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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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柳濯非邢芜 更新:2025-03-17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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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荏托人将和离书完好地送至了邢芜在城南的住处。
拿到手里的那一刻,邢芜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往后余生,她终于能够解脱了。
两周过后,侯府遣人传来一封书信。
原是又到了侯府年年举办的家宴,作为小侯爷的夫人,邢芜必须要参加。
但现在既然和离书已经到手了,她是去还不是不去,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
虽然心里不想见到那两个人在自己面前缠缠绵绵的样子给自己找不痛快,但柳家毕竟于她恩重如山,家宴不去也有点不合礼数。
最终邢芜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出席。
京城侯府。
府中上下一团锦簇,侯府家宴举办的精致又隆重,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当邢芜入场的时候,全体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只见她身着一袭留仙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袅袅婷婷。
邢芜仪态很好,微笑着同经过的亲朋好友寒暄。
最后款款的来到了主座的柳家老爷面前,同老爷和柳母行礼问安。
这一整趟她都笑得端庄典雅,举手投足都颇具名门风范,引得众人频频点头。
晚宴正式开席之前,她刚找到自己的小桌准备落座,柳濯非就怒气冲冲的找上了她。
“邢芜,你在跟我耍什么性子!”
然而邢芜只是欠身行了个礼,连头都没抬一下。
“邢芜,你不是一向最顾全大局的吗?招呼不打一声就离家出走,我托人满京城寻你都不给个消息,这叫那些外人怎么看我们侯府。”
“你今天就搬回来。”
柳濯非直到现在,还只是觉得她在因为崔荏同他吃醋。
他从来都是如此自以为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好好地去了解她。
他没有一次问过她的想法是什么,对于她的喜好也几乎是一概不知。
而从今往后,邢芜也不会再给他了解自己的机会了。
柳濯非的眼里透出一股警告的意味。
邢芜低着头,没有吭声。
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投落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眼中的漠然。
邢芜只是觉得很讽刺,柳濯非连他自己已经签好了和离书都不知道。
还让她搬回家。
真是好笑。
家吗?
他们已经不再是一家了。
不想气氛一直这么剑拔弩张,邢芜打算出声说些什么。
佣人上前和柳濯非耳语了几句,他深深地看了邢芜一眼,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邢芜拾掇了一下心情,脸上重新换上笑脸,坐下准备吃饭。
筷子都没摸到呢,又有人找上来了。
“邢芜,我有话同你说。”
邢芜仰头看向旁边站着的崔荏,来者的表情有些不善。
她只好又起身,无奈地问道,“我都已经搬走了,后面也不打算纠缠了。”
“不是因为这个,这里不方便说,你同我先出来一下。”
崔荏带着她来到了后花园,背后是假山和池水。
“你口口声声说不会纠缠,现在又穿成这样来参加宴会,难道不是存心想要勾引柳濯非吗?”
邢芜淡笑出声,“我连和离书都签好了,今天来参加家宴,只是因为不想让二老难堪。”
“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等我想好措辞就和老爷柳母提这件事。”
并不打算与崔荏多说,邢芜转身欲走。
没看到崔荏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有刺客!”
然后便有一个黑衣人提着一柄剑向着她俩冲了过来。
邢芜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旁边的崔荏更是大惊失色,慌乱中两个人都跌落进池塘。
池水很凉,刺骨的凉,邢芜扑腾了两下,腿就抽筋了。
她呼吸一窒,呛了几口水之后,她的意识逐渐抽离。
整个人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沉去,头脑里的“嗡嗡”声越来越重。
忽的,池子里跃入了第三个人,邢芜费尽全力循声望去,是柳濯非。
他就往邢芜这边看了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向着崔荏游去。
邢芜的求生意识越来越弱。
她忽然有了一丝温热的触感。
也罢,也罢。柳濯非,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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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濯非赶到酒楼的时候,就看到包厢里面一片狼藉,饭菜打翻了一地。
他的心跳骤然一停,焦急的往房内环视一圈,看到崔荏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看到柳濯非进来了,她像是再也忍不住委屈,扑进他的怀里仰着小脸,嚎啕大哭。
“濯非......你怎么才来,我好害怕啊......”
柳濯非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无比温柔得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崔荏环着他的腰,哭得楚楚可怜,说了很多那些人是如何威胁她的。
柳濯非耐着性子安慰了很久,总算是让崔荏平复了下来。
他往窗外看去,天已经完全黑了,夜色浓郁。
想到邢芜还在怀孕,他心里有些担心。
暂时不能让崔荏住在侯府了,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在客栈安顿好崔荏后,柳濯非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你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我回去看看邢芜。”
崔荏一把拽住他,眼里又聚起泪水。
“濯非,万一他们没有走远又找回来了怎么办,我真的害怕,你就留下来陪我一晚,就一晚!”
柳濯非最见不得崔荏撒娇的样子,当下心里便软得一塌糊涂,“好吧。”
晚些的时候下了小雨,街道鲜有行人经过,显得有点凄清。
邢芜躺在医馆里面的小床上,压抑着心里莫大的难受,打着颤地摸着自己的小腹。
这么晚了,都不见柳濯非派人来寻她,看来应该是还没有回府。
今晚应该也不会回府了吧。
朝着大夫重重点了下头。
喝完药以后,腹中一阵绞痛,但邢芜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叫眼泪掉下来。
上次落水的时候,她就已经发过誓了,那是最后一次为柳濯非难过,她再也不要为他落泪。
就是可怜了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但是邢芜心想,即便孩子日后出生,也是享受不到什么父爱的,说不定崔荏使些心机和手段,还要被迫和她这个亲生的母亲骨肉分离。
她不要自己的孩子承受这些苦难。
孩子啊,我很抱歉。
去投胎到一户爱你的人家吧。
打完胎后已是午夜,邢芜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虚弱地又溜回了府里。
轮值的侍卫看到她后,微微惊了惊,“小姐,你怎么了。”
“无妨,”邢芜摆摆手,“落水带来的毛病,已经去医馆看过了。”
侍卫点点头,支吾着交代柳濯非的话,“小侯爷说,最近几天可能都无法回来了。为了防止那些人再去骚扰崔荏小姐,他要多陪几天,以防万一。”
邢芜挤出一抹微笑,“无妨,劳烦你明天去带个话给他,就是我没事,让他好好地陪崔荏小姐。”
两周后,柳濯非确认了崔荏没事,这才回了侯府。
他直接来了邢芜的庭院,看到她正坐在院内的藤椅上晒太阳。
花草像是许久没有打理过了,被这几天的太阳晒得有点蔫,色泽也没有往日的鲜艳。
柳濯非走过去,递给了她一个盒子:“这几日疏忽了你,多有抱歉,这是给你买的首饰。”
邢芜接过看了眼,是御杉坊的手镯,几天前她就看崔荏戴过。
邢芜面无表情的把盒子放置一边。
柳濯非见她态度淡淡地,心里更是有点没底。
可不对劲的地方他又手不好,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喉间有点发堵。没有急着离开,他在藤椅边的石凳上坐下,讨好地开口,“下周刚好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我们补办一个婚礼吧。”
邢芜转个身看向他,即便是举办婚礼,也是给她做的补偿。所以柳濯非的眼里也没有高兴。
就像这件事对他没有多重要,如果不是因为觉得对她有点亏欠,他根本就无所谓。
若是放在以前,邢芜还会觉得酸涩,现在她只觉得好笑,还有点无语。
死水是不会掀起波澜的。
眼见着邢芜没有反对,柳濯非如释重负地喊人过来,让他去御杉坊制定一件上好的婚服。
婚服做好送到的时候,邢芜穿在身上试了下,腰围有些大了,肩膀也略窄。
她看向柳濯非,男人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应该是按崔荏的尺寸定的吧。
邢芜讽刺地想。
她突然想到三年前,她和柳濯非拜堂拜得很随便,只因为崔荏来了书信,说丈夫待她不好。
柳濯非急着去找她,新婚之夜都没过。
后面因为崔荏的事,他们的婚礼又一拖再拖。
这一晃眼过去,竟然已是拖了三年有余,彻底拖垮了她心中所有美好的愿景。
反正过几日就要和离了,现在无论柳濯非做什么都已经迟了,她都不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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