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试读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试读

江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讲述主角贺玥李小书的爱恨纠葛,作者“江小十”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到古代,她一心想嫁个铁匠,开个小铺子过平凡生活。可怎么堂堂一国太子携铁骑闯她婚礼,强行掳她进宫?“贺玥,你同孤回东宫。”只是一场美救英雄。杀伐果断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竟倾了心、动了情,化身绕指柔,甘愿宠她捧她,只求她能日久生情……...

主角:贺玥李小书   更新:2025-06-20 08:1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李小书的现代都市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试读》,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讲述主角贺玥李小书的爱恨纠葛,作者“江小十”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到古代,她一心想嫁个铁匠,开个小铺子过平凡生活。可怎么堂堂一国太子携铁骑闯她婚礼,强行掳她进宫?“贺玥,你同孤回东宫。”只是一场美救英雄。杀伐果断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竟倾了心、动了情,化身绕指柔,甘愿宠她捧她,只求她能日久生情……...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试读》精彩片段

“我一个做生意的妇道人家,也是不容易的,李小书你要谅解我,这房费你还是要多交些的。”

“我也不要你多交……”

那个叫李小书的农女垂头耸耳的不应声。

伤口处又裂开了,血在涌出,渐渐的宁如颂觉得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起来。

昏倒前女子慵懒绵散的音色还在断断续续的传进他的耳朵。

夜里的屋内没有燃灯,一片漆黑,宁如颂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伤口被简陋包扎起来了,手法很粗糙,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这个房屋十分的狭小z逼仄,宁如颂甚至闻到了木头腐朽的气味,他来到窗前,将窗给打开,外面月光洒进,他回头环顾了一圈屋内,只能容的下一人睡的床,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墙角还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

这明显不是那个妇人所说的客房,应该就是临时用杂物房充当的。

宁如颂并不意外他得到的待遇,救他的那个李小书明显是负担不起多出来的房费,出于种种考量贺玥没有将他赶出去,这已经算的上很好的情况了,他现在急需要养伤,有个安身之所就好。

伤口有些溃烂,宁如颂额角的青筋都疼的突浮了起来,雅俊的面上徒添几分狰狞晦暗,他握紧了拳头,手上传来粉尘的触感,他垂看去,竟是满手的黑灰,布在修长的手上格外的扎眼。

他需要重新包扎,不然伤口还会继续恶化下去。

“吱呀。”宁如颂将房门给打开。

院里一片寂静,宁如颂找到了明显是主卧的地方,手轻轻的拍了拍。

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但是在深夜里,房门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响声依旧很大。

“哐!哐!哐!”"


宁如颂瞧着她慌乱无措的背影,其实她的礼行的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这也实属正常,毕竟她在乡野之地待了许久。

以后自然会有教习嬷嬷去教导她。

等出了门口,发现已经早有两个丫鬟候着了。

其中一个叫小杏的丫鬟尊敬的对贺玥行了一个礼,“贺姑娘,请随奴婢来,太子殿下已经为您安排好了院子。”

按理来说是不该称呼一个寡妇为姑娘的,但是这是上面的主子交代的,她们自然是照办。

刺史的府邸很大,院落也很多,贺玥被带到了一个叫兰阁的院子,很宽阔很雅致。

进去了才发现,里面还有两个嬷嬷,她们一见贺玥来了,扬起笑脸就迎了上去,“贺姑娘来了。”

贺玥难免觉得夸张咋舌,她觉的自己不适和待在这里,她从心里头觉得不自在。

这还仅仅是个刺史府罢了。

…………

一晃三天过去了,贺玥在这期间并未再见到宁如颂。

宁如颂很忙,有太多堆积的政务和需要他决策的指令。

太子一派的朝臣们得知太子无事后,一改之前的萎靡态势,刚刚有起势的荣王一派又被按回了泥里,皇帝默不作声的做了壁上观,好似太子遇刺的事和他毫无干系。

廊亭里,贺玥正手持着圆形的绣棚认真仔细的绣着花。

以往她经营着一家胭脂铺子,每日都是繁忙的,这会儿空了下来,她是哪哪都不适应,于是就学起了绣活,倒是挺有意思的。"


从小的礼教规矩让宁如颂养成了吃饭时不讲话的习惯,而且这饭菜实在一般。
宁如颂吃了一碗就停下了,李小书放下了筷子,然后怯懦的开口,“何公子,是我做的不好吃吗?”
“不是,只是小生受伤胃口不好罢了。”宁如颂随口应付着。
李小书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张口,她低下头,默默的小口小口吃着饭,很秀气的吃法,莫名透着一股扭捏,也不符合一个农女的做派。
那边贺玥却吃的香甜,她自个儿是个不会做饭的,她觉的李小书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今天超常发挥,这肉的汤汁拌饭很绝。
她家的碗小,贺玥吃完一碗又去盛了一碗。
她的吃相不算难看,可绝对不算上斯文,大口大口的吃着,到是叫人看着开胃。
等贺玥心满意足的吃完两碗饭用帕子擦拭着嘴角时,李小书一碗都没有吃完。
“李小书,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贺玥起身离去。
后头宁如颂望着她的腰,依旧很纤细,他有些疑惑,吃下去的饭都落到哪头去了?
他只是纯然的好奇,毕竟他身边的女子就算是他的母后也斯文优雅的只吃小半碗饭。
“小生也走了,李姑娘慢吃。”宁如颂随后起身离开。
李小书握着筷子的手不动了。
…………
钱财的魅力总是很大,到了晚上,宁如颂住的杂物间已经是焕然一新了,被褥是新晒的,干燥温暖,那些个灰尘也都被打扫干净了。
还多出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看着陈旧,但是被擦拭的很干净,上面放着茶壶和杯子。
油灯也被毫不吝啬的点了起来,总之哪哪都不一样了。
贺玥就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她递给宁如颂一个包裹,手指像嫩笋一般白嫩纤细。
她总是爱讲话,嫣红的唇开开合合,“何公子,这是三套县里最好的衣裳,还有帕子什么的我都给你买了。”
“对了,何公子,你那枚玉佩换了三千两银子,买这些东西总共也只花了一百两不到。”贺玥有些迟疑的抬头看着他,最后还是满脸肉疼的开口,“要不……”
宁如颂好似知晓得她要说什么的,打断了她,“说好报酬就是报酬,小生并不差这些银两。”
三千两银子,那个当铺老板恐怕赚的都不止三千两,不过宁如颂并不在意就是了。
贺玥在宁如颂眼里实在好懂,他随手将包裹放在桌上,看着贺玥补充道,“贺老板和李姑娘安心收着便好。”
而且倘若他把这笔钱给收回去,恐怕眼前这贪财的女子能把他轰出院子都不一定,说不准还会躲着哭。
“簪子很雅气,很配贺老板,是新买的吗?”宁如颂蓦地转移了话题。
虽然做工粗糙,但比白绢花好看体面很多。
贺玥勾了勾唇角,抚了抚发髻上的簪子,“让何公子发现了,这的确是新买的,我也很喜欢的。”
女子的语调轻而上扬,带着点羞赧,“这个发髻我也喜欢,可是我自个不会梳。”
“贺老板可以让丫头婢子给你梳。”宁如颂极其顺口的将这句话给讲了出来。"



李小书见她秀雅的眉眼舒展开,显然是看书看的入了迷,他垂下眼眸,再翻开了一本折子。

明明她只是坐在那,他却感觉到了舒心,或许他对她又多了几分喜爱吧。

不过无妨,总归她人就在东宫,她就是他的妻。

等李小书处理好手头上的政务,都已经是丑时了。

夜色浓重,一派静谧。

贺玥因为午间睡的充足,现在还精神奕奕的翻看着书。

“回寝殿吧,也该歇着了。”李小书唤她,嗓音温润。

贺玥放下了书,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好的,殿下。”

两人一同回到了碧院的寝殿,由着宫人伺候好洗漱,贺玥取下华贵的步摇,长发倾泻而下。

梨花木的弦丝雕花床,床帐被放下。

李小书手抚着贺玥的青丝,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好闻的清冽木质香包围着她。

他的手下移,揽着她的柳腰,贺玥的声音轻柔,“臣妾的腰还疼着。”

言下之意便是赶紧睡,不要再整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李小书笑了下,清雅舒然,“睡吧,今儿不闹你。”

宫人将灯给灭掉,贺玥渐渐的也闭上了眼,她好似听见李小书询问的声音。

“明天孤带你去骑马吧,西域那边进贡了一批好马。”

“好。”贺玥迷迷瞪瞪的回道。

不一会儿浅浅的呼吸声就传入了李小书的耳畔。

李小书将她搂的更紧了些,也闭上了眼。

…………

翌日的早上,李小书还真的带贺玥去了马场。

伺候马的小太监,手脚麻利的牵来一匹矮脚的小棕马。

小太监笑的谄媚,一个劲儿的说着话,“这匹马呀最为温顺,太子妃您骑着正好。”

小棕马通人性一般的拱了拱贺玥的手,贺玥将手放在它的头上,欣喜的揉了揉。

她笑的灿烂明媚,三月的春色也不过如此。

她回头看李小书,“臣妾想骑这一匹。”

太子一身玄色劲装,更显身材挺拔高大,气势不斐,他启唇,“那便试试。”

小太监还在吹嘘着,“这匹马最是乖顺,品相也是极品。”

贺玥没有骑过马,有些心惊胆战的踏上马蹬。

李小书手放在她腰处扶着她。

小棕马打了一个鼻息,贺玥身子晃了晃,不安的握紧了手中的缰绳。

她垂首唤李小书,“殿下。”

“嗯,安心。”李小书牵过小棕马的牵引绳,“孤带着走几步。”

太子神色坦然平静,像做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小太监低下了头,退到一旁。

给人牵马,向来是地位卑贱者所做之事,太子竟然愿意为太子妃亲自牵马,可见传言中的宠爱不假!

小棕马慢慢的走着,贺玥在上头也感受到了几分意趣。

过了一会儿李小书松开了手,小棕马缓缓的小跑了起来。

贺玥手里攥紧缰绳,迎着风,心里头畅快极了。

初冬的风已经有点冷冽了,但是贺玥却觉得心里头火热,怎么说呢,比呆在碧院里头刺绣好上千万倍。

她自从入东宫以来第一次在李小书面前笑的真心实意,眼眸明亮,好似沁着最干净的雪山水。

小棕马小跑了半圈后,又绕回了李小书的身前。

“殿下,臣妾还想骑,以后能常来吗?”贺玥坐在马上,垂眸看他,眼里满是希翼。

她是真的想以后常来,骑上一圈,感觉身子都松快了不少。

李小书视线停留在她微红的脸颊上,随后颔首,“这匹马以后就归你了,想来的时候,带上几个宫人就好了。”


“我家中没人,所以才叫媒人上门提亲,不是轻慢的意思!”
“啊。”贺玥有些讶然,瞧着眼前面皮都红起来的小铁匠,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知道自个长得好,但是也从来没有人向她提过亲,寡妇和年龄让他们望而止步,除了那个想纳她为妾的狗男人。
“我是个寡妇。”贺玥隔着帕子将银两放在樊垣的手中,她语调加重,“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你还年轻!”
她倒是不觉得自个老了,但是古代嘛,女子二十四岁的年龄按常理几乎都有五岁以上的孩子了。
她也不排斥婚姻,毕竟就算顶着寡妇的名头,一介女流在古代总会遇到没法解决的事,可关键是要遇上合适的人。
樊垣猛的抬头,攥着手中的银两,郑重又沉稳的说道,“我不在乎,您那么好,哪能之前没有过丈夫,您如果还是十几岁,我连站在您跟前说出这番话的资格都没有。”
“我是真的想娶您的!”
小铁匠是全然捧出了一颗真心来,呈在贺玥的跟前。
说不触动那是假的,贺玥捏紧了的帕子,冶丽的面容有几分踌躇,“这种大事,我需要思考,哪能一下子就决定好。”
“你说你有几家铁匠铺子,我不清楚,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亲戚我也不清楚,我们就见过几面,你的品性到底如何,我也揣摩不出几分。”
“好的,好的!”樊垣见贺玥没有直接拒绝,心都飘出了魂了,只顾着一个劲的点头。
…………
时间缓缓流逝,两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时节到了秋季。
秋季确乎是个略带悲愁的季节,它有别于夏季的青葱,在某些时候,它预示着生命的流逝,和寒冬之前的萧瑟。
宁如颂的手下还是没有找到贺玥的踪迹,一部分归功于贺玥的谨慎和直觉,她早早的就远离了闽县,买的庄子签了转让文书,却没有到衙门过户,她打算年末再去。
还有一部分却是闽县的白县令接到了太子指令后的故意拖延,甚至帮贺玥掩盖了些踪迹,越晚找到,功劳才越大。
不存在什么能力不足的事,毕竟太子派出的人马又不止他一个,他们也没找到,他找到了不就是功劳一件嘛。
贺玥开始绣自己的嫁衣了,她同意了樊垣,也没有什么不同意的理由,她难得遇到一位如此契合的结婚人选。
是的,契合,贺玥是个不相信爱情的人,世上哪有这么多至死不渝的爱情,合适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说绣嫁衣其实也不恰当,她还雇佣了一位绣娘,她在关键的时候添上几笔较好,如果全由她一人完成,恐怕这个嫁衣都难以入目。
闽县的县令府里,李小书看着手中的纸张,随后递给了白县令,她笑出了声,难掩盖其中的不怀好意,“贺老板要成婚了,这是最好的时间,夫君你这个时候将消息传给太子殿下,那定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李小书之前是个不识字的,短短四个月内她就能将字给认全了,不得不说,也是个有毅力,有心性的人。
白县令接过纸张,瞥过一眼后,就放在油灯上烧了,烧起的烟雾让白县令那双眼更显精明冷静,“你就这么确定太子殿下对贺玥有情吗?”
太子殿下那样的人好似就应该不沾情爱,一辈子冷心冷情下去。
“当然确定了。”李小书一只手扯着白县令的袖摆,等白县令转过头来看她,她才音调沉沉的接着说道,“太子殿下之前在李家村里瞧贺玥的眼神,就和你瞧你那个原配夫人一个样。”
白县令收回了在李小书手中的袖摆,声音也冷了下去,“本官去传信了。”
两日后,这封信件就呈在了东宫的案上。
太子修长的手指恰恰好好的放在了成婚二字上。"



今天如果答应的第三章在12点之前没有出来的话,明天也是早上7:00之后。

雨停了,只有些水珠缀在枝叶上欲坠不坠。

碧院寝殿里,洗漱过后的贺玥躺在宁如颂的怀里,抬眸看着他那张过分惹眼的俊颜,他阖着目休息,软化了往日的威重气势。

贺玥看着看着好似过电般的打了一个颤,骇然的坐起,她微抬起胳膊,手指虚浮在他的眉眼上方。

她到今日才发现宁如颂眉眼间几分像段齐岱!

段齐岱,段齐岱,这个她永远都忘不了的人,这会儿又浮上了心头。

她近几日总是回想到以前,回想到段齐岱,回想到她曾经被他护着的无忧岁月,她那时候只要当个他后面的小尾巴,傻笑着就好。

都说人要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可她一直都很珍惜段齐岱,怎么到头来也失去了呢。

她已经有三年没有见过段齐岱的面孔了,在现代好歹也有个照片,来到古代后什么都没了,半点念想都不留给她。

“怎了?”宁如颂睁开眼就看着贺玥直愣愣的望着他。

他的眼眸里总是清凛沉冷,这会儿又不那么像了,难怪以前没有发现。

贺玥的眼眶微红,眼里的情绪仿佛带着些悲伤,沉重的叫人心悸。

她回过神后,摇了摇头,重新躺下,将头依在他的臂弯之间,声音柔柔,“臣妾只是想起了今早的母后,心里头总是畏惧。”

宁如颂手揽着她,才发现她的身子有些颤抖,是了,她的胆子向来不大,母后又是一个只瞧得起何家女的人。

“以后母后再召你,就同今日一般派人来寻孤,你自个就不用去坤宁宫了,一切等孤。”

贺玥微微往他更靠近了些,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他的怀里。

女子的声音柔婉,“殿下你唤臣妾玥玥可好,曾经臣妾的家人就是这样唤臣妾的,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唤的。”

她的心跳慌急,缓缓的缩起手指,攥成了拳头,她想她是魔怔了!

宁如颂垂睨着他怀里的贺玥,小脸有些白,鸦黑的发披散在他的臂弯,她好似全然依靠着他,当真是乖巧非常。

按理他不该如此纵着贺玥,可到底还是开口了,“玥玥。”

夜里头很静谧,他的声音清越平和,好似也晕上了几分夜色的柔和。

贺玥松开了攥成拳头的手,真像啊,她鼻腔蓦地发酸,心里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紧紧捏着。

她抬头手抚着宁如颂的脸,望着他那淡漠平静的眼眸,她的眼里蓄起了一层水雾,嗓音凝着酸涩,“殿下再唤臣妾一声吧,您对臣妾温和些吧,再温和些吧。”

再像些吧,再像些吧。

宁如颂想女子总是更在意些情爱,他将她夺来也应当对她好些,他下意识的忽略了心里掀起的波澜。

他揽着她更用力了些,声音放缓,眉眼也带上了温和,“玥玥。”

“嗯。”贺玥笑着应下,抬了些身子,在他眉心印下一吻,就像一个虔诚的回应。

她是真的欢喜,宁如颂瞧的出来,她眉眼荡漾着情意,他抿了抿唇,觉得她这副模样很美。

宁如颂又听见她说,“殿下以后也这般唤臣妾,好不好?”

人总是贪心不足,宁如颂心里头这般评价,可开口又是另一副模样,“无外人的时候孤可以这般唤你。”

贺玥唇角勾着,极力掩盖着眼里的复杂和怀念,她喃喃自语,“真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