景怀哥教训教训怎么了?

再说,这是交易,只要她肯做,我定会帮她。”

而站在一旁的林朝熹,握紧的手突然松开了。

苍凉悲戚结结实实贯彻了她整个三年婚姻。

人人都觉得她害了秦景怀,她是追了秦景怀多年,可答应结婚的,也是他。

为什么万恶的罪名,只需要她一个人背?

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

真正有错的,是爱上秦景怀。

她决然的拿起还剩半瓶的香槟,精准的泼到了封时的脸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败类,好好洗洗吧!”

谁都没料想到林朝熹会这么做,现场顿时又惊又乱。

而她则是趁着慌乱,飞速的逃离了包厢。

封时反应过来,后槽牙都咬的咯吱作响,一掌拍在桌面上,怒气冲天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追回来!

她丫的,疯了!”

林朝熹刚刚跑出包厢,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即便一个月没见,她却依旧能够认出。

男人身姿挺拔如松,风姿卓越,一身黑色的中式西服在灯红酒绿的会所格外显眼,那双大手还在拨弄着晶莹剔透的佛珠。

仅仅一瞬,她便认了出来。

是秦战。

而下一秒,人便进了另一个包厢。

“林朝熹,你丫的给我站住!”

封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林朝熹大脑飞速运转。

几乎吐息间,她脚步决然奔向那个包厢。

“大哥,救救我!”

林朝熹推开门狼狈跑进去,气喘吁吁之际,才看清包厢里的情况,下一秒便如石雕一样立在原地。

入目,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被保镖摁跪在地,正一巴掌一巴掌的自扇脸颊,嘴角一点点崩裂,渗出血来,却不敢停,嘴里还绝望的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秦爷,我不应该觊觎您,我错了!”

而秦战盘着手串,面色阴沉的坐在对面,侧着头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她。

而他的朋友们,各个一头雾水。

“哎呦,今天来送死的女人前赴后继啊。”

“前脚刚来个不要命的给秦战下药,后脚就有人私闯包厢企图吸引秦战目光。”

“前一个嘴巴都扇歪了,后一个怎么也得打断双腿吧,看她还敢私闯秦战的私人包厢吗?”

听了这话,林朝熹只觉得心凉。

看样子她做了错误的决定,很明显,秦战是比封时更恐怖更危险的存在,绝不能因为他曾是她的大哥,就抱有一丝希望。

而这时,在后面穷追不舍的封时也追了过来,气的他连包厢号都忘了看,一头扎了进来,当看到沙发上的人时,吓得双腿忍不住的发软打颤。

“秦…秦爷......”封时结巴的说道,哪还有刚才纨绔嚣张的样子。

在秦战面前,他们都是渣渣。

就连秦景怀这个弟弟在哥哥面前,也不敢喘大气啊。

“秦爷,对不起,这人我马上带下去,绝对不会干扰您的雅致!”

封时接着说道,他的手一把摁在了林朝熹的肩膀上,力气极大。

林朝熹吃痛的闷哼一声,有些难受的垂下了头。


她本以为,像这些豪门大少,向来都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可秦战看起来却不太一样。

想来,应该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战以后,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父亲。

林朝熹远远地望着厨房里穿着围裙的男人,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俩就是一对平平凡凡过日子的小夫妻一样。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猛地摇了摇头。

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了,像秦战这样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看上自己?

错觉,一定是错觉。

半个小时后,秦战才端着一碗鱼汤和几叠小菜出来,香气四涌,瞬间溢满了整个大厅。

肚子的馋虫瞬间就被引了出来,林朝熹舔了舔嘴唇,看着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抬眼看了看冷脸的秦战,讪笑两声,“大哥,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以后大嫂可有福了。”

这话一出,她就险些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什么不好,偏偏说出这话来。

林朝熹小心翼翼地抬眼,秦战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将空碗筷递给她,“你太瘦了,多喝些鱼汤,对身体好。”

林朝熹咬了咬嘴唇,应了一声,接过盛满鱼汤的小碗,小声道了谢。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秦战心中越发沉闷,冷声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做你自己便好。”

“秦家的那些繁文缛节,在我这不管用,不用顾虑我。”

林朝熹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抬眼看向秦战。

男人用餐时十分安静,言行举止都格外赏心悦目,一丝声响都并未发出来。

林朝熹手中的动作不由得放轻,压迫感十足,硬着头皮一勺一勺的喝着汤。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在面对秦战时,甚至要比和秦景怀独处时还要紧张。

也可能是秦战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就连向来纨绔的秦景怀在看见他哥时,一声都不敢吭。

“接下来我要出差几天,你就好好待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直至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林朝熹才抬起头来,正巧对上秦战幽深晦暗的双眸。

明明彼此之间相隔了好几米,她却总感觉,周围的氛围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与秦景怀独处时,都没有这种紧张的感觉。

林朝熹咬了咬唇,有些不自然地道:“我知道了,大哥。”

好在秦战没待多久,接了一通电话后,很快就出去了。

整个别墅就只留下她一人。

林朝熹松了口气,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庆幸在这个关头秦战出差了,否则真让自己与他睡同一张床,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歇了半会,林朝熹才将碗筷都放进洗碗机里,拖起疲惫的身体,往楼上走去。

因着怀了孕,身体吃不消,林朝熹洗了个热水澡,就熄灯休息了。

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那股檀香味萦绕在鼻间不散,就像是秦战还躺在这里似的。

翻来覆去,林朝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林朝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她已经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以前还在秦家时,她压力太大,每晚都得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令她有些意外的是,此时站在门外的,居然是管家。

管家正端着一碗汤,香味四溢,笑眯眯道:“少夫人,这是少爷吩咐我每天熬的汤,对身体好,我先放在这,等凉了您记得喝。”

“谢谢林叔。”

“对了,林叔,”林朝熹开口喊住管家,试探着问道:“他平时经常回别墅么?”

管家愣了一下,立马就回过神来,笑了笑,“我们少爷隔三差五就要出差,偶尔回一次别墅。”

说罢,又挤眉弄眼道:“少夫人若是想少爷了,可以打电话给他。”

“少爷知道少夫人这么挂念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林朝熹尴尬地笑了笑,就算秦战敢接她的电话,她也不敢打。

看来林叔并不知道她和秦战的真正关系。

那她就放心了。

管家并未注意到林朝熹的脸色,又自言自语道:“我跟着少爷这么多年,还从未见他带女人来过,老夫人那边急得不行,可不管怎么少爷也不松口。”

“没想到,他早就有了心上人......少夫人,看来少爷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他对你,可比对其他人有耐心多了。”

管家笑眯眯道。

林朝熹勉强一笑,“是么?”

但她知道,秦战只不过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随口敷衍了几句,好不容易送走了管家,林朝熹才身心交瘁地坐在沙发上,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热汤。

才刚端起,林朝熹就被那味儿熏得胃里一阵翻滚,忍不住捂着嘴跑去卫生间狂吐,也只吐出来一堆酸水。

镜子中的自己面色惨白,脸都瘦了不少。

怀孕这事,可不是一般折磨人。

待林朝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端起那碗汤,忍着恶心的欲望,将那汤一点一点地喝干净。

她身体这么虚,还得再补些营养才是。

直到这天下午,一则陌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本以为是自己之前投的简历有消息了,可一接起电话,熟悉的嘲讽声就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我亲爱的姐姐,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听到汤妤虚伪做作的声音,林朝熹就感觉一阵恶心直上心头。

冷声道:“有话直说,你想干什么?”

汤妤故作受伤地哎呀一声,“姐姐,我好心关心你,你怎么这么不待见我呀?”

“不过想想也是,你虽嫁进了秦家豪门,可却成了一介弃妇,妹妹我可是同情你,才给你打电话的。”

“听说,你情急之下跑去勾搭秦家大少了,景怀很生气呢,你若是求我两句,我还能在景怀面前替你求求情,否则等他回国,是不会放过你的。”

林朝熹眼眸渐冷,冷笑一声,“汤妤,别装好人了,你的同情,我不需要!”

“你不如再想想法子,如何才能说服秦景怀,将你光明正大娶进门吧!”


“放手。”

此刻,坐在沙发上如同天神一样的男人沉沉开口,目光犹如逐渐苏醒的猛兽,盯着封时那只手。

封时吓得几乎弹似的把手拿开,心咯噔一下。

差点忘了,再怎么说林朝熹也是秦战的弟妹,碍于面子,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林朝熹是秦家人,岂是你们这群膏粱子弟能够冒犯的?”

秦战威严十足,吐出的话如同冰锥落地,字字戳在众人心中。

林朝熹惊诧的抬起头来,看着那张冷峻的脸。

从来没人这般维护她,即便是因为她那个离婚的前夫,她也觉得心暖。

封时哪里能承受的住秦战的怒火,连忙九十度弯腰道歉,才被放走,他顾不上林朝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所。

林朝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再次提起来。

如今得罪了封时,弟弟的事恐怕麻烦了。

现在能求的人,她只能想到秦战。

秦战在京城只手遮天,安排国外的专家很轻松,可......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会帮她?

若是看在秦景怀的面子上呢?

刚才他便破天荒的因为秦家而护着她。

想到这里,林朝熹原本僵硬的身体缓过来,一步一步走到了秦战面前,用那双春水涟漪般的小猫眼望着他,粉润的唇瓣发抖的上下启合:“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

秦战的目光顺着她闪烁的星眸向着红唇看去,他撩拨佛珠手串的手指一顿,速度加快起来。

“秦战,你刚刚出差回国,咱们哥几个这么久没见了出来约约,你和小弟妹有啥说的?

等回秦家自己说去呗?”

“小弟妹,你赶紧走吧,刚才秦战都生气了,你现在求他,他也不会帮你的,说不准,还会被殃及池鱼。”

开口的两个人完全不畏惧秦战的威严,其中之一穿着白色运动服的小白脸的帅哥是霍安,同样在军区大院长大,是背景强横的律师,更是秦战的发小。

另一个梳着小辫,着一身棕色套装西服,留着络腮胡的硬朗男人叫沈子康,是京城出了名的工程建筑师,两人都是在领域中无人能及的存在。

林朝熹闻言,心中失落。

而秦战淡然的看向朋友:“你们先走,改日再聚。”

谁都没想到,向来讨厌麻烦的秦战,会这么说。

霍安目光有些不对劲的看着他,嘴巴还没张开,就被沈子康捂住了:“走吧,那咱们改日再聚啊!”

片刻后,包厢里就只剩下林朝熹和秦战两人。

原本肃杀的气氛不知怎地,变的暧昧不清起来。

林朝熹手脚发凉,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夜的种种,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脸蛋就这么浮上了绯红,胸膛里像是有只小鹿,在发疯似的乱撞。

她猛地捂住了心口,暗自骂自己没出息,和大哥做了一次,怎么就忘不了了,清醒清醒,那可是危险的大哥啊。

“怎么?

舌头都猫叼走了?”

秦战冷声道。

“我弟弟因为心脏病在医院,现在突然病情恶化,京城的医院都没有能百分百把握做手术的医生,我想......您能不能帮我找到国外的专家来......”林朝熹不想耽搁,直接单刀直入。

早点说完早点离开,有秦战在的包厢,又热又湿,惹得她百般难受,浑身发麻。

“可以。”

秦战道。

林朝熹愣住了,他就这么利落的答应了?

她还准备了不少的说辞,想来也派不上用场了。

“谢谢大哥,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谢谢您!”

她真诚的鞠了一躬。

秦战沉着眼看着眼前这个将他当长辈对待的女人,寒冰似的脸上更是冷了几分:“现在就有机会。”

“什么?”

林朝熹错愕,心底萦绕起淡淡的不安。

“之前听你唱京剧,我很喜欢,如果你真想要感谢我,就在这里,再唱一首送我,如何?”

闻言,林朝熹脸颊肉眼可见的通红一片,娇柔的身躯微微轻颤,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她只在那次唱给他听过,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是说再也不会提这件事吗?

“不想?”

秦战声音变得危险。

“好......”林朝熹艰难的吐出来一个字。

怎么就应下来了?

是害怕秦战的气场?

还是为了弟弟妥协?

“你想听哪首?”

林朝熹问道。

“天女散花。”

秦战回复。

“你!”

林朝熹羞愤的握紧了粉拳。

秦战那张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双腿微微分开,靠着沙发背,佛珠在他手中啪嗒啪嗒的作响,一副不染凡尘的模样,想从他脸上找到羞耻二字,难。

更何况,像他这样的人物,又怎会因为床第之事心烦意乱呢。

林朝熹没有拒绝的道理,更何况求秦战帮忙,只是唱一首京剧,已经很赚了......当她清了清嗓子,打算唱出来时,秦战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京剧《天女散花》应该是有动作的,你跳给我看。”

林朝熹微微愣住,随即深吸一口气,只能遂了他的愿。

即便结婚三年,为了秦景怀放弃梦想,扎实的功底也能让她在此刻游刃有余。

没有云台衣,更没有十八米长的水袖,林朝熹唱着剧,身姿翩然起舞,修长的双腿纤细而稳,柳叶腰盈盈可握,特别是唱戏时,那双勾人的眼眸......秦战眸色深了可怕,仿佛回忆起那泛着泪花,眼尾泛红的人,断断续续的哼唱着。

“好了,大哥,还满意吗?”

林朝熹一曲结束,热的额头渗出汗珠来,微微喘着。

秦战喉结滚动,眸色晦暗不明。

随即,他从兜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

“明天回国,到京都第一医院,为林墨做手术。”

话落,他便挂断了电话。

“没累的话,就唱到我叫停为止。”

秦战的话,铿锵有力。

林朝熹总觉得两人的对峙,有点眼熟,累与不累,停与不停......不过,她肚子怀着孩子,本就好热体累,又唱又跳好一会,身体没多少力气了,额头上都是汗珠,不想再继续了。

“我......我累了。”

她故意放软了声音。

在秦战眼里,这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酒店房间落针可闻。

片刻后,主宰林朝熹生死的男人矜贵的款款开口。

“昨夜确实是意外。”

秦战的目光赤裸的在她的身上停留,削薄的唇畔再次轻启:“即便没做措施,也不必吃药,我秦家绝嗣,你大可放心。”

林朝熹闻言,白皙的脸颊再一次爆红,吹弹可破的皮肤快低出水来。

她隐约记得昨夜回荡耳边的抚慰声音,男人食髓知味,如痴如狂。

这般颠鸾倒凤,怀孕的几率大大增加。

昨晚就算他说过他绝嗣,林朝熹的心底也提起了害怕,想着离开这里就买点药吃。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绝嗣的男人,是秦家的大哥,秦战。

震惊的同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秦家,是真的绝嗣。

“大…大哥,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特别是和秦景怀......”林朝熹小心翼翼的询问,白皙的手指紧紧捏着床单,像只无辜的小白兔似的望着他。

秦战剑眉微皱,“你在意?”

怎么能不在意呢,秦战驰骋京城多年,从未传过花边新闻,若是和她上床的事传出去,害的他名誉尽毁,怕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林朝熹想着,便肯定的点了点头:“不管如何,昨夜是我冒犯了你,对不起,这件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她扭捏的坐起身来,小心的勾住了飞落在床头柜上的吊带裙,最后在秦战晦暗不明的目光下逃也似地离开了酒店。

秦战打开手机,连续十几条的短信和电话弹送出来,无疑是助理担心他错过了去国外出差的航班,又不回消息,怀疑是被人暗算了?

他打给助理,言简意赅:“备车,去机场。”

而离开酒店的林朝熹如获新生。

原本是为了结束这三年的单相思而举杯庆祝,不曾想,得罪了更麻烦的人。

林朝熹叹了口气暗道喝酒误事。

她回到秦家简单的收拾了必需的东西,便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三年的牢笼。

和秦景怀撇清关系后就不能再住老宅,可若是回林家,一直盼望她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父母知道她擅自做主离了婚,肯定会把她的腿打折。

无奈,她只能选择去医院照顾病重的弟弟,暂且在医院的陪护床对付几天。

“姐,你是不是和姐夫闹别扭了?

以前你从来不在这留夜的。”

林墨穿着病号服担忧的问道。

即便他脸上病态十足,却依旧挡不住那清秀的少年之美,二十一岁本应该在大学度过,他却重病在床,逐渐的失去了少年的光。

林朝熹替他盖了盖被,不敢将离婚的事告诉他。

弟弟心脏不好,若是知道她老公出轨,还跑去国外找白月光,肯定会气的犯病。

她只能撒谎道:“别多想,他去国外出差,我便想来陪陪你。”

不过留一天两天还好解释,林朝熹整整待了一个月。

陪护床睡不了,她便在长椅对付对付。

林墨抿着唇,没有过多询问。

“谁是3床的家属?

快来签字!”

护士的声音将熟睡的林朝熹惊醒,她慌张的从长椅上起身,声音打颤而不自知:“我!

我是他姐姐!”

“病人情况不好,发生了恶化,要赶紧手术,你快签字吧。”

林朝熹快速的在单子上签上名字,心也跟揪起来。

“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以我们医院医生的技术,这么高难度的心脏手术,恐怕没办法完成......”护士看林朝熹这一个月都在医院陪护,于心不忍,便开口提醒道,“如果能联系国外的医生,就尽早联系吧。”

“如果联系不上,估计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闻言,林朝熹眼前突地一黑,倒在了医院的长廊上。

她再醒来时已经躺在陪护床上,刚刚做完手术的林墨躺在对面,脸色苍白,眼眸紧闭,好像还没从麻醉中清醒。

林墨的主治医生还在为他做检查,林朝熹急的从床上起来,眼眶湿红:“医生,我弟弟他怎么样了?”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眼下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我?”

林朝熹不解,“我可能只是睡眠不好而已,没什么的。”

医生点头:“不,你已经怀孕四周了,若是再躺在凉的长椅上,对腹中的孩子不好。”

“我......我怀孕了?”

林朝熹难以置信,害怕的退后了一步,手下意识的搭在了小腹上。

秦家不是绝嗣吗?

即便那夜疯狂,也不可能怀孕啊。

明明......明明秦战说过的。

他还是秦景怀大哥。

这一刻,林朝熹的天塌了。

一夜的放纵,换来了如此沉痛的代价。

就算秦家绝嗣,像秦战那样的京城第一狠厉佛子,知道她怀了他这个大哥的孩子,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她还有弟弟要照顾,绝对......绝对不能被秦战弃尸荒野......孩子必须要打掉。

林朝熹攥紧了拳头,下了莫大的决心。

如今弟弟病情恶化,腹中胎儿还需要钱去打掉,她只能去联系前夫秦景怀,求他帮帮忙。

医生离开后,她便拿着手机去了走廊,踌躇了好一会,才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那边便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林朝熹,你想干什么?

查岗?

你有资格吗?”

秦景怀的声音像是实实诚诚锤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心头。

林朝熹垂着眼睑,那股痛意席卷全身,麻痹了她的胸口和指尖。

看来他已经知道离婚协议书签好字的事了。

就算没离婚,她也没有资格查岗,她不过是秦景怀追求真爱的阻碍而已,巴不得她从他的世界消失。

“我知道我的身份,今天打电话,我只是想求你帮我一件事,就当是我们......”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景怀越发不耐烦的声音大断。

“我不在国内,有什么事找我发小封时,记住,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景怀,你在和谁通电话呀。”

林朝熹听到电话对面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请求的话没说出口,秦景怀便将电话毅然决然挂断。


“这是离婚协议书,等景怀回来,您帮我交给他。”

“少奶奶,少爷过段时间才会回来,您确定不亲自交给他?”

“我确定。”

林朝熹无比坚定。

三年的形婚,在秦景怀出国去见白月光这天,如镜破裂,往日的热忱陡然消散。

安管家望着少奶奶离开的背影,有些为难。

整个秦家乃至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林朝熹爱秦景怀爱的死去活来的。

为了他甘愿放弃大好前程,原本京城第一青衣嫁为人妇,成为了秦景怀口中一事无成,沉闷寡淡的闷葫芦。

少爷婚后每年都会给少奶奶一份签好的离婚协议,但她都拒不签字。

如今,又怎么会主动提出离婚?

此刻拿出的协议书,恐怕也是要挟少爷回国的手段。

他若是同少爷说,让少爷重燃希翼,非得被他骂的狗血喷头才是。

于是,他将那份协议,放到了书房的抽屉里。

天域酒店,总统套房内。

刚刚离了婚的林朝熹身着乳白色的吊带性感包臀裙,乌黑的秀发洒脱又凌乱的贴在她线条流利的脊背上,她醉山颓倒,醉眼迷离,白皙的小脸整个埋在男人的脖颈处。

高开叉的裙摆将她整条白皙长腿都裸露出来,指肚颤抖抚摸过男人的喉结,再向着硬而热的胸口摸索着,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开拓。

惹得身下的人屏气凝神,手腕上的手串在指尖快速转动,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男人手背的青筋凸起,浑身散发的檀香,将林朝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那双收敛了无尽黑夜的眸子唯映着那张令人难持的娇颜。

“他说我唱京剧难听,让我以后少说话,我少说话,他又闲我沉闷,他的朋友笑话我,笑话我守活寡三年,这些......我都不在意,可是......他竟然去国外找他爱的人!”

“这样的生活我过够了,今天,我正式恢复单身!”

身底下的人一怔,似狩猎般的目光狠狠打量她:“刚恢复单身,就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你情我愿,怎么还犯法不成......”林朝熹看着眼前模糊的轮廓,即便是个剪影,也能感受到他的硬朗和冷峻。

“还是连你也嫌弃我?

我和秦景怀,从没做过那等事......”手指肚划过他的眉宇,浓黑的眉毛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蹙起,而后又划过高挺的鼻梁,凉薄的薄唇......猛地,炽热的大手一把收紧她的腰肢,搂她入怀。

惹得未经世事的林朝熹身子一缩,整个人更是贴合在他身上。

“京剧,唱给我听。”

男人声音低哑,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搂着纤细腰肢的大手愈收愈紧......林朝熹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身体发热发麻,男人的大手好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麻的她一阵轻颤。

她红着脸呢喃的,哽着细细碎碎的京剧曲调随机唱了一段:“菩提树檐葡花千枝掩映,白鹦鹉与仙鸟在灵岩神岘上下飞翔......天女散花?”

男人动作一怔:“你知道其中寓意吗?”

“知......知道。”

林朝熹半阖着眼眸,“佛祖为了考验菩萨和大弟子,让天女去撒花......然后呢。”

男人秉着气,一点点引导她。

“花落菩萨身,即落,落大弟子身,却不落。”

“......因为......菩萨已经了却凡尘,心已然不染半点尘埃,而大弟子,修道未深,心有所恋,皆有所动......”林朝熹解释完,在男人的撩拨下,她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种情绪将她吞噬,她再也忍不住的主动贴上了那滚烫灼热的身躯,生涩又笨拙。

“你道心还没乱吗?”

她没有等到回答,而是被男人直接单手抱起,大掌骨节分明,如烙刻似的托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随即整个人被扔在了床上,没等反应过来,就落入了男人灼热滚烫的怀抱之中,她微微睁着眼,看着男人。

“别,我还不想怀宝宝......”林朝熹在意乱情迷时,勉强找回了丢失的理智。

而男人却不顾,只是伏在她耳边轻说:“别怕,我绝嗣......”一夜未眠。

翌日,林朝熹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嗓子发哑,干渴难耐,最重要的是,身体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面红耳赤。

昨天她喝多了,竟然和陌生男人做了这种事?

太荒唐了。

结婚三年都没有交付出去,现在却......林朝熹摇了摇脑袋,昨夜的回忆断断续续的涌入脑海之中,那人在床上英姿飒爽,简直就是战无败绩的将军,甚至还让她不言疲惫的唱了半宿的《天女散花》,越是这样,他越是疯狂......此刻,她只有逃跑的心思。

刚刚光着脚下床踩在地毯上,就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硌了一下,林朝熹弯下腰将床边的佛珠手串捡起来,越看越眼熟。

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种佛珠手串看着不便宜,应该是从寺庙里特意求来的,每颗晶莹剔透,颗颗价值连城,看也能看出来会被经常盘完。

“这个好像秦景怀也有一个......那是求子佛珠,秦家子嗣艰难,老夫人给我和景怀,都求了一个。”

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林朝熹顿时化身惊了的小鹿,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抬头一看,脸色瞬间吓的惨白一片,手脚突地冰凉起来,觉得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他竟然是秦战,秦景怀的哥哥,人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她居然把秦战给睡了!

“大......大......”秦战侧目盯着她,似乎是在等她说完。

林朝熹眼眶急的发红,却不敢大声说话,最后怯懦懦的结巴道:“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叫人,大哥......”大哥两个字,她还真叫不出口。

秦战可是三十岁便在京城只手遮天,如同阎王似的存在......而她,似乎强睡了秦战。

“想和我撇清关系?”

秦战那张冷峻的脸上微微皲裂,露出阴测测的光来。

“大哥 ,昨天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向你承认错误!”

林朝熹心一横道歉道,反正横竖死路一条,得罪了秦战,就等同于得罪了活阎王。

睡了活阎王的人,怕不是显命太长。

说不准他会看在她曾经是弟妹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

毕竟,昨夜他也挺享受的。

林朝熹怯怯地盯着秦战,如同待审判的罪人,祈求得到宽恕。

见他沉着眸将佛珠再次戴在手上,线条流利的肌肉还渗着小水珠,宽肩窄腰,皮肤上还有几处吻痕,联想昨夜,莫名有种撕裂感。

他真的是传闻中禁欲不近女色,权势滔天的京城佛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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