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曾担任过记者，出入过战场，对战争进行报道，还为因战争受难的儿童发声，在硝烟弥漫之地四处走访，将战争的伤害一一呈现在世界面前，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女性也可以拥有强大的力量。”
见这个女孩从容淡定，侃侃而谈，姜越眼中的欣赏逐渐变成欣慰，像是在看一朵初露锋芒的玫瑰。
姜越静静地注视着她，眼中尽是温柔。
灯光下，一袭红裙的女孩也静静地站着，没有宝石朱玉的点缀，简单至极，流畅的鹅蛋脸干净白皙，她的眼，像北平的秋。
“你很像我一位故人。”
姜越望着林晞，眼神却飘忽着。
林晞也笑道：“哦，真的吗，我和庆幸，可能是缘分让我与您相见。”
姜越失笑：“别人都说，我创造了一个疯子，怎么你这个小娃娃却不怎么认为？”
“‘善良的人，会被苦难吞没，因为他们对苦难的感受比苦难本身强上十倍不止。
’您书里是这样写的，当生存已经成为问题时，不择手段也只是一种生存方式。”
姜越静静地注视着女孩，仿佛内心被什么击穿一样。
“姜阿姨，您在这啊。”
一袭白色露背挂脖长裙的林栖乐突然出现，见林晞站在一旁，介绍道：“阿姨，这是我朋友，林晞，她没有打扰到您吧。”
姜越也客气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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