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瑜温栀的现代都市小说《让我替你养娃?别做梦了温瑜温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五见五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温瑜温栀的古代言情《让我替你养娃?别做梦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五见五华”,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前世,她满心欢喜地嫁入司家,成为他的妻子。因为无法生育,她先后过继了大伯哥带回的孩子,又认了表姐的儿子做干儿子,一心经营着家庭。然而,直到生命的尽头,残酷的真相才如利刃般刺痛了她——过继的孩子竟是大伯哥的私生子,而那所谓的干儿子,竟然是丈夫与他的白月光的“爱情结晶”。更让她崩溃的是,多年来她以为自己不能生育,实则是他为了白月光,瞒着她偷偷做了结扎手术。带着满心的不甘与愤恨,她重生了,回到了白月光离婚携子归来,他为了白月光去结扎的那一天。这一次,她不再选择隐忍和沉默。她果断决定离婚,撕开司家人...
《让我替你养娃?别做梦了温瑜温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看着司璟城渐行渐远的背影,温栀的心彻底凉透了。原来,他始终还是那个冷酷无情、铁石心肠的男人。
此时此刻,悲伤如同潮水一般将温栀淹没,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她真想立马跟他去离婚,现在哪怕多待一天,她都难以忍受。
想到这,她二话不说跑到厨房,关起门来把锅碗瓢盆全部砸了。
想要她来做早餐,干脆大家以后都别吃了。
温栀砸完厨房的锅碗瓢盆,回到房间,“小愿,你觉得我这两天,就去找他办理离婚手续怎么样?”
她用手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然后迅速地从随身携带的空间包里拿出一部透明手机。
只见那手机屏幕瞬间亮起,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文字:
宿主啊,你之前不是计划好了,要先让司璟裕那个私生子的户口落到司璟城的名下嘛!
如果我们现在贸然行事,着急离婚并离开这里,结果肯定会不一样。
只要你答应让司璟裕的私生子,过继到你们名下。
之后李娇就算发现真相,想要再将唐一鸣的户口迁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啦!
而且到时候这件事一被曝光,李娇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肯定会大吵大闹一番。
再说了,如果你这会儿直接提出离婚,然后一走了之,司家二老求之不得,司璟城科室那个女医生一直想要嫁给他。
还有,关于这个私生子的真相,很有可能就会被司家人永远地隐瞒下去,就如同前世所发生的那样。
另外呢,我刚刚得到消息,宋芝已经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回到娘家去了。
过一会儿她就准备带着自己的儿子前往医院寻找司璟城。
而司璟城见到他们后,就安排好泌尿外科的医生,就在今天下午给他做结扎手术呢。
宿主,你之前可是说过,要等到所有这些事情全部处理完毕之后,才去考虑离婚的呀!
所以,你还是再多忍耐一下吧,只要能在接下来的一百天之内成功跟他离婚,系统都会给予你丰厚的奖励。
听完这番话后,温栀原本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是啊,自己怎么能够如此冲动草率地做出决定呢?
她暗自思忖道,绝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司家那些人,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付出沉重的代价,身败名裂方才解恨!
她现在要是提出来离婚,万一司璟城突然不去结扎了怎么办?这样的渣男,就必须让他不孕不育儿女双全。
想到此处,温栀紧紧握住手中的手机,眼中闪烁出坚定而又决绝的光芒。
她用意念从空间背包里拿出一瓶鲜牛奶,两块鸡蛋糕吃了起来。
吃完把牛奶瓶又收回空间,背着空间包准备出门,谁知道刚关上房门,李娇抱着七个月大的女儿走了过来。
一脸神秘莫测地说道:“弟妹啊,今天下班早点回来啊!家里来客人,你早点回来做饭吧。
我们司家户口本上今天可是要添丁添口哦!可惜啊,你嫁进来两年都没怀孕,也不知道…”"
十分钟后,急诊室的门缓缓打开,急诊医生周志高与司璟裕并肩一同走了出来。
司璟城见状,急忙迎上前去,满脸焦虑地问道:“周医生,我爸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周志高微微皱起眉头,表情显得有些凝重,他缓缓开口说道:“小司医生,经过我们初步的检查,目前来看你父亲不太像是脑出血的症状。
他的眼睛并没有明显的充血现象,心跳和血压等各项指标也都处于相对正常的范围内。不过……”说到这里,周志高略微停顿了一下。
司璟裕心急如焚,忍不住插话道:“周医生,那您觉得我爸这究竟是什么问题呢?会不会是脑子里面长东西了啊?比如肿瘤什么的?”
周志高点点头,表示理解司璟裕的担忧,接着解释道:“关于是否存在脑部肿瘤,还需要进一步做血管造影才能明确诊断。
但如果血管造影仍然无法确定病因,可能就得考虑在头颅上钻孔,进行脑室造影或者气脑造影这样更为深入的检查手段了。”
听到这话,司璟裕心中一紧,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周医生,您说我爸脑子里会不会长虫子了呀?我爸夏天特别喜欢吃黄鳝和田鸡这些东西。”
周志高思索片刻,回答道:“这个嘛,确实不好轻易下结论。
毕竟导致头痛的原因有很多种,有可能只是普通的脑神经疼痛而已。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性。”
这时,站在一旁的邓春红早已泪流满面,她一边用手抹着不断滚落的泪珠,一边哀求着周志高:
“周医生啊,求求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我家老头子啊!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如果他倒下了,我们全家可怎么办呐!”
司璟城紧紧地搀扶着母亲,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妈,您别太担心了,爸一定会没事的。
只要没有出现脑出血这种严重情况,爸今天肯定能平安度过这一劫的。”
说罢,他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周志高医生,神色焦急地问道:
“周医生,刚才我爸在手术室里一直大喊大叫,情绪非常不稳定,你们有没有给他使用止痛药啊?”
周志高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小司医生,目前还没有给您父亲使用止痛药,不过已经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但从实际效果来看,并不是很理想。您父亲此刻仍然在手术室的病床上不停地喊叫。”
听到这个消息,司璟城的心瞬间揪紧了,连忙追问道:“那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任由我爸一直这么痛苦下去吧?”
周志高稍稍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会继续对您父亲,进行一系列全面而细致的检查。
以确定具体病因和制定更有效的治疗方案。请您们家属再多一些耐心,稍安勿躁,再等待一会儿。”
于是,司璟城和其他家人只能在手术室外坐立不安、胆战心惊地等候着。
此时的司远洲正被医护人员强行捆绑住手脚固定在手术室的病床上,各种议论声和检查设备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司远洲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脑袋仿佛遭受了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一般,疼痛难忍,让他忍不住发出如同狮子般愤怒的吼声。
这震耳欲聋的吼声把一旁的护士都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旁边那位好心的大娘赶紧走上前去扶起宋芝,并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绢递给她,关切地说道:
“哎哟哟,可怜的大闺女啊,你赶快拿手绢把鼻子堵上吧。真是作孽哟,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子呢。”
说着她转头看向温栀,满脸怒容地质问道:“你这个女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看看人家,不仅带着一个孩子,而且还被你们打成了这副模样,简直太过分了!”
温栀面无表情地冷冷看向那位老大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嗤笑,回应道:
“大娘,您先别急着指责我。要不您去问问你旁边的女人,我为何要动手打她?”
此时,只见宋芝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手绢,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鼻子,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哭得梨花带雨般凄惨,嘴里还委屈巴巴地哭诉着:
“表妹呀,我都已经整整五年没有回过家了。
昨天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市,今天特意带着我的宝贝儿子来医院看病,结果一见面你二话不说就对我们大打出手,呜呜呜……”
听到宋芝这么一哭诉,大娘和护士同时皱着眉头看向温栀。
大娘义愤填膺道:“人家叫你表妹,说明你们是亲戚。人家带孩子来医院看病,你干什么要打她?”
值班护士附和道:“是啊,你怎能无缘无故打人,还把他们打成这样。”
接着护士问宋芝,“你要不要去报案,我们帮你作证!”
听到这话,温栀不禁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你们两位可真是烂好心呢,你们说我为何要无缘无故打她。
这里可是手术室的门口,宋芝你为何在这?难道说你儿子得了什么要命的大病,需要马上进手术室做手术?”
“你……你怎么能这样恶毒地诅咒我儿子啊!”
宋芝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温栀,气得浑身发抖,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起来。
面对宋芝的质问,温栀毫不退缩,反而步步紧逼地继续追问:“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偏偏要站在这个手术室门口等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正在里面动手术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在里面做结扎手术的人,是我男人司璟城!你说说!你跟我说说!为何你一回来,司璟城就进手术室去做结扎手术!
他跟我结婚两年,我们还一个孩子都没生…你一回来他就迫不及待去结扎,你说啊!你说你到底对他使了什么迷魂计?”
接着,她转头看向眼泪鼻涕糊满脸的何俊杰,指着他冷冷说道:“你是不是跟司璟城说,这是你们的儿子!所以我不用生孩子了。”
说到最后,温栀的语气越发凌厉,眼神中更是充满了质疑和敌意。
宋芝心里猛地一沉,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该不会……温栀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
她嫁去海城时,司璟城老是给她写信害得她差点被人发现。
于是,她处心积虑地写信给自己的好姐妹,请她帮忙找媒人牵线搭桥,让温栀与司璟城相识并促成婚事。
司璟城之所以会答应娶温栀,也仅仅只是因为他看到温栀那双美丽的眼睛,竟与她有几分相似之处罢了。
一个替代品而已,竟然敢动手打她,既然她让她不好过,那她就让司璟城踹了她好了。
一旁的大娘此时完全傻眼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表姊妹俩居然会争抢同一个男人。
更令人咋舌的是,表姐跟表妹的丈夫生下了孩子,作为正牌妻子的表妹却一直未能生育,这个男人竟然为了外面的女人,悄悄跑去结扎了!
“哎哟哟,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啊!”大娘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喃喃自语道。
这时,那位值班护士听到有人议论说内科医生司璟城结婚都两年了,可他妻子始终没有怀上孩子。
结果现在,司医生妻子的表姐突然带着一个孩子回来了,说是他的孩子,司医生就二话不说便主动去做了结扎手术。
于是乎,值班护士和大娘两个人的目光开始不停地在温栀和宋芝身上来回扫视。
只见这两位女同志皆是肌肤白皙如瓷,眼眸明亮似星。
其中一人身材高挑修长,另一人则显得娇小玲珑、惹人怜爱。
温栀瞪大双眼,目光如炬地紧紧锁定眼前正垂眸默默落泪的宋芝。
她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声音更是因为极度的气愤而颤抖着喊道:“你到底是不是哑巴啊?你说句话!
我就想问问你,我的男人他为什么会突然走进这间手术室去做结扎手术?你跟司璟城什么关系!”
宋芝缓缓抬起手,轻轻地擦拭掉挂在眼角的泪水,满脸尽是难以掩饰的哀伤之色。
她微微颤抖着嘴唇说道:“你男人进去做手术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真的根本就不认识你的丈夫好不好!”
温栀听到这话,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猛地提高音量吼叫道:“你再敢多说一句试试!你竟然敢说你不认识司璟城?
哼,你要是胆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立刻动手揍你一顿!”说着,温栀紧紧攥起拳头,做出一副随时准备挥拳打人的架势。
宋芝见状,被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了几步。
面对咄咄逼人的温栀,她深吸一口气,一脸幽怨地说:“好吧,既然你非要说我认识你男人,就当我认识他吧!初中高中他可能跟我读同一所学校。”
温栀讥讽一笑,“宋芝,你就别装了,你敢不敢发誓,你若是跟司璟城认识,那你出门就被车撞死!”
宋芝眸子闪了闪,咬牙切齿道:“我的确跟司璟城认识,那也不能证明我们有什么呀?”
“哦,是吗?”温栀勾唇一笑,“那等司璟城出来,我们再来好好对质吧!”
她气喘吁吁地赶到派出所时,却被告知她的爸爸已经提前回家了,温栀只有好回娘家。
前世她这个年纪有些不懂事,经常从家里拿东西补贴婆家,除了过年过节很少买东西回娘家。
后面她爸爸高升,她哥哥个个都有出息了,她家人更不需要她拿什么了。就连她后面做生意的钱,都是爸妈和几个哥哥凑的 。
这一世,她只想好好对待她的家人,她从空间包里拿出了一盒香喷喷的红烧肉、一盒肥美的猪手、一盒色泽诱人的红烧鱼块。
还有两大兜水果:一兜青梨,和一兜粉嫩多汁的水蜜桃。
至于苹果,温栀并没有拿出来,因为现在才六月几号呢,今年新鲜的苹果可还没有上市!
说起温栀的爸爸温宁升啊,他可是土生土长的津市渔村人。
他的父母乃至祖上好几代人都是靠打渔为生的淳朴渔民。
温宁升在十几岁的时候毅然决定投身军旅,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军人。
后来,他退伍转业来到了京市派出所工作,并通过他人的介绍结识了出身于书香门第的乔慧君女士。
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坠入爱河并步入婚姻殿堂。
婚后,他们一共生育了四个孩子:长子温彦如今二十五岁,是一名优秀的军医,在空军总医院上班。
次子温宸二十三岁,身手矫健,在陆战部队担任特种兵。
三子温瑜正在军校深造,最小的女儿就是温栀啦,与三哥温瑜是一对令人羡慕的龙凤胎,他们今年刚好二十岁。
温家老家在津市渔村,在京市本地没有祖业,温宁升的单位只给他分了两间房。
因为家里孩子多,温栀小时候都是睡在她爸妈房间。
温宁升在自己房间弄个隔断加多一张床,她的三个哥哥共一个房间。
温栀手上提着满满当当打包好的饭菜和水果,脚步匆匆地来到自家门前。
她深吸一口气后,抬起手轻轻敲响了那扇熟悉的大门。
只听得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便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正是温栀的母亲乔慧君。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是自己疼爱的闺女时,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连忙侧身将温栀迎进屋里,并热情地招呼她赶紧坐下歇歇脚。
“栀栀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呀?你吃饭没有呢?快进来坐吧!”乔慧君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女儿的手里的水果,关切地上下打量着。
温栀微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妈,我还没吃饭。这不,我刚刚从国营饭店打包了三个下酒菜带回来,想和你们一起尝尝。”
就在这时,正在餐桌前吃饭的温宁升听到了闺女的声音,他迅速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来快步向这边走来。
这已经是连续两天闺女主动找他了,温宁升心里暗自思忖着,想必闺女这次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不过眼下正值饭点,还是先让大家安安心心吃完这顿饭,有什么事等饭后再慢慢谈也不迟。
“栀栀,快来这边坐着,爸爸去给你盛碗米饭。”温宁升满脸慈爱地对温栀说道。
温栀乖巧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打包的三盒肉菜提到了餐桌上。
然而,当她看清桌上摆放的饭菜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涩之感。
紧接着,她手持虚拟的西瓜刀,以风驰电掣之势朝着公公司远洲特定的人头图像狠狠划去!
只听得一声声清脆而又凌厉的声响传来——“唰!唰!唰唰唰!”短短两三秒钟之内,竟然连续出现了五次暴击效果。
眨眼之间,温栀便像切西瓜一样,一刀一个,成功切掉司远洲整整五个虚拟人头。
只要你在六十秒收割司远洲一百个人头,现在他立马会偏头痛发作哦。宿主,请加油!
温栀头也不抬一下,唰唰唰!看到司远洲的人头她就拼命划,终于在五十三秒的时候,成功收割他一百颗人头。
这时,小愿在她耳边播报:宿主在游戏里成功收割司远洲一百颗人头,现实生活中司远洲偏头痛一百分钟。另外奖励宿主十八子整套刀具十套。
温栀停下游戏,“小愿,我收割他一百颗人头,他怎么只痛一百分钟啊!”
回宿主,不间断偏头痛疼痛一百分钟,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宿主报仇可以,不能伤及人性命,不然有损宿主阴德。
“算了,那就按你说的来办吧!我现在可以把司家人都切个遍不?”
宿主,你不是不会玩游戏么?刚刚那开局只是让你先练练手速,试试你的反应能力。
下一关才是真的水果忍者切水果游戏,游戏通关后会随机掉落奖励,比如各种新鲜水果、果树苗或是复制卡。
温栀觉得有些可惜了,早知道会这样,她刚刚应该先选切司璟城这个死渣男的头,让他头痛欲裂、生不如死好了。
游戏正式开始,屏幕上跳出一颗条纹瓜,温栀手指轻轻在屏幕上一划,西瓜对比切开。
接着出现一颗菠萝,然后又是一颗红苹果、草莓、香蕉…
温栀不慌不忙慢慢划着,嘴里嘟囔着:“这游戏是给三岁小孩玩的吧!这么幼稚!”
刚说完,一颗炸弹出现在屏幕上,温栀想也不想也划了上去,结果炸弹一爆炸游戏结束。
小愿的声音在温栀耳朵里响起:宿主,你这是第一关都没有过呀!要是一天三次不能通关,今天的游戏就结束了。
温栀还满心欢喜地等待水果奖励呢,然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简单无比的游戏,她竟然在第一关就遭遇了滑铁卢!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屏幕,随后急忙点开上方的游戏规则仔细查看起来。
原来炸弹是绝对不能触碰的啊!而且不仅如此,一些水果居然还拥有特殊的效果呢!
比如说那冰冻香蕉,只要成功切开就能延缓游戏时间;而像大石榴、杨桃这样的水果,则能够触发暴击从而实现连续得分。
用来切水果的道具刀,也是五花八门各不相同,有造型优美的蝴蝶刀、波光粼粼的水刃以及散发着丝丝寒气的冰刃…
温栀将游戏规则牢记于心之后,深吸一口气,重新从第一关开始挑战。
这次她全神贯注,目光紧紧锁定住不断涌现出来的水果,一旦发现目标便迅速出手划过。
当屏幕上同时出现一堆水果时,她更是毫不迟疑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手指如同闪电般在屏幕上飞舞。
与此同时,每当炸弹出现的时候,她都会小心翼翼地避开它们,任由这些危险的家伙在屏幕上自由穿梭。
然后集中精力去快速切割其他安全的水果,如此一来,第一关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啦!
他死死地盯着司琳,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司琳感受到二哥那充满怒火的目光,心中不禁一紧。
她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是犯了大错,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该继续说下去,可刚刚她的嘴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仍然不停地往外蹦出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
难道说她真的撞邪了,司琳突然尖叫一声,“啊~!救命呀!我被鬼上身啦!”
“闭嘴!别再跟着了,赶紧滚回去帮忙做饭!”司璟城怒不可遏地吼道,他那张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
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望着司璟城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身影,司琳满心委屈,眼眶里迅速泛起一层晶莹的泪花。
站在一旁的邓春红此时也无暇顾及女儿的情绪,她急匆匆地对司琳说道:“琳琳啊,你快去把温栀叫出来做饭,妈妈得赶去医院一趟。”
司琳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母亲,抽噎着回答道:“妈,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她动不动就喜欢打人。
我可不敢去叫她,要叫您自己去叫吧,反正我不去。”
听到女儿这番话,邓春红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瞪大眼睛,气急败坏地吼道:
“好啊,既然你们一个个都这么不听话,那就都别吃饭了!”话音未落,她也像一阵风似的气呼呼地跑走了。
司琳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大厅。
她看到大嫂李娇抱着小侄女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于是,她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大嫂,妈已经去医院了,要不然……您来做顿饭吧?我可以帮忙洗菜打下手的。”
然而,李娇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漫不经心地回应道:“我去做饭?那我家里的三个孩子谁来照顾呢?”
司琳见状,心里不禁感到一阵失落。但她知道大嫂向来如此,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李娇心想反正自己房间里还有一些饼干和一袋小女儿的奶粉,实在不行的话,待会儿就给自己冲一杯奶粉,再配上几块饼干,勉强对付这一顿算了。
就算她有空她也去不会去做饭,她妈说了,只要你能干,他们就会一直让你干。
她爸是医院的副院长,她大舅舅是割尾会的一把手,她妈是医院财务室的主任。
她是爸妈的宝贝女儿,在娘家都没干过活,到婆家怎么可能干活呢。
眼见大嫂这边行不通,司琳犹豫再三后,终于鼓起勇气,缓缓朝着二哥的房间走去。
来到房门前,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抬手敲响了房门。“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响起来。
“二嫂,大哥二哥和妈去送爸去医院了,你赶紧出来做晚饭。”
温栀连续打了三把游戏才通第二关,看着手机显示屏上的奖励正高兴呢,结果扫兴的声音又响起来。
她把透明手机塞进裤兜,打开房门,居高临下看着司琳,冷冷说道:“你刚说啥?你再说遍。”
就在这时,温栀徒手掰断大木棍的那个惊人场景,如同闪电一般突然在司琳的脑海中闪现而过。
那恐怖的一幕让司琳瞬间毛骨悚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接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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