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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吻过西洲裴望姜时愿全文小说

小叶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裴望断了几根肋骨,身上缠着纱布,连自己喝水都是问题,却还在把玩着姜时愿以前送给他的戒指。姜时愿走过去,升起靠背,扶着他喝了几口水。裴望目光灼灼地看着姜时愿,许久,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愿愿,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同意吗?”姜时愿一愣,洒了大半水在床上,她连忙拿过纸巾擦拭。身后的裴望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正好过几天就是南海湾项目的招标大会,到时候你哥哥也会来,我想得到你哥哥的认可和祝福。”姜时愿背对着裴望收拾纸巾,眼泪不自觉地蓄满眼眶,大颗大颗地砸下来。裴望不知道的是,就在刚刚,她在门口听见了他们所有的计划。“望哥,这最后一次报复,我们必须得整个大的,要不你就假装给姜时愿求婚,把她带到地方以后再给她下迷药,让她被轮,等她从房间里爬出来的时候...

主角:裴望姜时愿   更新:2025-03-20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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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望姜时愿的女频言情小说《南风吻过西洲裴望姜时愿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望断了几根肋骨,身上缠着纱布,连自己喝水都是问题,却还在把玩着姜时愿以前送给他的戒指。姜时愿走过去,升起靠背,扶着他喝了几口水。裴望目光灼灼地看着姜时愿,许久,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愿愿,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同意吗?”姜时愿一愣,洒了大半水在床上,她连忙拿过纸巾擦拭。身后的裴望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正好过几天就是南海湾项目的招标大会,到时候你哥哥也会来,我想得到你哥哥的认可和祝福。”姜时愿背对着裴望收拾纸巾,眼泪不自觉地蓄满眼眶,大颗大颗地砸下来。裴望不知道的是,就在刚刚,她在门口听见了他们所有的计划。“望哥,这最后一次报复,我们必须得整个大的,要不你就假装给姜时愿求婚,把她带到地方以后再给她下迷药,让她被轮,等她从房间里爬出来的时候...

《南风吻过西洲裴望姜时愿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裴望断了几根肋骨,身上缠着纱布,连自己喝水都是问题,却还在把玩着姜时愿以前送给他的戒指。

姜时愿走过去,升起靠背,扶着他喝了几口水。

裴望目光灼灼地看着姜时愿,许久,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愿愿,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同意吗?”

姜时愿一愣,洒了大半水在床上,她连忙拿过纸巾擦拭。

身后的裴望还在自顾自地说着:

“正好过几天就是南海湾项目的招标大会,到时候你哥哥也会来,我想得到你哥哥的认可和祝福。”

姜时愿背对着裴望收拾纸巾,眼泪不自觉地蓄满眼眶,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裴望不知道的是,就在刚刚,她在门口听见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望哥,这最后一次报复,我们必须得整个大的,要不你就假装给姜时愿求婚,把她带到地方以后再给她下迷药,让她被轮,等她从房间里爬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你向沁雪下跪求婚,告诉她报复的真相,让她感受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

“这个注意好!紧接着再把她之前的视频全部发给她哥,逼她哥交出手里的项目,并且退出这次南海湾的招标大会。”

“这样望哥不仅可以替沁雪报仇,还能吞并姜家大半资产,那裴京宴以后还拿什么和望哥斗?”

所有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裴望,想得到他的赞同。

可裴望的脸上连一丝笑容都没有,深沉的墨黑眼眸内翻滚着一片阴狠的戾气,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让她被轮?”

“对啊,又不会出什么事,反正她都被你玩过这么多次了,也不差多几个人,不是吧,望哥,你不会是舍不得吧?”

裴望淡淡睨了说话的人一眼,冷声道:

“我说过了,只是报复而已,别做得太过,再怎么说我和她哥以前也是朋友。”

“朋友?”

一阵爆笑声响起,裴望的兄弟推了推他的肩膀,“望哥,你拿他当朋友,他可没拿你当兄弟啊!你别忘了你之前为了沁雪比赛那事,无论怎么求他他都不肯帮你,所以才害得你和沁雪白白分开四年!断人情路如同杀人父母啊,这有什么不行的?”

“是啊,望哥,你别是假戏真做真的喜欢上姜时愿了吧,你可别忘了你爱的人到底是谁,沁雪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可别让人家寒心啊。”

裴望被哽得说不出话,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他心底这股莫名的情绪是什么。

是啊,他一直想的都是狠狠报复姜家,等温沁雪回来以后再好好和她在一起,那他现在是在犹豫什么?

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他爱上姜时愿了吗?

见裴望发愣,温沁雪有些急了,她跺跺脚起身,哭得梨花带雨却还是咬牙道:

“好,既然你不同意这么报复,那就一定是你爱上姜时愿了。既然如此,那我走就是了!我出国去再也不回来,不留在这里打扰你们的感情,碍你们的眼!”

温沁雪说着就要拿着包离开,却被裴望的兄弟给拦下来。

“嫂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望哥怎么可能爱上那种女人?望哥心里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嫂子,望哥有多爱你我们都看在眼里,甚至为了你忍着恶心和姜时愿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置气啊!”

“望哥你快点说话表态啊!”

裴望的手被推了几下,他抬头对上温沁雪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答应你们。”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耳边隐隐约约有裴望和别人的争吵声。

“谁让你们把她推下去的,你们不知道她怕水吗?”

“还不是为了给你和嫂子腾出二人世界啊,你没看到沁雪看到你和姜时愿在一起的时候都快哭了吗?”

他的兄弟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望哥,我是真的不理解你现在还留着姜时愿干嘛,照片视频不是都拍够了吗?”

裴望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招标结果还没出来,在这之前都不能出乱子。”

哪怕这样了,裴望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姜时愿死死闭着眼睛,任由眼泪滑落打湿枕头。

门被推开,裴望走了进来,看见姜时愿流泪,他慌乱地用指腹擦拭起来。

“怎么了,宝宝,怎么哭了?”

“怪我,如果我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

“你不要难过了,嗯?看到你这样,我心都快碎了。”

裴望死死抱住她,眼里甚至有泪滴出来,落到姜时愿的脖颈处。

姜时愿的心一阵阵抽痛,她不敢相信,裴望为了报复姜家,居然能演到这种程度。

还不等姜时愿说话,裴望的电话却响了。

挂断电话后,裴望满脸歉意地看着姜时愿,“公司有点事情要处理,我晚点再来陪你,你好好休息。”

姜时愿不置可否,只是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而裴望离开没多久,她就看到温沁雪更新了朋友圈。

照片中,她和裴望拥吻交缠。

我都穿上女仆套装了,他还是不肯碰我,非说怕伤到我,结果自己在浴室里淋了一个小时的冷水,装死了!

评论区裴望的兄弟们都在调侃。

哟,望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情了?明明从来都恨不得把姜时愿给干死。

你懂个屁,爱人和鸡能一样吗?

姜时愿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裴望在她身上就毫不节制地索取,面对温沁雪的时候就怕伤到她......

原来爱与不爱的区别那么大。

她曾经以为爱就是撕碎、占有,就是对她有无穷无尽的欲望。

现在她才明白,爱是温柔、克制,是想保护对方不受伤害。

姜时愿点了个赞。

评论区顿时炸了。

我靠嫂子,你好像忘记屏蔽姜时愿了......




赶回别墅时,裴望还没有回来,姜时愿把别墅里他们情侣款的东西全部收拾出来,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收拾好一切,姜时愿接到了哥哥的电话。

随口闲聊了几句后,哥哥忽然提到裴望:

“对了愿愿,你和裴望那小子有联系没?我听说他的女神回来了,他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这小子就因为当初我不给温沁雪开后门,记恨了我好久,和我闹得很难看,可是那温沁雪就是个抄袭犯,我怎么可能让她拿奖?”

原来哥哥一直都知道他们的往事,怪不得裴望不让她告诉家里他们的关系。

不想再听下去,姜时愿开口打断,“不知道,我跟他不熟......”

“跟谁不熟?”

开门声响起,姜时愿慌乱挂断电话,对上了裴望满含笑意的眼睛。

“跟你。”

姜时愿别过脸不想看他,却被裴望坏笑着从背后抱了起来,“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就工作忙了一会儿,你就跟我不熟了,那我现在就跟你熟悉熟悉。”

带着薄茧的大手从裙子里摸了进去,被姜时愿一巴掌拍下去。

“我生理期快来了,不想做。”

裴望也不勉强,他搂着姜时愿抱了一会儿:“充充电,一会儿带你出去吃饭。”

不容姜时愿拒绝,裴望已经带着她上了车。

晚宴地点是在游艇上。

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倒影着五彩的烟火,裴望对她摆尽宠溺姿态,就连吃饭也恨不得喂到她嘴里。

可她却看见了角落里,被裴望兄弟们簇拥着的女人——

温沁雪。

不同于寻常白月光的黑发白裙,温沁雪一身酒红鱼尾裙搭配大波浪,举手投足皆是风情,她正端着一杯红酒,坐在人群中央推杯换盏。

几乎瞬间,姜时愿就明白了,裴望和她这么亲昵,只是为了让温沁雪吃醋。

姜时愿忽然有些呼吸困难,被当成工具让她难过得说不出话。

裴望的目光死死钉在温沁雪的身上,可温沁雪看都不看他,只是起身离开。

裴望顿时慌了。

他推开姜时愿,小声道:

“我去一趟洗手间。”

姜时愿踉跄一步崴了脚,痛呼一声,可裴望却充耳不闻,转身朝着温沁雪的背影追过去。

姜时愿自觉无趣,想出去吹吹风,可身后却猛地一阵推力,将她推进了海里。

黑压压的海让她心中升腾起一股恐慌,姜时愿奋力呼救,可没人理会她。

她挣扎着爬上来,却看到裴望正抱着温沁雪进行法式热吻,他的兄弟把他们围在中间起哄。

姜时愿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做尽疯狂的事,指甲死死嵌入掌心也浑然不觉。

忽然,似是察觉到什么,裴望转头,对上了姜时愿的视线。




“愿愿,你怎么醒了不叫我?”

裴望把姜时愿打横抱起,放在了病床上,又端起桌上的水杯喂给她喝。

姜时愿满脸绝望,眼泪泄洪般汹涌而出,她想质问,想怒骂,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变成了一句无助的控诉:

“我的手动不了了,裴望,我的手动不了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心中的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姜时愿仰头无力地呜咽着,所有的痛苦在此刻迸发出来,像一场永不平息的暴风雨。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裴望这么毁了她?

看到姜时愿这副模样,裴望毫不犹豫地生生掰断了自己的一根手指,一声脆响,他连眉头都没皱,只是把姜时愿死死抱在怀里。

“愿愿不怕,我陪着你疼。”

姜时愿惊得瞳孔微怔,她没想到裴望居然会为了演戏,掰断自己的手指......

裴望啊裴望,你就那么爱温沁雪吗?

姜时愿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任由裴望抱在怀里。

当晚,裴望坐在窗前抽了一夜的烟。

怕姜时愿闻不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裴望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她回家了,还请了全市最好的医疗团队住在家里,随时为姜时愿待命。

姜时愿的手动不了了,裴望就贴身照顾她,喂她喝水吃饭,抱着她洗头洗澡,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

他对姜时愿好到让姜时愿都快误以为裴望真的爱她了,可裴望偶尔在窗前低声哄着温沁雪的声音又在提醒她,这只是一场梦。

是裴望为了报复姜家,为她精心编制的一场美梦。

双手能活动以后,姜时愿又试图开始收拾东西,她想去书房找找,裴望有没有把他们的照片视频备份在 U 盘里。

拉开电脑桌前的柜子,上百张往返国内外的机票一涌而出。

南城到 M 国,六千多公里,可裴望却不辞辛苦地来往一遍又一遍,只为了去温沁雪的大学门口转一转,看一看她。

每张机票后都贴了一张温沁雪的照片。

她上课,散步,吃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各个角度的照片,拼凑出了裴望的真心。

原来他真爱一个人,是这个样子的。

姜时愿有些出神,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她连忙将机票放回去,关上抽屉。

紧接着门被推开,看到姜时愿站在桌子前,裴望几乎恐慌地将她抱在怀里。

“愿愿,你怎么来这儿了?你没看到什么吧?”

姜时愿身体一僵,扯了扯嘴角,“没有,我就想来看看你工作的地方,什么也没碰。”

裴望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可他脸上还是有些焦灼,他嵌住姜时愿的肩膀,小声问她。

“今天我去上班,公司有人跟我说,你要辞职回去结婚?”




连裴望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此刻有多么紧张害怕。

姜时愿挣脱开裴望的束缚,随口敷衍: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不打算结婚吗?”

“我......”

裴望僵住了,反应过来后他笑着叹了口气,下巴在姜时愿的头顶上摩挲几下,“这件事情以后再说,还不着急。”

姜时愿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翻腾的情绪。

她真的想知道,如果裴望知道她的结婚对象是他的小叔叔,会是什么反应?

见姜时愿不说话,裴望以为是自己这个反应让她失望了,他心底蓦地一软,恨不得将姜时愿搂进怀里。

“别胡思乱想,今天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裴望带着姜时愿去了游乐场,是以前他们约会最喜欢去的地方,他就像陪伴小孩一样,陪着她玩各种项目。

游乐场的欢声笑语冲淡了姜时愿心中的烦闷,裴望紧紧牵着她的手走在拥挤的人群中,时不时就要叮嘱她小心点。

裴望问她:“宝宝,你想坐摩天轮吗?”

姜时愿愣在原地,思绪有些飘远。

她想起以前每次来游乐场,他们都会坐摩天轮,只因听说在摩天轮顶端拥吻的爱人会相伴到老。

可如今看来,这句话是骗人的。

只在顶端停留一瞬的东西,怎么能证明永恒呢?

还不等姜时愿拒绝,裴望的电话就响了。

温沁雪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了出来,裴望下意识地远离姜时愿,朝着人群的另一边走去。

姜时愿苦笑一声,识趣地走出游乐场,看来裴望今天是不会陪她了。

刚走出门口,忽然一辆疾驰的小车朝着姜时愿撞了过去。

“愿愿,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是裴望从后面冲出来扑倒姜时愿,而那辆小车虽及时刹车,却还是将裴望撞出两米远。

看见裴望倒在血泊中,姜时愿吓得脚底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一直到确定裴望脱离危险,姜时愿才松了口气。她向护士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返回病房时,看到温沁雪扑在裴望的身上泣不成声:

“裴望,你是傻子吗?你为什么要推开她自己撞上去?你都不知道刚才我有多害怕!”

“是啊,望哥,不是都说好了?你带她来游乐园,我们再想办法报复她,你为什么要临时反悔?”

裴望眼底满是阴鸷,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愤怒,他一拳砸在床头柜。

“我是让你们报复她,可我没让你们开车撞她!

“我的确恨她,但我没想让她死!”

“你吼什么?”温沁雪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委屈道:“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这段时间一直陪着她都不理我,我怎么会想弄死她?裴望,你别跟我说你已经喜欢上她了吧?”

裴望沉默了,他软下语气将温沁雪抱在怀里轻声哄道: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只是毕竟是一条人命,报复而已,没必要玩那么大。”

温沁雪这才满意,窝在裴望的怀里哼哼唧唧:

“那你答应我,再最后报复姜时愿一次,就彻底和她分手!”

裴望眉眼间有些不耐,但他还是嗯了一声。

姜时愿握住水杯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开水打翻在手上烫出一片红,她也浑然不觉。

她冲进洗手间,各种悲伤痛苦的情绪在胸膛交织着翻腾,让她吐得昏天黑地。

到底要怎么样,裴望才肯放过她?

她想起当时裴望义无反顾朝她扑过来的样子,眼里没有一丝恐惧,只有对她的担忧。

姜时愿想不通,也不愿意再去想,她在洗手间待了一会儿,等到裴望的兄弟和温沁雪全部离开以后,才回到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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