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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偏向绿茶?我走后他悔了结局+番外小说

大落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恪的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苏若是姜时宜的闺蜜,肯定知道她去了哪里。陈恪猛地站起身,甚至连烟灰不小心洒到衬衫都顾不上了,夺门而出。他握紧方向盘,一脚油门踩出,凭借记忆直奔苏若家里。半个小时后。“叮咚!”一声铃声响起。苏若还以为是外卖,打开门,看见眼前的人突然愣了一下。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陈恪。男人的头发凌乱,双眼猩红,衣角处还染着烟灰,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无比。陈恪直接推开她,大步往里走,沙哑着声音道:“姜时宜,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喜欢猫,我们可以在家里养一只,你不喜欢沈清雪,我以后不见她就是,只要你跟我回去,什么都好说。”“出来,我们谈谈好不好?”……他从客厅找到厨房再到房间,却也没发现姜时宜...

主角:陈恪姜时宜   更新:2025-03-19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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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恪姜时宜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偏向绿茶?我走后他悔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大落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恪的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苏若是姜时宜的闺蜜,肯定知道她去了哪里。陈恪猛地站起身,甚至连烟灰不小心洒到衬衫都顾不上了,夺门而出。他握紧方向盘,一脚油门踩出,凭借记忆直奔苏若家里。半个小时后。“叮咚!”一声铃声响起。苏若还以为是外卖,打开门,看见眼前的人突然愣了一下。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陈恪。男人的头发凌乱,双眼猩红,衣角处还染着烟灰,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无比。陈恪直接推开她,大步往里走,沙哑着声音道:“姜时宜,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喜欢猫,我们可以在家里养一只,你不喜欢沈清雪,我以后不见她就是,只要你跟我回去,什么都好说。”“出来,我们谈谈好不好?”……他从客厅找到厨房再到房间,却也没发现姜时宜...

《儿子偏向绿茶?我走后他悔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陈恪的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

苏若是姜时宜的闺蜜,肯定知道她去了哪里。

陈恪猛地站起身,甚至连烟灰不小心洒到衬衫都顾不上了,夺门而出。

他握紧方向盘,一脚油门踩出,凭借记忆直奔苏若家里。

半个小时后。

“叮咚!”

一声铃声响起。

苏若还以为是外卖,打开门,看见眼前的人突然愣了一下。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陈恪。

男人的头发凌乱,双眼猩红,衣角处还染着烟灰,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无比。

陈恪直接推开她,大步往里走,沙哑着声音道:“姜时宜,我知道你在这里。”

“你喜欢猫,我们可以在家里养一只,你不喜欢沈清雪,我以后不见她就是,只要你跟我回去,什么都好说。”

“出来,我们谈谈好不好?”

……

他从客厅找到厨房再到房间,却也没发现姜时宜的身影。

“疯够了没有?”

苏若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恪僵在原地,缓缓转过头,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时宜在哪里?告诉我。”

苏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她都离开几天了,你才发现?”

“不可能!”

陈恪脱口而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他知道自己曾经做了很多错事,让姜时宜伤了心。

但他们的孩子呢?

陈恪喃喃道:“明睿还那么小,她怎么可能扔下明睿独自离开?”

苏若对陈恪没有一丝好感,连带着陈明睿也不喜,翻了个白眼。

“那不是正好吗?他想要沈清雪那女人当妈妈,现在也如你们所愿了。”

陈恪眉头猛地一拧。

“小孩子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苏若冷笑:“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时宜生病发高烧到39℃的时候,你在哪里?她右脚骨裂,医生让亲人帮忙照顾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陈恪张了张嘴,脸色一点点白了下来。

苏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眼底的讥讽毫不掩饰。

“呵,你陪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啊!”

“陈恪,扪心自问,结婚七年你见过一点做丈夫的义务吗?”

“你凭什么理所当然地接受时宜的好,凭什么认为她就不会离开?”

苏若一口气骂爽了。

这些年,她把好姐妹的付出全部看在眼里,同时也心疼无比。

幸好,她走出了深坑。

苏若希望,姜时宜一直往前走,永远不要回头。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

陈恪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握紧成拳,用力的指节泛白。

片刻后。

他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缓缓低下头,不敢直视苏若那满是讥讽的目光。

“是我错了。”

对陈恪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主动认错已经是绝无仅有。

他看向苏若,眼神中多了几分恳求,叹了口气。

“告诉我,姜时宜在哪里?以后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对上陈恪那双认真的眼睛,苏若微微一愣,笑着摇了摇头。

“晚了,时宜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去了那里,连我也不知道,而且无论她去哪里,都比和你待在一起好。”

陈恪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若不耐烦地赶了出去。

“她说给你留了东西,自己去看,别再来烦我了。”

人都是犯贱。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开始后悔。

“砰!”的一声门关上。

夜色已深。

冷风吹拂而过,肆意地拍打在身上,他却毫无察觉,愣愣地站在门口。

时宜给他留了东西?

脑海中闪过那个纸皮箱,陈恪瞬间回过神来,急匆匆地赶回家,冲上了二楼房间。


“贺先生,我愿意去榕城,成为您妹妹的心理医生。”

姜时宜平静的声音响起。

电话另一头,男人嗓音低沉,略带些意外。

“姜小姐,听说你已经成家,如果舍不得家庭,我可以为你的丈夫和孩子提供方便。”

丈夫和孩子?

姜时宜垂下眸,不远处被她错手打翻的牛奶还在地上流淌。

她忽地想起早上她打翻牛奶时,儿子厌恶的神色。

“妈妈,你为什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如果是沈姨姨,她肯定不会搞砸?你一点都比不上沈姨姨。”

儿子口中的沈姨姨是丈夫陈恪的白月光沈清雪,出了名的芭蕾舞舞蹈家,一曲小天鹅跳的如梦似幻,就连儿子都心向往之。

当时陈恪听了儿子的话,并没有教训儿子,只是冷漠讥讽地看向她:“她怎么能和你沈姨姨比?当初如果不是你妈妈费尽心思,我根本不会娶她……”

她和陈恪结婚七年,她也暗恋了陈恪七年。

后来两人因为一场意外发生关系,有了孩子才领证结婚。

陈家是传统豪门,嫁给陈恪后,陈家要求她放弃工作,尽心尽力当好陈太太相夫教子,教养好儿子陈明睿。

姜时宜为了儿子,最终同意了,洗手作羹汤成了家庭主妇,兢兢业业照顾丈夫儿子。

然而七年过去,她的儿子和丈夫心心念念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想到儿子常挂在嘴边的:“妈妈,你为什么总和爸爸闹?你什么都不会,爸爸不喜欢你才正常,要是沈姨姨能成为我妈妈就好了。”

姜时宜收回目光,嗓音轻得有些飘忽:“贺先生,不必了。”

既然他们都想要沈清雪成为他们的妻子和妈妈。

那她就成全他们。

丈夫和儿子,她都不要了。

姜时宜和贺津荣约好了半个月离开。

贺津荣是榕城的首富,妹妹因为心理问题重度抑郁。

找上陈教授寻求帮助时,陈教授推荐了姜时宜,因为她曾是陈教授最得意的弟子,在催眠和心理学上,都展现出超高的天赋。

后来她嫁给陈恪,隐退成了家庭主妇,陈教授曾遗憾非常。

“时宜,即便你是一个女人,你也不应该因为陈家被困于客厅厨房。你有强大自由的灵魂,应该尽情施展你的才华。”

陈教授曾这样告诉她。

那时她却选择为陈家妥协。

如今看来,却是旁观者清。

她在陈恪这对父子身上付出的一切都是自我感动,在他们的眼里,她这个曾经的心理学天才比不上翩翩起舞的小天鹅白月光。

姜时宜的电话刚挂断,恰巧,陈恪的语音消息弹出来:“我和明睿在外面用餐,不用准备晚餐了。”

他的语气稀疏平常,不像是在和妻子交代,反倒像是在叮嘱保姆佣人。

她这些年琐碎忙碌,的确像极了免费佣人。

姜时宜刚要回他,却在背景音里听到沈清雪和儿子的声音。

“沈姨姨,妈妈像个老巫婆一样,不仅什么都不会,还喜欢管天管地,不让我吃这些,还是姨姨你最好,什么都顺着我,我最爱沈姨姨了。”

儿子的话语天真稚嫩。

如果是换作往常,姜时宜大约会失落难过。

可此刻她的心,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因为早产,儿子身体有些弱,她精心照顾这么多年,在饮食上更是费尽心思,她担心他的身体,不愿让他在外面用餐。

可在儿子的眼里,她竟成了个老巫婆。

姜时宜没有多说,只简短地回了个“好”。

血脉相连也好,他弱小孱弱的身体也好,都和她无关了。

姜时宜看着杂乱的客厅,没有亲手收拾打翻的牛奶,而是找来家政阿姨。

陈恪不喜欢外人来家里,也因此家里一直是姜时宜收拾打扫,她一直笨拙地按照陈恪的喜恶做事。

可如今,姜时宜想通了。

她要离开了,陈恪喜欢不喜欢,不重要了。

家政阿姨收拾着房间,姜时宜回到房间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字,而后发了定时的邮寄。

半个月后,这封离婚协议书会准时寄到她丈夫的手中。

她想,这大概是她送给陈恪的最后一样礼物。

晚上,陈恪终于带着儿子回来了。

两人刚到家,儿子兴奋的话就响起:“爸爸,沈姨姨跳舞像变魔法一样,blingbling的,后天学校的演出,我可以邀请沈姨姨吗?”

儿子在贵族幼儿园上学。

后天有一场演出,需要父母陪同,只是他一向觉得自己这个妈妈拿不出手,因此从未和她提起。

原来,他是想要沈清雪陪他去?

儿子兴奋快乐的模样在踏进屋中时戛然而止。

见到她时,儿子嘴巴抿了抿,眉头也皱得很紧。

陈恪牵着他,扫了眼家里,皱了皱眉:“家里有人来过?”

“嗯。”姜时宜随口说:“有些用不上的东西,我让人整理捐出去了。”

比如,她曾为丈夫买的,却一次没用过的领带和袖口,为儿子准备但很快丢到一旁的玩具。

她要离开,这些旧物还是尽快整理好,刚好替她丈夫为这个家迎来沈清雪这位新女主人做好准备。

陈恪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很少关注衣柜的变化,因此并不记得衣柜里少了什么。

只是拧着眉,冷声道:“明睿身体不好,对很多东西过敏,以后还是少带人到家里来,那些杂物丢了就行,陈家不缺那点东西。”

是啊。

她精心给丈夫和儿子准备的惊喜,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

姜时宜没有像以往一样发作,更没有解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睿的过敏源,只是看向冷漠英俊的丈夫点点头:“我知道了。”

姜时宜想起儿子进门时的话,忽地说道:“明天我有点事,明睿学校的演出你能和沈小姐一起去吗?”

一旁的陈明睿闻言眼睛一亮,期期艾艾:“真的可以吗?妈妈,你真的让沈姨姨陪我去吗?”

姜时宜看着儿子兴奋快乐的模样,忽然笑了下。

她点点头:“真的。”

陈恪却眉头拧紧,当她在闹脾气,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耐道:“姜时宜,你又在闹什么?明睿还小,喜欢清雪很正常,他随口说说而已,你难道要和他置气吗?”


“你什么意思?”

陈恪脸色一沉,如墨的凤眸闪过不悦与烦躁。

她就这么把自己推向别的男人?

姜时宜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沈小姐黑粉的事没有查清楚,你陪在她身边是应当的,至于我和谁聚在一起,就与你无关了。”

她语气格外平淡,像是真的就这么想的一般。

听不出半分置气的意味。

陈恪心头的躁意更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没有再因为沈清雪的事闹?

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装给他看?

可黑粉的事,除了她还会是谁?

陈恪薄唇紧抿,盯着她,迟迟没有开口。

一旁的沈清雪抿着唇,忽地眼眶一红:“姜小姐,你别生气,是我的错,阿恪他是你的丈夫,我从来没想过破坏你们的婚姻。你放心,我自己也可以应对……”

“沈小姐演技不错。”姜时宜打断她楚楚可怜的表演,微微一笑,“不过,不必了,我和我的朋友还有安排。你的表演,还是留给愿意欣赏的人吧。”

姜时宜没有再理会沈清雪和陈恪,她带着苏若和好友转身离开。

谢鸣瞥了眼沈清雪,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沈小姐不应该当舞者,应该去做演员,这演技能秒了娱乐圈一大片。”

陈恪看着姜时宜和谢鸣离去的背影,脸色一片阴冷。

宋墨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又扫向沈清雪,忽地出声。

“哥,嫂子生气也不是没道理。死亡威胁的黑粉一天抓不出来,沈小姐的安全就一天得不到保障。要我说,还是早点把人抓出来比较好。”

“送快递的人正在查,这两天会有结果。”

陈恪像是想到什么,又看向沈清雪,眸光温和:“清雪,这两天你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沈清雪心里一甜,善解人意道:“我知道了,阿恪,你别担心,倒是姜小姐那边……”

她欲言又止,陈恪的嗓音却低了几度,冷淡道:“不用理她,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心惊胆战。”

宋墨闻言却皱皱眉。

他总觉得,他认识的姜时宜不是那样的人。

只是,当着沈清雪的面,他不好多说什么。

陈恪怕沈清雪出事,又特意给她配了两个保镖。

姜时宜则和朋友聚会,到了十一点多才散场。

散场前,谢鸣叫住她。

夜色如墨,谢鸣一双桃花眼微挑,笑着看向她。

他掸了掸烟灰,开口:“你好像又变了不少。”

“有嘛?”姜时宜有些意外。

谢鸣点点头,他轻笑道:“有点……像是变回了曾经的姜时宜。”

无法无天,无所不能。

姜时宜莞尔。

大约伴随着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的心里越发释然。

“很晚了,该回去了。”

她没多解释,只是开口道别。

谢鸣却忽地开口:“时宜,如果当年我早点跟你……”

“不会。”

姜时宜对他即将说出口的话心知肚明,却只垂下眸:“你了解当初的我,什么都不会改变。”

当初的姜时宜热烈勇敢。

所以,即便知道结局,她也会如飞蛾扑火。

谢鸣无奈地笑笑:“还真是你的作风。”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姜时宜也叫了车回家。

陈明睿被送到爷爷奶奶家,陈恪还没有回来,因此今晚,姜时宜独自一人。

她收拾行李和衣服,将离开时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整理妥当。

入睡前,却接到陌生短信。

“姜小姐,您的小姨这状况有异,您这两天能否抽出时间来探望?”

姜时宜皱皱眉。

姜家出事后,姜时宜的小姨也因为母亲去世精神崩溃,被送入疗养院。

姜时宜曾经尝试催眠小姨,帮助小姨恢复正常。

然而彼时小姨状态极差,再加上姜家留下烂摊子,她只能把小姨送入疗养院。

小姨出事了?

她心里有些担忧,甚至没有察觉给她发短信的号码并不是林院长的号码。

深夜,陈恪才回到家。

秘书把调查到的消息发给他:“陈总,当年姜小姐那件事的确是个意外,当晚姜小姐似乎喝醉了酒,才钻进您的房间,至于给您下药的人,还需要调查。”

陈恪目光掠过一条条消息,心绪复杂。

如果给他下药的不是姜时宜……那这些年,他的确误会她了。

“另外,那位给沈小姐发死亡快递的,已经查到了信息。他似乎是沈小姐的狂热粉,沈小姐的每一场演出,他都没错过,但动机是什么还没有查清楚。我们正在调查他的行踪,目前没有发现夫人和这件事有关。”

所以……是他误会她了?

陈恪凤眸深处掠过一丝愧疚,淡漠又俊美的脸上浮出些许缓和。

他和时宜之间的隔阂和误会确实太深了。

脑中浮出今晚姜时宜平淡如水的模样,他心里一软。

今晚,她和谢鸣是故意凑在一起气他的吧。

也好。

等到那个人被抓住,他会摊开一切和她说清楚。

陈恪看向紧闭的房门,眸色温和。

第二天,姜时宜醒过来时,陈恪已经去了公司。

姜时宜按照以往探望小姨的时间,打车去了疗养院。

“师父,明康疗养院。”

姜时宜顺手招了附近的出租车,报了地址。

她心里担忧小姨,并没有注意到车越开越偏,直到荒无人烟的地界。

这不是去明康疗养院的路!

“停车!”

姜时宜心跳加快,脸色一变,然而下一秒,男人停下车,取出喷雾朝她喷过来。

异样的气味很快散开,姜时宜只觉头晕目眩,整个人彻底晕过去。

十分钟后。

总裁办公室内。

秘书急匆匆推开门,“陈总,不好了!沈小姐出事了!”


不容易啊!

沈清雪嘴角微微上扬。

她苦心经营了七年,总算是把那个“贱人”给挤走了。

紧接着。

沈清雪的脸上瞬间换了一副担忧的神情,掐自己大腿一把,眼眶瞬间泛红,快步走到陈恪的面前。

“阿恪,我刚才打你电话没接,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担心死了。”

说着,她伸出手,想要触碰陈恪的肩膀,却被男人突然一个侧身避开。

沈清雪的手僵在半空。

“我想一个人静静。”陈恪嘶哑着声音道。

沈清雪却没有动,现在是最好上位的机会,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道稚嫩的童声。

“爸爸,我提前回来啦。”

陈明睿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拎着一盒纯手工制作的小熊饼干。

他似乎没有发现家里气氛的不对劲,看见沈清雪后,高兴地打招呼。

“沈姨姨你也在啊。”

紧接着。

陈明睿把饼干递给陈恪,笑着说:“这是我亲手做的,爸爸快尝尝。”

说完,他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在屋里寻找着什么,故意加大音量。

“妈妈,你再不出来,饼干就要被吃完了哦。”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陈明睿皱了皱眉,看见爸爸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迈着小短腿,“噔噔噔”一下跑到二楼。

纸箱里的东西在房间里洒落了一地。

陈明睿一眼就看见了那件超级英雄毛衣,除此之外,还有妈妈每次给他讲故事用的童话书,以及很久以前,他送给她的大白兔奶糖。

温柔的女声回荡耳边。

“这是宝宝第一次送我礼物,妈妈才舍不得吃,要好好的珍藏起来。”

现在却被扔在了杂物堆里。

妈妈骗人!

陈明睿的眼睛突然红了,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强撑着没有掉下来。

他很聪明。

心中已经隐隐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又抱着一丝侥幸。

陈明睿吸了吸鼻子,转头,跑到陈恪的身边,一脸不安地问:“爸爸,妈妈去哪里了?”

陈恪没说话。

沈清雪眸光微闪,蹲下身子拉住他的小手,柔声开口:“明睿不怕,沈姨姨会.......”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

陈明睿拍开了她的手,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哽咽道。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就像那个大白兔奶糖一样。

陈恪的呼吸一滞,听见陈明睿的哭声只觉心如刀绞。

“不会的、不会的,我已经让你的小刘叔叔去找妈妈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和她道歉,把她哄回来好不好?”

他抱着陈明睿,沉声说道,似乎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别墅里的气氛格外压抑。

陈明睿哭了很久,累得睡着了,陈恪把他安置在床上,这才转身下楼。

沈清雪接连吃瘪,却还是不肯放弃,故意露出刚才被打红的手背,泫然欲泣道。

“阿恪,我这里好痛。”

陈恪皱了皱眉,刚想要说话。

下一秒。

“陈总,有消息了。”小刘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陈恪立即抛下沈清雪,三步并作两步,焦急地询问。

“时宜在哪里?快说!”

小刘摇了摇头:“夫人的行踪似乎被专业人员故意抹去了,我们暂时还查不到,但是......”

他话音一顿,隐晦地瞟了沈清雪一眼。

“根据可靠消息,夫人是五天前离开的,大概是早上八九点的时候,有人在国际机场看见了她。”

五天前,刚好是姜时宜生日那天。

陈恪被沈清雪的黑粉袭击,导致失去意识,也错过了零点的烟火盛宴。


她端起热气腾腾的肉粥,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才递给陈明睿。

终于再次吃到了熟悉的妈妈的味道。

陈明睿满足地眯起了眼,吃了一口又一口,不知不觉那碗肉粥已经见底。

他舔一舔嘴角,再次开口:“妈妈,我还要。”

姜时宜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还记得以前陈明睿生病的时候,基本都没什么食欲,这次却吃得格外多。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小肚子,担忧地道:“不可以吃太撑哦。”

陈明睿脸色一僵,紧接着撒娇说:“可是我已经很久没吃到妈妈做的饭了。”

姜时宜没办法,只好再去装了一碗。

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恪这一年来虐待了陈明睿,没让他吃饱过。

但是,想到陈氏集团家大业大的,姜时宜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陈明睿太久没有享受过妈妈的照顾,一不小心居然得意忘了形,接着又说。

“我想听故事了。”

以前,妈妈总是会把他抱在怀里,一边给他讲故事,一边哄他睡觉。

姜时宜皱了皱眉。

“这里没有故事书。”

“没关系,我带了。”

陈明睿期待地看向陈恪,紧接着,他便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本彩绘的童话故事。

姜时宜接过后,看见上面的折痕,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这些都是她曾经一点点用心做下的笔记。

“妈妈……”

衣袖被轻轻地拉了一下。

姜时宜一低头,就对上陈明睿那双澄澈的大眼睛,里面填满了渴望和祈求。

她的心中蓦地一软。

姜时宜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打开了那本故事书,低低地念了起来。

算了,就这一次吧。

房间里回荡着女子温柔的声音。

陈明睿缓缓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间,仿佛又回到过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妈妈,我要揉小肚子。”

他喃喃地说着。

这是陈明睿睡觉前一直以来的习惯,姜时宜也十分熟练地往被子里摸。

陈恪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原本心情还很不错。

看见这一幕,他的瞳孔微缩,连忙上前一步想要阻止。

然而,下一秒。

姜时宜已经摸进了被子,手心贴着陈明睿的小肚子,却发现触感有些不对劲。

和柔软的皮肤不同,似乎有什么东西贴在衣服上硌得慌。

姜时宜疑惑地皱了皱眉,忍不住伸手拿了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发烫的暖宝宝。

姜时宜愣了一下,陈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医生说明睿需要出汗,我就给他放了些暖宝宝。”

与此同时。

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陈明睿瞬间被吓醒,眼神闪烁,根本不敢看姜时宜。

“对,是医生叔叔说的。”

姜时宜目光微深,心中那股不对劲越来越强烈。

他们大概忘记了自己是学心理专业的,小孩子的心思根本瞒不住。

姜时宜一眼就发现了陈明睿的心虚,显然是有事在瞒着自己。

“明睿吃的是什么退烧药?”

她的神色莫名,突然问了一句。

陈恪担心陈明睿说错话,抢先一步回答:“就普通的退烧药片。”

“哗啦啦——”

姜时宜突然站起身,松开手,脆弱的瓷碗摔在地上,瞬间碎成两半。

“明睿生病从来不吃药片,只喝冲剂,而且还必须配备山楂糖。”

结婚七年,她曾经无数个夜晚照顾生病的陈明睿,早就熟悉了他的喜好和习性。

讽刺的是这种时候,陈恪一般都在忙着工作或者陪沈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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