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廖知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心绞痛发作,女友为了白月光把我赶下车白月光廖知白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句话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我看着他,简直要气笑了。明明我和舒涵都有工作,怎么到了廖知白嘴里,我好像就成了一个只会和舒涵要钱的男人。甚至不惜要追到她工作的地方。见我不说话,廖知白以为说中我的心思,更加扬扬得意起来。“男人还是要做自己生活的主人,整天和女人要东西,像什么样子!”只是我认出他手腕上戴着的那块手表,是浪琴新出的限量款。以我对廖知白收入的了解,他不可能有能力买下这块表。去年,舒涵的公司收益不错,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试着提出要一块浪琴表,却被她无情拒绝。“你的脑子是不是彻底坏掉了,居然要买这种智商税一样的垃圾玩意,我每年花钱给你治心脏病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敢对我摆脸色,陈义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有病就能随意犯贱?”如今再看看她对...
《心绞痛发作,女友为了白月光把我赶下车白月光廖知白全文》精彩片段
这句话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我看着他,简直要气笑了。
明明我和舒涵都有工作,怎么到了廖知白嘴里,我好像就成了一个只会和舒涵要钱的男人。
甚至不惜要追到她工作的地方。
见我不说话,廖知白以为说中我的心思,更加扬扬得意起来。
“男人还是要做自己生活的主人,整天和女人要东西,像什么样子!”
只是我认出他手腕上戴着的那块手表,是浪琴新出的限量款。
以我对廖知白收入的了解,他不可能有能力买下这块表。
去年,舒涵的公司收益不错,问我想要什么礼物。
我试着提出要一块浪琴表,却被她无情拒绝。
“你的脑子是不是彻底坏掉了,居然要买这种智商税一样的垃圾玩意,我每年花钱给你治心脏病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敢对我摆脸色,陈义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有病就能随意犯贱?”
如今再看看她对廖知白的态度,高下立见。
我笑了笑,故意问他:“你的手表是什么牌子的,看起来挺贵的吧。”
廖知白翻了个白眼,脸色鄙夷:“义东哥,你可真是土包子啊,连这么有名的牌子都不知道。”
“这可是最新限量款,今天就让你认识一下。”
说着,他摘下手表,递到我面前。
我拿在手里,仔细打量,“这东西价格应该不便宜吧,你负担得起吗?”
廖知白正要回答,舒涵赶紧凑过来,将手表一把抢了过去,重新塞给廖知白。
“这一看就是仿的,陈义东,你要是想要,我明天给你买一块更好的。”
这时,有同事看到了我,冲我挥手。
“陈义东,我们现在要回公司,经理说需要再提交一个总结报告,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搭车回去?”
我立刻答应,冲舒涵摆摆手,随口敷衍。
“不用了,我对这些牌子货没兴趣,你给廖知白买吧。”
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
廖知白却忽然跑到我面前,伸手拉住我的衣袖。
“义东哥,你不要误会啊,我和舒涵不是那种关系。”
他动作幅度很大,拉扯间,我看到那纹在手腕内侧的字母。
SH,舒涵名字的缩写。
我猛然想起曾经在舒涵手腕同样位置看到的那个图案。
当初我问她LZB代表着什么,她骗我说只是看着好看,随便纹的。
原来是廖知白名字的缩写。
舒涵显然也注意到了。
她紧张地盯着我。
然而,我只是笑了笑,平静地将廖知白推到舒涵身边。
“没关系,我一直觉得你俩很般配,如今能走到一起也是一件高兴事。”
“正好,我已经决定和舒涵分手,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办婚礼的时候记得通知我,给你包一份大红包。”
说完,我转身离开。
舒涵却在这时挡住了我的去路。
她脸色苍白,着急地开口:“陈义东,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和廖知白之间根本没什么,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
明知道我心脏有问题,发病的时候最需要在医院接受治疗,舒涵却一口咬定我在装病,怪我不在家等着给廖知白道歉。
背景里,我听到廖知白的哭诉。
“义东哥肯定很不满你没有在家陪他,而是带着我来包扎伤口吧。”
“这回大家一定会觉得我故意把你引走,想要害死他……”舒涵听后,立刻又对我发火。
“陈义东,要是知白被人指责,我一定要你好看!”
在一起五年,我一直对舒涵温柔体贴,每次她不高兴,我都会竭尽所能赔礼道歉。
因此,她下意识觉得这次我也会立刻卑微地求原谅。
只是,我早已对她失望。
“我心脏难受,必须来医院。”
舒涵不屑地哼了一声:“毛病真多,知白处理好伤口了,你赶紧出院去城南的餐厅定两个位子。”
“半个小时内搞定,我就不计较你今晚的举动,吃完给你带点饭回去。”
若是以前,为了讨舒涵的开心,我真的会答应这种毫无尊严的要求。
然而,我只是平静一笑,“想吃饭可以自己预约,我的胃不够强大,吃不了残羹剩饭。”
上个月我过生日,舒涵带回了许多菜肴,说要给我庆祝。
当时我感动不已,以为她专程去餐厅购买。
却在晚上看到廖知白的朋友圈。
看着那熟悉的菜品,我才明白,原来我自认为的幸福,不过是自欺欺人。
这还是我头一次拒绝舒涵。
她愣了一下,随后压抑着脾气开口。
“陈义东,我已经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了,那只是个巧合。”
“你就不能识大体一点,毕竟是你有错在先。”
“我不要。”
被接二连三拂了面子,舒涵再也无法忍受。
“你一个大男人究竟在矫情什么,我警告你,我不会无底线容忍你作下去,要是你一直这样,我就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还要不要结婚了!”
每次她这么说,就是在暗示我,必须向她低头。
那时我还是个执着于得到她的爱的可怜虫,就算满心委屈,也会照做。
可如今我只觉得疲惫。
捏了捏鼻梁,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舒涵从最初的惊愕,到愤怒不已。
她的电话扰得我无法安心休息,干脆直接关机。
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第二天,我看到屏幕上满是舒涵发来的消息。
从前,她被我惹毛了,就会开启冷战模式,就算在家,也会直接无视我的存在。
现在,她却别扭地问我,还要住院多久,需不需要她来照顾。
我敷衍一句:“不用。”
对面陷入沉默。
良久,才回了一个嗯。
这种看不出情绪的话语,我以前特别害怕。
但现在,我只是左滑删除她的对话框,随后从网上找了一家中介,让他们帮我找房。
连续看了几家房源,我确定好要租的房子,爽快地付了押金,约定第二天交钥匙。
回家收拾行李。
却想不到,舒涵也在家中。
一开门,她只裹了一条浴巾,和廖知白十分暧昧地聊着天。
慎重考虑之后,我和秦柔都觉得,面对这个要给我第二次生命的人,还是得知恩图报。
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我见到的人,会是舒涵。
昏暗的病房里,舒涵独自躺在病床上。
犹豫片刻,我走到她面前,“你就是那个说要见我的好心捐赠人吗?”
我看着她枯瘦的面容,一时之间都有点接受不了这就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女人。
舒涵费力地睁开眼,见到是我,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陈义东,你来了。”
“我怎么都没想到,我会得胃癌。”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想起以前对你的那些恶劣行为,真的很后悔。
我已经彻底放弃治疗了,医生说这样就能留出一颗健康的心脏,到时候能让你更好地适应。”
我看着她,内心一阵波澜,最终还是开口,“舒涵,其实你不用做这些事,我从没想过要你的心脏。”
舒涵从床上爬起,艰难地对我伸手。
“陈义东,你相信我,我真的已经痛改前非了,现在我和廖知白彻底断了联系,他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自然知道。
那天之后,舒涵主动和廖知白断交。
他气不过,不仅到舒涵的公司闹,还企图来骚扰我。
我直接拍照发给舒涵。
第二天,他就再也没出现过。
舒涵的秘书偷偷告诉我,廖知白已经被送到了国外的精神病院,严厉地看管起来。
只是,现在才做这些事,已经为时已晚。
舒涵也知道她是在亡羊补牢,沉默良久,颤抖着声音开口。
“我只有最后一件事想问你。”
“如果当初我没有和廖知白搞暧昧,我们之间的结局是不是就会不同?”
我立刻摇头,“我们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和廖知白没有任何关系,真正错的人是你,如果你不给他机会,不和他出轨,我们的关系怎么会破裂。”
“每次你出差回来,我都能找到各种暧昧痕迹,即使没有廖知白,也会有其他人。”
“何况,你根本从未考虑过要包容我,很多时候,你对我都是贬低辱骂,用一种命令狗的方式和我交往,就算没有你和廖知白出轨的事,我们也不会获得幸福的。”
舒涵下意识想摇头,“不,如果不是你一直紧盯着我,我也不会对你有逆反心理,这一切……”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清楚地记起,当初我之所以会闹,是因为目睹她在聚会上和廖知白接吻。
又有谁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和其他人那么亲密?
我知道我已经不用说什么了。
“再见,舒涵。”
我转身离开。
舒涵如同我刚进门那样伸手,努力想要抓住我。
可这一切只是徒劳。
她重重摔在地上,猛然吐出一口血。
这次,她深切地意识到,她彻底失去了我。
几周后的一个深夜,我突然接到医院电话。
“舒小姐于今晚去世了,遗体捐献手续已经办好,希望您尽快入院,安排手术。”
我很想拒绝,可舒涵母亲知道这件事后,特地来我的公司拜访。
她头发花白,形容瘦弱,坐在我对面,用尽全力忍着眼泪,对我说。
“这是舒涵最后的心愿,她生前没能善待你,就让她用这种方式向你赔罪吧。”
我心中五味杂陈,鞠躬感谢了她。
手术十分成功。
三个月后,我感受着强有力的心跳,牵着秦柔去海边度假。
走出机场,阳光洒在身上。
我如获新生。
见我回来,舒涵表情一瞬间慌乱起来。
她立刻和我解释:“陈义东你别误会,知白车子抛锚了,我这才让他跟我回家,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飞快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们如果真想发生什么,也不会在客厅坐着了。”
见我态度如此平静,舒涵松了口气。
“你真的不介意?”
我点点头。
不知为何,我竟在她脸上看到一抹失落。
“既然你也回来了,那就和我们一起去餐厅吃饭吧。”
我本想拒绝,可舒涵已经不由分说拉住了我的手腕。
“上次的事毕竟是你的错,趁着一起出去吃饭的机会给知白赔个罪,这件事就翻篇了。”
离开前的最后一晚,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还是答应了。
我们三人一起来到地下车库。
廖知白十分自然地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
直到系好安全带,他才反应过来似的拍了一下脑袋。
“哎呀我忘了,应该让义东哥坐在前面才对,我太没礼貌了。”
说着,他要起身,却故意捂着受伤的膝盖,面露痛苦。
看到他这个样子,舒涵心疼坏了。
她一把按住廖知白,转头对我说道:“知白腿不方便,你在后边坐着吧。”
我答应一声,没理会廖知白投来挑衅的目光。
我不屑于跟他争取一个垃圾一样的女人。
到了餐厅,舒涵和廖知白十分自然地坐在一边。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因为这种小事大发雷霆。
可今晚,我根本没心思计较。
点菜时,服务员小声询问舒涵是否要将上次预定的爱心巧克力一并送上来。
看着舒涵尴尬的样子,我借口身体不适,去前台借了一条小毯。
再回来,看到舒涵正捧着礼盒,温柔地给廖知白喂巧克力。
跟舒涵在一起五年,我从未有过这种待遇。
偶尔提到想有个浪漫的约会,都会被她大肆鄙夷。
有次,我精心培育了半年的鲜花盛开,亲手为舒涵插成花篮,送到公司。
本想让她有个好心情,却遭到训斥。
“别把这种恶心的东西送到我这里,全都是占地方的垃圾!”
那之后,我彻底放弃这份期待。
晚餐快结束的时候,舒涵旧事重提。
“既然是给你赔罪,你想对陈义东怎么样,我帮你执行。”
我警觉地皱眉。
廖知白眼神在桌子上扫视一圈,指着一瓶红酒说道:“我想让义东哥把这瓶酒喝了。”
舒涵我没有丝毫犹豫,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拽着我的头发,将瓶嘴狠狠塞到我嘴里。
冰凉的液体灌进喉咙,我猛然呛咳起来。
廖知白拍着手兴奋地哈哈大笑,“要一瓶都喝下去,不能耍赖哦!”
我奋力挣扎,胸口因窒息痛到发抖。
手抓在舒涵脸上,她吃痛,一脚踹在我身上。
后腰撞在尖锐的桌角,我瞬间瘫倒在地,疼到冷汗直冒。
众人的视线围过来。
舒涵皱眉,似乎是觉得我在地上哀嚎的样子很丢她的面子,过来将我一把拽起。
“陈义东,你演够了没,就是喝了点酒……”下一秒,我一口血喷在她的脸上。
我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我觉得没什么可误会,你愿意给他花钱,愿意为他准备礼物,这都是爱的表现,你俩在一起理所当然。”
“不是这样的,这手表只是廖知白为公司谈下了一笔大生意的奖励,至于这个纹身我也可以解释,那都是年轻时候不懂事,觉得很酷才纹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随便问问公司的员工,大家都知道这笔开销,我和廖知白从小一起长大,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而已!”
“咱俩在一起五年了,你都不相信我们之间有爱吗?”
舒涵声嘶力竭地辩解着,不少人窃窃私语,露出一副看戏的模样。
我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冷漠地看着她。
“舒涵,你做任何事都跟我没关系,不要在这里发癫,有什么等你冷静下来再说吧。”
三个月前,舒涵出差回来,我帮她整理行李箱,意外在里边找到一盒紧急避孕药。
当时的我歇斯底里,不顾一切冲到她的办公室,质问究竟怎么回事。
那时的舒涵,冷漠地给我扣上疯子的帽子,赶出公司。
那时的窘迫与心痛,如今想来仍旧让我觉得难受。
而我现在也不过是照猫画虎,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她。
舒涵愣了一下。
我趁机越过她,坐上同事的车扬长而去。
加班赶制报告的时候,舒涵不停发消息骚扰我。
她一会认错,一会责怪我不听解释。
还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廖知白交往过密,让我监督她。
我不胜其扰,果断拉黑。
同事看出我心情不好,问我要不要去参加团建。
我没有拒绝。
聚餐时,意外遇到曾经的学姐。
她是个温柔的女人,大学时对我表达过喜欢,只是当时我一心扑在舒涵身上,拒绝了她。
去年得知我订婚时,她还失落过。
我们坐在一桌,相谈甚欢。
活动进行到一半,舒涵的电话打来。
“陈义东,我一直在你们公司楼下,保安说整个大楼都已经清场了,你怎么还没出来,快下楼吧,我跟你一起回家。”
“我在参加公司联谊。”
听着我的话,舒涵下意识觉得我是在撒谎。
直到我招手让学姐来打个招呼。
舒涵顿时急了。
“陈义东,我们还没分手,你是我的男朋友,怎么能背着我出去和其他女人勾搭,这可是出轨!”
“你在哪里,我现在就接你回来,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许你再参加这种乱七八糟的聚会!”
我懒得理会舒涵,直接挂断电话。
这天晚上,我们待到很晚才离开。
第二天下班时,舒涵又出现在门口。
我皱了皱眉,转身想回办公室躲开她。
舒涵却红着眼冲过来哀求道:“陈义东,昨晚我情绪太激动了,让你不舒服,我道歉。”
“求你给我个机会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吧。”
我知道,舒涵不达目的一定会不停纠缠下去。
最终,还是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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