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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完结文

丰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池野简司宁的精选古代言情《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小说作者是“丰年”,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的奶奶被她无证驾驶的表姐无情撞死。悲愤交加的她,一心要让表姐为这起悲剧负责,可她的竹马未婚夫却为了袒护他人,以退婚相逼,企图迫使她放弃追究。她坚守心中的正义,毫不退缩,可换来的却是未婚夫当场改娶,她瞬间沦为众人嘲讽的对象,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就在她被全世界抛弃之时,邻家哥哥宛如一道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当众求婚,将她从深渊中拉起。婚后,二人表面上相敬如宾,是军区里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妻。然而,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一次意外的偷听,让她听到了他与前未婚夫的对话,残酷的真相如利刃般刺痛了她——他娶她,不过是为了以家属的身份签署谅...

主角:池野简司宁   更新:2025-05-06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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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野简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池野简司宁的精选古代言情《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小说作者是“丰年”,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的奶奶被她无证驾驶的表姐无情撞死。悲愤交加的她,一心要让表姐为这起悲剧负责,可她的竹马未婚夫却为了袒护他人,以退婚相逼,企图迫使她放弃追究。她坚守心中的正义,毫不退缩,可换来的却是未婚夫当场改娶,她瞬间沦为众人嘲讽的对象,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就在她被全世界抛弃之时,邻家哥哥宛如一道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当众求婚,将她从深渊中拉起。婚后,二人表面上相敬如宾,是军区里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妻。然而,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一次意外的偷听,让她听到了他与前未婚夫的对话,残酷的真相如利刃般刺痛了她——他娶她,不过是为了以家属的身份签署谅...

《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完结文》精彩片段

“简司宁,你真让我感到陌生。”他语气失望,仿佛简司宁再做出多出格的事,都再掀不起波澜。
“霍时洲,你最让人恶心。以后除了离婚的事,不要再来找我,我看见你就烦躁。”
“好,简司宁你真是好样的,你给我等着吧!”霍时洲攥紧铁拳甩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喂,带上你小心肝的便宜妈啊!万一以后真有机会当你岳母呢?”
谢文芳走时,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把简司宁都逗乐了。
两人走后,简司宁脑子里当即响起系统的提示音:恭喜宿主,再次打脸成功,共获得三十点积分。
“太好了,有了钱正好换大门。”
宿主,那个女人那样对你,你好像一点也不生气,更不伤心难过啊?
“生气?伤心难过?怎么会?他们现在可是我的财神爷,我还得靠他们给我挣钱读大学呢……”
晚上,简司宁刚准洗完澡,结果屋子里忽然漆黑一片。
停电了。
宿主,是霍时洲让人断了这里的电。系统现身出来,变成了发光的小太阳。
简司宁气得在心里问候他的祖宗,“那个狗东西,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让我等着?”
他还在想通过为你制造麻烦,让你回去呢!
“想得美,没有电我不会点油灯吗?幼稚!不过系统你好像电力很充足的样子呀?”
那是,你也不想想,统统我多久没放电了……
医院——
安雅本来也想跟着谢文芳一起去找简司宁的,但是考虑到她是在保外就医,要是又闹出什么事来,会惹出麻烦,所以她就留在了医院等待。
“简司宁那个下贱东西,真是牙尖嘴利还心肠歹毒,她现在是当真六亲不认了。”谢文芳回想起在简司宁那里受的气,就巴不得把简司宁大卸八块。
“对了,你妈竟然还把家里老宅都卖了,给她在城北买了一套小院,你不知道那屋子装得跟资本家大本营似的,别提多高级。”
简长峰听后,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语气更是气愤:“难怪老太太不肯把房子交给我,原来是卖了给了那赔钱丫头,这不是打我脸吗?”
谢文芳满脸不服气:“反正那么好的房子给了她,我可不愿意,她配吗?再说了,我现在被学校开除,单位的房子也没了,正好用得着。”
“可老太太敢把房子留给那丫头,铁定是有遗嘱的,房子咱们也拿不过来啊!”
“爸妈,你们想要把宁宁的房子要过来也不难!我有办法……”病床上的安雅陡然开口。
“小雅你有什么办法?”
“爸妈,我不是说了怀疑宁宁精神出了问题吗?舅舅不是正好就在精神病医院,要是真的查出她有精神病,那房子不就是你们的啦?”
夫妻俩对视一眼,各自眼中都冒出两团精光:“对啊!那个疯丫头八成真是得了精神病也不一定。”
病房门外,正要推门进去的陆绵绵无意中听见了一家子对话,立马转身就跑开了……
“宁宁姐,他们要把你当精神病抓走,好霸占你的房子,那一家子怎么能这么坏?”陆绵绵第一时间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了简司宁。"


简母闻言仅有一瞬的心虚,但很快就理直气壮:“当年是安雅救了你妈的命,她才没了妈,又心脏不好。你是我的女儿,让个男人给她怎么了?你现在嫁给时洲,他不是和陆晔一样优秀吗?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安雅难受地捂着胸口:“宁宁,阿晔他根本就不爱你,我是为了你好才……”
简思宁怒指安雅,“给我收起你的烂好心,你的报应迟早会来。”
安雅大惊失色:“宁宁,你恨我可以冲着我来,你怎么能诅咒我的孩子呢?”
简司宁伸手就薅住她的头发:“那我就成全你……”
简家父母立马上来把安雅拉到身后保护起来,简父对霍时洲道: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时洲,你给我把这个逆女带回去好好收拾,让她学学乖才好!”
简母护着安雅,点头赞同:“对,她从小就怕黑,把她关到没有灯的地下室,给她一次教训!”
果然,亲人扎的刀子往往是最疼的,因为他们知道刺向哪里才最为致命。
霍时洲看了眼满脸委屈的安雅,转头看向简思宁,冷声下令:“来人,把她带回去关禁闭室,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放出来!”
简司宁听他这话,正准备给这狗东西一脚,就听系统提醒道:
宿主别跟他硬碰硬,系统商城已经开启了基础道具兑换功能,你的积分可以兑换一个‘乌鸦嘴’,使用这个道具后你说的坏话和诅咒都会灵验。可以使用三次,效果持续一周。
“乌鸦嘴?”
只要不死人怎么玩都行,就算暂时不能把女主送进去,也要让她在外面生不如死才好玩儿~
简司宁当机立断,用十个积分兑换了一个乌鸦嘴道具。
安雅抓着霍时洲的胳膊晃了晃,看向简司宁的眼神分明带着几分得意:“时洲哥哥,算了吧!毕竟宁宁现在是你妻子,你这样对她,会伤感情的。”
“正是因为她是我妻子,所以才要改掉她那一身坏毛病,她必须要善良识大体。”
“时你妹的大体,霍时洲,我要跟你离婚!你想训猫训狗找错人了。”
霍时洲彻底被激怒:“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她送吃喝。”
在被霍时洲的人拖走时,简司宁朝着正暗暗得意的安雅大声喊:
“安雅,如果你是故意撞死我奶奶的,你就会脸上生脓疮,口里生尸臭。只要我在禁闭室一天,包庇你的所有人全都会加倍倒大霉!”
可惜乌鸦嘴不能直接把人咒死,不然她就省事了,但生不如死和他们更配。
“不知悔改!快带走。”
“霍时洲,等我出来我们就离婚!”
简司宁被带到了军区禁闭室,霍时洲按照简母说的那样让人拉了电闸。
禁闭室门窗紧闭,密不透风还漆黑一片。
“团长,太太她怕黑,您这样是不是太过了?”勤务兵小赵一直跟着霍时洲,简司宁嫁给霍时洲后,他也没少受到简司宁的照顾。
霍时洲仅仅犹豫了一秒,想到安雅红肿的脸,立马心硬如铁:“太过的是她,就应该给她一次深刻的教训,不然她记不住!”
“还有,我提醒过你们,不许叫什么太太,搞什么官僚资本主义!”"


她这个教导主任被撤职不说,眼看再有五年就退休了,这下却不仅晚节不保,还连退休金都领不到了。
这都是被简司宁那个冤孽害的,她现在铁饭碗都丢了,说什么都要让简司宁脱层皮才行。
“妈,我正好要去找她,您跟我一起去吧……”
霍时洲心想,让谢文芳跟着他一起去找简司宁施压,她兴许就不得不跟他回来了。
另一边,简司宁发现自己和霍时洲分居以后,就变得格外幸运。
刚想要养只狗,出门就发现了一只温顺的狗崽。
主人说今天正好都十周了,却还是没人领养。
小狗崽被她带回了家,洗了个澡后吃完了一整碗粥。
她发现这只狗狗格外爱喝粥,就给它取了个小名叫粥粥。
突然又想起霍时洲那个狗男人,出于报复心理,大名就叫它‘霍十周’。
“粥粥,你的肚子都撑大了,快过来跑两圈……”
霍时洲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笑闹声,想到自己竟然被她当成了一条狗,没忍住一脚踹开了院门。
“旺~旺~旺……”两人的出现,立刻引起了里面狗子的警惕。
简司宁抓紧手里和泥沙的铁锹,看向他们:“你们来干什么?”
“你个白眼狼小畜生,要不是时洲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还敢闹离婚?你到底骗了哪个野男人的钱在外面快活?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简司宁扬起手里的铁锹,甩了她一身泥后,愤怒地瞪了回去:“请你把嘴放干净点,就算你是我妈,也没有资格对我人格侮辱。”
“我侮辱你,你个小骚狐狸从小就会勾搭男人,难得时洲不嫌弃你又脏又贱,你还不知足,你怎么就没让脏病给弄死啊?”
谢文芳想到自己如今被简司宁害得晚节不保还老无所依,怒意冲上头就开始口无遮拦。
这些话从一个母亲嘴里说出来刺向自己的亲女儿,连向来冷酷的霍时洲都听不下去了。
“妈,您冷静点,我想听她自己解释。”
他说完,扭头看向简司宁,语气冷酷:“说吧,是谁给你买的院子?这段时间又是谁在养着你?”
简司宁对摆脱不了这些以爱为名的深深伤害而感到悲哀和疲惫。
“我解释清楚了,你就能答应离婚吗?”
“你个不要脸的浪货,你还敢提离婚?”谢文芳扬起巴掌就朝简司宁扇过去。
简司宁抬起手一把死死抓住了她打过来的手腕,报复般用力一拧,再狠狠把她推了一个踉跄。
“你敢再对我动手,我就敢加倍奉还,你不信尽管试试?”简司宁警告的眼神半分没有作假。
谢文芳想起上次被她打的那一巴掌,硬生生把准备破口大骂的嘴脸收了回去。
“简司宁,不要岔开话题,告诉我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霍时洲继续逼问。
“当然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了,这世上除了她以外,你们这些人打着家人的旗号做尽了伤害羞辱我的事,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霍时洲反应迅速,长腿一迈就要上去将简思宁扯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碰到她的肩,就像触了电,被电得弹开一米远。
嘿嘿~小小警告三分熟。系统吹了吹自己放电的尾巴,乐出了表情包。
简父简母反应过来后,都冲了上去,简母甚至直接用脚踹向乔思宁的后背。
结果,只听滋啦一声,她被电得头发都竖了起来,直挺挺就朝地上栽了去。
小惩大诫,五分熟。
简司宁接连十几个巴掌下去,安雅的脸都肿了起来。
而灵堂比起她昏睡时的和谐,现在一阵鬼哭狼嚎,应景多了。
“天啊~疯了……真是疯了啊!阿雅心脏不好,你个恶毒的小畜生,是要害死她是不是?”
“简司宁……快放了你姐姐……你要死了啊!”
简司宁揪起被打成猪头脸的安雅,将她甩到了那对偏心的父母身上。
“说我恶毒?你们做父母的配吗?心都偏到索马里海沟了,自从安雅来到这个家,你们逼我把衣服文具让给她,房间让给她,家让给她,婚姻让给她……现在我就让她去死不对吗?”
“你……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我打死你!”简父扬起巴掌就朝她脸上扇来。
“啪——”
“滋啦~~”
一道强烈的电流从他掌心窜上头顶,简父倒下时比简母还惨,连脸都黑了。
他一张嘴,嘴里冒出一缕黑烟。
霍时洲立刻吩咐勤务兵:“快去检查一下电路,是不是哪里漏电了?”
哼,不知死活七分熟~
简司宁看着因愤怒而变成火焰蛇的系统,心里嘀咕:“为什么你看着比我还生气?你们蛇还会放电?”
系统有些咬牙切齿: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虽然是蛇年,但我是电鳗!
简司宁面露震惊,“电鳗形态的系统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为什么会来帮我呢?”
简司宁记得之前那个系统不是这个样子的。
哼,没见识!本系统的形态是可以自由切换的。上辈子我是条电鳗被人类误捕,本来是要被送回去的,却被个多管闲事的女人把我给放生了。
“那不是挺好吗?”
我特妈的是淡水鳗,她个没文化的白痴,给我扔海里了,看我在海水里痛苦挣扎,她还要求我保佑她!!!所以……我就来保佑她啦!
“那个女人该不是……安雅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你给我记住,只要不把她弄死,就把她往死里弄。
简司宁倒抽一口凉气,总感觉这个系统怨气好重,比她还要重。
“霍团长,的确有根断掉的电线接触到地面了……”勤务兵接好电线后跑回来复命。"



“霍时洲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离婚就是离婚,没有欲擒故纵!”简司宁吼出这句话时,红了眼眶。

霍时洲看着她泪眼逐渐朦胧,含着泪却固执地不肯落下的样子,心脏抽痛了一下。

简司宁继续道:“我就搞不懂了,你跟我结婚不是为了给安雅脱罪吗?现在你们已经找到了给她脱罪的其他办法,你为什么就是还不肯放过我?”

她的话再次让霍时洲愤怒:“你当真要离婚?”

“对,我一定要离婚!”简司宁态度坚决。

捂不热的心她不捂了,心里住着别人的男人她不要了。

霍时洲那双翻涌着怒意的眸子死死锁定着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你要想清楚,你的爸妈不会接纳你回去,你的奶奶死了,你没有别的亲人和朋友,离开我你能去哪里?”

“所以,你仗着我无路可退,就有恃无恐的轻视我是吗?”这一刻,简司宁还是不争气落下了泪。

她也不想的,不想被看轻,可就是该死的忍不住啊!

霍时洲似有些心虚般避开她的目光,稍作调整后冷酷道:“我是想过跟你好好过的,是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简司宁把余下的眼泪生生憋了回去:“那就别委屈自己了,去申请离婚吧!”

霍时洲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很快嘴角却扯起一抹恶劣又残忍的笑:

“既然你铁了心要离开我,那我就让你看清现实,离了我的供养,你什么也不是。“不是要离婚吗?把我给你的东西都留下,滚吧!”

简司宁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又看向男人冷漠又笃定的脸,仿佛料定了她不会走。

毕竟加上上辈子也是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的人,她知道他在逼她服软妥协。

他知道她怕黑,知道她无处可去,知道她没有工作,是依附在他身上的菟丝花。

可是他不知道,她早已不是他认知里的她了。

她没有回应他,而是径直转身进了房间。

霍时洲看着她的背影,绷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他脸上勾起意料之中的笑。

他就知道,她根本离不开他。

回房间之前,他从钱夹里掏出了五十块钱放在了餐桌上,是给她这个月的生活费。

上个月他故意断了她的生活费,本意是想让她跟他服个软认个错,可她硬是一声没吭,这让他很是恼火。

本来还想再惩罚她两个月,但是看她现在这一副跟他拼命的样子,又考虑到安雅也有错,就先算了。

以后再慢慢磨她的坏脾气。

看了眼桌子上早已经冷掉的饭菜,他无奈叹气。

原本今天他想着亲自给她做顿饭,算是弥补他那冲动的一巴掌了,但是没想到她天黑以后才回来就算了,还回来就吵着离婚。

他都丢下安雅亲自下厨做饭哄她了,她还要闹什么?

忽然想到父亲的话,女人半点不能惯,这是对的……

“你的东西我一样没拿,我们什么时候去申请离婚?”简司宁拎着行李包出来,打断了霍时洲复杂的思绪。

霍时洲看着她手里拎着的包,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

她竟然真的要走?

“你当初娶我时给简家的两千块,等我们正式离婚那天,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简司宁态度认真。

“你是哪里来的钱?”霍时洲又一次被气得呼吸不畅。

“自然是不偷不抢的合法来源,不用你管。”


“你个烂心肝的下贱货!老娘给你脸了是吧?都到了这里还跟我看不清形势?房子就算你不交出来,等你死了也照样是我们的。让你死在这里,就是我一句话的事你信吗?”

简司宁唇角扯起一抹邪魅的笑:“要死也是你们先死,这点你们要有自信。”

简长峰恼羞成怒:“你个逆女!竟然还敢诅咒你父母?我看你是无可救药了,就该在这里关到死为止!”

他说完犹不解恨,还直接朝简司宁扬起了巴掌。

背对着病房门的简司宁立马弹开,简长峰的巴掌扇了个空不算,还被她反手就推进了又脏又逼仄的病房里。

“老简……啊——”谢文芳紧随其后也被她踹了进去。

简司宁速度飞快,不等旁边的医护反应,拔掉病房门上的钥匙就跟着钻了进去,砰地关上了门。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都进去了。

谢文芳从黏糊糊的地上爬起来,借着昏暗的光线对简司宁怒目而视:“简司宁,你疯啦?”

简司宁笑了,笑得张扬肆意,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你这话说的,我要不是疯了,怎么会来这里?你们不是说了我是精神病吗?精神病杀人放火都不犯法喔。”

谢文芳想起简司宁疯癫的过往,身体一抖就往简长峰身后躲了去:“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简司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晃了晃,“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做个快乐的精神病啊!”

“呲~”打火机被点燃,原本微弱的光,在这昏暗的小房间里格外明亮。

这是一间被全封闭式的病房,为了防止病人逃跑,除了透气的小铁窗,多的缝隙都没有。

“你们说,我们一家人一起烧死在这屋子里好不好呀?明天估计就能上新闻,你们两个干的蠢事应该也会全都被扒个底朝天吧?”

她说完,又从另一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瓶柴油。

简长峰看到她竟然连柴油都准备了,脸上顿时血色全无,他甩开谢文芳跑到房门边砰砰砸门:

“快点……快开门放我们出去!这个疯子她要杀人啦!”

可惜了,钥匙在简司宁手上,那些人想要开门还得有一会儿才行。

简司宁不紧不慢把手里的柴油洒了一地,最后剩下的部分,泼向了谢文芳。

“简司宁,你发什么神经?你敢杀你父母,你会遭天谴的!!!”谢文芳又气又怕,甚至想把沾上柴油的衣裳脱掉。

简司宁充耳不闻,她扔掉空瓶举起了打火机,点燃。

轻轻晃动的火光映照在她漆黑的瞳仁中,她微笑的脸在火光下笼罩上一层令人发毛的邪魅。

“父母?你们也配?要不是和你们长得实在相像,我有理由怀疑我是不是被你捡回来的,可是为什么呢?生了我又不爱我?”

“简长峰,你个废物在干什么?去把打火机抢过来啊!!!”

简司宁这个疯癫的状态,总算让谢文芳害怕了,收到指示的简长峰终于反应过来要抢夺打火机,可不等他靠近,简司宁就一脚将他蹬翻在地。

“妈,你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简司宁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这世上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呢?妈妈不是都会无条件的爱护自己的孩子吗?

谢文芳看了眼倒地缩成一团的简长峰,暗暗骂了声废物,转头看向简司宁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葛玉兰来到简司宁面前,和她站在了一起接受众人的审视,然后面向谢文芳两口子,冷静又坚定地说:

“我是她婆婆,她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她说的那个账本现在还在我们家,十二年的时间里,他们一共给我儿媳妇儿花了一百八十三块六毛五,其中每顿饭的五毛钱另算。”

“啥,自己的孩子吃饭还要算钱?该不会不是亲生的吧?”

“这不愧是搞教育的老师,这账算得真明白……”

“大伙儿要是不信,我可以把账本拿过来给大伙开开眼的,只要谢主任不嫌丢人!”

“自己都把事做绝了,哪还有脸出来要求自己女儿孝敬啊?”

“就是,我要是她都没脸出现在闺女面前了。”

“这个谢文芳我认识,你们不知道吧!还有更离谱的呢!她还要求自己女儿把结婚对象都让给了自己那个有心脏病的养女。”

“啥?搞半天原来就是她啊?呸~啥贱玩意儿,就这还当老师啊?咱们给她学校写举报信去,这样的人哪里配当老师了?”

“对!必须举报……”

谢文芳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眼看群情激愤,她还试图通过用母亲对子女的天然恩德孝道来压制简司宁。

“就算那个账本是真的,毕竟是我生了她,她就是欠我的!可她不报答就算了,还敢还手打我,她就不该死吗?”

“你所谓的报答,就是让奶奶死不瞑目,放弃追究你养女的责任是吗?那奶奶对我这些年来不求回报的恩情,我要怎么去还?”

“就是!小姑娘说得对,你当妈的每顿饭钱都记账了,人家结婚那天就还给你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这要求那的?要点脸吧你!”

“做人做成这样,还有脸出门丢人现眼,赶紧滚蛋……”

不知道是谁先朝谢文芳两口子丢了一块石头,越来越多的人朝他们吐口水。

夫妻俩见状,搂在一起埋着头落荒而逃……

恭喜宿主,成功打脸癫公癫婆,获得二十点积分奖励……

“妈,您今天怎么过来了?”简司宁熟稔地挽上了葛玉兰的胳膊。

她明显感觉这个婆婆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这一世简司宁跟这个婆婆还不熟悉,可上一世她们却处成了闺蜜。

说起来也是因为她们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因为简司宁的公公也是军人,而且性格强势又固执,极度的大男子主义还骄傲自负。

虽然没有出轨和家暴,却让婆婆受尽了委屈和冷暴力。

悲哀的是,霍时洲正好完美遗传了他的父亲,父子俩在对待自己妻子的态度上,几乎如出一格的冷漠。

他们漠视自己另一半的情感需求,把伟大无私的爱都奉献给了外人。

婆婆忍受了一辈子,都没想过要脱离,上一世简司宁也觉得自己能像婆婆这样守一辈子。

毕竟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起码他不动手打老婆,可不动手就是尊重了吗?

那么多的冷漠和忽视又算什么?

现在她一分钟都不想忍了……

“你之前不是喜欢吃我做的麻辣鱼块吗?我给你炸了一罐子。”葛玉兰说着就把袋子里的一罐炸鱼块掏了出来。

“谢谢妈……”简司宁接过去,想到自己现在和霍时洲僵硬的关系,心情有些复杂。

“都是一家人,你嫁给了时洲,就是我亲闺女,他跟他爸一个样,有时候挺让人讨厌的,但他心眼不坏,你……”


“对,我妈有心脏病,还做过手术,在这场车祸之前她的身体就不好。”

“我婆婆本来就是快要入土的人了,眼神又不好,这要不是被自己家里人撞到,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要坑人骗钱。”

“你们为了替安雅脱罪,这种丧尽天良的话都说得出来,还配做人吗?”

“反对,原告是在对我方证人人身攻击。”

“简同志,你先冷静点。”律师拉了拉她的袖子。

简司宁看着按捺不住得意的陆晔等人,他们似乎已经开始提前庆祝胜利了。

如果法官真的采信了他们的证言证词,这对给安雅定罪是十分不利的。

除非能证明,奶奶的死就是车祸直接造成的。

简司宁只能寄希望于池野了。

“法官,我申请让我奶奶当时的主治医生上庭,他能证明我奶奶当时的凶险情况,以及最后的死因。”

池野出现在了法庭的证人席上,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他穿着黑色皮夹克的样子自带一股洒脱不羁的气质,和平时一身白大褂的温润形象反差巨大,让简司宁都差点没认出来。

在他路过旁听席时,霍时洲朝他递去了一道暗含深意的眼神。

池野点了下头,大步走向了证人席。

两个男人之间的这一微小的接触被简司宁看在了眼里,难道他们认识?

她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法官,我就是原告奶奶的主治医生,老人家当时的伤情我是最清楚的。”

“对,池医生你快告诉这个没事找事的女人,老太太的死因究竟是不是因为车祸?”陆晔已经按捺不住要把简司宁摁在一败涂地的耻辱柱上了。

霍时洲依旧满脸冷酷,静等事态发展。

简司宁咬着唇,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紧张。

万一……

池野把目光投向了法官:“伤者被送抢救时,全身多处骨折,其中包括头骨、胸腔、脊椎等,最严重的是内脏破裂引发的内出血。虽然经过抢救和依靠伤者强大的意志力坚持了一个月,但最终还是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

直到听完池野的证言,简司宁高高悬起的心才终于落下。

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朝池野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池野说的是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这就是直接证实了老人是死于车祸,而非所谓的基础病。

安雅无证驾驶,需要为老人的死负责。

霍时洲攥紧了拳头,眼神里翻涌起滔天的怒意,池野竟然背叛了他?

在安雅苍白着脸之际,法官当庭宣判了。

安雅交通肇事罪名成立,因为无证驾驶,违规上路,早前还有假孕逃避处罚的恶劣行为,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罚金1000元。

而安雅驾驶的车辆是陆晔提供的,他明知安雅没有驾驶资格,所以陆晔也要承担一部分赔偿责任,罚款五百元,另外还要出一部分丧葬费等。

虽然只能暂时让安雅进去两年,但这已经是一个胜利的开始了,等她出来以后就会发现彻底变天了。

“池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

出了法院,霍时洲堵住了池野,揪起他的衣领将人抵在了墙角。

池野并无反抗,只是嘴角勾着笑,静静与愤怒的他对视:“我说过我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你要是不愿意,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你这样会害死安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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