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沛菡翟鹭晨的女频言情小说《岁岁再难寻春色小说》,由网络作家“婀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追悼会和葬礼盛大而仓促的举办完毕。别墅的主人只剩下翟鹭晨和孟沛菡两人。翟鹭晨一夜未归,却没在孟沛菡心里激起一点涟漪。离开前需要做很多事情,她一点点整理出自己的东西,冷静的清点资金。就当她将清理出的一箱箱旧物放到门口时,翟鹭晨回来了。他吃惊的看着箱子里的东西,里面都是曾经孟沛菡跟他买的隐蔽的情侣款。她曾经最看重这些东西了,在这段无法出现在光明的关系中,孟沛菡只能靠这些来一解忧愁和苦闷。“怎么要突然把这些丢掉?”孟沛菡怕翟鹭晨起疑心,没有停下整理的动作,淡淡的开口:“已经迈入新生活了,旧的东西也该丢掉了。”旧的人也是。“你不是最喜欢跳舞了吗,连舞鞋也要丢掉?”听着他的话,孟沛菡的目光触及到那双有些磨损的旧舞鞋,她不由得轻柔的抚摸上去,思...
《岁岁再难寻春色小说》精彩片段
追悼会和葬礼盛大而仓促的举办完毕。
别墅的主人只剩下翟鹭晨和孟沛菡两人。
翟鹭晨一夜未归,却没在孟沛菡心里激起一点涟漪。
离开前需要做很多事情,她一点点整理出自己的东西,冷静的清点资金。
就当她将清理出的一箱箱旧物放到门口时,翟鹭晨回来了。
他吃惊的看着箱子里的东西,里面都是曾经孟沛菡跟他买的隐蔽的情侣款。
她曾经最看重这些东西了,在这段无法出现在光明的关系中,孟沛菡只能靠这些来一解忧愁和苦闷。
“怎么要突然把这些丢掉?”
孟沛菡怕翟鹭晨起疑心,没有停下整理的动作,淡淡的开口:
“已经迈入新生活了,旧的东西也该丢掉了。”
旧的人也是。
“你不是最喜欢跳舞了吗,连舞鞋也要丢掉?”
听着他的话,孟沛菡的目光触及到那双有些磨损的旧舞鞋,她不由得轻柔的抚摸上去,思绪有些放空。
跳舞曾经是她的梦想,只是被翟汪 洋和她的父亲给粉碎,还将她关进了这个别墅。
变成一个只给他们展露容颜和舞姿的金丝雀。
“你喜欢看我跳舞吗?”
翟鹭晨沉默片刻,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手指滑过她的腰肢,声音低沉:
“当然喜欢,不过......”
“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好吗?我不想别人看到你跳舞的样子。”
孟沛菡讽刺的笑笑,低下头不再回应他。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只会将鸟儿囚禁在金笼子里,带着笑容残忍的听她泣血,却觉得是赋予她的荣幸。
孟沛菡垂下眼帘,默不作声的将舞鞋抽出,放到一旁,不再看翟鹭晨一眼。
翟鹭晨有些慌乱,他最看不得孟沛菡生气,思索片刻,退了一步开口:
“我给你建个舞室好不好?我......”
大门打开,助理抱着一摞文件匆忙跑到翟鹭晨的身边,低头耳语几句。
翟鹭晨神情正色几分,轻叹口气,抬手揉了揉孟沛菡的头发,将一张黑卡放在桌子上:
“公司有事,旧的东西丢掉,你自己去买新舞鞋和舞蹈服,晚上回来再陪你。”
她才不要再跟翟鹭晨扯上半分关系,孟沛菡的目光从黑卡上面移开,没碰它一次。
翟鹭晨离开后,孟沛菡花了半天将旧物全部整理丢掉。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孟沛菡的喉头凝涩,心里闷闷的难受。
于是便出门漫无目地遛弯,想用忙碌压抑住心底的难过。
不知不觉间,她下意识的走入曾经订购舞服的店,再醒过神来,店员已经像从前一样开始给她量尺寸了。
许久没有练舞,舞蹈服的码数已经有些淡忘,店员用软尺细细量了许久,报给工匠定制。
怕孟沛菡急用,还特地找出相对贴合她身形的舞服让她试穿。
心头被乌云压抑着,孟沛菡机械的听着店员的话,跟着她的动作被推进试衣间换上舞蹈服。
正当她出来照镜子时,一个尖细刺耳的女声突然从身后响起:
“牵着绳子的主人死了,狗跑出来了。”
“身材这么好,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妈’啊。”
“好了!”
翟鹭晨开口,喊停了何婧妍的纠缠,孟沛菡求救的眼神下意识投向他。
何婧妍也委屈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翟鹭晨的目光在她们两人中间流转,又看到翟老太太的阴沉的脸色。
他犹豫了几秒,便转向了孟沛菡,语气里带着下意识的命令。
“小妈,就跳一首。”
“别扫了奶奶的兴。。”
孟沛菡心底隐秘角落里刚刚升起的期望瞬间破碎,她忽然觉得无力极了。
她永远在往后排,只有在翟鹭晨嘴里是“最”爱。
何婧妍仍觉不够,看了看她的脚,继续道:
“别在这里跳嘛,我看后花园正对着落地窗,小妈去那里跳,奶奶看的也更清楚嘛。”
“现在穿的鞋肯定不好跳吧,既然没带舞鞋,光脚跳也没关系吧。”
何婧妍眼里全是奸计得逞的开心,翟老太太也顺着她闹。
管家一切都听老太太的,盯着孟沛菡把鞋脱下,带着她走到了后花园,站到一旁监督着。
细碎尖锐的石子被阳光晒得炙热,赤脚踩上,孟沛菡很快被烫出燎泡。
八月盛夏的阳光毫不怜惜的晒在她身上,孟沛菡昨日发烧的身体还未痊愈,很快就变得酸软疲乏。
窗内的一家三人其乐融融围坐在一起吃饭,窗外的孟沛菡大汗淋漓的舞蹈。
石子上渐渐被染上鲜血,脚上的泡在一次次跳动与落地时被磨破,很快鲜血淋漓。每一次触地,都是刀割般的疼痛。
身上的苦痛可以痊愈,心里的伤口却一直汨汨的淌着血。
头晕目眩,孟沛菡被扯入黑暗,在一次跳跃落地后,她再没有支撑自己的力气,重重的摔在地上。
昏睡中,冷汗顺着额头流下,孟沛菡感觉身体被禁锢的无法移动一分一毫。
在窒息和无法逃脱的恐惧中,孟沛菡猛地惊醒,才发现是翟鹭晨在紧紧抱着她。
额头贴着冰凉舒适的清凉贴,身体没有出汗后的粘腻,床头柜上还放着冒着悠悠热气的药。
见她醒来,翟鹭晨用被子将她裹好,抱进怀里。
他拿起已经放的温热的药,慢慢递到她唇边,心疼的说:
“你中暑还低血糖了沛沛,都怪我今天没有好好注意你吃饭。”
“乖,把药喝了就舒服了。”
翟鹭晨眼里的疼惜不似作假,可放任她被何婧妍戏弄的也是他。
翟鹭晨爱她吗?
哪怕只有一丝真情。
孟沛菡被他的态度和爱折磨的心力憔悴,不愿多看他一眼,喝了药也不说一个字。
翟鹭晨只以为她生病虚弱,心情不好不想多说。
安置她舒适的躺平后,自己也侧身躺在她身旁,轻轻哄着:
“再等等,我马上就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委屈了。只要我变成翟氏集团最大的股东,就没有人再会轻视你,没有人会因为我们的之间的关系多说一个字。”
“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一个最大的婚礼,让所有人知道我爱你。沛沛,相信我。”
在无数个被嘲讽谩骂的流泪的夜晚,都是翟鹭晨和她依偎在一起靠这句话度过艰难的日夜。
可如今再次听到这句话,孟沛菡心里却只剩苦涩。
翟鹭晨不会娶她,她也不会留在他身边。
他们已经没有以后了。
孟沛菡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灵堂的。
她麻木的跪在灵堂的软垫上,脑中还在不断回响着他们说的话。
心脏被悲痛的手不断收紧,快要碎成几瓣,孟沛菡抑制不住的抽泣。
手指颤抖但坚定的按下,她买下一周后的机票。
再给她些时间吧,对从前的一切做出割舍。
“怎么一直在哭,是一个人在灵堂太害怕了吗?”
翟鹭晨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孟沛菡猛地将手机暗灭盖在身下。
熟悉的气息从身后靠近,渐渐将孟沛菡包围。
翟鹭晨将她抱在怀里,像从前一样要轻吻她的耳尖。
孟沛菡下意识扭头,躲开了他的吻。
翟鹭晨环抱住她的臂膀猛地收紧两分,眼眸深沉的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消失,语气里满是酸涩:
“怎么?难道你心里居然对那个老头有什么感情吗,你为他守夜,还要为他流泪?”
翟鹭晨总是这样,只要她身边出现一个男人,即使是他的父亲,他也会吃醋。
孟沛菡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张口几次才终于发出声音。
“别在这里做,逝者为大,再怎么样你也是他儿子。”
“况且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吗?”
翟鹭晨明明才在他的朋友面前那么笃定的说她爱他,绝对不会爱上别人,现在吃醋又是演给谁看呢。
听到孟沛菡的话,翟鹭晨的手松开,顺着衣襟滑过她的腰侧,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凑到她的耳旁,语气暧昧的说:
“那不是更刺激了吗?小妈。”
翟鹭晨故技重施,但孟沛菡已经不会像从前一样纵容他胡来了。
她挣开了他的手臂,重新在垫子上跪好。
看着她的样子,翟鹭晨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他们两个在一起后,无论是多么胡闹的要求,孟沛菡几乎从没拒绝过他。
孟沛菡怕他起疑心,软了语气解释:
“我生理期到了,不是很舒服。”
闻言,翟鹭晨立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孟沛菡身上,将另一旁的软垫拉到她身旁,一起跪了下去。
不断哈气,将自己的手搓的暖融融的,放到孟沛菡的小腹上轻轻揉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好好休息下吧,今夜有我。”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翟鹭晨眉头微皱,但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后,他还是接了。
是何婧妍,他的未婚妻。
看到手机上的来电人名,孟沛菡躲开翟鹭晨的手,从他的怀里直起身。
翟鹭晨接通电话只听了几秒便将它挂断,话里带着歉意,柔声哄着:
“宝宝,何婧妍的公司里有急事,翟氏跟何氏的单子不能没有我参与,我跟她只是商业联姻,你别生气。”
“我爱的人只有你。”
孟沛菡垂着头,看不清神色,随意的嗯了一声回答。
看到她如此平静的态度,翟鹭晨有些疑惑和小心翼翼。
从前奶奶挑选适龄的女孩跟他一起吃饭后,孟沛菡虽然看起来表情与平常无异,但半夜他去找她时,总会被锁在门外。
饭也不好好吃,变得消瘦起来,惹得翟鹭晨甚至学会做饭,天天哄着她吃。
他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因为他们的感情不容于世。
虽然现在他父亲死了,但起码在过去,她一直是他名义上的“母亲”。
所以她总是一个人偷偷掉泪。
但此刻孟沛菡却如此平淡冷静。
翟鹭晨心下疑惑,却没时间多问,只能轻啄一口她的脸颊,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灵堂里又只剩下她一人。
不多时,手机振动,孟沛菡收到一条匿名短信,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句话。
“我只是说有点饿,爱我的人就来给我做饭啦~”
照片里,穿着围裙的宽厚背影,翟鹭晨甚至没有换下今天穿的黑色衬衫,嘴角带着笑意在给她煎蛋。
孟沛菡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因为伤心蜷缩在被子里,却被翟鹭晨抱起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将亲手做的食物喂进她口中温柔的样子。
“别哭了宝宝,我是你一个人的专属大厨。”
烛火悠悠亮着,孟沛菡的心已经冷成了寒冰。
还有一周,就可以离开这个伤心地了。
孟沛菡紧紧的攥拳,甚至将夹住指头的血氧检测仪崩开。
原来一切都是翟鹭晨计划好的吗!
他假装爱她,谋划她的股份还不够,竟然还要扼杀她的梦想,让她永远也不能跳舞!
他非要将自己最后一丝价值也要榨取干净才算完吗?
委屈难过和被辜负后的绝望晦涩成一团横亘在孟沛菡的心头,成了淤积在胸腔的黑泥,压抑着她。
录音还在播放,可孟沛菡几乎快要听不清翟鹭晨的声音。
“患者的腿可以康复无碍,您确定要减慢治疗进度吗?到时候虽然能走路,却再也不能剧烈运动了。”
“嗯,别让她太痛,她怕疼。”
像是打一棒子又给了她甜枣。
又是这样,孟沛菡彻底心死,她打开手机,看了眼机票日期。
明天终于可以离开了。
等到翟鹭晨回到病房时,孟沛菡的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的天空。
她仿佛绝望的样子,看的翟鹭晨莫名心慌。
孟沛菡拖着打上石膏的腿,拄着拐就要离开。
惊的翟鹭晨一愣,就要把她抱回床上。
“你怎么能突然下地呢,到时候腿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后遗症?他不是不想自己的腿彻底痊愈吗?
孟沛菡眼里闪过去一丝讽刺,平静的开口:
“我想回家,你不说要带我去国外看医生吗?”
翟鹭晨松了一口气,在病房里忙上忙下,对她的事全都亲力亲为。
在她的轮椅上铺好软垫,怕她生病没痊愈还拿着薄毯子,防止风吹在她身上着凉。
若是不知道他们两人关系的人看到,定然觉得他是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可孟沛菡却开心不起来,因为她现在的苦痛,全都来源于这个看起来爱极了他的翟鹭晨。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身上的价值罢了。
刚到家,孟沛菡便开始收拾行李箱,翟鹭晨看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抓住了她还在往行李箱里面放衣服的手腕,露出体贴的笑容开口:
“再等等吧,我来给你收......”
电话突兀的响起,回荡的别墅内,打断了翟鹭晨还没说完的话。
翟鹭晨不耐的接通,就听到何婧妍兴高采烈的撒娇声里面传出。
“鹭晨,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宴了!你快来跟我挑裙子嘛~”
翟鹭晨凑过去亲吻下孟沛菡低垂的眼帘,说了声等我,便再次离开。
翟鹭晨,你错过了最后一次机会。
忍耐许久的眼泪决堤,埋葬了孟沛菡对翟鹭晨的全部爱意。
几日前,她将自己在别墅内的旧物大部分都丢掉。
只剩最后几件翟鹭晨送给她的礼物,她一直没有狠下心丢掉。
那是翟鹭晨第一次见她哭泣时,送给她的红玫瑰,她舍不得看它枯萎,就将它做成了永生花。
孟沛菡操控着轮椅,一把将它捏碎。
破碎的花瓣随风飘散,在桌子上落成一小堆。
她定时编辑了一条短信,在明天中午发送给翟鹭晨。
在坐上去往机场的出租车前,孟沛菡最后望了一眼这个囚禁了她数年的别墅。
从今天,雀儿再次回归了天空。
直到下午坐进车里,孟沛菡也依旧没有跟翟鹭晨说一个字。
何婧妍叽叽喳喳的贴在翟鹭晨身旁不停说着什么,翟鹭晨敷衍的应声,视线一直看着坐在斜前方的孟沛菡。
何婧妍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在翟鹭晨忽视她几次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假笑着对孟沛菡说:
“小妈,我要跟鹭晨要商量订婚细节,外人不方便听。后面还有另一辆车,你坐那辆去行不行?”
刻意加重的称呼让孟沛菡的眸子颤了颤,她避开了翟鹭晨关心的目光,点点头直接下了车。
天气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出门还是艳阳,转眼就乌云密布,下起倾盆大雨。
孟沛菡在原地等了许久,直到体温都被冰凉的雨水带走。
她冻的浑身颤抖,几乎要稳不住身体时,车终于来了。
孟沛菡迈着冻僵的双腿坐进车里,没有毯子,空调开的很低,很快额头就滚烫起来。
孟沛菡闭上了眼睛,意识渐渐模糊,她脱力的躺倒在后座。
突然,刺耳的急刹声响起。
接着一天旋地转,汽车撞上石头,翻转几圈才堪堪停下。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特别是右腿和额头被重击,钻心的疼痛,鲜血流入她的眼睛里。
“沛沛!”
恍惚间,孟沛菡好像听到了翟鹭晨焦急喊她的嘶吼声,就昏迷过去。
鼻腔内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再次醒来时孟沛菡已经躺进医院的病房。
翟鹭晨守在她的病床旁边,一夜没睡,下巴上已经长出胡茬,眼下青黑。
见到她醒来,翟鹭晨布满血丝的眼里满是欣喜,想抱她,又怕碰到她的伤口,只能紧紧的攥着她的手:
“吓死我了,沛沛,你终于醒了。”
“我的腿怎么了?”
孟沛菡动了动腿,却发现被箍住无法动弹,她有些恐慌,声音嘶哑的问。
翟鹭晨抓着她的手松了一瞬,垂下眼帘:
“医生说你的腿伤的很重,以后…怕是不能再跳舞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最好的医院治好你!”
他刚说完就站起身,眼神闪烁的说:
“你好好躺着,我去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翟鹭晨刚出门没几秒,不速之客就进来了。
何婧妍笑容灿烂的坐在孟沛菡身旁,撑着下巴仔细的欣赏她的惨状,许久才开口。
“我还以为你在他心里多重要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见到孟沛菡怔愣的神色,何婧妍笑着拿出手机,点开播放。
像生怕她听不清,特地放到她耳旁的枕头上。
录音里,何婧妍带着哭腔质问着翟鹭晨:
“鹭晨,你是不是对孟沛菡有感情。为什么你要一直看着她,连我说什么话你都不注意!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要结婚了。”
翟鹭晨凝噎了几秒,叹了一口气,软下声音安抚她说:
“怎么会,我要是不喜欢你,为什么会答应跟你结婚呢?”
孟沛菡破涕为笑,语气里满是雀跃:
“可我还是不放心嘛!这样吧,我待会儿叫个车,制造场车祸。只要你让她的腿再也跳不了舞,我就直接在订婚宴上把何氏的大商单给你!”
“小妈只是没法跳舞,换你在翟氏站稳脚跟,很划算吧?”
长久的沉默。
久到孟沛菡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后,她听到了翟鹭晨沙哑的声音。
“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