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上前扯住我的袖子,急切追问。
“我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毛病,能赶紧查查吗?”
我去缴了费,然后安排了一个护士领着二姐去做检查。
作为家里第二个女孩,二姐既不像大姐林凤泼辣,也不像三姐林雨和四姐林冰聪明。
她从小就老实怯懦,18岁时嫁给了大十岁的杀猪匠,不缺肉不缺粮。
这个二姐夫啥都好,就是重男轻女。
结婚十年间两人生了三个女儿,流掉了两个,现在又怀上了。
我心里又气又急,偏偏又有心无力。
像二姐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农村更常见。
女人年年怀年年盼,只为生个儿子传宗接代。
这时妇产科主任罗淑芬推开了我的办公室,温和地对我笑了笑。
“小林,我刚看到你二姐了,她这是又怀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是怀了。”
三个月前我入职妇产科时,给二姐流产的正是罗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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