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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王妃爱撒娇,吸亿点龙气养崽崽结局+番外

白鹭与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母后,不可啊!”淑贵妃一边轻拂着太后的胸口,一边小声的劝着:“母后,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您这猫惹出来的祸端,虽说之前柳氏举止失宜,轻轻罚了也就罚了,若非郡主非要将猫儿发疯的事扣在柳氏身上,也不会有这么一遭。”淑贵妃名为劝解,实际是在嘲笑,毕竟,这件事怎么样也牵扯不上她。但太后毕竟是皇帝的生母,让皇帝知道了自己帮着外人欺负自己母亲,肯定要跟自己离心的。“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件事还是本宫的不是?”“母后您说哪里的话,臣妾只是觉得,这件事就算是闹到了皇上和太上皇哪里去,也是咱们不占理,一只猫而已,难道比得上皇上的兄弟和太上皇的儿子这两个身份,既然如此......不如化干戈为玉帛,也免得让您和怀王殿下母子之间生了嫌隙。”淑贵妃这话说完,太...

主角:池皎皎墨怀之   更新:2025-03-19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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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皎皎墨怀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王妃爱撒娇,吸亿点龙气养崽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鹭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后,不可啊!”淑贵妃一边轻拂着太后的胸口,一边小声的劝着:“母后,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您这猫惹出来的祸端,虽说之前柳氏举止失宜,轻轻罚了也就罚了,若非郡主非要将猫儿发疯的事扣在柳氏身上,也不会有这么一遭。”淑贵妃名为劝解,实际是在嘲笑,毕竟,这件事怎么样也牵扯不上她。但太后毕竟是皇帝的生母,让皇帝知道了自己帮着外人欺负自己母亲,肯定要跟自己离心的。“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件事还是本宫的不是?”“母后您说哪里的话,臣妾只是觉得,这件事就算是闹到了皇上和太上皇哪里去,也是咱们不占理,一只猫而已,难道比得上皇上的兄弟和太上皇的儿子这两个身份,既然如此......不如化干戈为玉帛,也免得让您和怀王殿下母子之间生了嫌隙。”淑贵妃这话说完,太...

《玄学王妃爱撒娇,吸亿点龙气养崽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母后,不可啊!”
淑贵妃一边轻拂着太后的胸口,一边小声的劝着:
“母后,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您这猫惹出来的祸端,虽说之前柳氏举止失宜,轻轻罚了也就罚了,若非郡主非要将猫儿发疯的事扣在柳氏身上,也不会有这么一遭。”
淑贵妃名为劝解,实际是在嘲笑,毕竟,这件事怎么样也牵扯不上她。
但太后毕竟是皇帝的生母,让皇帝知道了自己帮着外人欺负自己母亲,肯定要跟自己离心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件事还是本宫的不是?”
“母后您说哪里的话,臣妾只是觉得,这件事就算是闹到了皇上和太上皇哪里去,也是咱们不占理,一只猫而已,难道比得上皇上的兄弟和太上皇的儿子这两个身份,既然如此......不如化干戈为玉帛,也免得让您和怀王殿下母子之间生了嫌隙。”
淑贵妃这话说完,太后就明白了过来。
皇帝之所以是皇帝,是因为墨怀之身体不好,不能当皇帝。
太上皇没死,墨怀之便不能动。
墨怀之嘴角上翘,只是挑衅的看着太后,但并未说别的。
“这畜生也是不懂事的很,竟让怀王殿下厌弃了,也是该死。”
太后咬着牙说着,在场无人听不出她心中的不甘。
淑贵妃松了口气,原以为这事情就这么了了,正打算说点别的什么,将话题揭过去,就听见太后接着说道:
“既然你处置了这畜生,那罪魁祸首自然也不能放过。”
“来人,将那贱人拿下。”
“太后娘娘这是要做什么?”
墨怀之环抱着池皎皎,嘴角带了几分浅笑,问道:
“莫不是为了刚刚明珠的事情?不过是我们小一辈儿的玩闹,您作为长辈,掺合进来,恐怕有些不太好吧!”
“更何况,她还怀着我的孩子。”
“便是如此,太后也不愿意放过她吗?”
明明是服软求人的话,从墨怀之嘴里说出来,总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怀之哥哥你当真如此绝情?”
明珠郡主已经不哭了,只是一张脸还惨白着。
虽然还有些不敢相信墨怀之对自己毫无感情,但有猫仔的尸体作证,她不想也没有用处。
那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抵不上一个女人。
当真是有些可笑!
“母后,柳氏最多也就是个殿前失仪,按宫规处置,最多也就是个抄几遍宫规,母后何不看在怀王的面子上,饶过了她?”
“贵妃娘娘倒是把本王说的话都说了,本王倒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淑贵妃脸上不见尴尬,而是笑着说道:
“总归都是一家人,柳氏又怀了孩子,要打要罚,也得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来,孩子,总归是最重要的。”
淑贵妃怀二皇子时,差点就没了。
心底还是有些介意打杀孕妇的事。
太后脸色几经变换,最终强忍着笑说道:
“怀王,是本宫相岔了!本宫只是觉得,你是皇家贵胄,尚未娶正妃,就弄出个私生子来,于理不合......”
“太后,本王的身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活一天便是赚一天,娶了谁都是耽误了她们的青春,那个好人家的女儿跟了本王,都是误了终生!”
“听说太后娘娘打算将明珠郡主许配给我?”
这话一落地,众人脸色都有些异样。
“怀王说笑了,这是哪里的传出来的流言?若是让本宫知道了,定不轻饶。”
太后强颜欢笑的说着,心里却是把墨怀之骂了个狗血淋头。
依着他这话,要是自己非要把明珠嫁给他,就是在祸害明珠了。
“姨母,你在说什么,不是说好了吗......”
“闭嘴,这件事以后都不许再提了!”
太后冷了脸,警告的看了明珠一眼。
明珠生气的便过了脸,赌气不同太后说话。
虽然墨怀之十分重视柳氏,让明珠十分伤心,但若是能够嫁给墨怀之,受点委屈,她也是能接受的。
明明这么好的时机,姨母竟然没有顺势给自己指婚!
难道还要自己求不成?
气氛正僵持着,有内官闯了进来。
“太后娘娘,不好了,太上皇梦中惊厥,口吐鲜血,太医说,怕是活不过今晚,陛下请您过去和陛下叙话。”
“大胆奴才,胡说八道什么?太上皇今早个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
太后脸色巨变,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碗碟东倒西歪。
“奴才, 也不知为何,要不然您还是先去看看吧。”
内官颤颤巍巍的跪着,心中也是悲戚万分。
太后再也顾不得许多,搀扶着明珠郡主,就往太上皇那边赶去,一同前去的,还有淑贵妃和池荣华一行人。
倒是墨怀之似乎愣住了,没前去的意思。
娘,我掐指一算,太上皇今日难逃一劫,不过我可以救他。
“真的?”
这是当然,不过嘛,现在有个变数,这淑贵妃也跟着一起去了,我不一定能使出多少能力来。
“那怎么办?”
咳,我有办法,就是怕说了,你也不愿意做。
池皎皎脸上一红,瞬间明白了朝颜的意思,便不再开口了。
“你还要坐到几时?”
墨怀之清冷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池皎皎“腾”的一下便站了起来,起来的太急,又踩到了墨怀之的脚,身子没站稳,向后倒。
墨怀之眼里的杀意更甚,却还是出手将她拉了过来。
“王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池皎皎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墨怀之的脸又黑了几分。
“哭什么哭!莫不是本王的脚硌着你了?”
“啊?”
娘,你还踩着病娇呢。
池皎皎低头看了看,脸又白了。
顾不上哭,小心翼翼的将脚移开。
“王爷,我真不是故意的。”
“再哭本王就杀了你。”
墨怀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心中烦闷不已。
实在是想不明白,太上皇到底是的了什么病。前些时候的信中,他还是一切安好,怎么就突然病了?
莫非,不是病,而是有人蓄意谋害?
想到这里墨怀之脸色一沉,看向了池皎皎:“跟着。”
若真是毒的话,这女人或许有用。
她既然能够治好自己的双腿,或许也能治好父皇。

随后,便有宫人过来引池皎皎去别的寝殿。
“夫人,这章华殿是极好的宫殿,原本是历代皇后居所,本朝皇后先逝之后,便再无人居住,夫人还是第一个住在此处的。”
引路的宫人说了几句讨巧的话,和池皎皎攀着关系。
娘,问问她淑贵妃住哪里,离得远不远!
“你要做什么?”
池皎皎低声询问。
淑贵妃身上有古怪,若是离得不远,正好可以去查一查,等日后离了宫就不那么方便了。
池皎皎吓了一跳,忙在心中说道:
“这可是皇宫大内,外面有侍卫守护。你也说了,那淑贵妃有古怪,身边定有高人相护,娘又不会武功,怎么溜得过去?”
放心啦,这事包在我身上。
池皎皎还是有些不放心。
直到朝颜说了自己攒了一些玄力,可以助她隐身,只是探查一下情况,一定不会出什么纰漏,池皎皎这才安心询问。
“淑贵妃?她的宫殿倒是离此处不远,就在西南方向。”
宫女只当是池皎皎想要明日去淑贵妃请安,并没有多想。
毕竟,皇后去世多年,后宫里除了不管事的太后之外,淑贵妃最大。
“多谢姐姐相告。”
池皎皎从手上摸了个玉镯下来:“太上皇留下王爷和妾在宫中小住,妾十分惶恐。妾乃粗鄙之人,并不懂宫中规矩,日后恐怕少不了让姐姐照拂的。”
“夫人多虑了,奴婢们都是太上皇身边的宫人,您治好了太上皇,与我等奴仆而言,本就是好事,该我们谢谢你们。”
几番客套下来,池皎皎由着她们服侍梳洗。
娘,你先睡一会儿,等人定之后,我再叫你起来。
池皎皎睡得迷迷糊糊,被朝颜喊了起来。
只简单的披了件衣裳,便悄无声息的从宫殿侧门溜了出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朝颜方向错了,进了一处宫殿,一看个中陈设,竟然十分眼熟。
看着寝殿里的两人,池皎皎有些傻眼了,这里不是淑贵妃的宫里,而是太后宫中。
太后并未睡,她身边靠着脸色惨白的明珠郡主。
两人小声的说着话。
“姨母,今日你为何没有顺势让太上皇给我和怀之哥哥赐婚?”
“他今日说的那番话,让本宫如何再给你们赐婚?旁人只怕我是贪图他外家的权势,将你推入这个火坑。”
“可是我们不在乎啊,我就要行之哥哥娶我。”
“胡闹,他又不喜欢你,娶了你又怎么能善待于你?!”
“那是他被柳氏那个狐媚子勾去了魂,忘了我们往日的情分。”
明珠郡主强行辩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和行之哥哥一同长大的,我们两个人的情分,哪是他这个贱人能比拟的?”
“他不过是外出养病,同我生疏了一些,只要我们再相处相处,一定,一定会变得如从前一样两小无猜的。”
太后只是叹了一口气,再没说什么。
“你若真想嫁给他,那也绝不能是侧妃。”
太后轻轻的摸了摸明珠的头:“你是我妹妹最小的女儿,便是同我的亲生女儿一般了,若不是隔着辈分,我真想让你在几个皇子之中挑一个,哪个不比墨怀之强!”
“姨母,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辈子若是我不能再给行之哥哥,我肯定会遗憾终生的。”
“好,姨母便帮你完成这个心愿。”
太后目光如炬,笑了笑说道:“他就如此喜欢那个柳氏,那也不必再留了。”
“姨母的意思是......”
明珠郡主的话并未说出口,只是眼神说明了一切。
“等再过几日,若是太上皇的病无恙了,太上皇也会放他们离宫,到时候,咱们就逼着太上皇给你们二人赐婚就行了。”
“姨母已经想好了怎么做?”
“明珠放心,姨母一定会安排好一切的。”
池皎皎在外面听的云里雾里,只听懂了这俩人正想着法害自己和墨怀之。
“她们到底想做什么?听着不像什么好事。”
这是自然。
有我在,娘不用怕。
朝颜说的信誓旦旦。
池皎皎自然信她。
这一路上,众人对自己熟视无睹便是最好的证据。
“要是能想明白他们到底打算用什么计划,就好了。”
池皎皎低声自语。
那也没有多难。
颜朝老神在在的说着。
若是你每日都能像今天这样,坐病娇腿上半个时辰,我也就有玄力帮你隐身了,来听听墙角,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你这法子虽然好,但是......我可还是一个孕妇,晚上不睡觉,过来听墙角,白日里还要应付一众人,恐怕精神不济。”
池皎皎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便是孤身一人的坏处。
那你就找个机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病娇吧。
朝颜语气里带着淡淡失落。
“好像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半晌,两人才想到了走错路的事。
“咱们不是去淑贵妃的宫殿,怎么来到了太后宫里?莫不是认错了方向?”
我肯定没有。
朝颜中气十足,一点没听见心虚的意味。
池皎皎无奈地笑了笑,依照着月色,仔细辨别,发现确实没有偏离方向,只不过,淑贵妃的宫殿,还在更后面一点。
这次,池皎皎只是初略的看了一圈。
淑贵妃已经入睡,那件法器还在她身上,似乎有自我保护的机制,池皎皎的手,并未能碰到那件法器。
还差点儿破掉了朝颜的隐身术。
快走。
朝颜低呼一声,池皎皎撒腿就跑。
待回了自己的宫殿,重新躺在床上,池皎皎还有一点心有余悸。
“女儿你这么着急去探淑贵妃的底,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没什么,只觉得那法器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怎么个熟悉法,本来还以为能找到其他的法器,可整座大殿,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能够引起我的注意。
我在想我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池皎皎没听太懂。
“你今日去是为了印证某些猜想?是什么?”
我怀疑淑贵妃就是那个给病娇下咒的术士。

“哪里来的乞丐!来人,拉出去砍了。”
采石场的守卫头领气的暴跳如雷。
这位爷好不容易决定回京,万不可再出差错。
反应过来的官兵七手八脚的去拉池皎皎。
池皎皎身上的毛毡被扯掉,露出了圆鼓鼓的肚子,还有瘦骨嶙峋的身体。
轮椅上的男人眸色陡凝。
“慢着。”
轮椅滚动,停在了池皎皎面前。
那双黑沉的眸子牢牢锁在她的脸上,片刻后移到她的肚子上。
“怀孕几个月了?”
低沉的嗓音磁性悦耳。
池皎皎现在已经回过神来,心急如焚。
这孩子让她抱大腿干什么啊?
现在要如何作答?
“怀王问话,你胆敢不答!”
守卫头领厉声呵斥。
池皎皎浑身一抖。
怀王?
墨怀之?
皇上的亲弟弟!
太上皇最小的儿子!
听闻此人暴戾无常,胎生怪病,曾一夜害死六人,后被太上皇责罚,遣送道观修身养性。
她下意识捂住肚子。
又赶紧跪趴在地上。
“回......回殿下,六个半月了。”
她没敢说太多,怕肚子大小引人怀疑。
男人眼底光一闪而逝,恢复了冷傲淡漠。
“为何要近本王的身?”
娘,告诉他,你能治他的腿。
池皎皎咕咚咽了下口水。
之前这孩子帮她逃出官妓院,手法怪异。
可怀王残暴,若治不好,岂能活命。
犹豫间,一柄长剑唰的指了过来。
“说,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
这一次说话的是驾车的马夫。
一身劲装,绝非等闲。
池皎皎全身紧绷。
一张冻疮斑驳的脸上,唯有一双眼睛还能看出曾经的风华。
池家抛弃了她,她一个孕妇,根本不可能徒步回京城。
而且就算回了京城,以她现在的样子,池家怕也容不下。
她需要人庇佑。
理了理袖袍,她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殿下,我能医治您的双腿。”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死寂。
守卫头领忽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乞儿,当真大胆。你是看殿下坐着轮椅便以为殿下双腿有疾?孤陋寡闻,殿下坐轮椅为的是修行,太上皇他老人家说......”
“四海!”墨怀之冷冷扫了他一眼。
秦四海赶紧闭嘴。
对于这位传闻中的怀王殿下,池皎皎知之甚少。
此刻又窘又羞,实在不知如何应对。
骗人!明明是煞气堆积所致,修行个屁!
这话,池皎皎无法转述。
马夫的剑已经准备行动,只要一声令下就会砍掉她的脑袋。
娘,凝神,握住他的手!
啊?
池皎皎一阵头大。
“既然无法自圆其说,那就......”
马夫的剑发出嗡鸣声。
池皎皎再不敢迟疑,在所有人惊悚的注视下,伸出满是冻疮的小手死死握住了昂贵大氅外露出的那只修长如玉的大手。
嘶......
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
马夫的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溅起崩裂肌肤,鲜血滚落。
“云峥!”
墨怀之急声制止,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忽然涌上红晕。
大氅包裹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
握住他的那双小手冰凉刺骨,掌心却诡异的生出一股暖流,熨帖着四肢百骸。
他只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游走,恍惚间似乎能听见尖锐的嘶吼,仿佛受困的野兽。
这女人......
不行了,灵力快耗尽了,娘,你亲他两口吸吸龙气。
惊世骇俗的话让池皎皎猛地收回手跌跌撞撞在地上后退了好几步。
你怎么这么怂......
肚子动了动,又没了声音。
墨怀之闷哼一声,抬手捂住了胸口。
“殿下......”云峥满脸焦急。
“无碍。”
稍作缓和,墨怀之再次抬眸。
“四海,本王明日再走。”
秦四海欲哭无泪。
皇上的诏书都下了四封了,这尊佛再不走,他的脑袋怕要跟着搬家了。
可他不敢不应啊。
池皎皎被带去了秦府厢房,洗了热水澡,冻疮也给上了药,换上了暖和的冬装,梳了漂亮的发髻,簪着翠玉珠花。
只是冻疮未好,面容实在惨不忍睹,她自己看了都难受,便用面纱遮了遮,只露出一双眼睛。
餐桌上放着丰盛的饭菜,正中是她特意要的人参野鸡汤。
她咕咚咕咚连喝了三碗,才开始吃别的菜。
可肚子里一直没有回应。
不多时外面就响起了轮椅滚动的声音。
丫鬟推门而入,紧随其后的就是墨怀之和云峥。
池皎皎忙起身行礼。
“参见殿下。”
墨怀之摆了摆手让她起身。
“吃好了?”
“好了,多谢殿下。”
池皎皎低垂着眉眼,心急如焚。
她知道墨怀之进来做什么,可她肚子里没动静啊。
丫鬟将饭菜收拾下去,云峥守着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墨怀之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虽怀了孩子,可看上去年龄并不大。
体态端庄,礼数周全,冻疮之外的肌肤,细白如雪,绝非乡野村姑。
他淡淡询问。
“夫人祖籍何处?寻池老将军可有要事?”
池皎皎沉思片刻,没敢说实话。
“奴家柳氏,祖籍旗山,是池老夫人的外戚侄孙之妻,我夫君曾入军营投奔老将军,后有幸在京中任职,自上次回乡探亲后便音讯全无。奴家想上京寻找,可路途遥远,实在难行,这才来雪云城求助老将军。”
她话中真假参半。
祖母的祖籍的确在旗山,也的确有外戚侄孙入京投奔。
墨怀之果然没有再怀疑。
骨节如玉的手指碾动着佛珠。
“你要如何医治本王的腿?”
池皎皎心慌如麻,下意识摸向肚子。
心中不停默念,“女儿啊,你赶紧醒醒啊。”
别叫了,我才五个月大,灵力有限,你又怂的不敢亲亲抱抱,我吸不到龙气,救不了。
池皎皎的冷汗都流了出来。
男人的目光狐疑的看着她,显然没多少耐心。
池皎皎还在心里拼命哄娃。
“除了亲和抱,可还有其他法子?”
有啊,那就不能一下子治好了,麻烦。
池皎皎顿时松了口气。
能治就行。
二人沟通后,池皎皎再次抬眸的时候,一扫之前的慌乱。
“殿下,您的双腿乃煞气堆积所致,经年累月,实难一次涤清,至少需要......四个月。在这之前,奴家必须跟在你身边。”

池皎皎大着肚子跪在地上,极尽谦卑之态,看得不少人动容。
她说的本就没错,反正太医已经束手无策了,怎么着太上皇都是一死,不如让池皎皎试一试。
但池皎皎的话却是挡了在场有些人的路。
“怀之哥哥,我怎么记得,这柳氏不过是个贱籍女子,怎么又变成了药王谷的传人了?”
明珠将刚刚的失魂落魄收敛了起来,再看墨怀之时,眼里的爱意已经消失,余下的唯有恨意。
“怀之哥哥,你莫不是被这女子骗了?”
池皎皎是疯了吗?
她竟然在皇上面前扯谎!
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池皎皎是在报复他们,不能让她给太上皇治病。
池荣华瞪大了眸子,几乎是下意识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让她头皮发麻,她斟酌了一下措辞,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民女池荣华拜见太上皇,皇上,太后娘娘,贵妃娘娘。”
“民女刚才才想起来,我祖母的确是有个远亲姓柳,想必这柳氏就是我祖母远亲,只是很少来往,所以民女一时没想起来。”
“但我祖母娘家的祖上并没有谁是药王谷的弟子,民女不知道她是如何攀附上怀王殿下,成为殿下您的外室,但柳氏绝对不可能会医。”
话音一落,周围的气氛顿时凝结了起来。
皇帝眼眸微冷,“池荣华,你说的可属实?柳氏当真不会医?”
池荣华朝着皇上恭敬的叩首,心里紧张的要死,但面上却无比的虔诚,“民女以性命担保,柳氏不会医术。”
“祖母以前提过,她的远亲柳家攀附权贵,惹得祖母厌恶,之后便断了往来,现如今祖母病重,柳家改邪归正,若是祖母能见柳氏一面,想必心情愉悦,身体定会好一大半。”
“却没想到,这柳氏竟然不知悔改,攀上怀王不说,竟然扯谎骗怀王会医,想必她定是立功心切,想要借太上皇往上爬,纵使她是祖母的远亲,但此举却尤为可恶。”
“太上皇身子何等金贵,岂能容她算计。”
话落,皇帝当即震怒,他冷冷的看向池皎皎,“柳氏,你该当何罪!”
池荣华,她是真的想她死啊!
原本听到朝颜说,她是被池家抛弃的弃子,她还不信,现如今见到池荣华,一切都明白了。
池皎皎跪在地上,冰冷的地板不如她此刻的心凉,她朝着皇上叩首,“皇上,妾.......”
她的话还没说完,池荣华便打断了,“柳氏,欺君之罪,其罪当诛,你若是还有一丝良知,都不该拿太上皇的身体开玩笑,就算你不为自己,也要为自己的亲人着想。”
“祖母虽然厌弃了柳家,但对柳家依旧还有着一丝期待,你若是改邪归正,我自当替你求情,看在孩子的份上,皇上也会饶你性命,若是你执意如此,谁也救不了你。”
池皎皎听懂了。
池荣华实在是威胁她,若是她执意给太上皇治病,那么祖母会有危险。
她攥紧了拳头,畜生!
以前她只觉得池荣华虚荣,却没想到她的心竟然这么歹毒。
祖母病重,她却无法在她面前尽孝,若是这群畜生真的对祖母出手,她丝毫不怀疑池家这群人的手段,连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都能弃,何况是垂垂老矣的老人?
池皎皎垂着头不说话。
皇上看向不发一言的怀王,“怀王,这就是你的外室,枉父皇一直担心你,等你回来,却没想到,你竟然联合外室想要害父皇,你这是拿父皇的命去赌!”
“怀王,太上皇一直放心不下你,你就是这么回报太上皇的?你心也太歹毒了!”太后早就恨死怀王了,巴不得让怀王顶着害怀王的帽子弄死他。
墨怀之无视他们的话,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池皎皎,“你能不能救太上皇?”
池皎皎抬头看他,她犹豫着要不要救。
娘,你在纠结什么?这时候你要是退缩,不仅害了病娇,你还害了你自己,你放心,你祖母好好的待在池家不会有事,只要你狠狠地打他们的脸,池荣华要是敢对你祖母动手,得承受你的怒火,不要忘了,你身后可是怀王。
有我在,太上皇死不了。
池皎皎闻言,咬牙道:“能。”
怀王点头,他看向太上皇,“父皇,儿臣相信柳氏。”
太上皇虚弱的喘息了几下,“那就.......”
“父皇,柳氏根本不会医,您这是拿您的命去赌啊!绝对不可以。”皇上打断太上皇的话。
“柳氏从小长在乐坊的,只会勾引人的本事,怎么可能会医。”
皇帝背手而立,声音带着几分威严:
“虽说太医们现在束手无策,但现在还有时间,院正带着众位太医研读医书,或许有机会救下父皇。”
“可若是让柳氏动手,太医纵使找到了办法,恐怕到时候也......”
接连两人质疑池皎皎,让她有些心虚了。
娘,不用怕,有我在。
朝颜安慰了一句,想了想又开了口。
既然他们对咱们的实力有疑问,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到他们心服口服!
随后,朝颜便说了自己的计划,让池皎皎依计行事。
“皇上质疑妾的本事实属正常,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要妾表现出实力来,陛下一定会改观得。”
池皎皎磕了个头,又看向了明珠郡主。
“可明珠郡主又是为了什么污蔑妾?若是妾猜得不错,是因为王爷倾心于妾,迁怒罢了。”
明珠郡主忙否认,却是无人在意她说的话。
池荣华没想到池皎皎竟然这时候还不死心,“柳氏,你根本不会医,纵使你在勾栏瓦舍学了些皮毛,但这不是你班门弄斧的地方。”
“我到底会不会医术,我自然会验证一番。”
“你要如何证明你的本事?”
皇帝好奇的看着池皎皎。

“女儿,你的意思是皇帝并没有用自己的血?!”
是啊。
朝颜语气带了几分轻快和意料之中。
“那怎么办?我们又没有办法证明这不是他的血。”
“或许可以看他身上有没有伤?”
池皎皎自言自语。
没事,咱们就把这血用了就是。
“这样不会对太上皇有损害吗?”
放心,本就不需要他们的血,我观这太上皇的面色,三月之后他还有一劫,到时候咱们再发难,把太上皇之死全都推在皇帝身上,岂不美哉?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到时候给皇帝验伤,他身上没有伤口,便证明......”
就是这个意思。
“居然不用他们的血,为何你又要?”
自然是为了以牙还牙。
朝颜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多说。
池皎皎心里却是暖暖的。
她已经猜到朝颜是在为了自己报仇,所以才一定要明珠的血。
池皎皎又让太医按照他写
当着众人的面制成了保心丸,里面还加了两人的心头血。
而另外一边,明珠郡主虚弱的将墨怀之请了出去。
“怀之哥哥,我救了太上皇的命,他是你最在意的父皇,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报答我娶我吗?”
明珠郡主再一次的开口提婚事。
可她的眼中再无半点情愫,只有掩饰不住的怨恨。
“明珠郡主,若再谈婚事,你我之间便半点情分也没有了,我可还记得你是如何对柳氏的,她可是本王心尖上的人!”
“若是从前,娶你便娶了,放在王府当个花瓶,摆件也是可以的。”
“可如今知道你是这般的蛇蝎心肠,本王又怎敢放你进王府。”
“你若是再伤害到了柳氏,那我便是,杀了你也无济于事。”
墨怀之冷漠的看着明珠,转身之际,冷漠警告:“若再有下次,本王可不会恋着以前的情分,只让她轻轻打回来了。”
刚出来的池皎皎听到墨怀之的话,心脏颤了颤。
虽知道他是拿自己当挡箭牌,但他这副霸气发言,还是让她有些感动,他在护着她,起码在其他人眼里,她可以躲在他的羽翼之下。
太上皇经由池皎皎医治,又服用了保心丸,气色好了许多,他与墨怀之许久未见,便将墨怀之与池皎皎,一同留在了宫中。
其余人都被遣走,各回各处了。
淑贵妃在御花园中停留了许久,身边一直是池荣华服侍。
听闻了,皇帝最终妥协,献出了自己的心头血。
淑贵妃心中一寒,质问起了旁边的池荣华。
“你对这柳氏好似很熟悉?”
“臣女不熟,只是担心她自作聪明害了太上皇,故才出声阻拦。”
“你最好不熟悉。”
淑贵妃眼神微眯。
“她这样的有本事,哄的父皇和陛下他们团团转,你若认识了,本宫还怕被你欺骗了。”
“若是,怀王殿下也真是有福气,竟然能有这样的女子相伴,就是不知道怀王殿下想让谁做太子了?”
“今日见,怀王殿下对娘娘恭敬的很,想必,他不是个愚蠢的人......”
池荣华自然明白,淑贵妃所言何意。
“若是他也有心呢。”
“可他这副身体......不是病入膏肓了吗?”
“病入膏肓许久了,也不见他丧命。如今的喜欢的女子又怀了他的孩子,若生了个儿子,他难保不会有心争上一争。”
淑贵妃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看了一眼池荣华:“这柳氏既然与你们池家有亲,也该请她回去住上一段时间。”
“本就是亲戚,她又得了怀王的青睐,你们多走动走动,也不是什么坏事。”
“是,臣女明白,这就回家同父亲说。”
池荣华轻轻应了一声,已然明白了之后应该如何做了。
心中微叹,这二妹妹的命,也着实不好了一些,尽做那些得罪贵人的事。
还好,并未叫贵人瞧出什么不妥来,只要把这件事情做得妥帖,就能把池家摘出来。
晚间,墨怀之与池皎皎被安排住在太和殿的偏殿。
池皎皎照例为墨怀之驱除身上煞气,动作循规蹈矩,倒是让墨怀之有些诧异。
“你今日倒是规矩的很。”
墨怀之不咸不淡地看了池皎皎一眼,阴阳怪气道。
“我王爷说笑了,我哪日都挺规矩的。”
墨怀之轻哼一声,也不再同她说这些,问道:“父皇的病真的有解?”
“妾不想欺瞒王爷,其实无解。”
池皎皎一直在想该如何向墨怀之说这件事情自然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合盘突出,只是隐瞒了朝颜的存在,以及她布的局。
“所以你的意思是父皇只有最后三个月的寿命。”
“妾说的是三个月后他还有一劫,若是这个劫能化解的了,太上皇日后定然长命无忧。”
“皇上献的血有问题,你是如何知道的?”
话题转的太快,池皎皎有些懵,还是朝颜在心中提醒她才继续说道。
“血是太医端过来的,皇上走过来后,妾并未在他身上闻到血腥味。”
“本王知道了。”
墨怀之揉了揉额角,只觉得头疼。
看样子自己这个大皇兄,是一点都不想父皇活下来。
也是,谁也不想做了天下共主,还要受人掣肘。
“既然父皇的药什么血都可以,你便不要声张这件事情,本王自会安排。”
哎呀,这小病娇,竟和本尊想的一出去了,果真聪慧呀。
池皎皎低声应了一句,便站在原地,不知该何去何从。
这几日来她与墨怀之从未共处一室这么久过,而看着太上皇的安排,他们俩人今日是要睡在一处了。
“殿下......我......”
指一个“我”字出口池皎皎便,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了。
尤其脸还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你是本王宠妾,你说该睡哪里?”
池皎皎的脸又不自觉的红了。
除了被迫与那男子在一起的三日,她从未与其他男子同床共枕过。
如今听来,心跳如鼓,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墨怀之只淡淡的扫了池皎皎一眼,嘴角竟然不自觉的掀起了一丝淡淡的笑。
“低头。”
墨怀之冷淡的吩咐。
池皎皎依言照做,略微俯了俯身子。
墨怀之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额顶,语气里带了几分戏谑:
“胡思乱想什么?”
“你如今还怀着身孕,本王已经安排人收拾出我儿时住的宫殿,你去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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