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飞机去往国外那天,言辞高兴地给我买了碎冰蓝,候机时蹭在我肩头撒娇:“以后缠着姐姐的只有我了,烦人的苍蝇再也没办法骚扰姐姐。”
我牵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轻轻地和他依偎在一起:“嗯,他再也没办法打扰我们了。”
言辞甜蜜地笑,以为我说的是出国严逸萧没法纠缠,却不知道我说的无法打扰是往后余生一劳永逸的不打扰。
就在我们飞走的前一天,苗疆少女拍了一段视频给我。
视频镜头里,严逸萧被五花大绑,成百上千的虫蛊顺着他身上爬,啃噬咬去,一阵凄厉的叫声后,蛊虫潮水般褪去,严逸萧变成流着口水的痴傻儿。
苗疆少女像一条蛇从后面双手缠上严逸萧的肩:“哥哥,你总是朝三暮四,寻花问柳,怎么实现和我一生一世的诺言呢?”
少女娇媚邪气的笑声在房间空谷传响,森冷至极:“不是只有情蛊能锁住一个人,没有心智的傻子也会一直陪着我的,你说是不是,哥哥?”
痴傻的严逸萧没有回应,苗疆少女狠戾地按下他的脑袋,他重重摔在地上,鲜血和黄色的尿液齐流。
风水轮流转,世界上的一切都在轮回。
玩弄爱情的人终究被爱情反噬。
我对严逸萧没有任何怜悯,出于人道主义,我还是把视频上交给了警察,剩下的一切法律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