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会开,每一次扒拉都只能让铁片轻微晃动。
我屏气凝神,背后的毛衣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很快,他就似乎找到了诀窍,半只手沿着铁片的缝隙探了进来。
铁片被拉开,从爸爸的口中传来一声愤怒的嘶吼。
我躲在旁边的灶膛里,浑身都在发抖,手心全是汗珠。
幸亏老家的灶都是两个,不然我可就完了。
爸爸的声音渐行渐远。
可刚走到门口。
啪的一声。
厨房忽然亮了起来。
我深深吸了口气,难道说奶奶说的都是真的,五黑犬能这么通人性,连开灯也学得会?
这会儿我已经不相信他是我爸爸了,他肯定是煤球变得。
那双脚再度出现在我面前的灶口,刺耳的声音再次传来。
3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努力捂住嘴巴。
咸湿的泪水顺着我的脸往下淌,可我根本不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