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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我把夫君旺成第一权贵:楚御霄苏玉娇番外笔趣阁

赚钱养九只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泽嘴角抽搐,偷偷看了苏玉娇的脸蛋一眼。家里无外人,当家主母又潇洒又快活,红光满面,气色绝佳!想,是没有想过的;瘦更是不可能的;哭?谁哭,都不会是他们夫人哭。王泽顿时犯了难,该怎么回太子殿下呢?苏玉娇这时候笑盈盈的喊他,“王叔,你在干什么呢?快来吃羊肉喝酒啊!这羊肉好好吃,西域的葡萄酒就是不一般,甜滋滋的好好喝,我喜欢!”王泽闻言笑得宠溺慈爱,“好好好,夫人先吃着,我这就来!”王泽灵机一动,有主意了!等远在京都的太子殿下收到回信,满怀期待的打开一看,通篇就一句话:“启禀殿下,夫人夸羊肉好吃,葡萄酒也好喝。夫人喜欢至极!殿下无需挂念!”楚御霄不是傻子,王泽一字不提,那就代表苏玉娇恐怕早就把他抛之脑后了。恼羞成怒的太子殿下奋笔疾书,字字...

主角:楚御霄苏玉娇   更新:2025-03-20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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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御霄苏玉娇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我把夫君旺成第一权贵:楚御霄苏玉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赚钱养九只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泽嘴角抽搐,偷偷看了苏玉娇的脸蛋一眼。家里无外人,当家主母又潇洒又快活,红光满面,气色绝佳!想,是没有想过的;瘦更是不可能的;哭?谁哭,都不会是他们夫人哭。王泽顿时犯了难,该怎么回太子殿下呢?苏玉娇这时候笑盈盈的喊他,“王叔,你在干什么呢?快来吃羊肉喝酒啊!这羊肉好好吃,西域的葡萄酒就是不一般,甜滋滋的好好喝,我喜欢!”王泽闻言笑得宠溺慈爱,“好好好,夫人先吃着,我这就来!”王泽灵机一动,有主意了!等远在京都的太子殿下收到回信,满怀期待的打开一看,通篇就一句话:“启禀殿下,夫人夸羊肉好吃,葡萄酒也好喝。夫人喜欢至极!殿下无需挂念!”楚御霄不是傻子,王泽一字不提,那就代表苏玉娇恐怕早就把他抛之脑后了。恼羞成怒的太子殿下奋笔疾书,字字...

《换亲后,我把夫君旺成第一权贵:楚御霄苏玉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王泽嘴角抽搐,偷偷看了苏玉娇的脸蛋一眼。

家里无外人,当家主母又潇洒又快活,红光满面,气色绝佳!想,是没有想过的;瘦更是不可能的;哭?谁哭,都不会是他们夫人哭。王泽顿时犯了难,该怎么回太子殿下呢?

苏玉娇这时候笑盈盈的喊他,“王叔,你在干什么呢?快来吃羊肉喝酒啊!这羊肉好好吃,西域的葡萄酒就是不一般,甜滋滋的好好喝,我喜欢!”

王泽闻言笑得宠溺慈爱,“好好好,夫人先吃着,我这就来!”

王泽灵机一动,有主意了!

等远在京都的太子殿下收到回信,满怀期待的打开一看,通篇就一句话:“启禀殿下,夫人夸羊肉好吃,葡萄酒也好喝。夫人喜欢至极!殿下无需挂念!”

楚御霄不是傻子,王泽一字不提,那就代表苏玉娇恐怕早就把他抛之脑后了。

恼羞成怒的太子殿下奋笔疾书,字字如刀,力道穿透信纸。晾干塞进信封,落红泥盖印的动作透着暴躁,楚御霄火气十足冲门外喊道:“来人!快马加鞭给孤送去芙蓉镇!”

“遵旨!”太监瑟瑟发抖,以为是要杀人的密信。

然而,谁也想不到~

苏玉娇收到这一封信打开,字写的狂躁龙飞凤舞,话却很软。苏玉娇一手拿信,一手捧着腮,浅浅笑着念出来:“嫂嫂见信如唔,京都的牡丹花开了,要来赏花吗?还有牡丹花灯会,京都女子最是喜欢,嫂嫂也一定喜欢吧。”

请她去京都啊?

苏玉娇笑着眨眨眼,扭头让螺春为她研墨。她走过去铺开信纸,想了想,提笔写下回信……

“多谢弟弟美意,但京都路远,嫂嫂我胆小怕生,留在芙蓉镇才是最好的。”楚御霄收到回信,心里的热火被冰水浇透了。为什么又被拒绝了?

楚御霄不死心,写信告诉苏玉娇,只要她肯来京都,他可以亲自去接他!

但苏玉娇依然还是坚定的拒绝了,不过这回她换了个借口,“弟弟见信如唔,嫂嫂夜梦你兄长,心神惆怅,决定为你兄长塑造金身祈福。此事耗时颇久,功成之前不宜出门。”

楚御霄举起信纸,看了又看,每一个字他都懂,但合在一起他怎么有点懵了?

正巧淮南侯世子萧景珩来东宫寻他。楚御霄先把信藏起来,然后才摆着矜贵的架子,俊脸高傲略带困惑的问他:“萧景珩,给人塑造金身是什么意思?孤不太明白。”

萧景珩闻言一脸惊讶,“塑金身?谁死了吗?金身造价可不便宜,谁家后人这么孝顺?啧啧,简直大孝子,感天动地啊!”

楚御霄闻言浑身僵硬,一动不动,脸色肉眼可见的越来越黑,越来越冷。但周身气势却像是爆竹,越演越烈,就差炸了!

萧景珩屁股刚坐下,一看他这脸色,狡猾的像狐狸,噌的跳起来转身要溜!

“站住!”楚御霄语气冷飕飕,透着股说不清楚的苦和酸,“孤该怎么劝她?心领了,但金身大可不必!她还不如把金子拿去打金簪,金镯子,金步摇!”

“噗——哈哈哈哈哈哈!”

萧景珩反应过来了,原来是苏玉娇啊!他笑得捂着肚子,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地上,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说太子殿下,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哈哈哈,笑死爷了!”

楚御霄端坐在椅子上,凌厉的丹凤眼犹如一柄锋利的刀子,飕飕隔空凌迟割他肉。

萧景珩被他盯的一哆嗦,捂住嘴不笑了,“咳咳咳!要不你还是坦白了吧!说不准,她知道你是高贵的太子殿下,主动爬你床,给你暖床当妾呢!”


苏玉娇惊喜:“真的吗?一天五百两还是太奢侈了。”

她扳着手指头算数,苏家一年都做不到营收五百两,嫁给柳笙后一两银子掰成二两用,直到死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苏玉娇心底唏嘘,摆了摆手笑得甜美矜持,“太多了!还是要勤俭持家,不可铺张浪费。”

王泽脸上带了笑容,“都听夫人的。”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苏玉凤妒火中烧,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凭什么苏玉娇能得王泽青睐,而她上辈子却只能被冷眼相待?

难道!

苏玉凤灵光一闪,她懂了!肯定是苏玉娇勾引王泽,有了靠山!

苏玉凤眼珠子怨毒妒忌的盯着苏玉娇,她要宣传出去,让苏玉娇身败名裂!她这个未来的准状元夫人,这辈子一定要把苏玉娇踩在脚下!

苏玉娇看她笑得扭曲,不知道在脑补什么。

“大姐姐,你脸抽筋了?有病趁早看大夫,别落下面瘫,那可就毁容了!”

“你说什么?你才有病!”

“放肆!”王泽护在苏玉娇身前,不客气的赶人:“秀才娘子频频冒犯我家夫人,王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苏玉凤骨子里怕他,躲在柳笙背后委屈的拽袖子告状。

柳笙俊脸阴沉,管家也不过是个奴才,他可是前途无限的秀才!不把他放在眼底,等他日后飞黄腾达再算账!

他今天是来找小青梅的。

柳笙心底压下火气,表面斯文儒雅的行礼,“内人无礼,柳某替内人道歉。玉凤,你先出去,为夫有几句话要和你妹妹说。”

苏玉凤不肯!

她拆散上辈子的夫妻,一心要当状元夫人,万一柳笙跟苏玉娇旧情复燃怎么办?

“玉凤,女子出嫁从夫,你要听话。”柳笙轻言细语一句话,苏玉凤立马脸上挂起了娇羞的笑容。她才是柳笙明媒正娶抬进门的妻子!

苏玉凤离开前恶狠狠警告的瞪了苏玉娇一眼。小贱人,敢勾引我夫君,撕烂你的脸!

苏玉娇面无表情,只觉得心底好笑,捡了坨狗屎当成宝。

“王管家,你也下去吧。”

王管家冷肃的眼神扫过柳笙,“夫人,王某就在门外。”

等灵堂内只有他们二人,柳笙立刻迫不及待的奔向苏玉娇,含情脉脉唤道:“娇娇!”

“姐夫请自重!”

苏玉娇微微抬起下巴,桃花眼中寒光凛冽,语气冰冷讽刺:“姐夫是读书人,知道礼义廉耻。你已娶妻,我也嫁人了,以后请称呼我苏夫人!”

柳笙皱起眉头,“娇娇,你是在怪我吗?我根本不知道新娘子变成了你姐姐!”

“等我发现时,已经拜过堂,喝过交杯酒了。我是读书人,不能弃你姐姐不顾,但我是爱你的!我心底只想娶你!”

“娇娇,你忘了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吗?你忘了你说过,此生只嫁我吗?”

柳笙重提旧情,苏玉娇一脸冷漠,桃花眼冷的像是死水一潭。

她只问:“柳笙,你睡她了吗?”

柳笙表情裂开,眼神震惊不敢相信,“娇娇,你说话怎如此粗鄙不堪!”

苏玉娇浅浅一笑,又问:“好,你草她了吗?”

柳笙脸色难看起来。

他不明白,从小恋慕他,追着他的小青梅说话怎么如此泼辣?但他莫名看懂了苏玉娇的眼神,她对他再无半点情意!

冷漠疏离的,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柳笙心底一沉,继续狡辩说:“娇娇,洞房花烛我若是不行周公之礼,传出去让玉凤如何自处?她是你的姐姐,你要为她想一想!”


苏玉娇好奇惊讶的走过来,欠身行礼:“县令老爷,您怎么来了?”

赏赐一百两,上辈子没这么兴师动众啊!

县令鼓掌拍手,“哈哈哈,苏夫人你瞧!”

后面的衙役立刻抬上来一面描金的牌匾。县令亲自介绍:“芙蓉镇之福!这五个大字,是本官亲笔所写,感谢苏夫人立下大功!”

“有苏夫人,当真我芙蓉镇的福气啊!”

县令带着县丞和衙役,朝苏玉娇拱手行礼,笑呵呵道:“本官感激不尽!”

“县令老爷言重了!”这么大场面,苏玉娇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嚣张得意。

她挺起胸膛,眼角余光瞥过目瞪口呆,脸色难看至极的苏家一群人,心底乐开花了。

她故意问道:“祖母,你现在还怀疑我吗?”

“怀疑?发生什么事了吗?”县令困惑好奇的看向苏家人,义正言辞道:“苏夫人虽为女子,但她拾金不昧,品德高洁,本官敬佩至极!”

“苏夫人,你若有什么麻烦,尽管告知本官!”

一听这话,苏家人汗流浃背,惶恐的连连打岔。

老夫人赔笑道:“是误会!不劳县令老爷费心!儿媳妇,凤儿,你们还不给玉娇道歉!”

宋淑兰和苏玉凤怄的想死。

但在县令面前,不得不低头认错。宋淑兰笑脸难看,“玉娇,娘错了。”

苏玉凤死死掐着手掌心,笑得比哭难看,“二妹妹,我错了!我们是一家人,你原谅大姐姐吧!”

苏玉娇翻白眼,“呵,我不原谅!红黛,咱们走!”

“苏夫人且慢!”

县令拦下苏玉娇,太子有令,必须当着她的面。

县令对苏玉娇笑了笑,然后转身瞬间变脸,手指柳笙怒斥道:“大胆秀才柳笙!胆敢贿赂私塾先生!来人啊,给本官拿下!押入大牢!”

柳笙脸色大变,“县令老爷,冤枉啊!我没有!”

不管柳笙如何挣扎狡辩,衙役直接上前给他套了镣铐,当众拖走。苏家乱作一团,苏玉凤边哭边追。

苏玉娇眼睛瞪得圆圆的,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爽!”

苏家兵荒马乱,哭喊着追去县衙门。

苏玉娇高高兴兴回王家。

衙役抬着“芙蓉镇之福”的牌匾,一路敲锣打鼓紧随其后。不消半日,全芙蓉镇都传遍了苏玉娇立大功的事迹。县令老爷亲自嘉奖,看以后谁还敢对苏玉娇说三道四?

“夫人,您回来了。”

螺春端着木托盘经过。

看见苏玉娇,她行礼笑着恭贺:“恭喜夫人立下大功,夫人实乃芙蓉镇之楷模!”

“螺春,你别打趣我了。哎,这衣裳?”苏玉娇伸手拿起托盘上的衣裳,又是土又是泥的,袖子上还有一道豁口,像是被木头之类的尖锐东西刮破了。

螺春立马解释,这是楚御霄让拿去丢掉的。

苏玉娇听了十分吃惊,肉疼的腹诽道:“丢?这可是千金一两布的织金飞云锦缎,破了个口子就要丢,也太奢侈浪费了。螺春你给我吧,我是他嫂嫂,给他补补。”

螺春表情犹豫迟疑,“这……”

太子殿下骄纵桀骜,从来不穿旧的破的。夫人补了,也只怕是白费功夫,并不讨喜。

拒绝的话都到嘴边了,螺春看着苏玉娇满怀期待的盯着破口,打量琢磨怎么缝补的样子,于心不忍。

补吧!

先让夫人开心开心。

半日功夫,苏玉娇飞针走线,将袖子上的破口缝补好了。她拿给螺春、红黛瞧,“看,补好了!”

“哇哦!夫人您好厉害!一点也看不出是破了的,这刺绣好漂亮,好好看啊!”


红黛捧着袖子,双眼发光,仰慕崇拜的蹦了蹦,“螺春姐姐你看!夫人在上面绣了只飞鹤,好漂亮,跟活的一样!”

螺春吃惊的说不出话。

她以为苏玉娇就是随便补补,没想到针线女红这么牛!

她呢喃夸道:“夫人,您这绣工,比专门做贡品的绣娘也不差!”

“那是~”

苏玉娇骄傲的抬起下巴。

上辈子,她为了帮柳笙铺路,苦练女红。她绣的团扇,在京城十分抢手,听说还得过皇后娘娘的一句夸赞呢。

她有此成就,多亏了她的好友罗秀娘。

想起上辈子的故人,苏玉娇走神的蹙起眉头。

初遇罗秀娘时,她身体已经油尽灯枯,相处不过短短半年,便撒手人寰。罗秀娘弥留之际,泪流不止的向她哭诉,哭自己嫁错人,毁了一辈子。

她好悔!

好恨!

苏玉娇咬住嘴唇,她能重生,是不是可以提前救下好友?

说做就做!

苏玉娇抬头喊道:“螺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她不知道自己年轻脸嫩,桃花眼潋滟水盈盈,求人的样子又可爱又漂亮。螺春当暗卫的心都软了,笑容温柔的点点头,“夫人尽管吩咐便是。”

“螺春,你找几个人去白水镇,帮我打听一个叫罗秀娘的人!”

“好。”螺春即刻去办。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丫鬟,苏玉娇却直觉螺春是能办大事的人!交给螺春后,苏玉娇松了口气,接下来她只需要等消息了。

……

第二天。

楚御霄更衣的时候,在屋里看到了浆洗干净的衣裳。

他瞬间蹙眉垮下脸,眼刀子桀骜骄纵的飞向王泽,“王叔,你知道的,孤从来不穿破衣裳!”

“殿下息怒,这不是破衣裳。你看!”

王泽拉起袖子展示,“夫人亲手缝补的,多好看啊!一番心意,殿下不穿也可以留着。”

“苏玉娇补的?她还有这手艺?”楚御霄闻言惊讶的走过去。

他拽着袖子看了看,桀骜不驯的扬起眉梢,语气暗藏了丝嘚瑟:“啧!还凑合吧。”

“殿下,你今日要穿吗?”

“不穿!”

楚御霄一脸傲娇,换了身苍青色的圆领袍,更显少年意气,英姿勃发。

他在自己屋里用了早膳后,径直去找苏玉娇。

“嫂嫂!”

楚御霄在花园里找到人。

苏玉娇坐在花圃旁,阳光洒在她的发梢,她低头专注地绣着香囊,针线在她手中飞舞。楚御霄多瞧了两眼,好像是在做香囊,他心底沾沾自喜,不会是想送他讨好他吧?

这粉色,娘们兮兮的,他才不喜欢!

“弟弟,你找我有事吗?”看见楚御霄,苏玉娇暂时放下针线,仰头看他。

她今日不再是寡妇一身素的打扮。

十六花儿一样的年纪,粉绿色的长裙,衬得她娇俏可人。巴掌大的脸又白又嫩,桃花眼潋滟含春,琼鼻红唇。青丝全部梳起,双螺髻斜插金镶玉钗。

虽不是绝色佳人,但独有韵味,越看越漂亮。

苏玉娇仰着头脖子都酸了,困惑的又喊了声,“弟弟?”

“哦。”

楚御霄眼神仓皇的扭过脸,故意恶声恶气说道:“嫂嫂,你别白费心思了!你讨好我也没用!我不会上你的当!”

苏玉娇:“啊?”

他在说什么???

“谁让你给我补衣裳了?”楚御霄眼角余光飞快扫过香囊,撇嘴小声嘀咕:“我可不喜欢粉色!”

苏玉娇闻言,有点懵,又有点哭笑不得。

王家这位小叔子凶是凶,脾气也大,但他长得俊啊!比上辈子好赌白眼狼的小叔子,可好太多了。

苏玉娇笑容温柔甜美,耐心解释:“弟弟,俗话说长嫂如母,你衣裳破了,我给你补是应当的。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一定不碰了!你别生气,喝茶消消火。”


县令和县丞面面相觑。

县丞被推出来,只得战战兢兢解释道:“回太子殿下,是王家新娶的那位苏夫人。”

楚御霄扬起眉梢,惊讶不敢信,“苏玉娇?”

“对对对!”县丞立刻将苏玉娇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

楚御霄听了,一时表情精彩,有点生气,又有点想笑。

他双手抱住胳膊,微抬下巴,眼神语气倨傲骄纵的问道:“你们说,孤该如何赏赐她?”

县令小心翼翼,“赏一百两?”

“哼,王家缺这一百两?”

县令想不出来,连连冲县丞挤眉弄眼。县丞绞尽脑汁,心生妙计:“苏夫人新婚守寡,名声不太好,不如赏赐……”

楚御霄听了屈尊降贵的点点头,“不错,立刻去准备!”

“下官遵命!”

……

苏家。

苏玉娇还是来了。

因为老夫人亲自差人来喊她。苏玉娇记得她的好,年幼时宋淑兰虐待她,不让她填饱肚子,不让她读书念字。是老夫人发话,宋淑兰才有所收敛。

但她没想到,她一进门,就听到老夫人用力拍桌,瞪着她骂道:“不孝子孙,跪下!”

苏玉娇闻言猛的抬头,直视老夫人反问她:“祖母,玉娇哪里不孝?又为何要跪!”

“苏玉娇,你这个小贱人还有脸问!”

宋淑兰愤怒的冲到面前,指着苏玉娇的脸破口大骂:“老爷摔断腿,就是被你克的!苏家有你,真是家门不幸啊!!!”

“苏玉娇,你嫁进王家,王公子被你克死!”

“爹也出事了,你克夫克爹,还克我!”

苏玉凤眼眶红肿,面色憔悴愤怒,同样指着她骂:“柳家着火,定跟你这个灾星脱不了干系!祖母,求您为孙女做主啊!!!”

苏玉凤趴在桌上,嚎啕大哭,好不可怜。

柳笙也怪她,“苏玉娇,你纵容恶人打伤康安,害他下不了床,来不及逃跑。你可知他被烧毁了脸,险些丢了性命!你真让我失望!”

好好好!都怪她是吧?苏玉娇怒极反笑,气沉丹田,撸起袖子双手叉腰,眼中战意昂扬。闪开!她要开骂了!

她直接手指着宋淑兰的鼻子,骂道:“爹摔断腿怪我?是我灌他酒了吗?苏家家门不幸,那是你的错!你连爹都照顾不好,也配当苏家主母?”

宋淑兰又气又懵,回不了嘴:“你!我……我……”

苏玉娇不给她机会,扭头指着苏玉凤:“我克你?大姐姐,你要脸吗!”

“柳家早上着火,你这个新媳妇在干什么?”

“我听说火是从柴房烧起来的!大姐姐,该不会是你做饭不会烧灶台,方才起火烧了柳家吧?”

苏玉凤哭声戛然而止,她趴在桌上,心虚的不敢抬头。

早上她是去柴房了。

钱婆子天天阴阳怪气,娶了个祖宗回来。她不甘心,想让钱婆子知道她的厉害!

但她根本不会用打火石,见柴火烧不起来,她便出门叫丫鬟去买早饭冒充。她也不知道,火怎么突然就燃起来了,越烧越大,根本来不及灭火。

她不想挨骂,打定主意要推到苏玉娇头上,让她背黑锅。

可苏玉娇怎么知道的?

苏玉凤慌的不敢说话。

“还有你!柳笙!”

苏玉娇眼神冰冷,厌恶地盯着柳笙。上辈子的凄惨折磨,早已磨光了她对青梅竹马的最后一丝情分。

她都不想恨柳笙,因为太恶心了。

沾上他,跟吃屎有什么区别?

苏玉娇退后一步,嫌弃的拉开了距离。方才开口骂道:“柳康安挨打活该!找我借赌资,脸皮厚比城墙!不借就当街骂人,英雄路见不平,打的好!打的妙!”

“他来不及逃跑也怪我?柳笙,你这个秀才书读到狗肚子了吧!你是他哥,你怎么不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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