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元宋慈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华错付,痴心葬海全文》,由网络作家“裴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蛰伏两年之后,宋氏也被裴元和陆安搞垮。裴元每天都在灵堂,抱着牌位和他的阿慈报备进度。在宋父宋母因为腐败问题被送进去以后,裴元觉得人生更加荒凉。没有宋慈的日子,实在是太过荒凉。等到他三十五岁那年,宋慈也没有去过他的梦中。裴元评价,“明明也没有那么大度嘛,还是肯愿意恨我的,还是和我有一丝一毫的羁绊在的。”忙完这一切,裴元在一个有雨的日子上了山。大师闭门谢客,碰壁的裴元独自去后山伐竹子编成竹筏,又去林间收来各式各样的野花放在竹筏上。他将竹筏放在水边,把砍伐完竹筏的刀,捅进肚子。裴元将刀旋转了一圈,肚子上的洞开始喷血。他爬上了竹筏,试图用手的外力让竹筏漂流得更远。没想到刚过浅水区,竹筏就彻底沉了下去。果然,我裴元真是个混蛋啊。鲸落葬还挺准的...
《年华错付,痴心葬海全文》精彩片段
蛰伏两年之后,宋氏也被裴元和陆安搞垮。
裴元每天都在灵堂,抱着牌位和他的阿慈报备进度。
在宋父宋母因为腐败问题被送进去以后,裴元觉得人生更加荒凉。
没有宋慈的日子,实在是太过荒凉。
等到他三十五岁那年,宋慈也没有去过他的梦中。
裴元评价,“明明也没有那么大度嘛,还是肯愿意恨我的,还是和我有一丝一毫的羁绊在的。”
忙完这一切,裴元在一个有雨的日子上了山。
大师闭门谢客,碰壁的裴元独自去后山伐竹子编成竹筏,又去林间收来各式各样的野花放在竹筏上。
他将竹筏放在水边,把砍伐完竹筏的刀,捅进肚子。
裴元将刀旋转了一圈,肚子上的洞开始喷血。
他爬上了竹筏,试图用手的外力让竹筏漂流得更远。
没想到刚过浅水区,竹筏就彻底沉了下去。
果然,我裴元真是个混蛋啊。
鲸落葬还挺准的呢。
阿慈,我来陪你了。
下辈子,不要再喜欢我了,好吗?
那个误触拨出的电话,被陆安接了起来。
陆安本想调侃两句,听筒传来熟悉的钟声。
当——陆安猜到了什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这样对裴元是好的结局吧。
毕竟他那么想要,见那个傻女人一面。
再回到这座海拔千米的山间庙宇,陆安的心境变得十分复杂。
女沙弥们下山采集材料,为了尽力修复宋慈遗体的美观。
大师告诉陆安,“鲸落葬虽然结果同样是回归自然,我想爱美如宋施主,一定想美丽地和世界作别。”
陆安接过大师递来的茶盏,“您,好像挺了解宋慈?”
大师双手合十,摇摇头,“我犯了一桩罪孽,其实这鲸落葬有没有酬谢金,我都会为宋施主做,只是见施主本有一段她执念的尘世情缘,没想到……反而让她命中的死劫提前了。”
“命中死劫?”
大师垂首,拿出礼金盒,“鲸落葬讲的是舍身取义,还于自然。
这是宋施主当时的定金,一起交付施主。
老朽拜托施主在头七前查清宋施主的前尘往事,勿要让她陷入执念,魂魄不安,坏了鲸落葬的用处。”
“有什么可查的?”
陆安不解:“他就是一个坏女人。”
大师见状,无奈一笑。
“施主,好坏不是用眼睛看的,也不是用耳朵听的。”
“是心。”
“也是证据。”
陆安最终答应了。
查查就查查呗。
反正他不信,还真能如她日记本说的那样不成?
真以为他们都是傻子啊?
大师看向远处的海平线,“宋施主,是有大善之人。”
两天后,鲸落葬开始了。
宋慈被修复好的遗体,静静地躺在扎满鲜花的竹筏上。
“竹筏随着波浪漂流,漂流得越远,说明缘主的灵魂越纯净,许多人的竹筏会在浅水区下沉,少部分的人,竹筏会在深水区下沉,只有极少数人的竹筏会飘进大洋,沉入鱼群活跃的深海区,将生命反哺给更多智慧的大型鱼类。”
竹筏飘到了视野的尽头,隐进茫茫海雾。
GPS记录着两天三夜,竹筏载着宋慈穿过入海口,汇入大洋。
几天内见过不少在浅水区沉没的鲸落葬缘主,陆安沉默了。
宋慈的鲸落葬完成得非常完美,大师都惊叹,没想到这么多的磨难没有让宋慈生出过恶念。
能被鲸落葬肯定的灵魂,却有那么多人误会了她。
在他为这个失去的无人扼腕叹息时。
电话响了。
拨出电话的裴元听到对面的阵阵钟声。
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信佛了,我怎么不知道?”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裴元的心莫名随着阵远去的钟声慌乱。
“你急着赶路吗?
算了,不管你,我和宋月的婚期定下了,就在五天后,你能赶得回来吗?”
陆安有些着急,“会不会太仓促了。”
裴元坚定回答,“我这次真的放下了。”
“你可不能因为受了情伤随随便便凑合着办了,我是在庙里,大师说五天后的时间不好。”
“随你。”
裴元憋着闷气挂断了电话。
不对劲,自己的状态不对劲,好兄弟也不对劲。
陆安和宋月关系本身算好,在宋慈进去的七年里更是年年催婚。
某次喝闷酒带过一句宋慈。
陆安便放言,“裴元,你要是和宋慈复合,就不是个男人,也不配做我陆安的兄弟。
我看宋月就不错,小姑娘等了你那么久。”
思绪间,烟盒又空了。
裴元拐进巷子买烟,抬头看见和自己报备了做美甲的宋月。
她看着手机,有说有笑的进了台球厅。
而门口换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裴元跟到门口。
熟悉的声音从掩着的大门透出来,是女人和男人快乐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他都很熟悉。
除了自己的准新娘,就是那个恶棍头子。
他不是把这个人送牢里了吗?
他怎么还会在这里?
难不成,他是来害宋月的?
裴元有些着急,他拉开大门,刚要推开里门。
就听他们提到自己的名字。
“好宝儿,那裴元守着你那么多年也和你清清白白,是他不行,还是为你那个死人妹妹守节啊?”
“管他呢,只要那个贱人爱他,我就要把他拿下。”
“她的东西我都要抢走,谁让她不好好在农村烂掉回宋家跑来抢我的爸妈?”
说完宋月娇笑一声,“让你来宋家你还不敢,那个贱人还不错吧?
是不是很刺激?
要不是我舍得,你这死鬼真成死的了。”
原本满心愤怒的裴元僵直在原地。
怎么会……他怎么会冤枉了宋慈?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些肮脏的男对宋慈做了什么?
他明明只是想让她长长教训而已,他后来,不是派人拦了,不是报警了吗?
想到这里,裴元的心被狠狠攥紧。
就在这时,宋月继续说道,“那个贱人的命真硬,在精神病院里,我让她那些病友好好关照关照她都死不掉。”
“你不知道吧?
宋慈那个骚货为了活命,喝马桶水、当人肉沙……院长说她最喜欢她伺候她了,听说要不是得病了,想关她一辈子呢……听说,要不是她快要死了,她才不会放走她呢!”
这些话,让裴元像被钉子钉在原地。
什么意思?
宋慈活不久了?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般在裴元的脑海里炸开。
怎么会这样?
当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元握紧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行!
他要回去寻找宋慈!
她怎么可以死?
裴元发话,无人不从。
寒风中,我裹好衣服,捡起了地上的钱后离开,没回家,而是去了医院。
我要赚钱。
我的这一生,太不体面了,所以我想体面地送自己离开。
很快,就到了医院。
我刚坐下没一会儿,假千金宋月忽然怒气冲冲地跑到我面前,不等我反应,她拽着我的头发,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贱人!”
“七年了,你在精神病院还没有学懂规矩吗?
竟然敢到元哥哥面前晃你那二两肉?”
我被扇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我没——贱货!”
宋月打断了我的解释,而后冷哼了一声,“宋慈,别忘了是你害死元哥哥的亲妹妹,你不会以为你在他心里还有位置吧?”
“我今天大发慈悲,也叫你认清自己的地位。”
宋月来去匆匆。
看着她的背影,我微微垂下了头,只觉得可笑和无力。
七年前,裴昭因我的一条短信,被骗去深巷后遭人欺负致死。
那条短信,是宋月发的。
就连混混也是宋月找的。
只因为宋月见不得阿昭护我,见不得我有这么好的朋友,她就设计害死了她。
我想替阿昭报仇。
可我的亲生父母,却只袒护着宋月这个假千金,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顶罪。
他们会对裴元动手。
那时的裴元公司刚起步,宋氏想搞出意外弄垮公司甚至害死他,轻而易举。
我害死了阿昭。
不想,也不敢再连累了裴元。
“63号宋慈!”
回忆被护士的叫声打断,我按照指示来到试药的床前,躺了下去。
手腕大的针刺入体内。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时,一道有力的手连拖带拽地将我甩在了地上。
“疼……啪!”
下一秒,一道有力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我疼得眼泪直流,朦胧中,看到了裴元恼怒的神色。
“贱人!
你竟然敢雇人开车撞月月!
要是她出了事,我定要让你陪葬!”
宋月,出车祸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裴元就拖着头晕眼花的我就来到了护士的跟前。
“抽她的血!”
“抽死也不要紧。”
听着裴元的话,我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底。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宋月说的看清地位是什么意思了。
我想解释,话到嘴边,却在看到他冷漠的神色时,消了音。
“裴元,我生病了,我的血——”裴元冷冷地打断了我的话。
“装可怜?
宋慈,我真是小看你了。
哪怕你今天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有半分同情你!”
随后头嘱咐一旁的护士,“抽!”
护士看了看我手上的针眼,犹豫开口,“裴总,这位女士真的生病了,她——”裴元不听解释,“动手。”
裴元是新贵,护士不敢得罪她,只能将针刺进我的血管。
我的身体被摁着,无力挣扎。
只能看到我的血被抽了一管又一管。
眼见着我的脸色越来越白,唇间已无血色,护士颤抖着问他:“先生,已经600cc了,再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此刻,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身体开始抽搐,我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可我不想这样死去。
“裴元,我没有……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我——你不想死,我妹妹就该死吗?
宋月就该死吗?”
裴元怒吼一声,打断了我的话,他看不到我的痛苦,也听不到我的求饶。
这一刻,我终于绝望。
我想,或许真的是我做了太多的恶事,临死前的愿望才无法满足吧。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月月喜欢原味啊。”
裴元关上了车,让我跪在车外,听着他和宋月欢乐到半夜。
小雨淅淅。
许久之后,车窗打开,裴元伸手扔出一把钞票扑在我脸上。
“有你在,月月更开心了,赏你的。”
“对了,裴家的上班时间,早上五点,要是迟到,有你受的。”
车辆绝尘而去。
路上没有车,手机电量也耗尽。
黑夜让我觉得恐惧。
鞋子磨破,破皮的脚趾被血黏在了一起。
可我不敢停歇。
我到时,裴家的灯还没亮,坐在门口等了许久,宋月才将我放了进去。
她将剪刀递给我了,指了指屋内的婚纱。
我看了过去。
我认识这件婚纱,是裴元亲手设计给我的。
没想到,他已经送给了宋月。
“本小姐才不会穿你的二手货,剪了吧。”
我愣了一下,在宋月的催促声中,颤抖着手剪掉了婚纱。
可刚剪完,宋月的尖叫声响了起来,下一秒,裴元跑了进来,在看到拦腰剪掉的婚纱时。
裴元的眼眶红了。
“宋慈!
你怎么敢的?”
宋月哭着抱住了他的手臂,“元哥哥,妹妹她是不是不想我嫁给你?”
“她剪掉了婚纱,还说什么她不能穿,也不会让我穿的。”
“她说只要你们的定情信物在一天,你就会一直爱她,只要她勾勾手,你就会回头!”
“元哥哥,我好害怕!”
“不、不是的。”
剪刀从手中落下,看着裴元眼底憎恶,我痛不欲生。
“不是这样的,裴元,不是……够了!”
裴元拽住了我的手,不顾我的挣扎,将我扯进了一个密闭的房间。
下一秒,他撕烂了我的衣服,将我摁在了床上。
随后拿起了一旁的剪子,看着我胸前的玫瑰。
我瞬间意识到他要做些什么。
“不要,裴元,不要这样对我!”
只有这朵玫瑰,是我和他唯一剩下的。
在精神病院的这些年,只有它,是我的寄托。
裴元,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可他没有听我的话,而是用剪子,亲手把我们曾经种下的玫瑰,一点、一点挖了出来。
疼。
好疼。
我疼得浑身颤抖,想要死去。
泪水流进嘴里,疼得发苦,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少年时期的裴元。
那时,他将我从养父手里救了出来。
看着我胸前被烫出来的巨大伤疤,他没有嫌弃,而是虔诚地亲吻。
他用爱,把伤疤,种成了玫瑰。
“阿慈,我对你的爱,就像这朵玫瑰一样,永开不败。”
可今天,这朵玫瑰花,终于血肉模糊。
许久之后,裴元终于松开了我。
玫瑰只剩了半朵,他的眼里似乎也有泪,半晌之后,他背过身去。
“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阿昭?”
我还没说话,裴元声音颤抖:“只要你说不是。”
只要我说不是,他就会相信我。
只要我说不是。
可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你他妈说话啊!”
裴元转过身看着我怒吼,我沉默了许久,迎上他的目光,咧开嘴一笑。
“是我害死的裴昭。”
“裴元,别对不起你的妹妹。”
向前走,别回头。
你是。
我也是。
那天之后,我许久不见裴元。
我也没离开裴家。
他给了很多钱,虽然总是被宋月为难,总是被他讥讽。
但这里赚的钱,就是会多一些。
下午的时候,裴元突然回来,让我和他一起把婚纱给宋月送过去。
到宋家别墅时,门内传来奇怪的声响,我们都不是什么不经人事之人,自然明白是什么。
裴元焦急地推开门,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里,宋月正在和多个男人一起玩游戏。
见到我们,宋月脸色一白,而后猛地推开了男人,冲到了窗前。
“元哥哥,我……我只是喝了妹妹递给我的一杯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这些歹徒,他们冲进我的房间伤害我,我已经没有脸面活着了!”
说完,她打开窗站了上去,就在要跳下去的时候,裴元立马拦住了她。
我没有说话,准备报警时,为首的壮汉忽地给了我一巴掌,“贱人,我他妈替你办事,你竟然还敢报警?”
“什么意思?”
裴元怀疑地看向了我。
我连忙解释,“不是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不认识我们?”
男人冷笑了一声:“当初是你让我们去害裴总的妹妹,让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通缉犯。”
“现在故技重施,让我们害裴总的未婚夫,如果不是你说以后会把裴总的钱分一半给我们,我们也不会干这糟心事!”
话落,其他人也肯定地点头。
“不是我!
裴元,你相信我!”
我后退着摇摇头,可下一秒,宋月哭出了声来。
“裴哥哥,我没想到妹妹这么恨我,她是要毁了我啊!”
“我去死好了!”
说着,她就要冲下去。
“乖,别闹,该死的另有其人,不是你!”
裴元心疼地将她抱了下来,眼见着宋月昏在了他的怀里,裴元看我的眼里,射出了寒冰。
我摇头,“裴元,不——”可裴元没有看我,而是冷冷对着歹徒开口:“玩死了,算我的。”
他抬脚走了出去,我想跑,却被几个男人拦住。
“阿元,你不要这么对我,不要……我可以死,我马上就要死了,求你,求你放过我。”
“这一切都是宋月自导自演,我没有让人强迫她,我——啊——”裴元听不进去我的解释,一脚将我踢开,而后关上了门。
任我求饶,无济于事。
衣服被撕烂,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开始伤害我。
他们排着队,定下序号,每一个人靠近我,就要逼我猜出序号。
我猜错一次,他们就要我咽下一颗珠子。
我好疼。
吐了一次又一次的血。
我告诉他们,我得了病,求他们放过我,可他们不信。
反而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
有人被激起了胜负欲,比赛怎么让我叫得更痛苦。
有人拉出我的舌头摁烟蒂。
有人咬掉了我的手指。
有人在桌角磕掉我的门牙。
接着,有人提议可以用刀刺我。
裴元……我好疼啊。
裴元,他们没有人把我当人看。
裴元,你可不可以来救救我。
不要让我这样死去。
我很爱漂亮的,我不想这么丑地死去。
可裴元,没有出现。
死前的最后一眼,我在看着门。
他没有出现。
“靠!
又死人了!
快快快,快跑!”
男人们惊慌失措地逃跑,只留下一个肮脏发臭的我,永远离不开这扇门。
裴元……我终于闭上了双眼。
祝你幸福。
但如果有来生,我们不要再见了。
裴元的状态不对,陆安决定去裴家看看他。
刚上楼梯,奇怪的气味直入鼻腔。
顺着气味,他推开一扇房门。
看着地上的尸体,陆安吓得瘫坐在地。
尸体可以说是不成人形,到处都是割开的切口。
身体上有好几个不规则的血洞。
陆安并没有从尸体判断出她是宋慈,只是她挎的那个医院发的帆布包太有代表性了。
“宋慈?”
陆安爬了过去,他颤颤巍巍地探了探她的鼻息,吓得差点丢了魂。
人没了?
她死了!
虽然极其厌恶这个女人,但陆安看到宋慈的惨状时,还是不忍地为她整理好了衣物。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宋慈怎么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
裴元知道吗?
他正想问时,地上的手机响了。
他鬼使神差地按下接听,“宋施主好,您预定的鲸落葬三万尾款还没有付完呢?
请问什么时候交付呢?”
陆安觉得有些耳熟,回想过来是慈云大师的声音。
鲸落葬?
这是什么?
“什么意思?”
他下意识地问出了声。
慈云大师解释了一遍,陆安才终于明白,原来宋慈那天出现在庙里,是在准备自己的葬礼。
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要死了呢?
陆安不想多想。
不过……想起从前的种种相处,在她没害死裴昭前,他们其实是很好的朋友的。
那时,他叫她嫂子。
每每求她时,她就会做他爱吃的麻婆豆腐,让裴元给他送去。
罢了,人死前事了。
陆安抿了抿唇:“大师好,我是宋慈的……朋友,她已经走了,我先和别人商量一下,就把她和尾款一起带过去吧。”
“别人,是裴元吗?”
陆安震惊了一下:“是。”
“宋施主有遗愿,不让他知晓。”
闻言,陆安愣了一下,而后说了句好,与大师约定好时间,陆安用窗帘布盖着,抱着宋慈上了车。
抱上宋慈,陆安发现她轻得要命。
真没用啊,既没有存下身后事的钱,也没有长块肉。
“这也是她做那么多坏事的报应吧,”说着,他走路的动作轻快了一点。
陆安不能接受死人睡他的房子,更何况是他讨厌的死人。
最后,他导航去了宋慈租房的小区,是栋很老的筒子楼。
住得也很差,这坏女人图什么呢?
特意害死裴昭,就是为了过这样的苦日子?
用宋慈包里的钥匙顺利开门,他发现她的家很干净。
物理意义上的干净。
一眼望去,除了床,没什么东西。
放下尸体,他准备去楼下宾馆将就一宿,却被桌子绊了一下。
看到了一个本子。
顺手捡了出来,是宋慈的日记本。
日记里说,是宋月害死的裴昭?
陆安眼里满是嫌恶。
“真是个撒谎精。”
他把日记本随意地丢在一边,而后看着宋慈的尸体翻了一个白眼。
算了,看在她已经死了的份上。
不与她计较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