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到了,身边离不开人。”
我喝了口温水,“我胃疼,去不了。”
傅淮南知道我这几年身体落下的毛病。
只要在家,都会盯着我吃一日三餐,按时喝药。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连家都不回了。
“姜知意,”他有些不耐烦,似忍无可忍道:“你胃疼已经是老毛病了,不能忍一忍吗?
我已经和你说了,如果不是幼宁离不开我,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他说完这句,就准备挂电话。
我叫住他,“你今晚回来吗?”
“姜知意,你非要在幼宁最需要我的时候,胡搅蛮缠吗?”
我微愣。
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了。
可听见这句话,还是觉得有什么又尖又刺的东西一下扎在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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