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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耍我七次假领证,我转头娶走她姐姐全文

项锦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项锦诗第七次约我领证那天,特意叮嘱我穿上西服,戴好戒指。我从天亮等到天黑,却只等来了无人机全城直播我的窘态。项锦诗牵着竹马对着身后的朋友说:“看吧,我就说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愿赌服输,一人一百!”又对我不怀好意的笑笑:“季成周,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生气吧?”“阿淮需要报道素材,刚好拿你来试试。”“没想到你还想吃软饭啊,不过也是,你家都破产了,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一群人哄笑着离开。我微微一笑,举起手机打给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民政局还有一小时下班,领证吗?”……电话那头呼吸一顿。随即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清润嗓音。“你确定没打错?季成周,我是厉书雪,不是你们家项锦诗。”我看了眼搂着小竹马笑得正得意的项锦诗,心里的疼痛几近麻木。自从三年前项...

主角:项锦诗季成周   更新:2025-03-19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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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锦诗季成周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友耍我七次假领证,我转头娶走她姐姐全文》,由网络作家“项锦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项锦诗第七次约我领证那天,特意叮嘱我穿上西服,戴好戒指。我从天亮等到天黑,却只等来了无人机全城直播我的窘态。项锦诗牵着竹马对着身后的朋友说:“看吧,我就说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愿赌服输,一人一百!”又对我不怀好意的笑笑:“季成周,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生气吧?”“阿淮需要报道素材,刚好拿你来试试。”“没想到你还想吃软饭啊,不过也是,你家都破产了,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一群人哄笑着离开。我微微一笑,举起手机打给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民政局还有一小时下班,领证吗?”……电话那头呼吸一顿。随即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清润嗓音。“你确定没打错?季成周,我是厉书雪,不是你们家项锦诗。”我看了眼搂着小竹马笑得正得意的项锦诗,心里的疼痛几近麻木。自从三年前项...

《女友耍我七次假领证,我转头娶走她姐姐全文》精彩片段

项锦诗第七次约我领证那天,特意叮嘱我穿上西服,戴好戒指。

我从天亮等到天黑,却只等来了无人机全城直播我的窘态。

项锦诗牵着竹马对着身后的朋友说:“看吧,我就说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愿赌服输,一人一百!”

又对我不怀好意的笑笑:“季成周,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生气吧?”

“阿淮需要报道素材,刚好拿你来试试。”

“没想到你还想吃软饭啊,不过也是,你家都破产了,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一群人哄笑着离开。

我微微一笑,举起手机打给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民政局还有一小时下班,领证吗?”

……电话那头呼吸一顿。

随即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清润嗓音。

“你确定没打错?

季成周,我是厉书雪,不是你们家项锦诗。”

我看了眼搂着小竹马笑得正得意的项锦诗,心里的疼痛几近麻木。

自从三年前项锦诗远赴国外的小竹马回国之后。

原本满心满眼都是我的项锦诗就像是忽然换了一个人。

她打着为小竹马搜集报道素材的旗号,一次次地戏耍我。

这是第七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次,是我不要她了。

“就是你,敢跟我领证吗?”

“好,等我。”

挂断电话,一个无人机怼到我的脸上。

项锦诗和她的姐妹淘恶劣的嘲笑声潮水般扑面而来。

“来来来,还搁这儿演上了呢?”

“镜头对准,看看演技怎么样。”

“哟,还挺自然的。”

项锦诗佯装生气的走到我身边,挡住了镜头。

“过分了啊。”

“没看到人家燕尾服都穿上了吗?

这出戏不唱完多没面子啊。”

几人哄堂大笑。

我冷冷盯着项锦诗,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礼服是她特意叮嘱我让我穿上的,现在却成了她嘲笑我的借口。

项锦诗扭头,看到我手上的戒指,扑哧一声笑起来。

“不是吧季成周,真把戒指都买好了啊?

你这么想吃软饭啊。”

“不如这样,正好趁今天让你出名当网红,就叫软饭男怎么样?”

“还不快谢谢阿淮,要不是他,你哪儿有机会在镜头前露脸。”

项锦诗的竹马叶准挽住我的手,一脸嗔怪。

“好了锦诗,别闹了,人家季成周只是喜欢你想跟你结婚有什么错呢。”

“季成周,你别跟锦诗计较,她们啊就是一群小姑娘。”

“今天主要是为了我的报道素材,做个社会实验而已,我说了对你影响不好,可她非说我的素材重要,我也是没办法。”

叶准一脸无奈。

他轻轻一句话,就让项锦诗为了他所谓的报道素材把我当成动物园的猴子在民政局门前戏耍。

甚至还请来了无人机全方位,全城直播我的窘态。

曾经那个为了我在冬日的午夜跑遍全城,只为给我买一款早已不再生产的棒棒糖的项锦诗。

早就在三年前就不见了。

我抽回手。

“我又没说我今天是跟她领证的。”

“季成周,别死要面子了,你爸都成阶下囚了,你还当自己是大少爷呢?”


“不如这样,让美娜跟你领证吧,以后你俩结了婚,咱们还能偶尔见一见,免得你见不到我又要发疯。”

“好歹也是个女的,有人要你就偷着乐吧,别死撑着了。”

项锦诗说着,把自己身旁一个染着黄毛,化着烟熏妆打了舌钉的不良少女推了出来。

然后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的反应。

原来她也知道我对他的情意。

这人我认识,是项锦诗的小跟班。

仗着家里有钱玩男人,把男人玩死了被抓进去蹲了几年号子,前两天刚放出来。

项锦诗为了哄叶准,向他表忠心,竟然把这种人介绍给我。

我死死攥住手心。

“不必了,我未婚妻马上到。”

几人齐齐一愣,旋即猛地大笑出声。

美娜甚至笑得眼里都出来了。

看向我的眼神好像在看着一个异想天开的疯子。

项锦诗挥挥手,招来几个无人机,吩咐他们全方位对准我的脸拍。

“来来来,大家都来看看,好好记住这张脸,这可是我们南城数一数二的软饭男。”

“季成周,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

想结婚想疯了吧你!”

我看到美娜架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我。

直播公屏上不断地有各种各样的恶评涌现出来。

我靠,好丢人,还有自己穿礼服戴戒指逼婚的呢?

直播间有没有能收了他的,好辣眼睛这种男的太能作,娶回家还是算了吧,100一晚玩玩可以,他家不是破产了吗?

大家都支持支持生意美娜看着屏幕上的恶评,笑得龇出一口大黄牙。

就连正在看守所的我爸都看到了新闻,打来电话怒斥我不要脸。

“我们家就算是穷死饿死也绝做不出来上民政局直播逼婚这种事!”

“你赶紧给我滚回家别在外面丢人现眼,想结婚想疯了?”

“人家叶准好歹有个正式工作光鲜体面,你有什么?

也敢跟人家争!”

我承认,我一开始想跟项锦诗领证结婚的确是因为我家里的缘故。

所以我心甘情愿,一次又一次地被项锦诗戏耍。

即便后来我知道她说要跟我领证是为了哄叶准,为他提供新闻素材,但我还是一次次赴约。

一开始我还会生气。

项锦诗就会冷冷看着我说:“开个玩笑而已,不是这么玩不起吧?”

渐渐地,我也就麻木了。

我一直都知道,项锦诗那个圈子的朋友一直都很瞧不上我,觉得我倒贴。

以前项锦诗还会维护我,有谁说我半句不是就要冲上去理论。

现在她却为了叶准带头嘲讽、戏耍我。

甚至嫌效果不够,邀请来全城的人见证。

其实我和项锦诗比他和叶准认识的还要早。

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项锦诗很是瞧不上叶准,觉得他故作洒脱,心思深沉。

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项锦诗一次次为了叶准抛下我。

去年我为了给项锦诗庆生,特意请假从临省回来,冒着风雪为她筹备了一场露天派对。

忙前忙后搞了三天三夜,手冻成了猪蹄。

结果项锦诗却在派对上向叶准跪下告白,声势浩大的宣告她对叶准的爱意。

我站在雪地里,眼泪凝结成冰。

所有人都在为他们欢欣鼓舞,我站在人群开外,像是一场孤寂的笑话。


厉书雪的声音低沉温和,带了一种往日不曾对我展露的柔情。

我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我知道只要她在这里,就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厉书雪的出现,彻底点燃了现场的气氛。

直播间的人疯狂刷屏,问这位长腿美人是谁。

厉书雪前年刚回国,十分低调,很少出现在公众媒体,所以几乎没什么人认识她。

可项锦诗跟她是死对头。

见厉书雪竟真的来了,脸色陡然间变的阴沉莫测。

再见我被厉书雪紧紧搂在怀里护着的样子,眼神立刻就暗沉了下来。

“厉书雪,你不是吧?

捡我不要的男人?”

美娜几人看到厉书雪来了,也都傻眼了。

等项锦诗的话说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对啊,厉书雪跟项锦诗虽然是同一个父亲,却是早年豪门龌龊,分了家自己拼下了半壁江山,早就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厉书雪向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项锦诗都瞧不上的男人?

肯定是为了跟项锦诗唱反调,故意恶心他的。

所以才会假装跟我领证。

美娜冷笑:“你怀里的男人是今天要跟我领证的对象,你这样搂着别人的男人,不太好吧?”

“是啊,你要是为了跟锦诗作对,大可不必如此,我们都知道你是不可能会看得上季成周。”

“这戏演得,季成周给你多少钱了?

别没气到锦诗,反而自己惹一身骚。”

现场的围观群众也跟着起哄。

“就是,这位美女,你刚才是没看到这男的,看见个女的就扑上去,你可别被他骗了!”

“这男的就是表面光鲜,其实就是个见人就上的白给哥!

跟他领证以后就等着被绿吧!”

就连叶准也看不下去,往前迈了一步,脸蛋红红的走到厉书雪面前。

“厉小姐,虽然我不知道季成周跟你说了什么,但他为了跟锦诗赌气穿上燕尾服来民政局逼婚这事确实做过了。”

“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成为他们之间的牺牲品,还请你回去吧。”

“我们只是在做一场社会实验而已,锦诗都是为了我的新闻素材,我不想扯上你。”

叶准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起来诚挚动人。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恰到好处的温柔大方。

说出来的话叫人如沐春风。

现场的人都夸赞他气质出众,不愧是大记者。

我却只是冷笑一声。

又没忍住,偷偷看向厉书雪。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跟项锦诗一样,因为叶准的三言两语就偏向了他。

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却见厉书雪微微一笑,松开了我的手。

我的心,缓缓沉了下去。

“新闻素材?”

“你的意思是,只是为了你那贫瘠拙劣的专业水平,要以牺牲我未婚夫的名誉为代价。”

“仅仅只是为了把戏弄他当做你的新闻素材?”

厉书雪步步紧逼,叶准寸寸后退。


我无视他们的笑声,微微皱起眉头。

“我的戒指和燕尾服是为我未婚妻准备的,项锦诗是我未婚妻吗?”

“哈哈哈你倒是想,也得人家瞧得上你啊!”

“锦诗,人家问你呢,要不要娶啊?”

项锦诗赶紧摆手:“别,求放过!

我家的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哈!!”

“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到了这一刻,我对项锦诗真的连最后一丝丝旧情都没有了。

现场围观的群众都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说未婚妻要来吗?

耍我们玩呢!

我等会还要接孙子放学呢!”

“就是啊,溜大家玩呢,当大家的时间不是时间?”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开始催促:“这位先生,你还办吗?

不办的话请你离开,不要影响其他人。”

“稍等我五分钟,我未婚妻马上就来。”

叶准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娇嗔地瞪了一眼项锦诗。

项锦诗立刻就乖了。

叶准叹了口气,过来劝我。

“季成周,你别逞强了,强撑着毫无意义,最后被打脸丢人的还是你自己。”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娶锦诗,可是锦诗对你没那个意思,你非要逼他吗?”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你要有自己的思想和事业,你这样几个女人受得了?”

叶准话里话外的字字句句为我着想。

其实明里暗里暗示我攀附女人而活,无法独立行走。

围观的群众和直播间都炸了。

纷纷指责我知三当三,明知道人家是一对还敢用这种手段来逼婚。

三哥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故意闹这出恶心人的求求快来个女的收了这妖孽吧,太丢人了!

她爸不是要坐牢了吗?

怎么不把她一起抓进去!

人家杜记者才是真正的大男主,就是因为有这种老鼠屎的存在才不会让我们男人的处境越来越难!

人人都夸起叶准,说她是不折不扣的独立清醒大男主。

说我是没了女人就不能独活的菟丝花,丢男人的脸。

事情闹得太大,电视台的人都来齐了。

记者怼着我的脸逼问我觉不觉得自己这样是在给男性抹黑。

我知道多说多错。

只需安静等待厉书雪到来,领完证结束这一切。

可这些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我。

竟借题发挥提起我家破产清算的事,往我爸头上抹黑。

说要彻查我家的税务问题,不能就这样把我爸放出来。

我忍无可忍,正要开口说话,一枚臭鸡蛋扔到我的白色燕尾服上。

紧接着,第二枚,第三枚……我雪白的燕尾服成了暗黄色,腥臭的蛋液缓缓下滑。

下一秒,一个老大爷提着一桶污水冲过来,说我影响了他孙子登记结婚,气呼呼往我头上泼。

项锦诗赶紧抱住叶准,生怕我脏了她的眼睛。

我还没做出反应。

一具温暖宽阔的身体紧紧将我揽入怀中。

替我抵挡住了所有腌臢不堪。

我抬起头,看到厉书雪那张冷艳的脸。

“我看今天谁敢动她!”

“厉书雪。”

“别怕,我来了。”


我和厉书雪举办完婚礼的第二天,我们就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了。

回来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我看到项锦诗的时候,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双颊凹陷,眼眶深深的陷进去,整个人形销骨立。

她不是公司的直接掌权人,所以身体恢复后,也只是被带走配合调查,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但是她家算是彻底垮了。

当初我家所面临的窘况,现在十倍的反噬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知道我度完蜜月回国的消息,挖空心思来见了我一面。

当时我正坐在迈巴赫上,我爸腆着脸哄我开心,跟之前在民政局前骂我倒贴的样子焕然两人。

我和我爸其实也没什么感情,只是到底是自己亲爹。

我没生他的气,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期待。

看到项锦诗挡在车前,我爸瞪起眼珠子。

“臭婊子,你还有脸来找我们家成周,还不赶紧给我滚远点!”

“阿妍,我就想跟你说几句话,可以吗?”

项锦诗固执的盯着我。

我还是打开车门,下了车。

项锦诗深深凝视着我,像是看一眼就少一眼,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的深切。

我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说吧,什么事,我还要跟一个新闻,没空跟你掰扯。”

没错,我也是一名记者。

不过我跟叶准最大的不同是,我做的内容都是吃力不讨好,最苦最累的民生新闻。

我从来不需要包装自己的形象,因为低调才更方便做报道。

以前我愿意为了项锦诗给叶准做免费的枪手,给他写稿子。

现在的我,只为自己而活。

我这个月写的几篇报道全部都爆了,引来了广泛的讨论度。

现在我已经成为了我们台的台柱子。

项锦诗殷切地从怀里掏出来一枚红薯。

“成周,热的,你快吃。

这是你最喜欢的口味,我捂了好久。”

“还有,我戒烟了,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了,好不好?”

“成周,我——”我打断她,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或者路边的一块石头。

“项锦诗,你知道什么叫迟来的神情比草贱吗?”

项锦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一片。

我自顾自的说下去。

“别再自以为是的自我感动了,我不需要你的忏悔或补救。”

“最好的祝福就是永不相见,互不打扰。”

“我现在很好,以后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再见。”

我转身就走。

后视镜的倒影里,项锦诗的身影单薄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对着我的方向跪了下来,趴在地上,哭得浑身抽搐。

那天之后,项锦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我和厉书雪很多年没见,但几乎没有什么磨合期。

我们就像是天生一对,性格互补。

她偶尔的小毒舌经常能逗得我哈哈大笑。

和她在一起,我总是很开心,像个孩子一样,不需要考虑太多,只需要把一切都交给她就好。

我们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两年。

两年后的某个冬天。

我接了一篇报道。

昔日的南城首富之女,在法庭上持刀伤人,当场一死一伤。

而她也在不久后暴毙在监狱之中。

我亲自写的稿子。

在结尾处,我为项锦诗写下最后一句话。

人生世事大抵如此,靠近了,都不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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