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半生漂泊,归处心安前文+后续

半生漂泊,归处心安前文+后续

顾思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先生可真是情深义重,姨太太入葬都能有这般阵仗。”一旁有人感叹。“不是姨太太,她就是我的夫人。”顾思舟陡然开口。听了这话,洛子衿手指攥紧,指甲都要陷入肉里。她不想再看顾思舟那副望着遗像悲痛欲绝的表情,转身走到了窗边。“这个顾思舟真不是个东西,替身替出感情了,这么做又是将你至于何地?”闻言,洛子衿抬眼,见说话的人是林采星。林采星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国民报刊》报社的总编,在整个上海滩就没有他不敢报道的事,情报网遍布四处。“方芜死得蹊跷,我现在被警察厅监察,行动受阻,有些事大概是要你帮我去办了。”洛子衿嗓音压得很低。“这世道,真是一步错便步步错。”说着,眼角不自觉蓄泪。林采星朝她伸出手:“子衿,你哭了……?”话音未落,就听“砰”的一声...

主角:顾思舟洛子衿   更新:2025-03-17 15: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思舟洛子衿的其他类型小说《半生漂泊,归处心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顾思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先生可真是情深义重,姨太太入葬都能有这般阵仗。”一旁有人感叹。“不是姨太太,她就是我的夫人。”顾思舟陡然开口。听了这话,洛子衿手指攥紧,指甲都要陷入肉里。她不想再看顾思舟那副望着遗像悲痛欲绝的表情,转身走到了窗边。“这个顾思舟真不是个东西,替身替出感情了,这么做又是将你至于何地?”闻言,洛子衿抬眼,见说话的人是林采星。林采星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国民报刊》报社的总编,在整个上海滩就没有他不敢报道的事,情报网遍布四处。“方芜死得蹊跷,我现在被警察厅监察,行动受阻,有些事大概是要你帮我去办了。”洛子衿嗓音压得很低。“这世道,真是一步错便步步错。”说着,眼角不自觉蓄泪。林采星朝她伸出手:“子衿,你哭了……?”话音未落,就听“砰”的一声...

《半生漂泊,归处心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顾先生可真是情深义重,姨太太入葬都能有这般阵仗。”

一旁有人感叹。

“不是姨太太,她就是我的夫人。”

顾思舟陡然开口。

听了这话,洛子衿手指攥紧,指甲都要陷入肉里。

她不想再看顾思舟那副望着遗像悲痛欲绝的表情,转身走到了窗边。

“这个顾思舟真不是个东西,替身替出感情了,这么做又是将你至于何地?”

闻言,洛子衿抬眼,见说话的人是林采星。

林采星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国民报刊》报社的总编,在整个上海滩就没有他不敢报道的事,情报网遍布四处。

“方芜死得蹊跷,我现在被警察厅监察,行动受阻,有些事大概是要你帮我去办了。”

洛子衿嗓音压得很低。

“这世道,真是一步错便步步错。”

说着,眼角不自觉蓄泪。

林采星朝她伸出手:“子衿,你哭了……?”

话音未落,就听“砰”的一声巨响!

两人之间的窗户应声碎裂,玻璃碎片划伤了洛子衿的肌肤,鲜血染红了领口。

巨响后,余留一室死寂。

随即,哗声四起。

“先生!”

郑副官骤然失色。

顾思舟是军校出了名的神枪手,若不是他刚才故意打偏,那一枪定会要了其中一人的性命!

洛子衿冷冷地望着自己的丈夫,手指自己胸口,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你若是想杀我,记得瞄准位置,下次别再打偏了。”

雨越下越大,室内的气氛也压抑得令人可怕。

“太太别生气,先生不是……”郑副官眼见场面难以收拾,正要打圆场,却被顾思舟打断。

“的确。”

顾思舟冷峻的脸庞渗着寒气,他把枪口缓缓对准洛子衿眉心的位。

“我现在就想一枪崩了你。”

林采星向前一步挡在洛子衿身前。

“顾先生,你这是伤心过度,疯魔了?”

“林大总编,你最好有自知之明,”顾思舟讽刺,“你整日与我夫人厮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的夫人。”

洛子衿冷笑:“你倒是懂得恶人先告状,要想我让出顾夫人的位置直说,犯不着给我扣这顶帽子。”

“洛子衿,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是你,害死了芜儿!”

顾思舟又看向林采星,“还有你,想必也出了不少力吧?”

“顾思舟!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洛子衿只觉后背发凉,那些或嘲弄或探究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她知道,之前就有人传言,林采星以报社总编的身份压下了方芜的死因。

虽然这只是谣言,她不想做多解释,可如今从顾思舟的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今日上海名流绝大多数皆聚于此,顾思舟直接开枪,公然问罪,致顾洛两家颜面于不顾。

他这是真信了那些不实的传言,要彻底和她撕破脸!

寒意渗入骨髓,通向四肢百骸。

一颗心,却疼痛得剧烈。

就算以前她和顾思舟感情亲密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这么不管不顾的样子。

现在,他真的爱方芜爱得这么深吗?

“是我太傻了,还以为你只是因为愧疚,才补偿了她一个二夫人的身份……洛子衿!”

顾思舟闻言也变了脸色,他疾步过来,一把将人拉近,眼里满是失望与责问。

“事到如今,你真不认为自己错了?”

“我确实错了。”

洛子衿死死盯着那双曾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眼睛。

“错在答应你给我找替身,错在信了你跟她只是逢场作戏!”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洛子衿的脸上。

她捂着脸,不怒反笑。

原来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唯余失望。

“什么!”

剑拔弩张之时,一道惊呼声从不远处传来。

原本站在棺椁旁的下人此时满脸惊恐,频频后退,手指着半掩的棺木盖,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方、方……二夫人她……芜儿怎么了?!”

顾思舟赶去,正听见下人惊恐道:“二夫人不、不见了!”


陶家的朱门大开,外头彩狮起舞,鞭炮阵阵好不热闹。

大厅院落里摆了好几桌酒席,一众人伸长了头皆窃窃私语不断,议论纷纷。

彼时,洛子衿的轿车才缓缓驶到了陶家的门口。

此次是陶家举家搬迁,想来家中长辈皆在,她索性挑了件保守的旧式旗袍,虽是旧式但丝毫不缺精细,设计皆是城中最有名的老字号剪裁制作的,面上花纹金丝盘横,国色天香的牡丹图案刺绣精致,十指丹蔻,走起路来亦是步步生辉,风姿绰约。

递了请帖,那家仆一路迎她进去,穿过了院落的几桌酒席,到了洋楼的二楼。

被唤作陶老爷的年长男子点着烟斗,水晶玻璃缸在桌子的一侧,心情不大好的模样。

再是一男二女坐着,傅穗低着头,不言不语,这一桌子煞是情形微妙。

像是感觉到了视线,傅穗抬头——那是一张小家碧玉的容颜,甚是腼腆和文静,眉目间透露出几分灵气。

“子衿!”

她见到洛子衿,连眼神都变得亮了,连忙站起来,上前握住洛子衿的手,激动得嗫喏道,“真好,我还以为请不了你来……”洛子衿分明地感受到傅穗手心沁出的汗,还有那丝丝隐忍的颤抖。

久违的重逢犹像昨日光景。

犹记得,在旧时学堂里,那些孩子见傅穗拘谨沉默都结伴欺负她,洛子衿心中激荡见不得这般,便护了她几回。

后傅家出国,傅穗临走前给洛子衿缝了个荷包。

那荷包洛子衿虽不常戴,却时常在心中记得。

时光从来不会因为友谊与回忆而褪去温度。

傅穗领着洛子衿入座,桌前人亦礼貌起身,问候两句。

“我本想三日后再单独请你来家里叙旧,提前和爹说过之后,他不允,只许得我在家宴上将你请过来,这下我们聊天多少有些拘谨了,抱歉。”

傅穗握着洛子衿的手不松。

“无碍。”

她看了眼频频朝她们二人侧目的陶老爷子,想来这应是傅穗夫家的爹,压低声量,“我对陶老爷并无印象,可是有哪里惹到他了?”

傅穗摇摇头:“我也不知,细问后只说要我少和洛家来往……话说你怎么会离开上海到这里来?

林先生写信告知我时,我还以为是在诓我呢。”

洛子衿蓦地一怔,缓缓道来了这段时间身上所发生的事。

“什……!”

傅穗骤然提声,这之前她们一直是窃窃私语的状态,一时惹来旁人横眼。

继而小声道:“顾思舟竟做出如此荒唐事?

真是让人大跌眼镜,我当初还以为你二人天造一对,真是我瞎了眼!”

洛子衿笑而不语。

知晓是林采星告诉的傅穗她来了,洛子衿也知道了他的用意。

陶家在新西格是比较有话语权的华人家族,若是他们能出面,这合作便是板上钉钉了。

“大好的日子,就不聊他了。”

“穗儿,“我此次前来赴宴,一是想同你叙旧,二来……是有事想要请你帮忙。”

“子衿,我一直记得当年你护我的那份恩情,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只要你提,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去。”

傅穗莞尔,眼角却红红的,“只因我不是在帮你,而是在报恩。”


离开陶府,洛子衿脚下略有虚浮。

她回到别墅,随意洗漱后便堪堪睡下。

隐隐约约的,洛子衿忽而感到自己身处在绿茵茵的草坪旁,假山水池,天卷云舒。

眺望着前方围着绿丛的红砖洋楼,她失神伫立着,浑身似乎传来了满满的寒意。

她唇齿都开始略微发颤了,直到冷风掠过,方回过神。

脚下忽感到一阵虚浮,她张望四周,身后便是院子的藤椅。

洛子衿坐下,许久过去才逐渐缓过神来。

这里……好眼熟。

思绪被一道道嬉笑声所打断,远处是一家三口正在玩闹着。

女孩坐在父亲脖颈上,身子东倒西歪,母亲则是眼里带笑地朝她伸出双臂,似是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就要摔下来。

洛子衿就这么看着,不觉间竟泪湿了眼眶。

揉弄时,眼角瞥见一道红光,眼前的场景忽地就被那熊熊燃烧的大火所消失殆尽。

一家三口的笑容愈发扭曲起来,未几,同烟灰升上那被烧得通红的夜空。

洛子衿张了张嘴,竟是一句话也喊不出,电光火石间,四周场景转换——水面上略有波澜,远处传来声声呜咽的汽笛。

水岸旁的风较大,吹得岸上的人瑟瑟发抖,冰凉的、恍惚的清晨水雾里,皆是送行的人。

洛子衿立于水岸之上,离那水道仅一步之遥。

她心中一惊,刚要往前走几步时,肩膀忽地被人抓住。

暖光从他身后洒下,周身都被渡上一层金圈。

阴影遮住他的上半张脸,只留有那淡粉的唇。

他嘴角微扬,启唇说了几个字,可洛子衿的耳边只有嗡嗡的船鸣声,全然听不见他的声音。

说罢,他握着她的肩头,温柔地捏了捏。

随即,骤然一推。

洛子衿脚下落空,生生向后倒去——……猛然从床上惊醒过来,洛子衿倒抽了口凉气,依旧惊魂未定。

她平顺着气息,耳鼻中恍惚还有刚刚被人溺毙的错觉,脑袋昏沉得不像话。

渐渐向窗外望去,天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朦朦胧胧,宛若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那场大火是她记忆深处最苦痛的噩梦。

洛子衿被送往救济院的前一天,是她十岁生辰。

她只能依稀记得,那日的生日宴上来了许许多多的人,有认识的,亦有不认识的。

但宴会本身就是挂着各种名头的社交场所,洛子衿从小深谙这个道理,也未曾觉得奇怪过。

本以为是同以往每年生辰宴般欣悦的一天,谁知一场火带走了她所拥有的一切。


以防万一,洛子衿出发去修道院前还跑到陶家,向傅穗做了报备。

“好,中午之前没见到你,我就直接报警。”

傅穗点点头,随即叹了口气,“若不是这几日家中乔迁,要忙活的事多,不然我都想陪你去。”

“不打紧,”洛子衿似是安慰地笑笑,“每个人都有自己要紧的事嘛。”

“听闻那修道院好几年前就已经荒废了,本来地皮被某个富商看上,拆了一半,又没了后续。”

傅穗眉眼里都是展不开的担忧,“总之邪乎得很,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察觉到任何不对劲……好啦好啦,”洛子衿失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素质和常人不同,就算受伤也不会有太大的疼痛感。”

“你还以为这是好事?”

傅穗愈发气急,“疼痛是人的自我保护,你此方面弱,便是有一天血都流尽自己亦不知。”

无端被训了一顿,甚至对方年龄比自己还要小,洛子衿撇撇嘴,只道:“我做事向来都会留后手,大不了还有你,你亦是我的底牌。”

此话一出,傅穗反而噤声,愣怔过后,只叹道:“时间不早,你快去吧,早去早回。”

……海港。

海面上被洒下的金光如同几片雪白的羽毛,轻悠悠地漂动着。

波浪升高时,波脚下的低浪无所顾忌地撞向断崖,已然破碎,而高处的波腹刹那变成一堵光滑而龟裂的厚玻璃墙,其间布满气泡般的、尖锐斑驳的白色泡沫,发出哀哀无告的悲鸣。

断崖的尽头,便是那一半辉煌一半废墟的修道院。

车子停在不远处,洛子衿越走近,越能感受到它那肃穆如死寂般的沉静。

这是一座三层的建筑,一楼基本都是些装饰意义的弧形空洞拱门,侧面是通往二三楼的阶梯。

只是那阶梯并不完整,扶手部分已然碎裂,看上去岌岌可危。

洛子衿走入修道院的院落,鼻息之间尽是一股早已被人遗忘的尘封气息。

恍然间,这偏僻不可闻的地方,竟略微闪过一道人影。

洛子衿后脑勺一紧,一时不知自己该不该跟上去。

……来都来了。

不过一瞬犹豫,她咬咬牙,提步跟上,脚步放轻了些,颇有跟踪偷窥的意思。

走过一楼拐角,洛子衿见到了那人的背影——他心中似是并无什么弯弯绕,只大大方方地矗立在那,甚至左看右瞧,也是一副惘然的模样。

男人的个子很高,接近一米九,肩膀宽阔却不健壮,修长挺拔的身姿比例像是影院中的男星。

正探看着,男人猛然回过头来。

洛子衿几乎在他转头的瞬间便退回了上身,心脏霎时失速,跳动得剧烈。

本以为自己被他所看见,可等了好一刻也不见人来。

洛子衿试探性地再次望去,已然悄无一人。

顷刻间,肩上传来一阵凉薄的触感——那是有人握住了她的肩!


洛子衿回到别墅,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同金铭珍一起回去。

毕竟合作这边虽已成功大半,但还未敲定。

然而隔天,她便收到林采星寄来的信件——方芜竟是洛家那位走失的千金,不日就要和顾思舟成婚了。

洛子衿心中一阵荒诞。

既如此,她也没有再为洛家药业坚持的必要了。

洛家不认她,她也该放下了。

于是她将剩下的资料一并寄了回去,请求林采星转交到方芜手中,自己则是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和金铭珍同行。

二人买了船票回到华国,在经过上海时,林采星也上了火车。

“这回说什么我都得陪你。”

倒是难得见林采星露出如此沉肃的模样。

好在目的地离上海没有多远,黄昏便到了站。

虽然去之前洛子衿心中就未曾抱有太大希望,毕竟记忆中的救济院从一开始的两百多个小孩,到最后只剩十几个,规模越来越小,临近破产,在自己被领养离开前就已然接近残破模样。

果不其然,除了那张“救济院”的牌匾尚存,门破窗烂,玻璃碎裂成渣,锋利尖锐的棱角在血色的夕阳下闪着阴冷的幽光。

走到铁门口,空气中更是流动着莫名的恐怖气息,冷风阵阵吹过,枯枝败顾和废纸垃圾从地上席卷而起,令人视线愈发迷离,心中升起波澜不平的绝望和无助。

曾经的救济院并未给予洛子衿什么温暖之感,如今亦是。

一片废墟无从查证,三人找来了当地的掮客。

“这救济院邪得很,拢共存在不超过两年,居然能有两百多个孩子的。”

“当时最后一个小娃被领走,后院还发生过爆炸。”

“爆炸?”

洛子衿同金铭珍对视一眼,后者则是摇摇头,表明自己并未知道。

“爆炸来源清楚呢?”

“不确定,只记得当时闹了挺大,但还是被压下来了,只听闻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语毕,金铭珍堪堪开口:“……子衿,你有进过禁闭室吗?”

那是所有救济院小孩们的噩梦。

洛子衿苦笑一声:“我想大抵是都进去过的。”

“那时候还小,所以没有多想,如今再记起……”金铭珍眸色深沉,似是再次身处那样的房间里,颀长的身躯也变得孱弱,“我们一进那房间里便会睡着,再醒来时禁闭结束了,之后体内五脏六腑连同皮肉的疼痛更是长达一周之多。”

“再之后就开始频频有孩子被领养走了,但我们其实从未见到有其他大人来过。”

洛子衿接而补充。

金铭珍深深点头。

“人体实验。”

一直沉默的林采星陡然出声,他收回长留在眼前这片废墟的视线,转身。

“所有进入禁闭室的小孩,都被拿来做了实验,而你们两个,是存活下来的样品。”

他一字一句,声量不大,却如雷贯耳。

“至少我作为一个外人,听到你们刚刚那番说辞,就会产生这样的联想。”

不知是否是错觉,洛子衿猛然觉得林采星的眼里隐匿着莫名的阴霾,她从未见过他还有这样的眼神。

金铭珍显然认同了林采星所说:“那么我和你就是被当初这帮做实验的人给盯上了。”

“既如此,这华国你们二人待不得,新西格也有认识你们的人,你们得去到别的地方。”

林采星道。

金铭珍和洛子衿对视一眼,表情凝重。

这方法属于走投无路之举,但他们也想不出更好的了。

林采星揉了揉洛子衿的头。

“没关系的,子衿,我已辞了报社工作,从今往后,我都会陪着你。”

“你、你这又是何苦……”洛子衿叹了口气,但也不好再多说。

她能隐约察觉到林采星对自己的情意,他不说出口,定是有所顾虑,她亦不好多问。

金铭珍看了看眼前二人,后退一步。

“那么,往后山高水长,咱们有缘再见吧。”

说罢,便离开了。

……和林采星初到底特律时,整日的雨他们还有些不习惯。

久而久之,倒觉得二人就这般窝在家中,别有一番风味。

林采星仍在写新闻稿,而洛子衿则是教孩子下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在和林采星约好去看电影的某天,洛子衿在咖啡馆里等他下班。

门铃声响,她竟在这见到了那个许久未见的人。

“顾……思舟?”

“我找了你好久。”

他大步走近,握住了洛子衿的手,后者则是即刻甩开。

“请自重,顾先生,别忘了你已经和方芜结婚了。”

顾思舟愣了一瞬,哀声恳求。

“我没有,我没有和她成婚,我反抗了老爷子,我说我不愿意。”

“子衿,我这辈子都只会有你这一个妻。”

“求你跟我回家吧,求你……”顾思舟又想握住洛子衿的手,下一瞬便被林采星扣住。

他拉扯开他,护到洛子衿身前。

“这里不是你的地盘,顾思舟,少在这做些流氓行为。”

“再敢纠缠,我有一万个方法把你弄走。”

说罢,便带着洛子衿离开了。

“子衿!”

顾思舟绝望嘶喊。

“子衿!

我错了!

跟我回去……求求你……”而正如她最初登上轮船那般。

洛子衿一次也没有回头。

(全文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