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堰池舒欣的女频言情小说《蓄意谋划的爱情闻堰池舒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刘富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闻堰池向来我行我素,从不屑于去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因此,即便是在我的面前,他也绝不会展现出如此低微的姿态来。想到此处,我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对纪礼太过严苛了呢?就在这时,纪礼缓缓地伸出他那双修长的手,与我的手指轻轻交织在一起。近来这段时间,他似乎特别钟情于这种亲密无间的举动。“景怡,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这么辛苦劳累。”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融化人心,“你一定要明白,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能够成为你坚实的依靠。”听他说这些话,我沉默半晌,开口道。“你的靠山就是你姐吗。”纪礼被我逗笑了,他轻柔地抚摸着我那尚未完全消退伤痕的手腕。“你不用分的太清的,我跟闻堰池不一样。”“他的家人不接受你,但我家人很喜欢你的。”他的这一番话犹如一记重锤...
《蓄意谋划的爱情闻堰池舒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毕竟,闻堰池向来我行我素,从不屑于去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因此,即便是在我的面前,他也绝不会展现出如此低微的姿态来。
想到此处,我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对纪礼太过严苛了呢?
就在这时,纪礼缓缓地伸出他那双修长的手,与我的手指轻轻交织在一起。
近来这段时间,他似乎特别钟情于这种亲密无间的举动。
“景怡,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这么辛苦劳累。”
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融化人心,“你一定要明白,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能够成为你坚实的依靠。”
听他说这些话,我沉默半晌,开口道。
“你的靠山就是你姐吗。”
纪礼被我逗笑了,他轻柔地抚摸着我那尚未完全消退伤痕的手腕。
“你不用分的太清的,我跟闻堰池不一样。”
“他的家人不接受你,但我家人很喜欢你的。”
他的这一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头,令我的神色瞬间变得呆滞起来。
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不由自主地涌上了心间。
那是一种对直击心灵的触动。
曾经闻堰池将我带回家的时候,不管我多高的学历。
多好的社会履历。
他的家人始终都瞧不起我的出身。
说我是泥腿子,是攀附权贵的心机女。
甚至还将闻堰池给赶出了门,让他趁早认清我的真面目。
从那一刻起,我心里就憋着一股气,想证明自己。
因此我从创立公司开始就只拼命地工作,只为了让我自己能配得上闻堰池。
但就算如此,新兴的企业依旧是比不上根深蒂固的世家。
而他呢,因生来尊贵,哪怕被赶了出来也改不了大少爷的习惯。
可是亲情之间哪能割舍的掉,闻堰池一直跟家里人联系我是知道的。
每次公司遇到困难的时候他都想去求闻家。
但都被我拦住了。
又不是什么破产的大危机,次次都去,岂不是又要叫人看不起。
可到最后,就连我也没想到。
毁掉我们婚姻的人,不是闻家人,而是闻堰池本身。
想到这里,我泄了气。
“他们会喜欢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吗?”
纪礼一听这话不高兴了。
“拿出你工作时的自信来!”
“我认识的崔景怡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说到这里,他抬眸认真的看着我。
“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纪礼半跪在我的面前,身子前倾,姿态放的很低。
我垂眸都能透过他领口深处那若隐若现的光滑。
总感觉这人在色 诱我。
但是我还没有证据。
虽然他摆出的姿势很不正经。
但却很是认真的在跟我聊他的家庭情况。
“我爸妈不管事,在我姐能独立管理家族企业的时候,就撒手出去周游世界去了。”
“我姐呢,最是开明,她自己都是试管的婴儿培养的后代。”
“我就更不用说了,偶尔在公司帮帮忙,没事就捣捣乱。”
纪礼说到这里的时候,满眼都是开心的。
“我早就跟家里人说过你了,在跟你表白那天就打了预防针。”
“但可惜,竟然被那个蠢货捷足先登!”
他说到这里咬牙切齿,像是在为自己的情路坎坷而愤愤不平。
“要是我先遇到你该多好。”
纪礼双手怀抱着我的腰,埋在我的肚子上蹭了蹭。
再加上他刚染的金发,像是爬着我怀里撒娇的大型金毛。
我抬起手,抚摸着他微卷的金色发尾。
心也柔 软了下来。
然后就被他下一句话,吓了一跳。
“崔景怡,明天跟我去民政局吧。”
纪礼抬起头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很明显这里有装模作样的成分。
说着他还摸索了一下兜子,像是变魔法一样,便出来一沓合同,放在了茶几上。
我垂眸一瞧,心下惊讶。
竟然是财产转让合同。
“我不搞那些虚的。”
纪礼将我怔神的脑袋掰过来,与他对视。
我看清楚了他眼底的幸福与期待。
“我将我在纪氏的财产都转让给你,到时候换你养着我。”
“我呢就像之前那样,你在公司忙工作,我在你后面照顾你好不好!”
“我在公司跟我姐就是这样的,照顾你肯定也得心应手!”
“你别不要我。”
纪礼一顿,见我半天不答应,有些急了。
伸手就抬我有些低垂的脑袋。
可手指上那抹湿 润的感觉让他呆愣在原地。
“你,你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
“没哭。”
见我嘴硬,他也没拆穿。
纪礼只是站起身用宽大的胸膛和有力的手臂拥抱着我。
像是他刚所说的那样。
会永远做我的靠山。
我愣了一下,抚开他拽着我的手撒了一个小谎。
“可是,纪礼也得了绝症啊。”
“他想在最后的时光跟我待在一起,你不能满足他这个遗愿吗?”
同样都是得了绝症的狂热追求者,
闻堰池我现在做的和你当初做的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可他却没有我当初那么包容。
“不行,绝对不行,你是我的妻子!”
闻堰池强硬将我拖到了屋里,力道极大,让我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被摁倒沙发上我才回过神来,抬头望着他愠怒的脸,顿时觉得有些可笑。
“你和舒欣都可以,我和纪礼为什么不行?”
我没想到,我提到了舒欣反而让闻堰池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我在吃醋,在嫉妒。
现在不过是在欲擒故纵罢了。
“崔景怡,你乖一点好不好?”
“她怀孕了性 欲重,又不想别人碰他所以只能来找我。”
见我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他急了。
“你没怀过孩子你不懂!”
这话让给我们两人都愣住了。
孩子?
我从前是怀过的。
那时候是刚结婚的时候,
因为公司要上市,我经常忙得团团转,孩子没了我都不知道。
闻堰池得知消息后,在工作之余时长安慰我,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从那以后,我便开始退居幕后,在家洗手作羹汤了。
因为我总觉得欠那个孩子的。
后来,我再一次怀孕了。
就是还没将这个惊喜告诉闻堰池,却得知了他出车祸的消息。
我忧心过度,再加上之前流产伤了身体,孩子没了。
可我也来不及伤心,
公司因为董事长出事乱成了一锅粥,我不得已拖着病体去解决。
到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是谎言啊。
那个孩子死在了这个谎言中。
我抬眸定定的望着闻堰池,嘴边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意。
这件事他并不知道。
闻堰池还以为我伤心的是那个意外流逝的孩子。
所以他皱着眉虽不满我的矫情,却也因为他的失言,对我许诺道。
“等舒欣去世了我把她的孩子给你好不好?你不要跟我闹脾气了。”
我垂眸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顿时觉得荒谬。
“闻堰池,我不需要。”
“不需要她的孩子,也不需要你。”
如果是从前,我还会因为怜悯舒欣的短命,将那个孩子当成我丢失两个孩子的寄托。
可当我不爱闻堰池的时候。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让我感到无趣。
所以我转身上了楼打算拿明早公司用的文件。
要不是因为与合作公司的策划方案落在这里了,我早就走了。
只是刚拿起文件的时候,带到了一张纸,它悄然声息的落在了地上。
我垂眸一瞧。
是我之前刚发现怀孕时的孕检单。
时间恰好是闻堰池出差的前一天。
我刚要捡起来,就被另一只手猛地抽走!
闻堰池不敢置信的看着孕检单对我说。
“你怀孕了!”
我偏过头,透过他震惊的情绪中,窥见了一丝烦躁和慌乱。
唯一没有的就是惊喜。
于是我冷着脸抽回了这张孕检单撕碎了扔进了垃圾桶。
“没有,你看错了。”
迟来的关心,比草都轻贱。
我拿着方案文件略过闻堰池的身边,却猛地被他拉住了手臂。
“崔景怡,你干什么!”
“别闹了,哪有孕妇大晚上出门的,今天晚上我陪你睡。”
闻堰池心中划过一丝清醒,他终于为我这段时间的反常找到了理由,原来是因为孕激素的缘故。
这样想着他又对我说。
“明天你跟舒欣一起养胎吧,就不用去公司了,我去吧。”
“正好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
我用了巧劲甩开了他的手。
听到公司两个字,我心更冷了。
公司从开始到现在,几乎都是由我一手操持的。
他就像个大少爷一样,在那里坐享其成。
对此我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我不想跟他吵架,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可刚要踏出门前却被堵住了去路。
穿着宽松的白色真丝睡裙的舒欣,就站在那里。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杏仁眸子,眼泪在眼角打转,哽咽的说着:“堰池呢?我睡醒怎么没见到他,是不是你将他藏起来了。”
说着她就来回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似是而非的提醒。
“孩子还小,离不开爸爸。”
看到她这幅作态,我心中毫无波澜,因为我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从她回来的那一天起,只要闻堰池跟我过于亲近,她始终都要横插一脚。
而每次闻堰池都会委屈我。
这次也不例外。
“景怡,你最善解人意了是不是?”
我漫不经心地撂下那句话后,
闻堰池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完全僵在了原地,
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的嘴角微微上扬,
然后不紧不慢地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一脸无辜的舒欣。
“对了,忘了跟你说了。”
“合作公司的那位总裁,纪青,是个女的。”
这话一出。
让舒欣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她猛地摇头。
“这不可能!”
她下意识去看闻堰池。
然而,当她望向对方时,才发现此刻的闻堰池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向我解释些什么。
可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
发现不管什么话,此时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化为了三个字。
“对不起。”
他追着我让我给舒欣道歉,拦着我不让我走。
到头来道歉的却是他闻堰池。
“可我已经不需要了。”
我冷冷地说道,同时用力推开那个此刻浑身僵硬得像根木头似的男人,
自始至终都没有施舍给他哪怕一个多余的眼神。
事已至此,局面已然发展到这般田地,
即便闻堰池心中再不情愿让我就此离去,
但此时此刻的他,显然已经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理由来强行阻拦我的脚步了。
而我所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决然转身离开之后,
那是闻堰池生平第一次对着舒欣拉下了脸。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舒欣。
“舒欣,从今天开始,我们还是暂时分开睡吧。”
听到这话,舒欣顿时慌了神,她急忙辩解。
“堰池,我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啊......”
言罢,她试图用自己身患绝症这件事来博取闻堰池的同情和怜惜,
希望能借此留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
只可惜,这一次闻堰池却铁了心般不为所动,完全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他只是默默地抬起双脚,迈着沉重而又艰难的步伐,
一步一步地朝着我曾经居住过的卧室缓缓走去。
就这样,只留舒欣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满脸的惊愕与茫然。
当闻堰池终于走进卧室之后。
一直强忍着内心悲痛情绪的他,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彻底崩溃了。
他发疯似地冲到垃圾桶前,不顾一切地翻找起孕检单、
然后颤抖着双手将那些被丢弃的碎屑一片一片地捡出来,小心翼翼地拼凑在一起。
在清晰的看到那行日期时。
他不由得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而又沙哑的哽咽声。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不管怎么补偿,孩子都因为他的谎言而消失了。
而我也下定决心离开他。
我在公司附近买了一个小房子。
刚好够我一个住的那种单身公寓。
随后整理了资料和证据将离婚申请送到了法院。
只等着到时候开庭,闻堰池不得不来。
我将事情做得很绝,让他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
接下来我就专心处理公司的事情。
好在公司的团队也很是尽心,更惊艳的方案很快就到了我的手中。
我对此很是满意。
然后就吩咐李助理去打探那位纪总的行程。
可还没等我说。
李助理就一脸复杂的看着我。
“崔总,纪总来了,在接待室等您呢。”
我愣了一下,我还没去找人,怎么反倒客人先来了。
她不是被气到了吗?
不止是我,就连助理也很是疑惑。
这个疑惑持续到我走进接待室。
当看到纪总后面站着的人时,我心中已有了答案。
纪礼,纪青。
我早该发现的,他们是一家人。
只是我不喜欢将感情放在工作上,如果纪礼是因为喜欢我而去求的纪青。
那样会让我很不舒服。
我眉头皱了一下。
他可以是朋友,绝对不能是爱人。
就像当初建立公司时,闻堰池想要靠他家里的资源。
当时我也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就当我矫情吧。
思绪就是一瞬间的事。
纪礼很快就注意到了我,原本耸拉的眼睛蹭一下就亮了。
只见他步履匆匆地朝我走来,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的手,
带着我一同坐到了纪青的对面。
待我们坐好后,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热情地开口介绍。
“景怡,这个是我姐。”
语罢,他又迅速扭过头去,对着纪青说道。
“姐,这是我的心上人!”
听到这话,我心中不禁一惊,
握着咖啡杯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险些让杯中滚烫的咖啡洒出。
早就知道纪礼很直白、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所想,
但却万万没有料到他竟会如此直接了当。
闻堰池有一个狂热追求者。
为了他用尽了手段,对于这些,闻堰池是不屑的,嘲讽这是令人作呕的卑劣手段。
可后来,那女人怀孕了。
闻堰池说她得了绝症,生下他的小孩是她唯一的愿望。
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以至于我递过去的文件,他没看就签了。
那是我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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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闻堰池的爱情,是无数人所羡慕的校园到婚纱的幸福。
在一起七年,没有争吵只有相互扶持,爱意渐浓。
直到他骗我说去国外出差时遭遇车祸,实际上是照顾患了绝症的追求者时,一切都变了。
那时的公司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我以为他真的遭遇了车祸。
便一直在公司内主持大局,做好他的后盾。
好不容易让公司步入正轨渐渐稳定下来。
我也准备好了礼物,打算去巴黎给他一个惊喜。
可当我下了飞机,捧着鲜花站在虚掩的病房门后,却意外发现躺在病床上的并不是我心心念念的丈夫。
而是穿着病号服,脸色略显苍白的女人。
她叫舒欣。
舒欣是丈夫的狂热追求者,我一直都知道,
只是平日里丈夫在我的面前说的都是这个女人很烦,我也就并没有在意。
可现在,
闻堰池一脸温柔,手捧着热粥,一口一口的喂给她,
甚至还贴心的用自己的袖口去擦拭对方嘴边的水渍的态度。
可不像是很烦。
舒欣透过病房似是看到了我,便对着闻堰池说。
“堰池,我活不了多久了,你能给我一个孩子吗?”
我清晰的在门外听到闻堰池说了一句好。
手中玫瑰花掉落在地,许是惊扰了屋内岁月静好的两人。
闻堰池注意到了我,脸色煞白。
但过后,他没有心虚也没有解释。
只是坦荡的跪在了我的脚边祈求我。
他拿出了病历单,是舒欣病入膏荒的证明。
“舒欣得了绝症活不了多久,这个孩子是她的遗愿。”
“你就可怜可怜她,好不好?”
“我保证不碰她!我们做试管,求求你了!”
也许他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很过分,便在我的面前一下一下的扇着自己的巴掌,哭着哀求我让我同意这件事。
彼时的我已经泪流满面,只是提了一个要求。
“可以,但是公司的股份,你要都给我。”
闻堰池可能觉得我们是夫妻,不管公司是谁的都无所谓,便同意了。
可是我早已经不信任他了。
我好不容易将公司挽救回来,不能在落入别人的手上。
于是我将他们带回了家,像是达成了某种交易一般。
那天,我独自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望向漆黑的电视屏幕内满脸疲惫的自己。
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拿着手机拨通私家侦探的电话。
桌面上,是他们在巴黎这段时间的图片。
有站在埃菲尔铁塔下拥抱的,也有在卢浮宫内嬉笑着打闹的样子,还有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前,穿着浴袍亲吻的照片。
我将这些照片连带着离婚协议放在一起,那时的我早已为离婚做好了准备。
只是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我还想给闻堰池一个机会。
只等着舒欣去世孩子出生,他再一次回归家庭。
我允许舒欣住进了别墅养胎,还专门给他备了佣人。
可是养着养着他就跑到了我跟闻堰池的婚房里睡在我们两人中间,
还每次都以肚子里的孩子离不开爸爸为借口。
因为这件事,我都会跟他大吵一架。
刚开始还好,但后来吵架吵的多了,
闻堰池便只会借着舒欣得了绝症,让我妥协然后转头过去舒欣的房间。
最后一次,听着他们房中欢好的声音。
我终于忍不住砸了门。
可等待我的也不是解释,而是闻堰池不耐烦的声音。
“你能不能不要像个泼妇一样!”
我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手停滞在半空,耳边依旧是他的冷言冷语。
“你没有拥有过一个热烈追求你的人你不懂,你什么都得到了,为什么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况且她都用生命为我们孕育了这个孩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段时间我太累了,以后我就在舒欣的房间睡吧!”
门砰的一声关上,我的丈夫将我这个妻子隔绝在外。
只为了去可怜另一个女人,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一晚我背靠在他们的门后听着屋内阵阵高昂的声音哭了很久。
直到早上才豁然清醒。
原来我所爱的闻堰池早就烂掉了。
于是当天晚上,
我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递给了闻堰池。
“把字签了吧。”
“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闻堰池此时正一脸幸福的趴在舒欣的孕肚上给小宝宝读一些睡前故事,没听清我说什么。
只是脑袋从舒欣的孕肚上抬起来,随意的拿过笔看也没看就签了字。
“又是公司的文件?不是说了吗,你签了就好了。”
“这段时间我要照顾舒欣,公司的事情不是都交给你处理吗?”
闻堰池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干脆,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崔景怡,你怎么能拿离婚开玩笑。”
可从在一起的那一天起我就说过。
以后不管我们怎么吵架都不许说离婚,分手这样的词汇,
如果说了,我是必然同意的。
况且他都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
可他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在针对舒欣的手段。
而原因,不过是觉得我在嫉妒罢了。
“只要你给舒欣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
“以后我们都不提离婚这件事。”
道歉?
用离婚威胁?
可我们早就离了。
这样想着,我指着楼上的房间。
“闻先生是不是没仔细看一月前我让你签的文件?”
“我将它放在你们卧室的床头柜了,你现在仔细去瞧瞧吧。”
闻堰池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微一变,但仍佯装镇定。
“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我怎么可能没看过。”
话虽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往楼上的卧室方向瞥了一眼。
我冷笑一声。
“你确定你看过,那你倒是说说上面都写了什么。”
闻堰池顿时有些语塞。
他当时满心都是舒欣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没有仔细看过那份协议。
况且他也知道,我这个人从不撒谎。
所以他现在有些心烦意乱,眼神不停的看向楼上的卧室。
屋内一片寂静。
只有闻堰池压抑的呼吸声特别明显。
舒欣见场面僵持在这。
她有些慌了神,连忙挽着闻堰池的胳膊娇嗔道。
“堰池,景怡姐肯定是在故意吓唬你呢。”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
是逃避,还是不敢面对现实。
闻堰池竟然很轻易就相信了舒欣的话,松了一口气。
“景怡,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我静静的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
毕竟以往都是一样的。
舒欣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闻堰池不肯跟我一起去民政局。
那我就只好起诉了。
离婚协议,他与舒欣的同居证明,冷静期一过。
不用他闻堰池同意,离婚证也照样能下来。
这般想着,我心中已拿定主意。
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要走。
闻堰池望着我坚定的背影心像是漏了一拍,想也没想就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抬眸注视着他眼底纠结犹豫的态度。
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下一句话,我懂了。
“你打了舒欣一巴掌难道不需要道歉吗?”
原来闻堰池还对之前我打了舒欣的那一巴掌耿耿于怀。
还以为是舍不得我呢。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心底对闻堰池那最后一丝情谊都已经消磨殆尽了。
而闻堰池,见我云淡风轻的态度,不知为何他心下有些焦躁。
“你为什么就不能忍忍呢,舒欣本就得了绝症,你还真逼她。”
“不过就是一句道歉而已,我也没让你做别的。”
“你何必跟我置气呢。”
舒欣闻言,忍下心中不满,在一旁配合的抹眼泪,哽咽的说。
“那老总一看就很猥琐,谁知道他跟景怡姐合作是为了什么。”
“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两人一唱一和,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毁了我公司团队一个月的心血。
此时还要我道歉。
我看着舒欣,眼神冰冷的反驳。
“这次合作是公司转型的关键,你不懂可以,怎么能随意污蔑人?”
闻堰池一听我教训舒欣,脸也阴沉了下来。
就连他握紧我手腕的手指都渐渐收紧。
我本就因为刚刚被他摔在地上磕到了手腕。
如今那一圈早就红的发紫。
可闻堰池却跟没看见一样,反而开口就是指责。
“景怡,别再无理取闹了!”
我听到这话,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却因为惯性让我后退几步,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
闻堰池伸手来扶我。
我拍开了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见我脸色苍白。
闻堰池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也难看起来。
“抱歉,我忘了你怀孕的事了。”
我神色一愣,捂着肚子的手一顿。
原来是之前那个孕检单的误会。
想来离婚了,是时候有必要说开了。
“我没怀孕,我这是胃疼。”
因为公司的事早起贪黑每次早饭都来不及吃。
时间长了胃就疼了。
可是闻堰池不信。
他始终都是这样,陷入自己的主观思想里,只做自己认为的事情。
你要是不把证据摆在他的面前。
他能一直纠缠你。
于是我赶在他出声前说。
“你没看孕检单日期吗?”
“那孩子在你骗我出车祸那天就没了。”
我抬起头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
“是因为我担心你,可没想到担心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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