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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全文+免费

油炸冰激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是作者“油炸冰激凌”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姜时愿裴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

主角:姜时愿裴彻   更新:2025-04-22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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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再见到沈律初,姜时愿以为自己会痛彻心扉,结果心情却格外的平静。
喜欢吗?
应该是喜欢的,年少时那惊鸿一瞥,那一句赞赏,她记了很久。
可亲耳从他嘴里听到‘令人作呕’四个字后,再看沈律初,光芒消散,最初的那一点点悸动归于平静,也就那样了。
就当是自己犯了一个混吧。
谁年少时不犯混呢?
也不是人人都像裴彻那样,天生就不会犯错,是吧。
姜时愿收回视线,这时,一道婉转的声音响起。
“姜妹妹好。刚刚我还问律初,你今日怎么没来?”
姜时愿的视线不由落在了一旁的苏梨落身上,以及她腰间的香囊上。
见姜时愿看着自己的香囊,苏梨落嫣然笑道:“今日我生辰,沈公子包了半个满庭春为我庆祝生辰,还要送我生辰礼,我觉得太破费了,就没收礼物,只要了沈公子一个香囊。”
苏梨落的笑里面还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
众所周知,这香囊是姜时愿送给沈律初的,里头还放着她千里迢迢从豫州求回来的护身符,只因为豫州的文殊菩萨最灵,而沈律初要参加来年的春闱。
苏梨落不怀好意,姜时愿却像是没看见一样。
“挺好的。”
就是不知道,文殊菩萨除了保学业,还保不保姻缘。
姜时愿淡淡说道,随即转身从他们面前走过。
众人面面相觑,沈律初的好友周景深不解地问道:“律初,这是怎么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难得的集会,姜时愿没出现在沈律初身边就已经很稀奇了,方才姜时愿竟然连看都没看沈律初一眼,这在以前,绝无可能。
虽然姜时愿没明说,但只要沈律初在的场合,她的目光都会毫不掩饰地落在沈律初身上,沈律初身边的人都知道,姜时愿喜欢沈律初喜欢的不行,一有机会就会围着沈律初转。
周景深忽地拍了拍脑袋:“我知道了,昨日是姜时愿的生辰!”
沈律初望着前头头也不回远去的身影,心中莫名有些烦躁:“是吗?我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九月九,很好记呀,重阳节是姜时愿的生辰,就是昨天。”
周景深忽然打住,连日子都不记得了,那礼物自然就更没有了。
周景深不由看了苏梨落一眼,这区别对待未免也太明显了。
“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周景深有些心虚道。
论起来,他们认识姜时愿比认识苏梨落早的多了,姜时愿无依无靠,家世是弱了一些,但她为人活络又体贴,又任劳任怨的,年少时帮他们抄书,出了书院之后更是帮过他们很多忙,这么多年怎么也算是个熟识的朋友了。
“不都年年这样吗?”沈律初不以为意。
周景深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相识十年,姜时愿每年生辰,大家从不会特意准备什么礼物。"


巳时正,与昨日约定的时间不早不晚,带着裴氏府徽的一辆马车准时出现在姜家门口。
尽管有约在先,裴彻还是让车夫下车先递了名帖。
名帖送到姜时愿房中,姜时愿正手忙脚乱的给自己套衣服。
怎么每次都这么糗?
明明是她约的人,结果自己却睡过了头。
“好了吗?好了吗?头发头发……”
“啊啊,耳环戴错了……另一只去哪了?”
“这边这边的腮红……”
几个婢女七手八脚的忙活,总算是在一刻钟内,把人装扮好了。
姜时愿提起裙摆,快步冲出大门。
门外,裴彻负手而立站在马车旁。
裴彻今日穿着一袭墨色长袍,明明无金无玉,就连头上的青丝也只是用一段同色的锦带挽着,简约的不能再简约,但姜时愿的心跳仍是莫名的漏了一拍。
裴太傅,长身玉立,单是往那一站,便已是卓绝。
像是感觉到她的视线,原本背对着大门的男人转身看了过来。
猝不及防地,四目交接。
姜时愿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撇开了视线。
她疾步向前,正要迈步下台阶,忽地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裴氏家规第二十六条,行路不可跑,迈步不可跳,上下阶梯,一步一阶,违者重罚。
姜时愿倏地一下立正,撤回一只已经迈出裙底的小脚。
裴彻站在马车旁,看着姜时愿站在台阶上,面露迟疑,那神情好似在纠结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是左脚。
姜时愿最后终于想起来了,迈出了左脚,缓缓下了阶梯,然后走到裴彻跟前,朝着裴彻来了个深鞠躬:
“小叔好。”
裴氏家规第三十三条:面见长辈者,呼声响亮,上身向前弯曲,头股齐平。
裴彻:……
这过于隆重的一鞠躬,让当朝太傅也是跟着一蒙。
“昨晚没睡好?”
“啊?”
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姜时愿愣了一下,随即她迅速反应过来,她直起身,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裴太傅的眼睛怎么这么尖,这么一点点黑眼圈也能看出来?"


“你怕我?”裴彻垂眸看着她。
裴太傅,能不能不要这么敏锐?
姜时愿咂舌,拘谨地搓了搓手。
裴彻已经从她这低垂的头里读出了答案,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
姜时愿呆住。
他还问为什么,他对她做了什么恶行,他心里没数吗?
也是,裴大人高高在上,又日理万机,哪会记得她!
姜时愿这么一想,突然有点来气,“裴大人贵人多忘事,需要我这根顽劣朽木跟大人提醒一下吗?”
裴彻张了张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看着她这耿耿于怀的模样:“一直记着?”
“何止记着,我常常做梦,梦见被你当众提起来,然后伸出两只手给你打手板,从八岁打到十八岁,整整十年!”姜时愿双手叉腰,厉声控诉道。
裴彻不由侧头失笑。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果真是铁石心肠,毫无人性!
姜时愿正腹诽,头顶声音响起:“姜时愿,你确定你是害怕,不是心虚?”
姜时愿仰头:“我心虚什么?”
“那是谁烧了我的书房,又是谁带着猫混进我的课堂,我讲一句,你的猫叫一声,你跟你的猫说一句?”
裴彻垂眸静静看着她。
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便是朝堂上的老油条都心惊,更何况是一个小姑娘。
姜时愿瞬间站直了身子,然后低下了头,脸上腾腾的热了起来。
“就不可以换裴子野吗?”
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联姻而已,应该谁都可以。
“嗯?”
姜时愿只觉后背发寒,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只觉裴彻方才话里还带着些戏谑的意味,这会子突然就冷了下来。
姜时愿摇了摇头,不敢再说,也不敢再想,并下意识的往外走了一步。
裴彻看着两个人错开的距离,敛了敛身上的气势,有些无可奈何道:
“鹿鸣书院的姜时愿年少无知,确有些许过错,但梦里的姜时愿是无辜的,我道歉,向梦里的姜时愿道歉。”
姜时愿一愣,满脸错愕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裴彻往前走了一步,将手里的芙蓉花,递了出去。
“接受吗?”"


裴彻抿着唇角,眼尾却不受控地往上扬了扬。
“那为何要坐那么远?”
姜时愿也不瞒着,有些委屈道:“那不是你们裴氏的家规吗?与长辈同车,两臂远,勿动,勿语,勿食。”
裴彻神色一怔,忽地失笑出声,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怜惜地看着眼前的人:
“黑眼圈就是这么来的?昨晚背了一宿的家规?”
还背的是裴氏的家规。
姜时愿点了点头:“嗯。”
裴彻又是一阵失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守规矩了,明明以前,什么都爱反着来。
“回去烧了吧,不用背了。”
“啊?烧了?”
姜时愿一脸惊喜,又满目崇拜的看着裴彻。
裴太傅在裴家也太有话语权了吧,家规说烧就烧?
裴彻含笑点点头,心情似格外愉悦:“那不是裴氏的家规,那只是裴子野一个人的家规而已。况且……”
裴彻顿了顿,看着眼前睁着大眼一脸惊骇的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压了回去。
“啊?”
什么意思?
姜时愿震惊了半晌,才转过弯来。
这一千条的家规,都是针对裴子野的?
那裴子野未免也太惨了。
姜时愿刚要同情裴子野,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等等,等等——
如果这不是裴氏家规,只是一卷针对裴子野的天条,那她花出去的一百两和昨晚的生不如死算什么?
算她没苦硬吃吗?
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把这坑人的东西拿出来卖的呀?
还有那万松书铺,亏他还是京城最大的书铺呢,竟为了一百两,连百年的信誉都不要了!
姜时愿的思绪几乎全都写在脸上,裴彻一眼望穿:“是裴子野。”
“什么?”
“不用同情裴子野,是裴子野故意拿出去兜售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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