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打开地道的那一刻,前厅的大门开了——又是迟秉初。
他不是跟洛瑾舟那啥去了吗?
这么快的?
噢!
我懂了,表面风光的景王其实有着难以启齿的毛病。
想到这里我不禁可怜起他来了,面对一个脸色/潮/红、秀色可餐的哭包受却不能尽情享用,可能还要承受自家老婆失望的眼神。
他一定备受打击,所以决定来找我麻烦顺带出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妃这是刚做贼回来呢。”
看了看这一袋晃起来“叮铃”作响的包裹,我心虚地撇了撇嘴。
亏我还可怜他呢,居然说我是贼。
“半个时辰后,随我参加宫宴。”
撂下一句不容置疑的话,他径直走了出去。
我松了一口气,后怕地拍了拍胸脯。
平复下心情的我选择继续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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