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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结局+番外小说

昭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我修炼的这一个月中,皇宫那边也发生了很多事,皇帝驾崩,太子登基。萧景珩立江氏为皇后,称皇后当初揭发沈家“通敌”,是为大智且为大勇,护大梁王朝安稳,特赐封号明德,于中秋佳节当日行封后大礼,大办盛宴。当我得知此事时,我想,这正是出手的好时机。我以为我会很恨,可只剩下平静,脑袋里想的只有我要杀了他们。上午的封后大典我没有出手,我要让她先得到,我要让她站得高高的,再摔下来。晚上宴席上觥筹交错,我戴着裴砚准备的人皮面具,扮作舞姬潜入大殿。我掠身向前,水袖翻飞,轻扫过萧景珩的面庞。“殿下小心!”江青青突然惊呼。此时,一只蛊虫已然顺着我的指尖钻进萧景珩的后颈,那是我炼的噬心蛊。随着江青青的急呼出声,萧景珩一把扣住我手腕,眼中杀意骤现:“谁派你来...

主角:昭宁萧景珩   更新:2025-03-17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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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宁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昭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修炼的这一个月中,皇宫那边也发生了很多事,皇帝驾崩,太子登基。萧景珩立江氏为皇后,称皇后当初揭发沈家“通敌”,是为大智且为大勇,护大梁王朝安稳,特赐封号明德,于中秋佳节当日行封后大礼,大办盛宴。当我得知此事时,我想,这正是出手的好时机。我以为我会很恨,可只剩下平静,脑袋里想的只有我要杀了他们。上午的封后大典我没有出手,我要让她先得到,我要让她站得高高的,再摔下来。晚上宴席上觥筹交错,我戴着裴砚准备的人皮面具,扮作舞姬潜入大殿。我掠身向前,水袖翻飞,轻扫过萧景珩的面庞。“殿下小心!”江青青突然惊呼。此时,一只蛊虫已然顺着我的指尖钻进萧景珩的后颈,那是我炼的噬心蛊。随着江青青的急呼出声,萧景珩一把扣住我手腕,眼中杀意骤现:“谁派你来...

《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在我修炼的这一个月中,皇宫那边也发生了很多事,皇帝驾崩,太子登基。

萧景珩立江氏为皇后,称皇后当初揭发沈家“通敌”,是为大智且为大勇,护大梁王朝安稳,特赐封号明德,于中秋佳节当日行封后大礼,大办盛宴。

当我得知此事时,我想,这正是出手的好时机。

我以为我会很恨,可只剩下平静,脑袋里想的只有我要杀了他们。

上午的封后大典我没有出手,我要让她先得到,我要让她站得高高的,再摔下来。

晚上宴席上觥筹交错,我戴着裴砚准备的人皮面具,扮作舞姬潜入大殿。

我掠身向前,水袖翻飞,轻扫过萧景珩的面庞。

“殿下小心!”

江青青突然惊呼。

此时,一只蛊虫已然顺着我的指尖钻进萧景珩的后颈,那是我炼的噬心蛊。

随着江青青的急呼出声,萧景珩一把扣住我手腕,眼中杀意骤现:“谁派你来的?”

四目相对,他忽然愣住。

这双眼睛太像沈昭宁——那个被他亲手逼死的女人。

我顺势跌进萧景珩怀中,装作害怕的样子。

“奴家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奴只是……只是仰慕殿下英姿……”我颤声娇吟。

或许是我的眼睛让萧景珩升起一丝愧疚,又或许是我娇柔的样子真的让他动了心。

总而言之,在封后大典当日我便被临幸了,隔日就封了才人。

我是开心的,计划进展的很顺利,但我们的皇后娘娘就不太开心了。

本来在封后典礼当晚,皇帝没去她宫里就不是什么好听的声音,更何况皇帝陛下一连几晚都要翻我的牌子。

于是在我站在自己寝殿的花园里,修建花枝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我抬头望去,只见江青青穿着一身锦绣华服,正被一群宫女簇拥着走来。

她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我已是生死难料。

我低头轻笑一声,她看起来毫无长进,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

“哟,这不是新来的才人吗?”

江青青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一丝嘲讽,“怎么,除了侍奉男人没别的事儿了?

竟干上花匠宫女的活了,就是小地方来的,真是上不得台面!”

我低下头,装作恭敬的模样:“回娘娘的话,据妾身所知,娘娘的出身也不过一介庶女。”

江青青听闻此言,瞪大了眼睛,猛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我缓缓抬头,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道:“倒是有几分姿色,可惜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一巴掌打下来,我自然不会再让这巴掌落在我的脸上。

瞬间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到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慌了神,“你!

你快给本宫放开!”

我瞬间松开抓着她的手,她不断大力挣扎着,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放开,来不及稳住身形,就这样坐在了地上。

我向前几步,正好将鞋跟落在她的手指上,用力碾了几下,仿佛听到了骨节碎裂的声音,才终于抬脚。

这时候的江青青已经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陪同她来的宫女赶紧扶起了她。

似乎是我粗野的行径吓到了她们一行人,没有人再敢上前来。

“你给本宫等着,本宫定要叫皇上好好处罚你!”

江青青恶狠狠落下这句话,便被搀扶着赶紧跑了。

我仰天长舒一口气,原来欺负回去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啊。

“啪啪啪——”,拍手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是裴砚。

我看着他,眼里染上了一些我自己都未能察觉的笑意。

“你来啦!”

“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皇帝真会为了她来找你的麻烦。”

“我已经想好了,我一会给自己划几刀,然后先皇后一步去找咱们的蠢皇帝,就恶人先告状呗。”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刀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划了几道,甚至还在下巴处浅划了一道。

脸上不能划深了,否则真留了疤,狗皇帝是个见色起意的东西,反而难搞。


我的恶人先告状策略非常有效,不仅让皇后申告无门,还获得了狗皇帝的心疼,金银珠宝流水般的往我的寝殿送,而他本人,也是来的更加勤快了。

但萧景珩不知道的是,中了我的蛊,又上了我的床,他这一辈子便很难离开我了。

蛊毒发作,让他不断渴求与我的触碰,可持续不断地缠绵又会让蛊毒发展更加迅速。

周而复始,要不了多久,他便会成为一具空壳。

果然此后接连半月,他流连于我的床榻之上。

我瞧着他眼底的青黑越来越明显,脚步越来越虚浮,心里痛快极了。

与我交缠越多,蛊毒发作越快。

每一次他都不留余地,让我痛不欲生。

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他越是残暴,就越说明蛊毒已经蚕食了他的心,影响了他的情绪,甚至干扰了他的思维。

终于他不上朝了,因为朝堂上都是讨伐我的声音。

可我还是被封为了贵妃,搬到了更大更奢华的宫殿。

他每日就待在我的寝殿,同我缠绵。

皇后曾几次发难于我,却都被皇帝给责骂。

而我则是借机在江青青面前更加扬扬得意,我瞧着她气得青紫的脸色,直呼畅快。

……蛊毒发作那夜,萧景珩在寝殿痛得青筋暴起。

我摘下面具,用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他惨白的脸:陛下可知,噬心蛊最爱啃食负心人的血肉?”

他瞳孔骤缩:“沈昭宁?!

你不是死了……托陛下的福,我在地狱爬回来了。”

我点点他的胸口,蛊虫更是使劲地啃咬着,“这份登基贺礼,可还喜欢?”

凄厉惨叫中,殿门轰然洞开。

裴砚执剑而立,剑尖滴血。

他身后倒着数十名暗卫,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

“你算计我?”

我眯起眼。

我可不记得本来的计划里,有他的戏份。

他只需要当好他的国师即可。

“是合作。”

他抛来一卷明黄圣旨,“新帝暴毙,传位诏书在此。

沈姑娘若想复仇,不如坐实这谋逆之名。”

我攥紧圣旨,忽然瞥见他袖口血迹。

“你受伤了?”

裴砚侧身避开我的触碰,语气淡漠:“子时将至,姑娘该出发了。”

……萧景珩死后,皇后被我打入了地牢,我让人掀了她的指甲盖,拔了她的舌头,挑断了她的手脚,每天让人把刺激伤口的药物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很快她的伤口已经溃烂见骨。

后来再去牢中见她时,她近乎疯魔,她问我“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我是沈昭宁,我变成冤魂来找你索命了。

“她真的信了,一头撞在墙上。

可她没死,因为我让人把她救活了。

从此之后她的嘴里只会重复一句话”都是萧景珩让我干的,跟我没关系,别找我。

“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大仇得报,可我依旧什么都没有。

我拿着遗诏,扶持了一个幼子登基,自己则当太后监国。

而裴砚继续做着国师的位置。

我先是给沈家翻了案。

当年的真相,是太子亲自勾结南疆,意图谋反,被我父亲发现,意欲呈递先皇,可太子先一步拦截了奏折,为了给江青青一个名正言顺地理由还能保住自己的位置,他便联合江青青一起做了一个局,诬陷我父兄谋反。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和裴砚都是这个局中的牺牲者。

只不过裴砚比我更早一些。

太子和南疆勾结,许诺的好处时是边疆的一座城池,而那座城池恰好是小裴砚的故乡。

没错,南疆拿到之后,进行了屠城。

而裴砚的一家无人幸存,除了裴砚。

裴砚当时被他家的买菜的伯伯偷偷塞进菜筐运出了城,而那位伯伯在出城后没多久就被流寇所杀,流寇以为框里会藏着金银财宝,掀开几个发现都是菜后,就丢在一旁不管了。

而裴砚恰好躲在最后一个菜筐里,躲过一劫。

他颤抖着爬出菜筐,除了散落一地的菜叶,和伯伯冰凉的尸体,周围再无一人。

没人知道小小的裴砚是怎么来到京城,又是怎么遇到我,又是经历了什么才学会了一身本事登上国师之位。

人们见到的裴砚,已经是功成名就。

无人知他来时路,连我也未能窥探分毫。

因为,他也死了。


“谁?”

我猛地转身。

“是我。”

裴砚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他举着一盏灯,”练剑不宜贪多,过犹不及。

“我收起剑”我知道,只是有点烦。

“”你怎么还没休息?

“裴砚将灯笼挂在竹枝上,自己坐在一旁的藤椅上。”

听见你挥剑的声音了,来看看。

“他说完,忽然拔出腰间的长剑,向我袭来。

我连忙抬起自己的剑进行格挡,两招下来,我已满头大汗。

裴砚的剑招凌厉,不留情面,和他本人像又不像。

像的是做事狠绝,不像的是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其实一直是平平的,好像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

但他的剑招带着浓重的个人色彩,感觉这个人应该是个大开大合,情绪起伏波动很大,颇有手段,但诡谲莫测的人。

他出招快速,角度却出其不意,每一招都直指我的要害。

我勉强撑到第五招,便彻底败下阵来。

“太弱了。”

裴砚皱眉。

“若这是真正的性命攸关时刻,你已经死了。”

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挥出一剑,他提剑挡住,随即一个用力,我的剑脱手飞出。

“再来。”

裴砚重新摆出起势的招式。

我拿起剑就向他冲了过去,不带一丝犹豫。

他不出所料,被我的动作稍微吓到了一瞬间。

就是这一瞬间,我的剑尖马上就要触到他的脖颈。

但是裴砚丝毫不慌,轻松一个后仰,躲过了我的招式,而我却因为冲的太狠,被他倒转剑身,用剑柄抵住了后方大穴。”

不错。

“他收了剑,”懂得突袭,是好事。

““有进步。

明日继续。”

再练剑时,我忽然开口道:“国师大人有没有无法释怀的仇恨?”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多了解裴砚一点。

裴砚握剑的手微微一顿,“有。”

“那你现在放下了吗?”

“未曾。”

裴砚的目光飘向远方,语气带着难掩的落寞。

“只是学会了与之共存。”

“我也放不下。”

裴砚转头看着我,目光深邃,我甚至在他的眼里,清晰地看到了我自己。

“放不下,便带着它前行吧。”

“那你后悔吗?”

裴砚握紧手中的剑,低声道:“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当年未能护住想护之人。”

他说完,抬头看向月亮,浑身散发着孤寂的感觉。

我看着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仿佛从未有人走近他,每个人都是他生命中的过客,每个人最终都会和他错过。

“若有机会重来,国师大人会如何选择?”

裴砚沉默片刻,淡淡道:“若能重来,我还会选择这条路。”

其实,我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本来我只是想问问他后不后悔救了我……可是好像他的生命里有远比这更沉重的东西消逝而去了。

我不再说话,继续挥着自己的剑。

裴砚的目光逐渐落在我的身上,我正疑惑他在干什么时,他突然说:“伤可好些了?”

我一愣,没想到他是要说这个。

随即点头:“已无大碍。”

裴砚从袖中取出一瓶药膏,递给我:“每日涂抹,可祛疤。”

“国师大人对我为何如此好?恰好有,恰好就给你了。”


我顿觉心脏刺痛,耳边传来阵阵嗡鸣,眼前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为什么啊为什么?

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

我在脑中不断大叫着。

“一切都是昭宁的错,求殿下放我父兄一条生路,昭宁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怎么样都行?”

萧景珩看着我道。

“是,任凭殿下差遣。”

“那你就去替孤好好犒劳一下军中众将士吧,他们可都为抓捕你父兄出了不少力呢。”

我从没有想到,原来人的心能这般狠。

我披着喜服,一步一步走出房门。

路过大哥和父亲时,他们拼了命地摇头,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

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想告诉他们放心,等我来救他们,却见到他们的口中空空如也,舌头已被人拔去。

来不及震惊,萧景珩的声音再次传来。

“记住,若有一人不满,那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父兄了。”

“……昭宁遵命。”

是啊,此刻的我除了寄托希望与萧景珩能真的高抬贵手,我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

这一生,终究是我亏欠了父兄。

我不知这一夜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破晓时,我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逃了出来。

却见城楼上,悬挂着父兄二人无一块好肉的尸身。

我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两旁监看了整晚的侍卫把我捞起来,拖着前往太子府的方向。

我的脚踝在地上拖拽摩擦着,留下一道道血痕。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让萧景珩不得好死。

太子府前,依旧是红绸漫天,我以为这还是昨天为我布置的,却看见前方不远处,敲锣打鼓,八抬大轿走来了一队仪仗。

花轿在太子府门前停下。

萧景珩从府门跨出,笑着伸手扶出轿中的姑娘,是丞相之女江青青。

二人眼波流转,眉目传情,仿佛天生一对,而我从未存在。

好像所有的一切,在此刻都想通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着。

怪不得他说要诬陷,原来从始至终就是太子做的一场局。

我是皇后看上的人,很小就被指婚给了太子,而坊间总有传闻,说太子实际上喜欢丞相家的庶女江青青,而这庶女乃是丞相老爷与一青楼女子所生,故而在各大场面都上不得台面,皇后娘娘自然也不同意二人的婚事。

我不曾见过这姑娘,而太子也并未跟我提起过,自然也从未上心过。

原来我沈家竟成了她江青青的登天梯。

我看到萧景珩用余光瞥了我一眼,他做了几个口型——“你真脏。”

被囚东宫地牢的第二日,江青青来了。

她锦绣裙摆扫过地牢泥泞的地面,沾染上许多污渍,她的眉眼显而易见的蹙了起来。

我却笑出了声。

她的眉瞬间拧的更深了。

“夫人,她在笑话您,要不要奴婢去……”她身后的侍女开口道。

她摆摆手,“不必,我亲自来。”

“姐姐这双手,当初抚琴时可羡煞京城贵女呢。”

她笑吟吟地掰断我一根手指,我忍住没有出声,紧要的牙关已经暴露了我的疼痛。


一月后,我的剑术已有所成,心法、蛊术都已经熟练运用。

可我自己也发现了,随着功力的提高,我的心越来越平静。

不是源于心法的平静,而是如同死水一潭,林中朽木,在无生机。

起初,我觉得这很好,我已经不会害怕当日血淋淋的将军府内院,也不会害怕父兄的尸首飘荡在城墙上。

但是逐渐我连恨意也消失了,我不再能清晰回忆起被江青青欺负的时候,也不会在梦里把萧景珩大卸八块,我只剩下想报仇的执念,只要报了仇,我这一生便该画上句号。

原来,失去情感是这种感觉吗……这样的我,即使报了仇,还真的是我吗?

我不由得陷入深思。

蛊术大成的那天,我在床上疼的肝肠寸断,冷汗不断从我额角流下,嘴角已被我咬的渗出血迹。

蛊术大成的第一步,便是以己身饲养母蛊,从而培养出自己的子蛊。

裴砚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床上疼到虚脱的我。

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裴砚伸手握住我的手,他说,“疼的话就抓住我。”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抓他的力量,努力想扬起一个微笑,告诉他我没事,我能挺过去。

我反复的昏迷、醒来,周而复始,已经毫无力气。

但是当新一轮的疼痛来袭的时候,我完全忍不住大叫起来。

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还要厉害,来得更加猛烈。

直到嗓子嘶哑的发不出声音,他的掌心也被我的指甲扣出血液。

我来不及说抱歉,便晕了过去。

迷蒙中,我好像看到他又给自己的手割开了一个大些的口子,然后覆盖在我手上被自己抓出的伤痕上,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感觉自己好像没那么疼了。

昏昏沉沉中,终于彻底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感觉很好。

浑身轻松,仿佛从未这样轻巧过。

实话讲,开始练功的这些日子,我总觉得身上沉沉的,可今天却格外舒坦。

“裴砚,你在吗?”

我敲了敲他的房门,却无人应答。

好吧,可能去上朝了。

我又重新练了一边剑术,复习了一遍心法,最后感受了一周目的和蛊虫的共鸣。

都做完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裴砚的门突然被打开。

他看起来格外的虚弱,脸色惨白不说,眼里的血丝多到要覆盖住他的瞳仁。

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没什么。

我看到了口型,却没听到声音。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裴砚自顾自地走到桌子前,端起一杯水,慢慢的喝完后开口道“只是渴了。”

这一次我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吧,我觉得我已经可以了,明天我打算去皇宫了。”

“裴砚,谢谢你。”

尽管我有些贪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可我有我的使命,我还不配有停留的资格。

“裴砚,若我能顺利回来,你能不能……嗯?”

“没事。”

我摆了摆手,回来再说吧。

我转身回了房间,没能看到裴砚在身后瘫软在椅子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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