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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晚宴矜写的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文阅读

软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么点小伤,过两天就蜕皮了,她不是很在意。“夏梦期弄的?”“嗯,不过我也打了她十几巴掌,没吃亏。”顾星晚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可怜,就算靠着自己,她也能占上风。“呵,你还挺有劲儿。”男人不阴不阳的补了句,又强硬的将她手腕拉到跟前认真看了看,眉头微皱:“都起水泡了,要抹点烫伤膏。”司机小葛听了,忙道:“宴律,车上有个小药箱,我记得里面装了烫伤膏。”“不用了吧,我自己会处理。”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手。宴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一只手强硬拽着她,另一只手摁了开关,箱子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粉色卡通猪的药箱。他伸手将药箱拿出来,打开卡扣,翻找着里面的烫伤膏。顾星晚怔怔的看着面前有些褪色的粉色箱子,有些失神。他居然还留着。那是八年前他刚刚买车的时候...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3-21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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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星晚宴矜写的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点小伤,过两天就蜕皮了,她不是很在意。“夏梦期弄的?”“嗯,不过我也打了她十几巴掌,没吃亏。”顾星晚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可怜,就算靠着自己,她也能占上风。“呵,你还挺有劲儿。”男人不阴不阳的补了句,又强硬的将她手腕拉到跟前认真看了看,眉头微皱:“都起水泡了,要抹点烫伤膏。”司机小葛听了,忙道:“宴律,车上有个小药箱,我记得里面装了烫伤膏。”“不用了吧,我自己会处理。”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手。宴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一只手强硬拽着她,另一只手摁了开关,箱子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粉色卡通猪的药箱。他伸手将药箱拿出来,打开卡扣,翻找着里面的烫伤膏。顾星晚怔怔的看着面前有些褪色的粉色箱子,有些失神。他居然还留着。那是八年前他刚刚买车的时候...

《顾星晚宴矜写的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这么点小伤,过两天就蜕皮了,她不是很在意。

“夏梦期弄的?”

“嗯,不过我也打了她十几巴掌,没吃亏。”

顾星晚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可怜,就算靠着自己,她也能占上风。

“呵,你还挺有劲儿。”

男人不阴不阳的补了句,又强硬的将她手腕拉到跟前认真看了看,眉头微皱:“都起水泡了,要抹点烫伤膏。”

司机小葛听了,忙道:“宴律,车上有个小药箱,我记得里面装了烫伤膏。”

“不用了吧,我自己会处理。”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回手。

宴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一只手强硬拽着她,另一只手摁了开关,箱子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粉色卡通猪的药箱。

他伸手将药箱拿出来,打开卡扣,翻找着里面的烫伤膏。

顾星晚怔怔的看着面前有些褪色的粉色箱子,有些失神。

他居然还留着。

那是八年前他刚刚买车的时候,她逛便利店给他准备的药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平时常用的药。

那时候宴矜看了,还很嫌弃说:“怎么给我一个大男人买了粉色?”

“粉色多好啊,这样以后别人看见了,都知道你有个女朋友。 ”

“有道理,那以后别人上我车,我就把药箱掏出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只要有人问起,我就说: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女朋友特意给我准备的?”

如今车子早已不是曾经那辆,他也有了新的生活,顾星晚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个箱子。

她抿了抿唇,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温热,抬眸看向男人深邃又带着认真的眸子,忽然张口问了句:“为什么没有扔?”

宴矜闻言,抹药膏的动作微顿,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带着几分戾气。

到底是有多不在意,才能问出这种话?

他松开她的手,将药膏拧好,合上箱子放了回去,才抬眸讥讽说:“留着好日日提醒自己,以前到底有多愚蠢。”

顾星晚别开视线,心口的涩意一层层翻涌。

她知道自己于他而言,更像是一个污点。

当初所有人都看不上她,觉得宴矜被她骗了,事实也确是如此。

只是亲耳听到这种话,心底还是会止不住难受。

“我先走了,谢谢你送我。”她推开车门,背着身反手关上门,脚步急促的朝着律所大厅走去。

宴矜看着她的背影,眸底涌动着什么,片刻又渐渐平息下来。

办公室里。

卢艺晴正焦急的等着顾星晚,看到她回来,立刻站起来问:“星晚,你没事吧?”

顾星晚摇了摇头:“没什么。”

“刚刚我本来要请假去找你的,可是宴律突然回来了,说他刚好要去警察局取点东西,就......”

卢艺晴满脸的歉意:“宴律他没说什么吧?”

打架进警察局这种事,被老板知道,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工作。

“没什么,今天谢谢你了。”

她跟卢艺晴毕竟只是刚认识的同事,人家能这样帮她,顾星晚还是很感激的。

“没事没事,跟我不用这么客气。”卢艺晴听她这么说,稍稍放了心,没影响到工作就好。

星源律所可是无数法学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要是她害的星晚被开除,可就太罪过了。

顾星晚笑着说:“改天我请你吃饭。”

“行,那我就先去工作了。”卢艺晴手头还有不少案子要办。

“嗯。”

等人离开后,顾星晚又投入到工作中。

忙到晚上六点,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正打算点个外卖时,门被敲响。


“进来。”

祝禹推开门,笑着说:“星晚,晚上咱们组给宴律办了个庆功宴,你也一起去,刚好跟咱们组其他人认识一下。”

“好。”顾星晚没拒绝。

组里第一次聚会,要是就她一个人没去,只会让其他同事觉得她不合群。

她整理好桌上的文件,拿着手机和文件包下了楼。

律所大门口停了五辆车,他们整个组加上宴矜一共有二十二个人,没车的同事蹭有车同事的车,后面四辆车坐的满满当当。

祝禹从车窗中探出头,冲她招了招手说:“星晚,要不然咱们挤挤?”

他旁边的男同事姜源一看到顾星晚,眼眸瞬间亮了。

早听说他们组来了个大美女,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姜源笑着推开车门说:“后座还能挤挤。”

顾星晚有些迟疑,正纠结是要上车还是自己打车时,最前面传来一道冷沉的声音:“过来。”

明明是有些不悦的语气,却又带着莫名的亲昵。

二十多个人顿时齐刷刷的看向顾星晚,眼神里满满的探究与好奇。

他们宴律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居然会让下属坐他的车?

以前可都是让他们自己打车,报销车费的。

顾星晚站在原地,顿觉头皮发麻。

顶着这些八卦的目光,她连拒绝都张不开嘴,只得僵硬的走到宴矜面前,打开车门。

男人就坐在门口靠窗位置,一身板正的黑色西装衬的他宽肩窄腰,在狭小的空间内,极具压迫感。

而那双狭长的眸子,则是淡漠看向前方,似乎并没有任何要跟她交流的意思。

顾星晚瞥了眼卡在面前,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长腿,小声说了句:“你往里面挪一下。”

“系着安全带,不想动,就从这边上吧。”男人说着,身子往后靠了靠,双腿微收,勉强给她腾出位置。

顾星晚尴尬,可是想到身后二十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又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硬着头皮上车。

白色包臀裙下的小腿随着上车的动作,不自觉擦过男人的黑色西裤,光滑的布料摩挲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顾星晚暗暗咬着牙,只想快点坐进去。

可在抬腿要跨进去的瞬间,左脚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心一个不稳狠狠跌坐在男人大腿上,身子也顺势后仰在男人怀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顾星晚的大脑嗡了一瞬,感受到身下两条有力的大腿,和后脊贴着的温热胸膛,她瞬间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她就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的!

“我......”顾星晚转眸想解释,可男人恰好也在这一瞬转过脸,她的唇瓣就那么险险擦过他的脸颊。

温热柔软的触感传来,宴矜愣了一瞬,嗤笑说:“呦,投怀送抱又送吻的,顾律师这是想干什么?”

顾星晚脸颊发热发红,尴尬的无地自容,小声解释着:“我是被绊了一下才会这样。”

刚刚跨过去的时候,她只顾着看前面的座位了,根本没看脚下,连被什么绊了都没看清楚。

宴矜盯着她泛着红晕的脖颈,眸光微暗,笑的一脸散漫:“上个车都上不稳,是需要我给你抱过去?”

顾星晚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一只有力的胳膊突然穿过她的腿腕,身子霎时腾空。

她吓了一跳,轻呼一声,身子又稳稳落到一侧的座位上。

“不用谢。”宴矜慢悠悠收回手,理了理身上的西装,一副矜贵淡漠的模样,仿佛刚刚一切都只是一场错觉。


宴矜解开袖口,神色散漫:“漂白剂喝多了,喝出幻觉了?大晚上的哪来的太阳,只有星星。”

“呦呦呦,还星星......”贺序说着说着,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望向蒋煜。

蒋煜也下意识朝宴矜看去,男人领带松松散散解开,慢悠悠喝着杯中酒,脸上并无任何异常。

可兄弟二十多年,他还是一眼就瞧出了些不对劲。

两人鬼鬼祟祟凑一起,在角落里说小话:“你说阿宴今天怎么回事?”

贺序挠了挠脑袋:“该不会跟顾星晚有关吧?”

这么多年,能左右好兄弟情绪的,除了这个女人,他想不出来任何别的。

蒋煜也有些恍然:“顾星晚难道回来了?”

贺序磨了磨牙,恨恨道:“当初阿宴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往阿宴心口扎刀子,这样的人还有脸回来?”

蒋煜闻言,赶忙捂住他的嘴,嘘了一声:“这话可别当着阿宴的面说,小心兄弟都没得做。”

贺序想到以往宴矜对那个女人的维护,默默闭上了嘴。

罢了罢了,他叹了口气。

又挤出一抹笑,凑到宴矜跟前说起正事:“阿宴,这两天我需要签股份转让书,还得拟婚前协议,需要一个律师。”

宴矜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明天打这个电话,会有人过去帮你看合同。”

说完,他起身拎起沙发上的外套,往外走。

“这么快就走了?不再坐会儿?”蒋煜在后面喊他。

“明天早上还有个案子要开庭,不玩了。”

撂下这句话,宴矜大步出了包间。

接下来的两天,顾星晚又接连去了另外四家律所。

每次面试时,对方都会点头表示很满意。

可是面试一结束,对方又会添上一句“顾小姐很优秀,可是我们律所恐怕没办法接受”。

第四次遇到这种情况,顾星晚临走时,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了句“为什么”。

面试官指着她的资料开口:“顾小姐坐过牢?”

这句话一出,饶是顾星晚有再多想要辩解的话,都悉数吞进喉咙里。

她蜷缩着手指,强扯出一抹干涩的笑:“我明白了,打扰了。”

犯过刑法的人,在找工作时需要提前告知雇主情况,她自然也没有隐瞒。

本以为回国靠着优秀的履历,能够找到一份工作,现在看来倒是痴人说梦了。

走出律所大楼,已经是下午四点。

顾星晚抬头望着黑沉阴郁的天色,眼眶有些酸涩。

这些年她其实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有些事情似乎还是没办法过去,永远像这天上的乌云般笼在她头顶。

顾星晚吸了吸鼻子,走向最近的公交车站。

可还没等她走到,便感觉一颗水珠落在脸上,接着两滴三滴无数滴,大雨霎时倾盆而下。

顾星晚用文件夹挡在头顶,快步跑到公交站台下躲雨。

这个点等车的人并不多,她掸了掸额角的雨水,身上的西装早就湿透了,紧紧贴着皮肤有些难受。

可她没空思考这些,而是掏出手机查询要坐几号公交才能回家。

阔别多年,云城的公交线早就改了无数遍,再也不是曾经的记忆里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辆宾利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

“上车。”

低磁润朗的声音响起,顾星晚一僵,蓦然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

隔着重重雨幕,她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能看到他那张不太真切的俊朗面孔。

“上车。”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宴诚明轻哼一声:“管不住也得管,这事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你有能耐你管,我不费这个心。”薛静筠早就想开了。

七年前知道的时候,是挺天崩地裂的。

她在警察局待了二十多年,犯罪的见多了,像顾星晚这种极端性子,她自然是不喜欢的。

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儿子还喜欢,她能怎么办?

总不能真给他拖到七老八十吧?

“行,这事我管。”他一个人说不动,就不信爷爷奶奶也说不动。

“嗯。”薛静筠站起身,往楼上走。

宴诚明喊她:“你又上去干嘛?都到饭点了。”

薛静筠头也不回说:“你自己吃吧,我上楼换身衣服,约几个小姐妹出去吃。”

“我说我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宴诚明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房门哐当一声合上。

行叭,家里一个两个都是祖宗,就他是孙子。

-

出了家门,宴矜开着车漫无目的四处闲逛。

傍晚烟紫色云霞染亮了半边天,浓如墨的暗色一点点侵蚀残存的那抹白,华灯盏盏点亮云城街市。

曾几何时,也是同样的天色,忙完工作开车回到家,开门就能看到那个等了自己一天的小姑娘。

她总会第一时间冲过来抱着他,跟他撒娇,软着调子讲着自己复习一天的成果。

会在他准备晚餐时,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抢着给他打下手,又会在不小心打碎盘子时吐吐舌头,犯了错还理直气壮的指使他收拾。

不过每次等他收拾完,她又会笑眯眯的抱着他拍彩虹屁:“宝贝你怎么这么好啊,什么都会。”

“我都不敢想象离开你的日子。”

“不行,我一定要缠着你一辈子。”

小骗子!

手机滴了一声,宴矜恍惚回过神,这才发现车子不知不觉开到了云中苑。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聊天框里只有简单一句话:刚刚在忙。

真行,比他这个老板都要忙。

他解开安全带,又打了一行字:晚上有空吗?

消息发出去,他等了十分钟,依旧没有回复。

-

另一边。

顾星晚忙着收拾桌上的餐盘。

下午景熙拉着裴乾玩了一下午拼图,她觉得不好意思,只能又把人留下吃了顿饭。

裴乾提过要帮忙洗碗,但是被她拒绝,哪有让人又做饭又收拾的道理。

“星晚姐,我还有点事,现在先回去了。”裴乾忽然站在厨房门口,跟她打了声招呼。

顾星晚:“哦,好,景熙你送送哥哥。”

“赔钱哥哥我送你。”小家伙拖着小奶音跑过来。

裴乾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不用了,你在家里好好待着。”

说完,他冲着小家伙摆了摆手,出了门。

顾星晚继续清理餐盘残渣,将盘子碗筷一点点摆进洗碗机。

做好这些,她摘下手套从厨房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凳子上的黑色背包。

“怎么走的这么急,连东西都落下了?”

她伸手拿手机,给裴乾拨了过去。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星晚姐?”

“你的背包落下了,还没上公交吧?”

“没有,我刚走到公交车站。”

顾星晚:“那我给你送下去,你回来拿吧。”

“嗯嗯,麻烦你了。”

顾星晚拿着包换下拖鞋,冲着小家伙交代:“我下去给你赔钱哥哥送包,你在家里乖乖待着哦。”

小家伙正在看动画片,冲着她点头:“嗯嗯,妈咪放心。”

顾星晚下了楼,刚走到小区门口,一眼就看到了气喘吁吁的裴乾,她笑着将背包递给他。


“什么?”

“以前喜欢我的时候,也是看中这点?”

顾星晚一噎,忽然觉得刚刚吃到的草莓蛋糕太甜了,腻的她喉咙干涩,有些张不开嘴。

窗外的阳光落在宴矜脸上,柔和了他的眉眼,若是忽略那身板正的西装,面前这张脸一点点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合。

她莫名想到了第一次遇到宴矜的场景。

那时她因为错过高考,分数够不上大学门槛,去了京大附近一家烧烤店打工。

夏日的夜晚总是那么燥热,她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收拾客人用罢的桌子板凳废弃塑料盘,额角的汗水沾湿了眼睛。

“星晚,来客人了。”老板喊了她一声。

“哦,好的。”

她转身,入目便是穿着一身白衬衫的少年。

他就像原本黑暗世界里,闯进的一抹圣洁月光。

夜色浓如墨,昏黄的光晕乱舞,耳边是纷纷攘攘的人声,她却只看到那张干净清隽的脸。

他朝她伸过来一只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干净不染纤尘,指尖还夹着一张纸巾。

“擦擦吧。”少年的声音也格外好听。

她垂眸接过,擦了擦即将落进眼里的汗水,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

那晚,她在一旁忙碌着,偶尔瞥见他坐在不远处,陪着朋友谈笑,口中时不时蹦出一些她听不太懂的法律术语。

白衬衣穿在他身上,斯文又禁欲。

也是那晚,她从那一行人的谈话里知道,他叫宴矜,盛宴的宴,矜贵的矜。

还是京大法律系有名的才子。

有人走进咖啡厅,眼前的光芒蓦然暗了暗,顾星晚这才回神,淡淡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早就忘了。”

和他的过往,就像一道道交错纵横的伤口,结上一层又一层的痂痕,根本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

撕开疤痕,只会让彼此痛不欲生。

早就忘了?

宴矜身侧的手暗暗攥成拳,再看向她时,眼神不自觉带了几分冷漠:“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冷血。”

撂下这句话,他忽然起身,大步离开咖啡店。

顾星晚看着他的背影,放下手中的叉子,有些食之无味。

窗外烈阳炽热,可她整个人却冷的止不住发抖。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七年前就知道的结局,又何必难过呢?

晚上,她下班比昨天早了一个小时。

看了眼打车回家的价格,她默默步行去公司附近的地铁站。

饶是已经八点半了,地铁里依旧挤着一群满脸麻木的年轻人。

顾星晚找了个靠门的位置,拽着把手,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夜晚的地铁窗外,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偶尔亮起的广告牌。

顾星晚疲惫的站了四十分钟,又步行十几分钟才到家。

门打开,看到屋内一大一小两人,她还有些怔愣。

裴乾正在辅导顾景熙幼儿园的功课,看到顾星晚,连忙站起身笑着说:“你下班了?”

“嗯。”顾星晚点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了:“今天辛苦你了。”

“应该的,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先走了。”裴乾拿起桌上的背包,走到门口。

临要换鞋时,又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锅里还有我晚上给景熙煮的海鲜粥,你要是晚上饿了,可以吃一点。”

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顾星晚愣了一瞬,走到桌前看了景熙一眼,笑着问:“宝贝儿,今天这个大哥哥喜欢吗?”

景熙扬起笑脸,大声道:“喜欢,赔钱哥哥做的饭超好吃,还会陪我一起玩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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