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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人气小说

琉璃星星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阮今禾殷珩是《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琉璃星星碎”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我穿成了赴恒楚国为质的扶桑长公主。听闻恒楚国太子玉质金相,凤表龙姿,为人谦和良善,深受文武百官爱戴。为免遭迫害,我跪倒在东宫宫道上,化身孱弱小白花,淋雨红眼求他怜惜。于是他亲自照拂我和质子的所衣食起居。后来皇后要他给我挑选亲事,可新婚夜挑我盖头的,却是他。...

主角:阮今禾殷珩   更新:2025-03-21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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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人气小说》精彩片段


孟清欢眸色微凝:“前几日得了消息,皇后送去的通房宫女被殿下丢出东宫。原以为他洁身自好,没想到是早有新宠。”

珊瑚一愣,有些吃惊:“殿下没收通房宫女,又能寻得上谁去?”

孟清欢陷入沉思,没有回应。母亲再三叮嘱,入东宫以后,要有接纳新欢的准备。

可她尚未入宫,写了首名动恒楚的情词,若此时殷珩传出情事,岂非迎面打她的脸。

一仆一主散着步,发觉走错出宫道时,已来到了垂老宫门之前。

“前方是哪里?”孟清欢询问身后宫女。

“质子所。”

质子所宫门口,齐帘珠牵着阮今禾从中走出,嘴里不停劝着:“你都闭门修养多少天了,再不透口气,身上都要长蘑菇了。”

孟清欢抬眸看去,那陌生女子气质素雅,身着牙白裙装,未点脂粉,素净的脸蛋却如不沾淤泥的清莲,让人一见难忘。

“那是谁?”

宫女斜看一眼,恭声回应道:“那是扶桑国的长公主,阮今禾。”

“质子公主……”孟清欢重复着这句话,将她的名字引入心头,总觉得有些异样。

齐帘珠率先看见了她,拉着阮今禾上前打招呼,热情非凡:“孟小姐,好久不见!”

阮今禾被迫上前,沉静开口:“孟小姐。”

孟清欢眨着眼睛,从容不迫地盯着她:“我入宫三次,都未有机会见过你。早就听闻阮公主清水出芙蓉,今日得见果然不虚。”

“前几日身体不适,并未出过门,劳烦孟小姐记挂。”阮今禾柔声说着。

话虽如此,她的脸色却红润有光泽,并未有一丝病相,看着活力满满的样子。

孟清欢有些怀疑:“公主看起来气色甚好,想必病已然好全了吧?”

“她哪是生病了,是月事来了,浑身疲乏,才会赖床不起!”齐帘珠直接插嘴。

“女子每月总有那么几日不适。我历经月事时,身子孱弱,头晕眼花,也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阮今禾盈盈一笑。

她这番话有齐帘珠的佐证,瞬间打消了孟清欢的疑虑。毕竟东宫新宠还在屋里躺着,怎会是眼前这个来了癸水的女人。

孟清欢摆出一副嫂嫂的姿态:“殿下将阮公主视作亲生皇妹,照拂有嘉,为你划定小院,安排衣食住行。想来兄妹关系不错?”

阮今禾面露崇敬:“殿下温雅悲悯,见质子所并无女院,未免议论,划定居所,护佑我与西凉公主周全,实在令我等感激涕零。恒楚能有皇兄作为继承人,真乃国朝之幸。”

她将兄妹情谊,转成两国邦交。

孟清欢彻底放下心来,亲切地牵起她与齐帘珠的手:“我日后入主东宫,定会将你们视作姊妹,和殿下一起照顾好质子所的安危。”

阮今禾和齐帘珠对视一眼,默契回应:“多谢孟小姐。”

还未嫁入东宫,就已摆出太子妃的姿态。这个女人,说她有城府,却又不够深沉。

“时辰不早,小姐该出宫了,还需赶回府陪老夫人用膳。”珊瑚提醒着。

孟清欢松开她们的手,笑着说:“罢了,不急于一时,日后多的是机会见面。明日在未央小筑,词曲大会将决出魁首,两位若有空闲,也出宫凑个热闹吧。”

珊瑚将两张入场帖拿出。

阮今禾刚想用身体不适婉拒,谁知齐帘珠率先接下,连连点头:“没问题,我与今禾定会准时到场!”

孟清欢点头,漫步离去。

这个阮今禾虽有些姿色,到底是扶桑送来讨好皇室的质子,一年多的光景,身体早就破落了也说不准。
"



殷柔并不生气,幸灾乐祸地挡住她的去路:“七妹妹走路还要往嘴里塞东西,不怕把自己噎死了。”

殷甜面色不愉:“还轮不到你来指点我的行径。”

“我是好心提点,你的生辰宴,除了京城贵女,世家子弟可都来了。若是闹出什么贪吃堵喉的笑话,丢的可是皇家脸面。”

殷甜眉头一挑,这是暗讽她上次着急吞食牛乳糕,噎着请太医的事。

她气得呛回去:“五姐姐倒是行事妥帖,却也没见首辅大公子对你另眼相看?近日首辅夫人与母后联系地紧密,也不知是不是要将你的心上人拱手送给我。”

殷柔被说中心事,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殷甜哂笑出声:“五姐姐若能消停些,我便回了母后,不欲与首辅家结亲。”她如骄傲的孔雀一般,昂首挺胸,与之擦肩而过。

殷柔气得狠跺脚,望见前方水桥中央的阮今禾和齐帘珠,脸色更难看了。

她讽刺道:“赏春宴邀的是京城中达官贵人,你们俩个败国奴仆,不在质子所待着,跑到这里来做甚?”

阮今禾眉头微蹙,真是无妄之灾。

齐帘珠初来乍到,有些惧怕她,往后退了一步:“我们是受邀而来,并非误闯。”

“七妹妹是个傻的,并不知道你们出现,会拉低生辰宴的档次。本宫作为她的亲姐姐,自然有义务替她清扫垃圾。园子里可都是京城高门大户,质子奴婢胆敢踏入?”

齐帘珠脸色苍白,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这就走……”

“赶紧滚,御花园寸土寸金,岂能让你们玷污了去。”

齐帘珠就要转身往外走,手腕却被阮今禾一把拽住,不让她挪动分毫。

阮今禾冷眸回望:“我与帘珠虽为质子,却也是一国公主,五公主何必出言不逊?”

“笑话,你给本宫提鞋都不配。”

“五公主今日这番挑拨两国和平的言语,若是原封不动地传入东宫,不知一向宽以待人的太子殿下,会不会继续保持良善,容得下你这般放肆。”

阮今禾拢住齐帘珠寒凉的手心,将源源不断的热气传送过去。

提及东宫,殷柔脸色一变,殷珩的主张就是父皇的主张,若是真的挑起争端,她的下场恐怕不会好过。

她瞪着阮今禾,怒气冲冲地说着:“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本宫倒要看看,四哥能照拂你多久!”

她不再多言,与齐帘珠擦肩而过时,直接用力将她撞开。

齐帘珠拢着被撞疼的肩膀,低垂着眉眼,眼泪一滴接着一滴落了下来。

阮今禾递手帕过去擦泪:“别哭了。”

齐帘珠鼻头酸涩,抽抽搭搭地回应:“我知道做质子会被看不起,却没想到,在五公主的嘴里,竟是宫中婢女。”

阮今禾轻拍她的背部,安抚着说:“五公主嚣张跋扈,你初入皇宫,可以避其锋芒,但不要妄自菲薄。你代表西凉皇室,怎能因她随口诋毁几句,就难过不能自抑?”

齐帘珠抽泣着:“我哪是什么皇室,不过是阿爹推出来替兄长避祸的棋子罢了,身陷宫廷,前途渺茫。”

阮今禾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劝解,毕竟她的处境与自己相似。她若不是做了自轻自贱之举,又如何独善其身。

水桥对岸走来许多锦衣华服的公子,齐帘珠立马停下眼泪,升起了希望:“我来时阿爹有交代,命我与恒楚人通婚。即便皇子看不上我,高门子弟不乏慕色之人,若我能寻得良人,便能脱离困境。”

阮今禾有些佩服她,轻声接话:“你能这样想也好。”

还真是西凉女子,性情爽朗。上一秒还哭得梨花带雨,下一秒就浅笑嫣然。她花了一年说服自己的事,她一秒钟就下了决定。

齐帘珠将手帕递送回去,那华服子弟已然远去,反倒是铠甲摩擦声在耳旁响起。

她探头望去,御花园入口处,来了许多身着铠甲,身形高大,眉目硬朗之人。

齐帘珠忙将阮今禾拉过水桥,压低了声音说着:“我才想起来,皇后娘娘为显贤明,赏春宴邀请了许多将军士兵。我们还是离得远一些,不要和他们打上照面,更不要产生交集才好。”

阮今禾不解:“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寻个依靠脱离宫廷桎梏吗?”

齐帘珠眉头拧了起来:“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从西凉千里迢迢来此,博得是鲤鱼跃龙门的机会。那几位是边防将领,边境黄沙漫天,条件艰苦,难有出头之日。我才不要嫁到偏远之地去。”

边境武将,对于刚来恒楚不久的西凉公主,自然是入不得眼的。

她没经历过质子所的血腥动荡,以为皇宫安稳尊贵,却不知那是阮今禾付出身心换回的。

阮今禾看着池塘边走过的人群,心中若有所思。

“走吧,宴席也该开场了,若是晚了可就找不到好位置了!”齐帘珠拉着阮今禾的手,要往相反的方向走。

阮今禾却不挪动脚步:“我忽然想起来,要送七公主的生辰礼忘带在身上,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齐帘珠只能点头:“那你快点,我为你占个座位。”

“嗯。”

此行宴席上,殷柔坐在首辅夫人身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搭着话,三不五时将话题往首辅家大公子那里扯。

婢女从外跑来,停在殷柔身旁,声音放得极低。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何公子微醺,已在其中歇息了。”

“嗯,照母妃的原计划行事吧。”

“明白。”

婢女屈身退下。

殷柔眸中划过恶毒,那个恒楚来的贱人,竟敢用太子身份来压她。火候尚且不足,就如此牙尖嘴利,有朝一日让她得了势,岂不是要翻了天去。

她最好乖乖躺在何贤安身下,应下这门婚事。他好歹身份地位不低,除了好色滥情无能脾气大之外,也没什么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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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珩上早朝前,确认阮今禾手心温热,眼下乌青也退散了,才推门出去。
待阮今禾从睡梦中转醒,已是日上三竿。
一夜无梦,睡得实在舒服。
她揉着眼睛,惺忪地侧头看去,殷珩将批阅奏章的地方,改到了床榻对面的小桌上。
“睡饱了?”
“嗯。”
“这就是你口中的认床?”
他甚至都怀疑,她认的是东宫的床。
“……”
阮今禾想反驳,动动唇却未出声,发觉嗓子十分干哑,快要冒烟了。
殷珩端起手边杯盏,大踏步走了过来,将茶水递送到她嘴边,盯着她一点点饮下。
“喝好了?”
阮今禾点头,清了清嗓子:“多谢殿下。”
那碗苦汁应当掺了不少补身良药,浑身温热起来,连一向冰凉的手指,也暖和多了。
她想着好了大半,挣扎着起身:“我已感觉好多了。殿下,我还是先回质子所吧,东宫人多眼杂,我长久待在此处也不好,”
“龚太医把过脉,你的昏睡症还需要细细调养,待面色红润、精力充沛后再说。质子所中所有人都知道你病中静养,闭门谢客,绿萝也在院门口守着,不会有事。”
兰香在外敲门,将熬煮好的汤药送进来。
阮今禾叹口气,顾不上兰香若有所思的神情,只能接过喝下,又去床头矮凳上取了颗蜜饯含着。
接着,她又在殷珩关切地“注视”下,乖巧地用完早膳,全程没有发表一句不满。
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兰香恭敬地收回空碗,退了出去。
阮今禾靠在榻边,盯着他看了许久,有些哀怨地说:“朝堂事务繁忙,殿下当回书房专心批阅奏章,不用在此陪我虚度光阴。”
“无妨,孤在哪批阅都一样。在这里,孤还能陪陪你。”他头也没抬,用笔尖勾画着。
“……”
谁要他陪了,真能自作多情。
许是感觉到她无聊的思绪,殷珩搁下手中笔,提议道:“你身上若是有了力气,孤陪你去花园走动一下?”
阮今禾立马瘫软入榻,满脸无力地说:“我忽而感觉有点困,这就去见周公。”
青天白日,太子陪她去东宫花园散步,简直是爆炸性的新闻,瞬间传遍整个宫廷。那她就真的,没有脸回质子所了。
他勾动嘴角,没有直言戳破她的心思,只觉得她越发娇俏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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