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轻笑:“不急不急,再看会。”
周蓦似听见一般,眼波流转,清亮的眸子注视着我,深情中隐隐含着几分试探:“我可以抱你吗?”
怎么说呢?
雪球吃减脂餐时对零食的渴望,就是瞪着这样可怜巴巴的眼神,让人心一下就软了。
我轻轻应了一声。
下一秒周蓦手掌便抚上我脖颈,贴身搂紧,另一只手及时举起花束挡住众人视角。
吃瓜群众里传出阵阵惊呼:“哟!
藏起来了?
“原来花束是这作用呢?
“散了吧,都散了吧。
接下来的不给看了。”
……我与周蓦抵着鼻尖,听着耳边声声调侃随着人群渐行渐远。
周蓦眼中满是温柔缱绻,就这么灼灼地盯着我,嗓音低哑:“他们都走了——”我鼻尖蹭了蹭,勾着唇笑:“那,亲一个?”
“好。”
周蓦闷笑了一声,吻随声而落。
事后清晨,我戳着他腹肌警告:“下次不带这样的,你们一个个都美美的,显得我像个格格不入的呆瓜。”
周蓦揉着我的脸轻笑:“哪有这么好看的呆瓜?”
我嫌弃地推他:“赶紧上班去吧,我要睡了。”
有的人两眼一闭就睡着了,有的人通宵一夜还精神抖擞去上班。
精力旺盛的人是不需要假期的。
后来周蓦向我求婚。
这一次,精心准备,盛装出席。
沙滩上,我们相拥而立,叼着戒指空盒的雪球围着我们转圈,留下一道道小爪印将我们包围。
远处的宾客区,无数相机快门声响起,将幸福记载。
小番外:周蓦日日下了班就往余家跑。
有天刘女士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
“诶,老周,儿子呢?
好像很久没看见他了。”
“嗐,入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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