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莱顾知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唯有见你是青山江莱顾知年全局》,由网络作家“陈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知年观察着江莱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小齐知道咱们来滑雪场就嚷嚷着要跟来,表姐拗不过就带着他来了。”江莱没作声。“你要是不喜欢我立刻让他们走。”江莱叹了口气,“算了,来了就一起玩儿吧,我没那么小气。”在得知顾知年和贺秀丽搞到一起之前,她一直把贺秀丽当姐姐一般对待。给她买自己都舍不得买的化妆品,给她儿子小齐更是买衣服、玩具和零食。贺秀丽更是一口一个“好妹妹”地叫着。她明明发现江莱安装在次卧的摄像头,却装作不知道,甚至更加频繁地在镜头前和顾知年做。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二叔!”小齐扑过来抱住顾知年的大腿。顾知年宠溺地将他抗在肩上,“小齐想玩儿什么?今天二叔买单!”贺秀丽用手扶住小齐的身子,“小孩子玩儿什么呀,你太宠他啦。”“小孩子嘛...
《唯有见你是青山江莱顾知年全局》精彩片段
顾知年观察着江莱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小齐知道咱们来滑雪场就嚷嚷着要跟来,表姐拗不过就带着他来了。”
江莱没作声。
“你要是不喜欢我立刻让他们走。”
江莱叹了口气,“算了,来了就一起玩儿吧,我没那么小气。”
在得知顾知年和贺秀丽搞到一起之前,她一直把贺秀丽当姐姐一般对待。
给她买自己都舍不得买的化妆品,给她儿子小齐更是买衣服、玩具和零食。
贺秀丽更是一口一个“好妹妹”地叫着。
她明明发现江莱安装在次卧的摄像头,却装作不知道,甚至更加频繁地在镜头前和顾知年做。
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二叔!”小齐扑过来抱住顾知年的大腿。
顾知年宠溺地将他抗在肩上,“小齐想玩儿什么?今天二叔买单!”
贺秀丽用手扶住小齐的身子,“小孩子玩儿什么呀,你太宠他啦。”
“小孩子嘛,就要宠。”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在前面走着,江莱被甩在身后。
有路人看见,发出赞叹:“看这一家三口,爸妈恩爱,孩子乖巧。”
换好滑雪服,贺秀丽扭着腰肢,“我不会滑,不像江莱滑得那么好。”
顾知年自告奋勇,“我教你!”
贺秀丽整个人紧紧贴着顾知年,而顾知年的手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腰。
江莱哑然,此刻自己成了多余的人。
顾知年口口声声说请假陪她,结果全程无视她的存在。
下山路过冰淇淋摊位。
“二叔,小齐要吃冰淇淋!”
小齐接过冰淇淋,转身递给江莱。
“婶婶吃。”
江莱没接。
顾知年脸一黑,“孩子给的就吃,装什么装?”
他竟然都忘了江莱刚刚做完胃镜。
江莱不想跟他解释什么,只好咬了一口递给小齐。
“小齐吃吧,婶婶吃饱了。”
顾知年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齐又嚷嚷着要玩儿冰滑梯,江莱心脏不好,玩不了这么刺激的项目。
“你们玩儿吧,我不去了。”
顾知年再次黑脸,“你怎么这么扫兴?出来玩儿摆臭脸给谁看呢?”
贺秀丽则立马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算了知年,阿莱是不想跟我们母子玩儿,也怪我们没跟她打声招呼就来了。”
说着就要拉着小齐离开。
顾知年哪里肯,挡住他们。
“江莱!”
他明明知道江莱害怕,却再次逼着她妥协。
周一就要离开了,就当最后一次迁就他。
“好。”
江莱从几层楼高度的滑梯上俯冲下去,死死捂住狂跳的心脏。
坐在前面的贺秀丽则尖叫着扑进顾知年的怀里,顾知年也紧紧搂住她。
“知年,我怕。”
“别怕,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和小齐。”
声音顺着风传进江莱的耳朵里。
此时此刻,哀莫大于心死。
滑梯到底后,江莱冲到垃圾桶旁边干呕。
她煞白的脸色吓到顾知年,他心虚地轻抚她的背。
但当着贺秀丽和顾小齐的面,不好意思服软,埋怨道:
“你也是,玩儿不了就直说,逞什么强?”
江莱直起腰,“不是你非逼着我玩儿吗?”
顾知年一时语塞,“那也是因为你矫情,在外面就多听男人的话。”
这是贺秀丽跟他说的,说江莱性格太过强势。
“如果不在结婚前好好拿捏她,以后可就没你好日子过了。”
顾知年一琢磨确实这么回事,虽然他很爱江莱,但也不能让她骑到自己脖子上。
江莱懒得和他争辩,“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做完这些,江莱给自己熬了一碗白粥。
她找出一根蜡烛点上,双手合十虔诚地闭上眼睛。
“江莱,22岁生日快乐。祝福你余生坚强快乐!摆脱渣男贱女!”
吹灭蜡烛,江莱拉黑了顾知年所有的联系方式。
医院里贺秀丽一会儿说小齐呼吸声沉重,一会人说他脸色不好,折腾医生护士来了一趟又一趟。
可是检查结果没有丝毫问题。
闹了一天,顾知年此刻头昏脑涨。
他耐着性子哄着贺秀丽,“你抱着小齐好好睡会儿,睡醒了就好了。”
贺秀丽哪里肯,她怕睡着了顾知年就回去找江莱。
“知年,江莱差点儿害死你儿子,你还要去找她吗?”
顾知年皱着眉头提高音量,“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别闹了!”
贺秀丽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在乎我和小齐,早知道我抱着他跳楼去了。呜呜。”
看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顾知年哪里忍心,走过去抱住她。
“怎么会?小齐是我亲生儿子,就算我娶了江莱,顾家的财产也会有小齐的一份儿。”
贺秀丽这才止住哭声,“那你今晚能陪在我和小齐身边吗?我真的害怕。”
顾知年叹了口气,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好,我就再陪你们一晚上。”
顾知年拿出手机给江莱发了一条消息。
“阿莱,小齐不舒服我在医院陪他,明天下午六点,你一定要准时去学校大礼堂。”
十分钟过去了,他都没有等到江莱的回复。
心里忐忑,正思索要不要打个电话。
贺秀丽不知从哪儿偷了一套护士服穿在身上,从背后抱住他。
“小叔,要不要来个角色扮演?”
顾知年眼底瞬时染上欲望,扔下手机横抱女人来到隔壁病房。
贺秀丽在他身下低声抽泣求饶,顾知年却没有丝毫怜惜。
结束后贺秀丽红着眼尾娇嗔,“对我这么狠,却还是要向别的女人求婚。”
顾知年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别闹,江莱是顾太太,而你也是我的女人,亏待不了你。”
贺秀丽的腿再次缠上他的腰,又一场酣畅淋漓。
直至凌晨,贺秀丽疲乏地瘫软在陪护床上。
顾知年打开手机,一条消息也没有。
此时江莱的手机却响个不停。
“知年要向你求婚了?那又如何,还不是我勾勾手指就拜倒在我的身下了?”
“你猜我们刚刚做了几次?猜对了给你发劲爆视频。”
“哎呀,知道你猜不对,免费给你欣赏了。”
黑暗中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一声声淫叫。
江莱忍着恶心关掉手机。
顾知年看着熟睡的贺秀丽和顾小齐的背影,隐隐有些不安。
转念一想,再过几个小时江莱就是他未婚妻了,还能有什么差错?
挨到天亮,顾知年转身飞奔下楼。
路上他一直给江莱打电话,却显示无法接通。
顾知年油门踩到底,离得越近,他的心越慌。
拐弯时,他的红色911和一辆黑色商务车擦肩而过。
他扫了一眼,车身贴着“无国界医生前线救援队伍”几个大字。
车内,杨教授问:“那是你男朋友的车吧?不去告个别吗?”
江莱戴上墨镜,浅浅一笑。
“已经告过别了。”
“另外,他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
“阿莱,我送你去医院吧。”
江莱想拒绝,但胃部一阵阵绞痛。
顾知年给她穿上外套,背她下楼。
江莱蜷缩在车后座,整张脸煞白,额头豆大的汗珠。
顾知年心疼得脸都绷紧了,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推江莱去做胃镜的时候,顾知年的手机疯狂震动。
顾知年看了一眼,挂掉。
可视频那头却不放弃,一遍遍打来。
“你可以接。”
江莱低沉着嗓子说道。
顾知年犹豫了一下,走开接起视频。
“知年,我换了一套黑色蕾丝,还准备了皮鞭~”
视频里贺秀丽搔首弄姿,双眼含水。
顾知年哪里招架得住,眼里迸出情欲。
可一回头看到江莱因疼痛扭曲的表情,他犹豫了。
“你这个没什么大事,应该是急性胃炎,先去做个胃镜吧。”
听到医生说江莱的胃没大碍,他松了口气。
立刻应和,“亲亲嫂子,你等着我!”
隔着不远的距离,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在江莱的耳朵里。
胃里一阵翻腾,她死死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顾知年走过来,“阿莱,我的论文出了点儿问题,教授让我回去改。”
江莱眼皮低垂,“你去吧,我自己可以。”
顾知年长舒了一口气,可心下却有些不安。
江莱的反应太平谈了。
“算了,论文再重要也没有陪女朋友做胃镜重要,我这就告诉教授我不去了。”
江莱静静地看他表演,她知道他在等她开口劝他。
渣男一贯的套路。
叫号叫到江莱,顾知年终于等不及了。
“阿莱,医生都说你的胃没有什么毛病,我还是回去看看吧,万一因为这个毕不了业就不能马上娶你了。”
江莱在心里冷笑,前几天从教授口中听说,顾知年是因为学分不够强行留级的。
亏他还到处宣扬是为了陪江莱故意延毕。
护士见江莱一个人,“没有家属陪护不能做无痛,只能做正常的胃镜,会有些痛苦,做吗?”
江莱咬咬牙,“做。”
躺在观察室的床上,江莱拿出手机看监控。
贺秀丽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江莱惊讶地发现她正盯着镜头。
难道她发现安装的摄像头?所以故意将顾知年叫走。
不一会儿,门锁转动。
顾知年人还没走到床边,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亲亲嫂子,你可想死我了!”
一段段不堪入目的画面,耳机里的淫叫。
贺秀丽整个人挂在顾知年身上,胸前两团肉随着动作一颤一颤。
她的眼睛却始终盯着镜头,似乎在说什么。
江莱将画面放大,贺秀丽的嘴型:“弟妹,刺不刺激?”
手机“啪嗒”掉在地上,震碎了江莱的三观。
她摁下录屏后,将手机放回包里。
她怕晚一秒,都会吐出来。
就在她拼尽全力忍受胃镜带来的不适时,她的男朋友,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匍匐。
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顾知年回来了。
他一眼看到坐在不锈钢凳子上的江莱。
他惊讶地发现她瘦了好多,本来就小巧的脸只剩巴掌大。
顾知年有些内疚,走过去拉住江莱冰冷的手,“不是一直想去滑雪吗?我特意请了一天假,陪你。”
江莱麻木地点点头,任由他牵着。
他们刚下车,远远看到贺秀丽拉着她儿子站在滑雪场门口。
江莱任由她推搡着。
护士上下打量她后摇摇头,“她也太瘦了,最好再找一个人。”
江莱指了指顾知年,“他也是A型血。”
她这一句话却被贺秀丽和顾知年同时否定。
“我的血不行!”
“他不能献血!”
护士疑惑地看向顾知年,“你是伤者的父亲吗?”
顾知年的脸“腾”地红了,“不......不是,我身体不好,就抽她的吧,她身体好着呢。”
护士摇摇头,拉着江莱到血站。
江莱是学医的,自然知道直系亲属不能输血,否则可能造成溶血和感染。
刚刚顾知年和贺秀丽那么紧张,难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子里产生。
她一直以为顾知年对顾小齐那么宠溺,是因为他怎么说也是顾家的孩子。
但细细一想,这种好完全超过了叔叔对侄子的好。
但如果顾小齐是顾知年的儿子,就说得通了。
急诊室门外,贺秀丽哭哭啼啼地倒在顾知年的怀里。
“知年,小齐可是你亲生的,你可要替他做主。”
顾知年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医生不是说没事儿了吗?别哭了。”
趁着贺秀丽去陪小齐,顾知年找到坐在走廊的江莱。
事发突然,他一时间也被唬住才会说出那么狠心的话。
现在想想有些后悔太冲动了,应该先去看看监控。
他咳嗽了一声坐到她身边。
“怎么不吃点东西再来献血?”
全然忘了是他在电话里咆哮,如果不在十五分钟内出现在医院,就报警抓她。
“顾知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顾知年愣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今天是江莱22岁的生日。
他拉住她的手,话里是道歉语气却是责备。
“我不应该说那么绝情的话,不过你也是,总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看在你主动过来献血的份儿上,我原谅你了。”
江莱举起胳膊,针眼周围乌青。
她轻笑着,“谢谢你能原谅我。”
顾知年这才注意到她手心和膝盖的伤,蹲下来吹气。
“怎么出血了?我带你去包扎。”
酒精和碘伏淋在伤口上,江莱却好似没有知觉,眉头都没皱一下。
顾知年突然感到强烈的不安。
他在江莱身边坐下,抱住她。
“小齐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了,我也会跟表姐说清楚。”
“明天就是咱们恋爱两周年纪念日,我准备了惊喜给你。”
这一次江莱没推开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告别。
“顾知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此生与你不复相见。”
“小齐还要住院观察,我先送你回去。”
车刚开出医院,顾知年的电话就响了。
“知年,小齐醒了不肯吃药,非要你陪着......”
顾知年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路边,“我马上回去。”
他看向江莱,“小齐受伤你脱不了干系,我去看看也是图个安心。稍晚我再回去陪你。”
江莱裹紧大衣下车,顾知年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顾知年前脚一走,贺秀丽立马发来消息。
“弟妹,小齐可是顾家血脉,你觉得知年会要你还是要他儿子啊?”
江莱讯速地打了几个字然后将她拉黑。
“那我就祝你们一家三口鸡飞狗跳。”
回到大平层,江莱把顾知年送给她的所有东西打包放到次卧。
顺手留了一张纸条:
“垃圾还是放在垃圾桶里比较好。”
贺秀丽冷眼看着顾知年对江莱的深情,恨自己用尽手段却还是得不到他的心。
随即眼珠一转,得不到心又怎么样?得到他的人就行。
顾家可是一块儿肥肉,她必须死死缠住顾知年。
她眼珠再一转,再生一计。
“好妹妹,今天真是怪我,破坏了你和知年的约会,我带小齐向你道歉。”
她将小齐推到她面前要给她下跪,“还不快跟婶婶说对不起。”
江莱吓得摆摆手,孩子是无辜的,她也不想迁怒与他。
“小齐很乖,这不怪他。”
可下一秒,小齐直直地从楼梯上摔下去,头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江莱扶小齐的手还没收起来。
贺秀丽扑过去抱住小齐,他的额头哗哗流血。
“阿莱!就算小齐再不懂事吵着跟你坐一起,也是因为喜欢你。你怎么能推他呢?”
贺秀丽哭得梨花带雨,“我可怜的小齐啊,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江莱摆摆手否认,“我没有推他,我都没碰到他。”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是我这个当妈的?呜呜,我的小齐。”
贺秀丽撕心裂肺的哭声迅速吸引了周围的人,纷纷对江莱指指点点。
“啧啧,那个女孩儿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竟然狠心推一个小孩子。”
“漂亮的女孩儿都善于伪装,其实都是蛇蝎心肠。”
“小小年纪不学好,社会的败类!”
江莱慌忙地想解释,说出的话却被周围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责淹没。
她机械地转过头看着顾知年,“我真的没有推小齐,就算我有气也不会拿他......”
顾知年冷冷地打断她,“所以你承认你有气?”
贺秀丽“啊”地一声,“知年,小齐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江莱连忙蹲下去查看小齐的伤势,“我是学医的,让我看看小齐的伤口。”
贺秀丽却死死护住,看向一旁的顾知年。
顾知年一把将她推开,“江莱,你还想耍什么花招?他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江莱摔在地上,手心和膝盖被锋利的石子擦破。
可此刻她的心更疼,“顾知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坏人吗?”
周围有人打救护车,顾知年抱起小齐冷冷地看向她。
“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小齐有什么意外,我跟你没完!”
离开前,江莱分明看见贺秀丽得意的眼神。
江莱怎么也没想到,贺秀丽能狠心到以小齐的命来诬陷她。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
“江莱,小齐需要输血,你马上过来!”
许久,“好。”
江莱站起身,用白色大衣胡乱地擦掉手心和膝盖渗出的鲜血。
顾知年看到江莱衣摆上的血渍,心一疼。
难道真的冤枉了她吗?可不是她还能是谁,总不能真的是贺秀丽吧?
他来不及细想,就听到护士跑过来。
“伤者是A型血,献血的人来了没?”
贺秀丽拉过江莱,“是她是她,是她把我儿子推下楼梯的,快抽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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