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冬生唐素君的女频言情小说《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吉祥草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乡亲们一听,纷纷开始自证。“没得事,俺们村可没这回事!”“误会!都是误会啊!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坏了咱村名声!”这时候,一个看着像是民兵队队长的人站了出来,一脸严肃地看着曲梅。“曲婶子,以后这种破坏团结的话可不能乱说!看在第一次,就不罚你了!”曲梅彻底没了办法,又开始哀求起李冬生来:“那我把女儿给你!给你!彩礼的事儿咱们还能再商量商量嘛,你看咋样?”“我不稀罕!”李冬生斩钉截铁地回了一句,扛起扁担,拎起麻袋,头也不回地就走。李冬生都已经走出老远了,曲梅还不甘心,“别走!还能商量!还能商量!”可早就因为这事儿丢人丢得满脸通红的林倩,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拉住她俩。“娘,别说了,大不了......啪!”还没等林倩说完,曲梅抬手就是一巴掌打...
《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完结文》精彩片段
乡亲们一听,纷纷开始自证。
“没得事,俺们村可没这回事!”
“误会!
都是误会啊!
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坏了咱村名声!”
这时候,一个看着像是民兵队队长的人站了出来,一脸严肃地看着曲梅。
“曲婶子,以后这种破坏团结的话可不能乱说!
看在第一次,就不罚你了!”
曲梅彻底没了办法,又开始哀求起李冬生来:“那我把女儿给你!
给你!
彩礼的事儿咱们还能再商量商量嘛,你看咋样?”
“我不稀罕!”
李冬生斩钉截铁地回了一句,扛起扁担,拎起麻袋,头也不回地就走。
李冬生都已经走出老远了,曲梅还不甘心,“别走!
还能商量!
还能商量!”
可早就因为这事儿丢人丢得满脸通红的林倩,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拉住她俩。
“娘,别说了,大不了......啪!”
还没等林倩说完,曲梅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林倩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你给我闭嘴!
要不是你这么不中用!
这事儿早就成了!”
李冬生虽说已经走出了一段路,但身后林家那热闹劲儿,他还是听得真真儿的。
不过,林家接下来会是啥样,他才懒得操心。
走在回家的道儿上。
李冬生瞅见吕彩兰一直闷不吭声儿,跟平常那唠唠叨叨的劲儿完全不一样。
“娘,俺爹本来就不爱说话,咋今儿你也不咋吱声儿了?”
李冬生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李长贵,眼睛早就盯上了李冬生扛着的麻袋,终于憋不住问:“麻袋里装的啥玩意儿啊?”
李冬生就等着他们问呢,立马迫不及待地把麻袋打开。
“自己瞅瞅呗!”
这一打开,里面好几只肥嘟嘟的兔子露了出来。
一向沉稳的像座山的李长贵,这下也愣住了。
“哪儿来的!”
李冬生故意卖关子,挤眉弄眼地说:“还能哪儿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呗,正好砸我脑袋上,我就顺手装起来了。”
“你小子别跟我这儿瞎扯犊子!
你有几斤几两我还能不清楚?
到底咋回事儿,快说!”
李长贵可不买账。
“山上打的呗,我没敢往深山里头去,就在近山那块儿,运气好,就打着了。”
李冬生老老实实交代。
正说着呢,李冬生忽然听到一阵抽搭的哭声。
扭头一看,竟然是他娘吕彩兰在抹眼泪。
“娘,你哭啥呢?
咋还哭上了?”
李冬生赶紧问。
吕彩兰抹着眼泪,抽噎着说:“冬生啊,你还是我那亲儿子不?
你咋突然就开窍了呢?
娘都不敢认你了。”
“嘿,娘你这话说的,你伸手摸摸,看看我是不是你亲儿子。”
李冬生笑着把脸凑过去。
吕彩兰伸出手,轻轻捧着李冬生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看出啥毛病吧?”
李冬生笑嘻嘻地问。
“就是觉着你瘦了点。”
吕彩兰心疼地说。
“我不打小就这模样嘛,娘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吕彩兰心里还是不踏实,都说知子莫若母。
今天李冬生这一系列的表现,跟以前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你跟娘说实话,到底咋回事儿啊?
你这样娘心里不踏实啊。
从今儿早上起来,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昨晚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李冬生随口编了个瞎话:“行吧,本来这事儿不能乱说的。”
“昨儿晚上啊,我做梦梦见老君爷了。
老君爷他老人家伸手在我脑袋上这么一点拨,嘿,我这十几年犯的糊涂,一下子全通了。
另外啊,老君爷还教了我一些本事,这不,今儿就打着这么多兔子......行了别说了!”
吕彩兰一听,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
看上去是信了,而且还激动得不行,“天机不可泄露!
不能再说了!
别说了!
娘不问了!”
李冬生心里明白,他娘一向迷信这些,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儿深信不疑。
“不用问了,男人嘛,有时候就是一夜之间长大的。”
李长贵笑着插了句嘴,然后挑了一只最大的兔子。
那脸上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透着一股自豪劲儿。
“你俩先回去,我绕个路。”
说着,李长贵把烟袋锅往腰间一别,哼着小曲儿,提着兔子,沿着田埂慢悠悠地往村另一头去了。
“我爹这是干啥去呢?”
“嗨呀,不用问了,肯定是拿去炫耀了呗。
我还能不了解他,就他那性子,怕是得逛上两村,把这事儿宣扬个遍才肯罢休。”
吕彩兰笑着摇摇头。
“行了,今晚吃饭要晚点了,今儿晚上就吃兔子炖粉条,好好改善改善伙食。”
吕彩兰一边说,一边拉着李冬生往家走,那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母子俩刚没走出去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拼命追赶。
“李冬生,别走!
你给我站住!”
一个带着怒气的女声传来。
李冬生回头一瞧,竟然是林倩追过来了。
只见她脸上那巴掌印还清晰可见,看着还怪滑稽的。
“你到底啥意思!
今儿你非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不可!”
林倩气呼呼地冲到李冬生面前,双手叉腰。
李冬生赶忙示意自己先别操心这事儿,然后往前迎了几步,一脸无奈地说,“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明白?
那我可真不知道咋说了。”
“行!
跟我耍脾气是吧?”
林倩跺了跺脚,“昨天的事儿,我跟你道歉,行了吧!”
李冬生挠挠头,还真记不起来昨天到底是啥事了。
毕竟和婚后她干的那些糟心事儿比起来,之前的事儿还真就根本不值得一提。
“抱歉啊,我还真不记得了。”
“你......”林倩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更红了。
就在这时,她的眼睛瞥见了李冬生麻袋里的兔子,那圆溜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过个眼瘾就行了,还有啥话,你就麻溜儿说。”
李冬生知道她又眼巴巴等着自己送东西呢。
林倩一听,又羞又愤,大声说道:“你这话啥意思?
看看都不行吗?
咋的,你还怕我抢啊?”
“行!
亏我还想着原谅你呢!
我算是彻底看透你了!”
林倩气的胸脯一起一伏,“你以为没了你,我就活不了了咋得!
李冬生,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你了!”
“连这点考验都受不了,还好我没跟你结婚,不然以后指不定咋遭罪呢!”
林倩还在那儿喋喋不休。
可她话还没说完呢,李冬生已经牵着母亲的手,扭头就走。
“咱家还有粉条不?
我瞅着去代销店换点吧?
这会儿估计还没关门呢。
娘,咱家现在不缺钱了,就别再省吃俭用啦!”
“行,娘都听你的。”
“冬雨跟冬云还在大队做手工呢吧?
我去叫她们回来,晚上一起吃兔——子——炖——粉——条——!”
“行,娘都听你的。
对了,老君爷长啥样啊?
改天我也梦梦,说不定老君爷也能点拨点拨我。”
“娘,你不是刚说不问了嘛?”
......林倩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无视,气得直跺脚,只能站在原地放狠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告诉你,李冬生,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就算你以后来求我!
我也不会原谅你!”
“老李家这是又咋啦?”
“这还用问嘛,一看就知道,八成是李家老大又干啥事儿惹老李生气了。”
“啧啧啧,老李也是命苦啊,自己那么能干,咋就生了个这么没出息的娃儿。”
“听说前几天,他家冬生把家里刚换的粮食,全送给隔壁村老林家了?”
“咦——这有啥稀奇的,上回还打算把家里攒的野鸡蛋都送过去哩!”
眼瞅着周围像看大戏似的围过来的邻居越来越多。
李长贵那脸臊得通红,只觉得这面子都快丢到姥姥家去了。
“你个混小子!
今儿个可由不得你耍性子,跟我走!”
李长贵扯着嗓子喊道,那架势,就差直接上手去揪李冬生了。
李冬生脖子一梗:“不去!”
他心里透亮,去了可就回不来了!
而且自己真见到林倩,可能忍不住会打人。
不过就凭自己这嘴皮子,压根儿就没法说服爹妈改变主意。
于是,从地上麻溜儿地翻了个身,脚底抹了油,一溜烟儿就蹿出了家门。
惹不起我还拖不起,先把这麻烦事儿拖过去再说。
就这么着,家里就剩下王婆和李长贵两口子,站在原地干瞪眼,那叫一个无可奈何。
要说李冬生不跟林倩结婚,他俩其实心里还挺乐意的。
可要命的是,自家这儿子,那性子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没个正形儿,万一哪根筋搭错了,脑袋一热又改变主意......想想都可怕。
老两口思来想去,最后一拍大腿,决定自个儿去林家登门拜访,得把这事儿给好好说道说道。
......村子边的打谷场,早被厚厚的白雪严严实实地盖着,白雪皑皑,远远望去,就像一大块白花花的棉絮铺在那儿。
李冬生走在雪地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上一世他瘫痪了好些年,如今重新踩在这雪上,就感觉像是踩在那软乎乎的地毯上似的,别提多新鲜了。
他一边慢悠悠地走着,一边琢磨着自己那个新到手的系统。
看着系统界面上显示的“12”的幸运值,眉头皱得像个麻花,心里直犯嘀咕:“也不知道这破系统到底能干个啥,就这12的幸运值,能换来啥宝贝玩意儿?”
不经意间,他抬头瞅了眼不远处近在咫尺的山林。
山林被雪装点得银装素裹,这雪天的山林看着美,里面也净是些天材地宝,可实则暗藏危险。
他从小在大兴安岭这片土地长大,后半辈子还当了护林人,这里面的门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而今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李冬生觉得自己肯定不可能再向前世那般窝囊半辈子。
不过如今,出于饥荒年,挨家挨户日子都不太好过。
真要发家致富,可能还需要等过几年,环境稍微好点。
不过如今的大兴安岭,赶山或许未必能给家里带来幸福,但至少在如今这个年代,温饱是有余的!
“冬生哥!
冬生哥!”
正当李冬生,琢磨着上山打猎时,突然,李冬生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喊他。
他回头一瞧,只见一个穿着大棉猴儿的黝黑少年,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跑着,一边跑还一边兴奋地挥舞着手臂,那眉毛上挂满了晶莹的冰碴,脸蛋儿被冻得红扑扑的,可脸上却乐开了花。
“虎子?”
李冬生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感慨。
上一世,这石虎可是他最铁的兄弟,俩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整天在一块儿调皮捣蛋,到处惹事儿。
哪怕后来自己家道中落,家破人亡,石虎也始终没抛弃他。
到了晚年,俩小老头还经常凑一块儿下下棋,唠唠嗑......“冬生哥!
我大伯今儿跟着队里进山打猎去啦,嘿,你猜怎么着?
打了两只肥兔子!
队里给俺家留了一只!”
石虎跑到李冬生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那眼神里满是兴奋劲儿。
“我找了你好半天了,刚才去你家,婶子说你出门了。
我就寻思着,你指定会往这打谷场跑。”
李冬生挑了挑眉毛,一脸疑惑地问:“找我干啥?”
“吃兔子肉啊!”
石虎激动得不行,伸手就去拉李冬生的胳膊。
“走走走,咱奶都把兔子肉闷锅里半个多钟头了,早该熟了,香得嘞!
赶紧上俺家去,分兔肉吃。”
“哎哟,我都多久没尝过肉味儿了,馋得我直咽口水。”
李冬生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去。”
“啊?
为啥啊?”
石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石虎家里情况特殊,爹妈走得早,就剩下奶奶拉扯他长大。
家里全靠队里和亲戚时不时地帮衬着过日子。
以前李冬生不懂事儿,压根体会不到自己爹妈养家的艰难,更别说能理解石虎家的不容易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哪能再像以前那样,光顾着自己解馋。
“没啥为啥的。
这肉我不想吃,也不能吃。
你自个儿回家吃去!”
“也别喊狗娃儿跟栓儿他们几个了,这肉留着你跟奶奶好好吃一顿。”
石虎一下子愣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着李冬生。
他咋瞅咋觉得今儿个的李冬生透着股子说不出的怪劲儿。
可具体哪儿不对,又实在摸不着头脑。
就这么闷头琢磨了好一会儿,石虎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咬着牙:“冬生哥不吃!
那我也不吃了!”
李冬生一听,哭笑不得,伸手就在石虎那脑袋瓜上轻轻敲了一下。
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敲几下也坏不了。
“你个傻小子!
你不回家,咱奶一个人能舍得吃那兔子肉吗?
她肯定都想着给你留着,到时候她自己能吃几口啊?”
“那冬生哥就跟我一路!
你走我就走!”
那架势,就像要跟李冬生歃血为盟似的。
“嘿!
我说你这小子......”李冬生刚想数落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以前他一直觉得这虎子就是个愣头青,干啥都风风火火的,就知道跟在自己屁股后头。
可今儿这么一闹,他又觉得这小子也不傻,还挺机灵,知道拿话来将自己的军。
“行,你非要跟着我是吧?”
李冬生无奈地笑了笑。
石虎一听,使劲儿点头。
“那好,我问你,你大伯今天在哪儿打的兔子?”
“问这干啥啊?
哪儿打的兔子不能吃,那不都是山里的吗?”
石虎挠了挠头。
“别废话,到底哪儿打的?”
石虎虽然心里头直犯嘀咕,但还是老老实实伸手指了个方向,嘟囔着:“就那边儿,那片林子附近呗。”
李冬生顺着石虎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远处那片被雪覆盖得严严实实的林子。
林子在寒风中静悄悄的,偶尔有树枝被积雪压得“嘎吱”作响。
他嘴角微微上扬,迈开步子,自信满满地说:“走,跟我来。”
“哥带你再抓几个兔子,让你跟咱奶吃个够!”
今日幸运值:26打猎值:4李冬生在炕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瞅了瞅窗外。
天就跟刚被水洗过似的蒙蒙亮。
他嘟囔一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可刚过两秒,他就跟被电了似的,蹭地一下坐得笔直。
“啥?
26!
这幸运值岂不是比昨天还高!”
昨天幸运值12的时候,就跟开了挂似的,让他打了那么多兔子。
今天这26,不得直接起飞上天呐!
这一激动,李冬生的困意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他麻溜儿地起身,哆嗦嗦地穿好衣服。
一推开门,好家伙,那西北风跟发了疯似的,裹着雪花直往脖子里灌,冻得他差点原地去世。
“嘶......这也太冷了,要不......再回去睡一会儿?”
李冬生冻得直打哆嗦,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可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厨房方向透着微微亮的光。
李冬生心里直犯嘀咕,这大冷天的,谁在厨房呢?
他好奇地凑过去,轻轻探头一看,忍不住喊了声:“娘?”
只见吕彩兰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头发有些凌乱,看样子也是刚起来不久,正往锅里添水呢。
“冬生,你咋起这么早呀?”
吕彩兰扭头看到儿子,有些惊讶地问。
这话李冬生也想问呢,他一脸疑惑:“娘,你起来这么早干啥呀?
这天儿才刚亮呢!”
吕彩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
“你这傻孩子,说的啥话呀。
我不天天都这个点起嘛,都十几年啦,到这时候自然就醒了。”
她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往灶膛里添了把柴。
“我不早点起来给你们做饭,一会儿你们起来吃啥呀?
总不能饿着肚子去干活吧。”
李冬生听着娘的话,心里忽然一阵愧疚。
每天醒来就有热乎饭吃,他一直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压根儿就没想过,这背后娘付出了多少。
再看看娘手上那一块块冻疮留下的疤痕,就像一道道岁月的刻痕,李冬生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各种情绪在心里搅成了一团。
“娘,我来帮你。”
李冬生说着,就挽起了袖子。
吕彩兰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帮啥呢?
厨房的活儿你又不怎会干,娘一个人能行,你赶紧回屋再睡会儿吧。”
可李冬生完全没有回去的意思,吕彩兰见状,无奈地笑了笑。
“那行,你来烧火吧。”
............把昨晚的剩菜和窝头热一热,下两斤糁子面,早饭就做好了。
一家人吃完了早饭,冬雨和冬云碗筷一放,就赶忙往公社跑去抢活儿干。
这大冬天的,地里没啥农活,队里的活儿本就少得可怜。
大家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公社就组织了些编织竹筐、纳鞋底之类的手工活计。
可活儿就那么多,人却一大把。
去晚了,汤都喝不着。
饭桌前,李长贵慢悠悠地剔着牙,嘴里还抠出一小粒肉渣,吐到地上,不紧不慢地说,“这两天这雪下得猛,队里的大棚和牲口圈,估计要清清,我得去队里瞅瞅。”
这话听着像是随口一提,可实际上,他那小眼神时不时往旁边的李冬生身上瞟。
他还是有点犯嘀咕,生怕自己儿子昨天就是突然打了鸡血,回光返照一下。
今天又变回那个游手好闲的样子了。
结果李冬生的回答,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我就不去了。”
李冬生说道。
李长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李冬生接着说,“昨天不就说了,我寻思着去给咱家多弄点柴火回来。”
意识到虚惊一场,李长贵差点没绷住那张严肃的老脸。
刚要露出欣慰的表情,突然又想到啥,脸色一紧:“这么大的雪,你该不会是要往山里钻吧?”
“爹,我又不傻,不进深山老林子,就在附近的近山找,近山没那么深的雪。”
李冬生赶忙解释。
“不行!
这雪都下了两天啦,山上的雪一脚踩进去,不得没到膝盖啊。
你去了能干啥?
别去了!”
“在家老老实实歇一天吧。
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大队部瞅瞅。
听说这几天来了些知青,在那儿宣传知识呢,你也去长长见识,别往山上跑!”
李长贵瞪着眼睛,一脸严肃地说道。
儿子突然变得勤劳,他心里高兴,可作为父亲,他更不想儿子去涉险。
“那行,爹,我去瞅瞅,我也好长时间没去大队部了。”
说完,李冬生就推门出了家门。
老两口站在门口,望着儿子渐渐远去的背影,再也不装那副严肃矜持的样子了。
“你瞅瞅,咱冬生是真不一样了啊,像换了个人似的。”
“那可不,咱冬生是老君爷亲自点拨过的,能差得了吗?”
“说到底,还是我李长贵的种!”
......另一边,李冬生一出家门,绕了个弯弯就打算往山里钻。
26的幸运值明晃晃地摆在眼前,他能不心动嘛?
那必须得抓住机会呀!
至于跟老爹撒的谎,他觉得这就是个善意的谎言。
等自己从山里弄回一堆野味,老爹一准儿乐开了花,啥埋怨都没了。
李冬生正美滋滋地走着,余光瞥到一个人影。
石虎。
大冷天的,别人都在家猫着烤火,他倒好,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瞎晃悠。
“虎子,你这大早上不搁家烤火,跑出来淋雪?”
李冬生忍不住喊道。
“哥......”石虎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哟呵,这是咋啦?
跟哥说说?”
李冬生瞅着他那没精打采的样儿,有点好奇。
“哥,我昨天不是把打的兔子和钱给我奶了嘛,结果我奶一下子就哭了,我大伯也拉着我,跟我唠了一晚上,唠得我头都大了。”
石虎说着,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犹豫了好一会儿,石虎才嗫嚅着问:“哥,你说我以前是不是特混账啊?”
“你能自己琢磨过味儿来,那就不算太糊涂。”
李冬生也不跟他客气,直来直去地说道。
“那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啊?
哥,我现在干啥都没心思,玩啥都觉得不得劲儿,连栓儿他们叫我去玩,我都不想去。”
石虎耷拉着脑袋。
“以后离他们那几个远点。
你跟他们可不一样,别老跟着他们瞎混。”
“那我跟谁一样啊?”
石虎一脸迷茫,挠了挠那被雪覆盖的脑袋,雪花簌往下掉。
“你就不能活出自己的样儿?
非得跟别人比,跟别人一样?”
李冬生忍不住教训起他来。
“哥,我就想跟你一样!”
石虎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那模样,不像是在说假话。
这一下,搞得李冬生这个大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有啥好的,值得你跟我一样......哥你聪明啊!
你咋忘了,咱村打小儿就数你机灵,鬼点子多。”
“我奶从小就念叨,让我多跟你接触,跟你学本事呢。”
石虎嘿嘿笑着,挠了挠头,一脸憨厚。
“那行吧。”
石虎虽说不大明白李冬生为啥不让说,但还是痛痛快快应了下来。
提着那三只兔子,一路小跑,朝着自家方向去了。
李冬生把装着猎物的麻袋往肩上一扛,也朝着自家走去。
至于那只已经和他签订契约的雪貂,他琢磨着还是留在山上为妙。
毕竟那玩意要是带回村子,太扎眼,到时候左邻右舍都得围过来看新鲜。
再说了,还得寻思着咋喂养它,麻烦事儿一堆。
放山上有系统兜底,谅它也跑不了。
不多会儿,李冬生就到了家门前。
路旁有好些人正围在一块儿,守着个炭火盆烤火唠嗑。
见李冬生回来了,这嘴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调侃的话立马就冒出来了。
“爷们,这是上哪旮旯去了?
咋冻得跟个猴儿似的。”
“那麻袋里扛的是啥玩意儿啊?
又偷谁家的?”
李冬生斜眼一瞅,说话这人是跟自家一个小队的毛仓,论辈分还是他表姑父,不过平常李冬生都喊他老毛仓。
“对呗,就偷你家的,这还不够呢,这次先来踩点儿,赶明儿个就把你家搬个精光。”
毛仓听了也不生气,反倒咧开嘴笑起来,“嘿!
你说这小子,好话坏话都分不清喽!”
“我这是好心劝你,别总惦记摸人家东西,回头是啥。”
“那叫回头是岸!”
李冬生没忍住,白了他一眼纠正道。
那几个人又在叽叽喳喳说着啥,李冬生压根儿懒得搭理,径直走到自家门前。
一看,咋门关着?
这年头的门都是用门闩栓着,也没个啥锁,把下面的门挡拉开就能进去。
毕竟在这年代,村子里夜不闭户,也不怕啥贼。
可这个点儿家里没人,有点稀罕。
他扭头扯着嗓子冲毛仓喊:“老毛仓,俺爹上哪去了?”
“还能上哪去?
给你说媳妇去呗!”
毛仓大声回答着,脸上还带着点似有似无的坏笑。
一听这话,李冬生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急眼了,忙问:“上林倩家了?”
那几个人也不正面回答,只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笑话:“你可真有本事啊,提亲自个儿不去媳妇家,让爹娘出面,咱小石棚村,你可算是头一份儿呐!”
完犊子了!
李冬生心里暗叫不好,他万万没想到,爹妈居然趁自己不在,就跑去说这门亲事了。
要真给说成了,那可咋整?
他脑海里瞬间闪过之前那些憋屈事儿,后面的他都不敢再想下去。
不行!
得赶紧拦住!
李冬生连猎物都来不及放回家,扛着麻袋,撒丫子就朝着隔壁的草甸子村跑去。
............草甸子村的北头。
一处破落的不成样子的土坯房,院墙东倒西歪的,好几处都塌了,只能用些树枝勉强挡着。
墙面的黄泥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黑乎的稻草。
这儿便是林倩的家。
这地方住了她们一家五口,一个寡妇娘,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此时,院子里的李长贵和吕彩兰坐在小马扎上,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呼出的气瞬间就结成了白霜。
可林家既没招呼他俩往屋里,也没打算笼个火。
老两口被冻得嘴唇发紫,身子止不住地打哆嗦。
吕彩兰也只能满脸堆笑,把手里的篮子递过去。
“他婶儿,这点心意,您就收下吧。
两孩子相处得挺不错,我们寻思着,要不就把这亲事给定下来得了。”
林倩的两个哥哥一看到篮子里的东西,直勾勾地盯着,挪都挪不开。
那小弟弟更是没出息,馋得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光看这家里穷得叮当响的光景,就知道这些东西对他们一家来说,那可真是稀罕玩意儿。
林倩她妈曲梅,眼神也一下子被篮子吸引住了。
不过面上却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嘴巴一撇,阴阳怪气地说道:“不是我说你们啊,就这点儿东西,就想把俺家倩儿娶走,可真不够看呐。”
“现在这日子,虽说都紧巴巴的,但也不能这么寒碜不是?”
“咱们人穷志不穷。”
“谁家当父母的,不想着自家孩子能往好里去?
咋不得货比三家,挑个好归宿?”
“你们也知道,俺家倩儿啊,那可是一把干活的好手,长得又俊,惦记她的人多了去了。”
“就说昨天吧,南岭老胡家,直接就给八十块彩礼,要娶倩儿过门。”
“我寻思着要不是咱家两孩子看对眼了,这不才给你家冬生留个机会嘛。”
吕彩兰一听,脸上的笑容更为难了。
李长贵则闷着头,一声不吭地抽着旱烟杆。
“他婶儿,您说得确实在理。”
“可你也知道,现在这不是特殊年月嘛,到处都缺吃少穿的。”
“但您放心,只要以后日子好过了,肯定亏待不了倩儿。”
“冬生这孩子,看着是有点不着调,可实际上人踏实着呢,又能吃苦,以后啊,指定能把日子过好。”
曲梅听了,鼻子里冷哼一声,“踏实?
你可别怪我说话难听,这丑话可得说在前头。”
“冬生那孩子,在咱公社那可是出了名的没个正形,就他那样,以后拿啥养活倩儿?
我咋能放心把闺女交给他?”
“要我说,这彩礼没个十斤粮票、两块棉布料,再加上八十块钱,我可就真把俺家倩儿嫁给老胡家了。”
吕彩兰一听,急得脸都红了,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婶儿,之前我们也送了不少东西,您当时不也都应下了吗?”
“咋现在突然就加这么多条件呢?
那之前送的东西,算啥呀?”
曲梅却一脸理所当然,“礼我是收了,可这也不代表我就非得把女儿嫁给你家呀。”
“这事儿,不还得再商量商量嘛。”
这话一出口,李家老两口顿时没了辙。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就像被冻住了一样。
只能听见寒风呼啸着穿过破窗缝,发出尖锐的呜鸣声,仿佛在叹息。
李长贵沉默了好一会儿,吧嗒吧嗒又抽了两口旱烟。
手慢慢地伸进怀里,摸索了半天才摸出一个皱巴巴的手绢包。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包着的正是一百块钱。
他把钱递出去,闷声说道:“这儿是一百,他婶儿,咱就别再变卦了。”
“不好听的话,我也不多说了。”
曲梅一看到钱,那脸色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一边伸手接过钱,一边假惺惺地说道:“哎呀,亲家,你可别心疼这钱。”
“咱也不是非要图这点钱,这不是想着给倩儿以后的日子留个保障嘛。”
“你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倩儿嫁过去,她的钱可不就是你们冬生的钱?
冬生的钱可不就是你们的钱?
这钱啊,说到底还是你们自家的。”
这曲梅忽悠起人来,那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吕彩兰看着手里攥着的钱,心里一阵肉疼。
这可都是他们一家辛辛苦苦,省吃俭用多少年才攒下来的积蓄啊!
可为了儿子能娶上媳妇,她咬了咬牙,还是不舍地把钱递了过去。
曲梅毫不客气地接过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眼看这门“生意”,总算是要做成了!
“娘!”
李冬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哥,你快瞅啊!
哥!
你那套子抓到兔子了!
晚了可就溜了!”
李冬生扭头一瞧,就在自己刚忙活完陷阱离开的地儿,一只兔子正在扑腾。
不过任它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要说这陷阱,看着简单,可老结实了。
兔子越折腾,那套子就勒得越紧。
李冬生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这啥情况?
自己前脚刚把陷阱布置好,还没几分钟呢,兔子就上钩了?
这也太邪乎了吧!
他盯着系统少了一点的幸运值,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推测。
“哥!
你傻站着干啥呀!
赶紧过去把兔子抓住啊!
一会儿真跑了!”
石虎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要不是李冬生之前严令他不许乱动,他早就冲过去了。
“几个锤子!”
李冬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大步走上前,伸手一把抓住套子,然后死死勒紧。
野兔拼命挣扎,两蹄子乱扑腾,扬起大片的雪。
可没一会儿,伴随着窒息,就彻底没了动静。
石虎这才敢凑过来,定睛一瞧,兴奋地大喊:“哥!
捞着啦!
起码得有八斤重!
比我大伯他们今儿打的那只大多了!”
“激动什么。”
李冬生显得很淡定,但是兔子的手也不由得发抖。
别说,真沉!
“这咋能不激动?
这玩意稀罕着呢!”
“我大伯说这叫雪兔,平常白天压根见不着,都夜里才出来活动。”
“他们打的那只,还是趁兔子在窝里睡觉掏出来的。”
“嘿,合着白天也能碰到呀!”
“哥,你咋不说话呀?
哥?”
李冬生表面上看着还算淡定,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能不知道这雪兔白天难遇嘛?
而且一般都躲在深山里头,像他们这种近山的地方,雪兔早被人打光了。
可今儿个大白天的,自己就抓到一只,除了系统帮忙,还能有啥解释?
“虎子!
家里有没有麻袋?”
“那肯定有啊,哥,咋啦?”
“你麻溜儿跑回家,给我拿个大点儿的麻袋过来!”
石虎一脸疑惑,挠挠头说:“啊?
就这么一只兔子,咱俩不就拎回去了,还费那事儿拿麻袋干啥?”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李冬生懒得跟他解释。
就算跟他说等会儿还能抓到更多,石虎估计也得把这话当耳旁风。
毕竟这种好事,遇见一次都得烧高香,连着遇见,谁能信?
石虎见李冬生态度坚决,也不敢再多说啥,扭头就往家跑。
石虎走后,李冬生找了块石头,在兔子脑袋上敲了两下,确保这兔子彻底没了动静。
然后,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铆足了劲儿布置陷阱。
......大概过了半个来小时。
石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边跑边喊:“哥!
哥!
你人在哪儿呢!”
这冰天雪地的,到处白茫茫一片,找人可真不容易。
这还只是近山,林子没那么密,石虎都差点迷了路。
“这儿呢!
赶紧过来!”
石虎听到声音,深一脚浅一脚地趟着一尺多厚的雪,朝李冬生那边跑去。
一到地儿,石虎直接傻眼了!
“卧槽!
哥!
你这是把兔子窝给端了啊!”
只见李冬生身边又多了五只雪兔,加上一开始抓住的那只,整整六只!
而且个头一个比一个大,只肥得流油。
雪兔一般体重也就四斤到十二斤左右,能长到十斤那都算是大个头了。
这几个看个头,个个都七八斤!
“傻愣着干啥呢!
赶紧过来搭把手!”
石虎麻溜地跑到李冬生跟前,那脸上堆着笑,伸手就从怀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烟。
“哥,你瞅瞅这是啥!”
石虎献宝似的把烟递过去。
李冬生瞅见那包烟,眉头一皱:“我让你去拿麻袋,你倒好,拿烟干啥?”
“咱这是出来赶山,又不是出来抽烟唠嗑的。”
“麻袋我也拿了!”
石虎赶忙解释,“我上我大伯家拿麻袋的时候,瞅见他家桌子上撇了半包大前门,我寻思着哥你不是最爱抽这个嘛,就顺手给你带上了。”
“又偷你大伯的?”
李冬生斜睨了他一眼。
“啥叫偷啊?”
石虎眼睛一瞪,还理直气壮起来。
“那都是一家人,我大伯还能跟我计较这个?”
“再说了,他平常也没少让我跑腿儿呢。”
李冬生晓得这小子一贯就是这么个德行,自己这会儿也确实手痒痒,想抽上一根解解乏,便从那包里抽出一根烟。
“行,回头我把烟钱给你,你可别自己偷偷贪污了嗷,地给你大伯。
咱可不能占亲戚便宜,传出去让人笑话。”
石虎一听,乐呵地擦起洋火,凑到李冬生跟前,小心翼翼地给他点香烟。
随后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表情甭提多享受了。
“要啥钱啊,哥,咱俩这关系,还谈啥钱不钱的,多味道啊。”
“再说了,哥你那钱不都留着娶那林倩呢嘛。”
石虎吐了个烟圈,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又说。
“哎对了,哥,我都忘了问了,你不是说今儿个就提亲去呢嘛?”
李冬生一听这话,脸瞬间就黑得跟锅底似的。
“你小子,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这闲工夫,赶紧干活去,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
石虎讨了个没趣,悻悻地笑了笑,挠挠头,随后叼着烟,哼着小曲儿过去装兔子了,嘴里还嘟囔着:“这兔子可真肥乎啊。”
一边说着,一边把兔子往麻袋里塞,那手摸着兔子毛茸茸的身子,嘴都咧到耳根子了。
“卧槽!
哥!
又抓一只?”
石虎这边还没把兔子装完,就瞅见李冬生拎着一只新抓到的兔子走了过来。
“我不是在做梦吧?”
“哥,不行你给我一耳刮子,我是不是还没醒呢?”
李冬生白了他一眼,“净说些没用的,赶紧干活儿。”
说着就把兔子丢了过去,石虎稳稳地接住,还不忘贫嘴:“嘿嘿,哥,你这本事要不要出来。”
“别贫嘴!
有这功夫不如快点!”
李冬生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着急地说。
“好几只兔子都流血了,这风又大,血腥味说不定会把狼什么的引过来,咱得抓紧点,一会儿真来了,咱俩可就成狼的粮食了。”
石虎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放心吧哥!
这儿离咱村没几步,上哪儿有狼啊,你可别吓唬我了。”
“再说了,就咱......就您这运气,狼来了也得绕着走。”
“哥!
你看那是啥!”
石虎正说着,眼睛突然一亮。
“是雪貂!
雪貂啊!”
李冬生赶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只身体细长,浑身雪白的雪貂被自己的套子卡住了,正在那挣扎。
“哥!
你这玩意连雪貂都能抓!
啥时候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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