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拒稿一万次后,我提键盘找上了编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再醒来时,率先映入眼帘的——呃,是一把刀。还没反应过来,那刀直接就冲我面门刺了过来。我本能的躲过,心中不断哀嚎怒骂:怎么一过来就有人要杀我,这矛盾也太激烈了吧!天杀的编编……我顾不上打量周围环境,绕着桌子连滚带爬的躲: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然而没滚爬几下,我就被堵在了角落。一个满脸胡子的粗犷男人一手拿着大刀指着我,眼睛血红:妖女!还想跑?大哥,杀我可以,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我从小到大连个烟头都没乱扔过,你凭什么这么骂我?那男人怒极,血一下冲上了头,他颤颤巍巍将一直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拿出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证物在此,还想抵赖?你,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我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着的居然是一件红艳艳的女子肚兜!搞什么?怎么一上来居然是孙答...
《被拒稿一万次后,我提键盘找上了编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再醒来时,率先映入眼帘的——呃,是一把刀。
还没反应过来,那刀直接就冲我面门刺了过来。
我本能的躲过,心中不断哀嚎怒骂:怎么一过来就有人要杀我,这矛盾也太激烈了吧!
天杀的编编……我顾不上打量周围环境,绕着桌子连滚带爬的躲:好汉饶命!
有话好好说!
然而没滚爬几下,我就被堵在了角落。
一个满脸胡子的粗犷男人一手拿着大刀指着我,眼睛血红:妖女!
还想跑?
大哥,杀我可以,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我从小到大连个烟头都没乱扔过,你凭什么这么骂我?
那男人怒极,血一下冲上了头,他颤颤巍巍将一直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拿出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证物在此,还想抵赖?
你,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我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着的居然是一件红艳艳的女子肚兜!
搞什么?
怎么一上来居然是孙答应和狂徒的剧情?
我刚准备解释说这肚兜好像不是我的尺码,那男人却突然大喝一声:来人!
立时有两名士兵走了进来,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身处军中营帐。
把这妖女拉到行刑台,即刻用狗头铡斩了!
哥,你先别这样,就算丢了件肚兜,也不至于就要砍人吧?
我拼命挣扎着,据理力争,结果还是被拖了出去。
营帐外,有几个方阵的士兵正在列队训练。
我嚎叫着救命从他们面前被拖过,士兵们却面不改色,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
行刑台上,狗头铡已经就绪,有人踹了我的膝盖窝一脚,我立即跪摔到了铡刀面前。
刀架了起来,我的脖子也被按在了上面,眼见铡刀就要落下,我心里无限悲凉。
唉,认命吧,估计是篇我死后,将军疯了的大虐文。
李副将这是在干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语调极冷的询问,平白让人听了心里发怵。
我扭过头,看到了一个带着张青面獠牙面具的男人。
他穿着戎装,明明只有手和脖子露了出来,我却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气质冷峻的绝世帅比。
我突然生出了无限力气,一把挣脱开钳制着我的行刑士兵,而后哭叫着扑过去,抱住了面具男的大腿。
你终于来了!
吓死我了!
男主!
你怎么回事?
我差点死了你才来!
那满脸胡子的李副将双手抱拳道:将军,昨夜淮军刚来偷袭过,这女子今早就莫名出现在军中——,顿了顿,他又拿出那件红肚兜,面露难色:咳,而且昨夜敌军用弓箭射在您帐顶的这件肚兜,十有八九也是这女子的……总之,这妖女定是淮军派来的奸细,不如杀之而后快!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
我心中忽然无名火起,冲着李副将破口大骂:我腰身比那肚兜粗两倍,你怎么看出来是我的?
真是眉毛下面挂两蛋,光会出气不会看。
李副将怒目圆睁,你!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笑,这女子倒有点意思,先留着吧。
李副将还想再说什么,面具男却不容置疑地转身就走了。
我顾不上别的,立刻亦步亦趋跟了上去,一脸谄媚地冲面具男笑:感谢将军救命之恩,奴家无以为报,不如……面具男顿住,冷冰冰的嗓音从面具下传出来:你要以身相许?
啊?
我愣了一下,连连摆手,不是不是,那不至于,我意思是你不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让我先在这住下来吧,顺便管吃管住可以吗?
半晌无言,气愤有些尴尬。
又被拒稿了。
我看着邮箱里的第一万封模板拒稿邮件,双目赤红。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既然,编编你要拒绝我的稿,那我的人,你也要拒绝吗?
我怪笑一声,提起键盘出了门。
想不想要爸爸的大稿子填满你的邮箱?
嗯?
说话!
我将键盘架在编编脖子上,语气森寒又夹杂着不可抑制的兴奋。
编编垂下头,眼神闪躲:不……不要……为什么拒稿?
嗯?
说话!
我加重了手里的动作,冰凉的键帽已经挨到了编编的脖子。
编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却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文笔流畅,但是……够了!
我不想再听这样的拒稿模板!
告诉我,是看他们的稿子爽,还是看爸爸的爽?
嗯?
说话!
编编梗着脖子,眼神游离了一下:当然是看你的……不!
我就要说实话,我看他们的稿子才爽到飞起!
她一脸视死如归,我气极反笑:好好好,好极了。
说完,我将手指放在了键盘上的delete键上:既然如此,那你就去他们的稿子里,好好体验一下吧……编编瞪大了双眼,恐惧大叫:不要!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手把手教你,写出爆款文,月入十万不是梦!
我停下手中动作,来了兴趣:哦?
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算是爆款文?
编编立即唾沫横飞起来:哎呀,首先,爆款文必须一开始上来就要抓人眼球,要有噱头,矛盾冲突激烈,这样才能让读者有兴趣看下去嘛。
我更加兴致勃勃,那怎么样才算矛盾激烈?
编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下:这个嘛……忽然,她极快的伸手一抓,我一时不备,感觉手里一空,键盘居然被她抢了过去!
还给我!
我上前去夺,她却敏捷的转身躲过,伸出手在键盘上唰唰唰按下了几个序号,然后将手指放在了enter键上。
你要做什么??
我大惊失色。
编编却诡异一笑:嘿嘿,想知道爆文什么样,自己去亲身体验一下不就行了?
说完,她重重按下了键帽。
顿时,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番外:淮军又来偷袭了。
脂粉钗环扔了一地,甚至还在我帐顶挂了件红肚兜。
我看着一片狼藉冷笑,真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乌合之众。
有女子的惊声尖叫响起,我看着行刑台上的狗头铡刀,心中思忖着,淮军主帅刚递来降书,今天就又插了个一看就没受过培训的细作过来,到底意欲何为?
我叫住了李副将,打算将这女子暂时关押起来,明日便当着他淮军主帅的面,剥了这女子的皮,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可这女子居然上来就抱住了我,如此低劣的蓄意勾引,我实在看不上。
她边抱着我,边牙尖嘴利地大骂李副将,我心里忽然一动。
不如就先留下她,我倒要看看,淮军安插来的细作,究竟有什么本事。
晾了她一段时间,居然没见她有任何动作,成日里只知道偷奸耍滑,一到饭点就抢跑去打饭。
她自己吃的腰身粗了不少,喂养的战马却瘦了一大圈,我实在是头疼。
安排她给我洗衣服,她却蓄意报复,铠甲硬生生戳了个大洞,还厚着脸皮说通风好穿。
我决定给她点教训,她却口不择言,连自己身份不小心暴露出来了都没意识到。
真是个蠢货。
我将计就计,决定按她说的,好好给她看看布防图。
当然,我也没打算让她看完,还能活着走出去。
可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说自己不识字,甚至还一脸殷切地让我教她看图认字。
按在腰间的手已经握住了软剑的剑柄,只需一眨眼,就可以让她血溅当场,一剑封喉。
可仔细端详她的表情,我却找不出一点心虚。
我试探着胡乱编了几句话解释给她听,她居然都认真听了,甚至连布防图是反着放的都没发现,一脸肃然的虚心受教。
若不是她演技太好,那简直是蠢出升天了。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暂时留她一命。
放她回淮军,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蠢。
淮军主帅递给我的降书里早细致画好了自家的布防图,夜里,我渡过河,悄无声音地查探了一遍淮军阵营,居然真如他画的那样。
看来,他的确是真心实意地想投降。
查到最后一处时,我发现了那个蠢女人。
她被关在笼子里长吁短叹,头发和眼睛都湿漉漉地,我看了半天,居然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她好像认错了人。
对着我的脸,惊喜不已地叫着什么岳郎,说自己都是为了她才愿意当细作的。
我忽然有些烦躁,转身想走,却听到身后砰地一声。
她晕倒在铁笼里,脸色苍白说着胡话,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走过去,打开了笼子。
军医配了几副药,我亲手给她灌了进去。
陪了她一夜,刚出去一会,回来她便醒了,拉着我非要看我摘下面具的样子。
看着她哀求的目光,我再一次妥协了。
她的眼里是很熟悉的惊艳,我平生最恨人用这种眼神看我,可不知道为什么,换成是她,我却一点都不排斥。
她看完,又拉着我,指认李副将是奸细。
我听了半天,哭笑不得,这才明白,她这回居然是真的在为我好。
虽然还是蠢得可以。
岳青被带了过来。
原来她嘴里的岳郎,就是眼前将她从头骗到尾的黑衣人。
她怒不可遏地大骂了岳青一通,却只有愤怒,没有伤心。
还好,看来她还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蠢。
岳青指责她变心委身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心里竟莫名舒坦。
淮军投降在即,仗马上就打完了,我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自己似乎真的缺个夫人来暖床了。
我讪讪笑了半天,脸都僵了,面具男终于开口:可以。
我大喜。
营中正缺一位马夫。
……?
他说完便大踏步走了,只留下我在原地石化。
搞了半天,穿到书里还是继续给人当牛马,还不如回去继续敲键盘呢!
在军中住了几天,我终于对当前所处的背景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是个不太和平的时代,男主所属的洄国和相邻的淮国正在打仗。
洄国粮草丰足,兵强马壮,淮国有些不敌,节节败退之下,居然想出了打嘴炮的办法。
而遭受嘴炮攻击最多的人,正是洄国的大将军——周元晔。
周元晔战功赫赫,战场上用兵如神,是少有败绩的五边形战士。
就是把他扒光了,从上到下也只能找到一处弱点,那便是——长相。
这周将军五官俊美,容颜如画,整个人面如玉盘身如树,那真是长得无可挑剔。
于是一上战场,敌军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冲他骂难听话。
什么靠爬洄国老皇帝的床当上的将军断子绝孙一看就是没根儿的东西之类的,什么侮辱人就骂什么。
外人骂也就罢了,可一上战场,连自家士兵也经常光顾着看李将军的脸,连进攻的号角声都听不见了。
周元晔没办法,这才开始佩戴面具,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可是戴面具后,淮军又开始整幺蛾子,时不时来偷袭一下,也不是真指望能取胜,主要是为了给周将军的营帐扔女人的脂粉钗环,故意羞辱人罢了。
这次更过分,居然用弓箭给周元晔的帐顶上挂了件红肚兜,难怪李副将那么气愤。
真是造孽啊,男人对好看男人的敌意怎么那么大呢,我边喂马边止不住的叹息。
为周元晔鸣不平的同时,我又联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也不知道哪个穿书的会混成我这个地步。
来大半个月了,净做些洗马喂马扫马粪的粗活,过得比npc还npc。
更头疼的是,这么久了,我都还没摸准穿进来的到底是篇虐文还是甜文,真是难办。
唉,进度卡在这里停滞不前,我还怎么学习爆文写作手法。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兜儿,谁允许你在这偷懒?
李副将大步走到我面前:你这妖女,将军好心收留你,你却日日偷懒,我这就去告诉将军,立刻将你用狗头铡砍了!
自从那日被周元晔安排做马夫,李副将就成天盯着我。
一开始是防备我是敌军奸细偷情报,后来大约终于发现没人会派我这样只知道吃睡的人来干大事,于是又转而盯着我是否偷懒。
我有些烦躁,于是一把扔掉手里的草料,一屁股坐在地上:开摆。
李副将大怒,指着我又准备教训。
然而我眼尖,忽然发现一个身长玉立的冷峻身影走过,当即扑了过去。
周将军!
兜儿不能报答将军收留之恩就要被砍头,只愿来世还能投胎到将军身边,为将军当牛做马!
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周元晔被我抱住的大腿明显僵硬。
希望周将军不要怪李副将,他对您忠心耿耿,即便要错杀兜儿,那也只怪兜儿命苦……周元晔瞥了李副将一眼。
李副将大惊,指着我:将军,不要听信这妖女的谗言,我只是见她偷懒,故意吓唬她……他越说声音越小,周元晔挥了下手,他便立即告退了。
怀里的大腿似乎想挣开,我却佯装不知,抱得更紧了。
周元晔蹲下身,与我目光齐平,面具下的眼睛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不愿意喂马?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愿意愿意,兜儿自然愿意听凭将军吩咐。
周元晔倏然站起身,营中的战马被你喂得饿瘦了两圈不止,我看这马,你确实不必喂了。
我正要谢恩,他却又开口:我帐中刚好缺个端茶倒水洗衣喂饭的贴身丫鬟,若是再做不好——他没说下文,但我却骤然感觉到了一股冷飕飕的威胁意味,当即指天发誓:兜儿一定伺候好将军!
周元晔拔腿就走,我看着他裤腿上被我方才不经意间抹上的马粪陷入沉思:这身衣服不会也要我洗吧?
夜晚,我带着一盆衣服骂骂咧咧地来到河边。
刚把衣服泡水里,河水中忽然有人抛了块石头。
我懒得理,结果又一块石头抛过来,水花溅了我一脸。
我站起身刚要大骂,脖子忽然被人从背后掐住。
一道森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混进洄军已有二十天,为何迟迟没有消息传回?
我愣住。
那人扼着我的咽喉,语气阴森可怖:莫非,你要叛变?
天杀的,我居然真是被派去洄军的奸细!
我又仔细琢磨了一遍那布防图,终于放下了心。
至少有东西可以应付那黑衣人了,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见到那个岳郎,也算我这些天没白忙活。
两日后的晚上,我鬼鬼祟祟避开巡逻士兵,来到河边。
如今洄军和淮军正分处河两岸呈对峙之势,要是水性好,趁着夜黑风高,从河里混到对面去,倒还真是不难。
仍旧是熟悉的抛石头环节,水花溅了我满头满脸后,黑衣人再次出现。
拿来。
我费劲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帕子,然后在黑衣人炽热的目光中——用它擦了擦自己的脸。
看什么看?
还好我提前带了手帕。
没见过你这样对暗号的,每次除了弄我一脸水,还会干什么?
眼看黑衣人眼神逐渐不善,我立刻放下手帕:打住打住,那布防图我虽然没偷出来,但我全记脑子里了。
立刻画给我看。
这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画?
这样,你把我带回淮军去,我亲口讲给你们将军听。
你想耍花招?
我理直气壮:什么耍花招?
我千辛万苦从周元晔那里偷看到,好不容易才死记硬背住,你最好快点带我过去,否则再过一会,我可不保证脑子里还能记住多少。
黑衣人似乎有些犹疑不定,我又继续苦口婆心道:再说了,岳郎还在你们手里,我怎么敢骗你们呢?
他终于松动,冷声道:知道就好。
转过去!
我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而后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前倾,摔爬到了河里。
我在河里扑腾了几下,大怒:你踹我干嘛?!
黑衣人不语,自己也跳下来,然后用手抓着我的衣领,像拽着一块破布般,带着我渡过了河。
湿漉漉的上了岸,顾不上擦拭,就被黑衣人拎到了一个大帐中。
营帐内灯火通明,矮桌旁坐着一位一身戎装的男子,满面疲惫,正在闭目养神。
黑衣人跪下,双手抱拳:主帅,属下安插在洄军的内线带回重要情报,特来报告。
那主帅霍然睁开眼,三两步走过来,登时便抬脚狠狠踹了黑衣人一下:混账!
谁允许你私自安插细作?
为何不提前禀告本帅?
我低眉顺眼地跪在一边,心中又是一惊,我这细作居然不是淮军老大安插的,而是手下人私自安排的?
黑衣人挨了一记窝心脚,却面不改色:洄军二十万大军与我们隔河对峙,虎视眈眈,属下见主帅日夜忧思,才出此下策。
那主帅负手在帐中走来走去,面上急躁之色尽显。
黑衣人又道:这细作还算有用,安插过去二十天,便已获取了洄军布防情况,只要画下来给主帅看看,剿灭敌军,指日可待!
他越说越兴奋,一双眼睛都激动的发红,那主帅却突然顿住,转过身问我:你看过了洄军的布防图?
我点点头,是。
这么说,你这些天,应当是与周元晔朝夕相处,才有机会接触到布防图的?
我犹疑了一下,算是吧。
天天当牛做马地给他洗衣服端饭,怎么不算呢?
主帅忽然大喝:来人!
怎么又是这一句!
将这女子今夜暂时关押起来,明日一早,当着洄军的面问斩!
啊?
黑衣人似乎也有些懵,急切地道:主帅,这女子还未给您画洄军布防图呢!
蠢货!
你以为周元晔会跟你一样蠢,当真看不出来她是细作?
我正欲辩解,已有领命的士兵上前,将我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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