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归荑谢从幽的女频言情小说《踹首辅后,却转身误惹未来暴君!沈归荑谢从幽》,由网络作家“霁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好他也不平静,便刹那间丢掉礼貌,捧着沈小姐的脸庞反客为主,长驱直入,追逐缠绵得难分难舍。期间还抽空从窗外翻了进来,就手一撑的事,根本不耽误他继续亲着沈小姐。足足一刻钟后,缠绵悱恻的吻才逐渐缓下来。融汇的气息分开了,但二人的双手还缠在彼此身上,不肯松开。“这么想我?”谢从幽低声叹息,沈小姐的热情相迎,令他欣喜之于忍得难受。他说过的,沈小姐终归会越来越爱自己。“……”沈归荑懒得说话,此刻满脸慵懒餍足,眼尾潮红的她,美得不可方物。似乎嫌弃谢从幽废话太多,抬头又噙住了对方的薄唇。第二轮历时半刻钟,这次是谢从幽先结束了亲吻,并且松开手臂,有意与沈归荑拉开距离。“咳。”谢从幽整理了一下衣袍侧过身去,难得有些不自在:“虽然我很想与沈小姐继续亲近...
《踹首辅后,却转身误惹未来暴君!沈归荑谢从幽》精彩片段
正好他也不平静,便刹那间丢掉礼貌,捧着沈小姐的脸庞反客为主,长驱直入,追逐缠绵得难分难舍。
期间还抽空从窗外翻了进来,就手一撑的事,根本不耽误他继续亲着沈小姐。
足足一刻钟后,缠绵悱恻的吻才逐渐缓下来。
融汇的气息分开了,但二人的双手还缠在彼此身上,不肯松开。
“这么想我?”谢从幽低声叹息,沈小姐的热情相迎,令他欣喜之于忍得难受。
他说过的,沈小姐终归会越来越爱自己。
“……”沈归荑懒得说话,此刻满脸慵懒餍足,眼尾潮红的她,美得不可方物。
似乎嫌弃谢从幽废话太多,抬头又噙住了对方的薄唇。
第二轮历时半刻钟,这次是谢从幽先结束了亲吻,并且松开手臂,有意与沈归荑拉开距离。
“咳。”谢从幽整理了一下衣袍侧过身去,难得有些不自在:“虽然我很想与沈小姐继续亲近,不过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下的好。”
免得唐突佳人。
沈归荑自然知道谢从幽回避的原因,本来她此刻也应该羞涩的,但对方克制退让她就忍不住登鼻上脸。
明知故问道:“为何啊?”
“谢从幽,你今晚戴的什么玉佩,怪硌人的?”
谢从幽:“……”
自己真该死,沈小姐如此单纯。
沈归荑做戏做全套地打量谢从幽,这才猛然发现,今晚这人打扮得很是好看,让人眼前一亮又一亮的,委实养眼。
难道约会迟到,就是为了捯饬自己?
谢从幽都快忘了自己精心打扮这件事,随着沈归荑的打量,自动往后面又转了转,转移话题道:“嗯,今日佩戴的玉佩是大了点,我解下来给你看看?”
沈归荑:“……”
好家伙,莫非自己被反调戏了?
在她不自然的注视下,谢从幽自腰间解下玉佩,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双鲤佩。
他特意带来其中之一,打算将手中这块送给沈小姐,当做定情信物。
不然他心中不安,也担心沈小姐玩玩自己而已。
玉佩送到沈归荑手中,瞧着满眼的阳绿色十分喜人,这可是值钱的大宝贝。
“世子果然是勋贵子弟,这块玉佩很是难得。”她不吝啬地夸赞道。
料子与雕工都是一流的,估计来历不凡。
“送给你玩,我家中还有一块,以后你我各执一块。”谢从幽说着,不着痕迹观察沈归荑的表情,瞧瞧对方是什么反应?
甜言蜜语他满肚子都是,但这种时刻,还是会担心被拒绝。
原来是定情信物,古人似乎很注重这个,也算是谈婚论嫁的其中一个环节。
沈归荑考虑了下,说道:“好呀,那我就收下了。”
“嗯。”谢从幽假装平静,心里却乐开了花。
虽然他的前半辈子过得一言难尽,又是世子换太子,又是恶毒舅母捧杀,但是他的爱情顺风顺水啊。
目前唯一一座未能跨越的大山,便是他的未来岳父沈万年大人。
“沈小姐,我有事与你相商。”谢从幽道。
既然都收下了他的定情信物,接下来便是谈婚论嫁了吧?
“先别相商,我有更重要的事。”
沈归荑一把拽住谢从幽的袖子,领着对方往自己的闺房深处走去,先将那块价值连城的定情信物收起来,然后折到绣床边。
谢从幽略微惊讶,以为就像昨夜那样,心道躺着商量也行,就是会分散他的注意力。
谁知沈小姐将他拽上去,便动手松他的腰带,他大惊失色,连忙抓住沈小姐的纤纤素手摇头道:“沈小姐,你做什么?”
“翠儿,去给世子爷换盏新茶来。”
“是,小姐。”
翠儿转身离去,向来被打发惯了的她,没有意识到屋里就小姐与辅国公世子两个人了。
“世子,白日怎么来了?”沈归荑忍不住靠近他些,实在是想念对方身上独特的气息。
“难道我该晚上来吗?”谢从幽也靠近沈小姐数步。
他何尝不想念沈小姐身上香香的气息。
“世子慎言。”沈归荑轻轻瞪了谢从幽一眼。
“反正这里没有别人,不必紧张。”谢从幽环视一周,赶紧俯身亲了沈归荑的脸颊一口,顿时烦躁的心情就缓解了。
“……”被世子爷安排在外头把风的来福,兢兢业业把风,他来福什么也没听见。
咳,鸳鸯蛊的威力太大,沈归荑也身心畅快了,但还想要更多亲密接触。
她服了自己体内的雌蛊,个大馋丫头,就不能自重点?
心中传来一阵阵奇痒,显然是不能。
沈归荑只好佯装生气,抬手推了一下谢从幽的胸膛。
这一下两人都心酥酥的,像极了打情骂俏。
“你不要这么放肆。”
谢从幽揉了揉胸膛,大抵他真的病了,为何感觉沈小姐眼含春水,一副‘快来亲我’的模样?
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谢从幽又看了下周遭无人,而后飞快地掐起心上人的下巴,采撷品尝那水润嫣红的双唇。
亲完脸上挨了一巴掌。
谢从幽懂了,沈小姐确实喜欢这个调调,下次还亲。
来福把风了一会儿,便听见屋内传来四五个巴掌声,他吃惊地捂住嘴巴。
这,这就是世子爷口中的两情相悦?!
听起来不像,更像是世子爷冲人家沈小姐耍流氓……
“咳,咳咳咳!”
好在翠儿很快便端着新茶回来了,不然来福担心世子爷会变成猪头。
谢从幽听见来福的信号,连忙与难舍难分的沈小姐拉开距离,并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安抚欲求不满的沈小姐。
等他,他夜晚还会再来。
“世子爷,您请喝茶。”翠儿并未发现任何异样,规规矩矩奉茶。
沈归荑脸红心跳,看见翠儿来了,连忙转过去收拾心情,平复躁动。
当她再次转过来之际,便收到谢从幽撩人的媚眼,似乎在说,跟小爷在一起谈情说爱爽吗?
沈归荑翻了个白眼,十分傲娇。
“小姐,您喝茶。”翠儿也为自家小姐准备了一杯。
“好翠儿。”沈归荑坐下来笑着接了,她现在确实需要喝口茶压压躁动。
谢从幽不时偷看心爱的姑娘,心里乐开了花,他的沈小姐性子真是可爱,连翻白眼都这般好看。
翻到他心口上了。
季明宣尾随谢从幽回到季府后,想去看看谢从幽这小子正在做什么?
大白天的,绝不能让对方又去表妹的院子!
“大公子,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有要事与您相商。”
刚入府门不久,却被季老夫人身边伺候的下人堵在路上,打乱了他的计划。
孝字大过天,季明宣只能忍下心中的烦闷,先去见见自己的祖母。
“祖母。”进了屋里,季明宣行礼请安,然后问道:“听说您有要事与孙儿相商,不知是什么要事?”
“明宣今日回来得这么早?”季老夫人有些惊讶,随后屏退下人,只留下季明宣一人:“祖母是有要事要与你相商,唉。”
她叹了口气,显得十分忧愁:“还不是因为你与归荑的亲事。”
季明宣抿唇发愣。
季老夫人看向长孙:“你老实与祖母说,你究竟做了什么惹归荑生气的事?否则她那么喜欢你,怎么忽然就改口说不喜欢你了?”
众人怔怔的,是啊,辅国公世子与季明宣好得同穿一条裤子,好兄弟议亲这种大事,世子应该第一时间知晓才对。
“也就是说,这是谣言?”众人看着谢从幽问道。
“当然是谣言,沈小姐不可能与明宣成亲的,你们用脑子想想。”
谢从幽说罢,吊儿郎当地撑着脑袋继续喝酒,眼中闪烁着谁也不懂的笑意。
哼,沈小姐当然不可能与季明宣成亲的,因为沈小姐要与他成亲。
“也是,季明宣似乎不喜欢这个表妹。”连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
一群伶人歌女走进来,愕然瞧见辅国公世子这副风流轻佻的模样,顺便都被勾走了魂儿。
都说辅国公世子的姿容一绝,看过的女子都念念不忘,如今一见果然是,人人都愿意过去伺候世子。
若是能请世子做自己的入幕之宾,那就更是荣幸了。
“公子,奴家服侍您饮酒。”一名歌女香肩半露地走过来,准备靠近谢从幽。
这种场面,谢从幽自打十三四岁起就见得多了,从前不觉得有什么,眼下一眼扫过去,却觉得对方强迫了自己的眼睛,这样对沈小姐不忠。
“滚,小爷不需要你伺候。”
冷冷的话语,瞬间伤了歌女的心。
一旁有人对歌女说道:“哎呀,你自作主张地过去做什么?莫非不懂谢世子的规矩?”
歌女愣愣的,谢世子有什么规矩,她还真不懂。
“快别妄想了,谢世子哪儿是普通人可以高攀的。”一群纨绔子弟也是好心,将歌女拽回了自己身边,好声劝道:“美人莫伤心,就算是那长乐坊的头牌想亲近谢世子,尚且铩羽而归呢,莫说是你了。”
谢从幽的规矩就是不近女色,外面这些烟花柳巷的女子,他是从来都不碰的。
至于家里面有没有,那就不知道了。
歌女若有所思,好像懂了。
谢世子这等身份与姿容,看不上烟花之地的女子,确实情有可原。
坊间却传谢世子风流纨绔,百无禁忌,看来还是传言有所夸大了。
可是谢世子那张脸,长得当真勾人,一不小心就为他把心丢了。
“也不知何等美貌的女子,才能赢得谢世子的青睐。”歌女不无遗憾地感叹道。
“反正暂时还没有。”纨绔子弟们说道,他们曾经也很不服,到处搜刮美人介绍给谢从幽,可谢从幽竟然一个都看不上。
还指着最美的那个说,这个堪配给他提鞋。
传出去,谢从幽的名声又更广了,荒唐的那种。
“嘶,你们说,谢从幽不会是不行吧?”席上忽然有人小声蛐蛐。
这个猜测立刻引起众人附和。
“有道理,不然如何忍得住清心寡欲,他肯定是不行。”
他们以为自己很小声,殊不知软榻上的谢从幽听得一清二楚,他可是学武的,不过他懒得计较。
自己行不行,沈小姐一人清楚就行了,外人不必知道。
自打谢从幽宣布自己要与沈家小姐议亲后,辅国公夫人心焦不安,又加派了人手盯着谢从幽。
盯梢的下人回府告诉她,世子爷还是与以往一样,在各大酒楼与烟花之地醉生梦死,喝多了就回私宅睡觉,睡醒了又继续吃喝玩乐,并无任何改变。
辅国公夫人这才松口气,心道,谢从幽就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沈大人会看上这样的废物才怪。
倒是她亲生的老二谢文清不错,若是能娶到沈归荑这样的权臣嫡女,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光明正大个鬼,难道这很光彩吗?
沈归荑无力吐槽,闭眼装死,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忽然变成这样子,会睡不着。
结果雌蛊在雄蛊的守护下,睡得很香。
“归荑?归荑?”
谢从幽没想到沈小姐睡得这么快,以为对方故意不理自己,就把人摇醒了。
“你是不是故意不理我?”
“我……”沈归荑心想,我谢谢你:“我睡着了。”
“那你还跟我说话?”
“……”沈归荑冒火的眼睛,左边写着滚字,右边也写着滚字。
“好好好,你睡,这次我不吵你了。”谢从幽满足了,也消停了。
这次等沈归荑睡着,他依依不舍地陪了半宿,然后又亲了两口沈小姐白嫩芳香的脸颊,这才蹑手蹑脚地下床离去。
原来这便是心有所属的滋味?
挺好的,他喜欢坠入爱河的自己,似乎比以前开心多了。
谢从幽是辅国公世子,听起来很风光无限,却无人知晓,其实他从小就怀疑自己的身世。
怀疑自己并非辅国公夫人的亲生孩子,否则对方为何会捧杀自己?
除此之外,还有种种迹象都很有蹊跷,让人越是深思越心惊肉跳。
总之,亲娘对亲生儿子不会这样的,至少辅国公夫人,对待他二弟谢文清就很严格,根本不允许二弟有任何松懈。
不像他,怎么吃喝玩乐都行。
谢从幽为了试探辅国公夫人,还曾假装自己染上了五石散。
结果怎么着?
辅国公夫人可高兴了,还说让他随心所欲,人活一世就是为了开心。
呸,毒妇。
从此谢从幽断定,自己肯定不是辅国公夫人的孩子,对方想养废自己,为何呢?
通过他不懈努力的观察,他发现辅国公夫人对太子的关注度很高,每次看见太子,都会露出一副慈母思儿的模样。
所以谢从幽懂了,辅国公夫人的亲生儿子是太子,而自己八成是真太子,不知被辅国公夫人用何种手段调包了。
所以辅国公夫人才会养废自己这个真太子,以防自己崭露头角,被所有人注意到。
那样就增加了暴露真相的风险。
好啊,真好,狗胆包天。
幸而他也不是傻子,很小就知道辅国公夫人的歪心思,所以装作纨绔来蒙蔽对方。
实际上,谢从幽打着吃喝玩乐的幌子,一直在暗中用功。
人心经不起半点考验,他害怕自己但凡露出半点优秀,都会被辅国公夫人弄死。
从小韬光养晦,至于以后,谢从幽目前也没想那么多。
毕竟他在辅国公府长大,舅舅辅国公是个好人,并不知道妻子做过的坏事。
如果一朝揭露真相,犯了欺君大罪的辅国公府,定然不会有好下场。
谢从幽不想舅舅被发落。
再说了,帝后养了太子二十年,没有血缘也有亲情,他暂时也敢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顺利换回身份。
这一切,都还需从长计议。
不过现在,那些遥远的事情都可以压后再议,他得先娶个妻。
管它太子世子,先娶妻生子。
“世子爷,您回来了?”
来福等了大半宿,愣是没等到世子爷回来,他心都凉了,害怕世子爷被人家的丈夫抓住了。
那可不得了。
“嗯,回来了。”世子爷心情很好地翘着嘴。
来福一看:“这是得手了,没有被人发现?”
“昂,得手了,没被发现……”不是,谢从幽皱眉盯着来福,奇了:“你知道什么?”
来福一个激灵,赶忙摇头:“不知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估计不比春药逊色。
“……”
夜深人静。
沈归荑躺在床上抓心挠肺,辗转难眠,这是她第一次体验想男人想得睡不着的感受。
从前都是看着室友们想男人想得睡不着,当时的她还肆意抨击室友们是恋爱脑,太不稳重了。
现在想想,回旋镖算是扎到了自己身上。
思绪乱飞间,一颗石子打在拔步床旁边的窗棱上,惊动了精神头十足的沈归荑。
小姐闺房附近的大树上,谢从幽躲在茂盛的树冠中,眼睛黑沉沉地盯着还未熄灯的窗户。
他此来只是想见见沈小姐的面,想确认一些事情,并没有想干什么。
虽然他知道,自己大概率只能见到沈小姐的丫鬟,可是不来他又静不下心。
会一直心心念念地难受。
殊不知,屋里的丫鬟早就被沈归荑强行打发走了。
听见窗户外面传来的信号,她顿时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时着急忙慌,连鞋子都穿反了。
只想赶紧过去见见那个让人心情复杂,又爱又恨的人形解药。
沈归荑轻轻打开窗户,探头往外面看了看。
一片黑乎乎的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谁?”她出声。
谢从幽听见这把清越的声音,只觉得很好听,心中不由自主地喜欢。
同时也疑惑,自己从前听过不少美貌女子的声音,其中也不乏好听的,心中却从未起过波澜。
为何,独独对沈小姐的声音如此喜欢?
没有原因,但是至少他确定了,自己的确是喜欢沈小姐。
连这个认知都让人觉得开心,指尖仿佛在微微发麻,是一种谢从幽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谁在外面鬼鬼祟祟,快点出来。”沈归荑道。
一时不确定外面究竟是谁,万一是季明宣呢?
谢从幽一阵犹豫,有些不敢露面,万一沈小姐将他当成登徒子怎么办?
当纨绔多年,谢从幽头一回对自己纨绔的假身份感到不满。
懊恼间,听见沈小姐软声道:“是不是表哥?你再不出来我就关窗户了?”
闻言,谢从幽莫名觉得不悦。
他不想被对方当成是季明宣。
于是再不管会不会吓到沈小姐,立刻从树上跳了下来。
“沈小姐,是我,辅国公世子谢从幽。”
谢从幽走到窗户边,微弱的月光照在他如玉的俊脸上。
当看见沈归荑瞪大眼睛的表情,他手疾眼快捂住沈归荑的嘴巴,压低声音:
“嘘,不要声张,我没有恶意。”
沈归荑眨眨眼,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一步先替她做主。
深深呼吸了一口谢从幽掌心的气息。
这个举动太变态了,但是她却很满足,甚至还想要更多!
谢从幽:“……”
生怕她深吸一口气尖叫出声,立刻翻身进来捂得更紧:“不要叫,我真的没有恶意。”
沈归荑在谢从幽的怀里微微颤抖,因为雌蛊与雄蛊找到了彼此,太兴奋了。
谢从幽:完了,她害怕我,害怕得发抖。
可是说句君子不该说的话,沈小姐的身子出奇地软乎,气息也很好闻。
像谢从幽曾经养过的一盆晚香玉,他抱住了便一时不想撒手,只想天长地久地抱下去。
“沈小姐……”谢从幽嗓音低沉,滚了滚颌下的喉结,商量道:“如果你答应不叫,我便松开手,好吗?”
“唔……”沈归荑乖巧地点点头。
“我真的没有恶意,我是明宣的好友,你相信我。”谢从幽又多说了两句,感觉沈归荑也冷静下来了,这才缓缓地松开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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