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苏清荷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墙之下,只为她折腰后续》,由网络作家“年年皆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清荷毕业后从学校搬了出来,成为了众多北漂大军中的一个。茫茫人海,偌大的京城,她是田无一垄,房无一间。从电影学院毕业后,苏清荷开始跑组。雪一样的简历发出去,有回音的寥寥无几。苏清荷需要吃饭,需要付房租,所以她没资格挑工作。每天除了跑组,她还在做兼职。凭借着姣好的外形,苏清荷得到了很多主播工作的邀请,但她都拒绝了。苏清荷的原则是,宁缺毋滥。一旦做了主播,等于下海。拿到了在互联网上乞讨的甜头,哪还有心思回去拍戏呢?当然,这都是苏清荷给自己的洗脑。真正的原因是,她拉不下脸,学不来跟大哥要礼物那套。苏清荷想着,哪怕自己只能演一些替身、丫鬟,哪怕是龙套尸体,好歹也是演员不是?同寝室的吴珊珊与苏清荷的处境相似,两个人在一起抱团取暖,资源共享。一...
《高墙之下,只为她折腰后续》精彩片段
苏清荷毕业后从学校搬了出来,成为了众多北漂大军中的一个。
茫茫人海,偌大的京城,她是田无一垄,房无一间。从电影学院毕业后,苏清荷开始跑组。雪一样的简历发出去,有回音的寥寥无几。
苏清荷需要吃饭,需要付房租,所以她没资格挑工作。每天除了跑组,她还在做兼职。凭借着姣好的外形,苏清荷得到了很多主播工作的邀请,但她都拒绝了。
苏清荷的原则是,宁缺毋滥。一旦做了主播,等于下海。拿到了在互联网上乞讨的甜头,哪还有心思回去拍戏呢?
当然,这都是苏清荷给自己的洗脑。真正的原因是,她拉不下脸,学不来跟大哥要礼物那套。
苏清荷想着,哪怕自己只能演一些替身、丫鬟,哪怕是龙套尸体,好歹也是演员不是?同寝室的吴珊珊与苏清荷的处境相似,两个人在一起抱团取暖,资源共享。
一日,吴珊珊兴冲冲地告诉苏清荷,说有制片人找到她,邀请她出演一部短剧的女二号。苏清荷闻言很为吴珊珊高兴,联想到自己又不免有一丝失落。
吴珊珊又说,短剧里有一个丫鬟的角色,人选还没定,她可以向导演推荐苏清荷,问苏清荷是否愿意。
苏清荷问:“有片酬吗?”
吴珊珊:“当然,一集两千。”
苏清荷一听眼睛都亮了,一集两千,那拍一集顶自己半个月的房租啊。
苏清荷当即同意:“我接,不就是丫鬟嘛,让我当嬷嬷都行。”
吴珊珊一听乐了,调侃苏清荷:“有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嬷嬷,皇后娘娘的头恐怕要痛死了。”
苏清荷真的接了那个丫鬟的角色,虽然是个背景板,还动不动被罚跪,但半个月下来,苏清荷攒到了一万块。这对此时的她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巨款。
经过一次合作,苏清荷与吴珊珊对导演的信任度也增加了不少。
很快,她们迎来了第二次合作的机会。导演跟苏清荷说,接下来要准备拍一个网剧,有个女三的角色很适合苏清荷。女二已经定了吴珊珊。
苏清荷没问过吴珊珊是怎么得到的女二,圈子里很多公开的秘密。不问,是对她们这份友情最大的尊重。正如苏清荷读懂了制片人对她的暗示。苏清荷选择婉拒。
“对不起导演,我觉得我可能胜任不了这个角色。”
导演打量了她一眼,暗叫可惜。苏清荷的外在条件要比吴珊珊优越很多。但她自尊心强,放不下自己的身段。在这个圈子恐怕难有出头之日。
苏清荷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哪曾想制片人迁怒于吴珊珊。吴珊珊回到出租屋后,哭得梨花带雨。
“清清,算我求你。只是吃个饭而已。”
苏清荷皱眉苦笑,“珊珊,我们都不是傻子,真的只是吃个饭而已嘛?”
吴珊珊犹豫之后点点头,“真的。”
苏清荷嗤笑,她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吴珊珊的地方,奈何吴珊珊还是把她当傻子。这一刻,苏清荷听见了友情出现裂痕的声音。
苏清荷要走,吴珊珊抱住苏清荷的大腿,哀嚎:“清清,我求求你,就帮我一次。为了这部剧,我付出了太多。制片人看上你,是我们谁都没预想到的。但你拂了他的面子,他现在就要拿我开刀。清清,看在我们昔日的情分上,求求你,帮我一次。”
苏清荷最后还是心软了,答应了吴珊珊的请求。但她也做足了自保的手段。辣椒水、防狼喷雾、录音笔,苏清荷自以为已经做足了准备。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
苏清荷以为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她来到了饭局上才发现,制片人这是把她和吴珊珊当成礼物送人了,送给了投资人。
而对面坐着的投资人之一,竟然是沈砚。
沈砚见到苏清荷的那一刻,脑子里的欣喜抑制不住从嘴角溢出来。
他从没想过,与苏清荷重逢的一天会这么快到来。在他们分开的三个月后,沈砚与苏清荷,在一场饭局上重逢。
再次见到沈砚,苏清荷却不那么开心。
一方面她觉得这样的会面会让沈砚瞧不起自己。另一方面,她觉得沈砚似乎也并不是守身持正的君子。苏清荷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奇怪的想法冒出来。
沈砚会怎么看她?一个想要靠潜规则上位的三十八线小演员?沈砚呢?一个包养女明星的花花公子?
沈砚却没想这么多,在他的世界里,从不会先入为主去判断这个人的品德如何。比起外界的刻板印象,沈砚更相信他自己的眼睛。
饭局开始,先是一番客套话。制片人嘛,无非就是为了拉投资。沈砚也是这时才知道,孙茂东竟然还涉足了影视制作行业,当起了投资人。
沈砚看了孙茂东一眼,那眼神儿孙茂东读懂了,是在说:你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孙茂东摊手,意思是我可没那么干。孙茂东还真没干过强人所难的事情。在他看来,凡事都得图个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
制片人一番客套话后,将苏清荷与吴珊珊推到沈砚二人面前。
“孙总,沈先生,这二位是我们这次项目的备选演员。您二位见多识广,给掌掌眼。”
沈砚嗤笑,心说你一个专业人士在我一个外行面前装谦虚,这样子着实有点儿滑稽。沈砚不想成为这谄媚游戏里的参与者,选择保持沉默。
孙茂东倒是一副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架势,眼睛在两个姑娘身上扫了一番,煞有介事道:“挺好的,都很水灵。人你们定,只要能保证我赚到钱,谁上戏,无所谓。”
制片人一听,这是对两个姑娘不满意啊。又开始怂恿两人给孙茂东和沈砚敬酒。
“珊珊,快敬孙总一杯。”
吴珊珊端起酒杯,乖巧递到孙茂东眼前,声音甜腻发烫:“孙总,我敬您!”
孙茂东耳根子软,美女敬酒哪有不喝的道理,自然也陪了一杯。
制片人又开始以同样的说辞怂恿苏清荷,“小苏啊,你也敬沈先生一杯。”
苏清荷木讷地坐在椅子上,不肯起身,仿佛没听见一样。
制片人又说了一遍:“小苏?苏荷?听见没啊。”
苏荷?沈砚的眉毛动了一下,苏清荷还给自己取了个艺名?但这艺名也太不走心了,跟本名区别不大。难怪会被偷了行李,大大咧咧的性格,走到哪儿都容易吃亏。
沈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被自己吓了一跳,他这是在关心苏清荷吗?
时间没有冲淡沈砚对苏清荷的兴趣,反而让她在沈砚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重逢这一刻,种子开始生根发芽。
沈清不满,“哥,你也太没良心了吧,我可是刚把你送回家。妹妹进了你家的门,连口水都没喝,你就要把我扫地出门?我小荷嫂子回来了,我要向她告你一状。”
沈砚嗤笑,“告状?你有她的联系方式?”
沈清点点头,“有啊,我俩是微博好友,互相关注的。”
“微博好友?小荷有微博?”沈砚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沈清嘴角抽搐,挖苦沈砚:“哥,你是傻的吗?这年头儿谁没微博?没微博怎么吃瓜?没微博怎么看热闹?”
沈清点点头,觉得沈清说的有道理,拿出自己的手机递到沈清手里,“你说的对,那麻烦我亲爱的妹妹,沈清女士,给我注册一个账号,顺便把你嫂子推给我。”
沈清扬扬眉毛,手一摊,眼巴巴地看向沈砚。
沈砚问她:“干嘛?”
沈清嘴巴动动,吐出两个字:“十万。”
沈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帮我注册个账号要十万,抢银行也没你夸张吧。”
沈清耸耸肩,“注册账号,免费。但我小荷嫂子的账号,你不知道吧。我推给你,值不值十万?”
沈砚皱眉,考虑了两秒,大方表示:“成交。”
沈清点开沈砚手机屏幕上的微信,转到与自己的聊天界面,点开转账,输入十万,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我亲爱的哥哥,先交钱,后办事。”
沈砚无奈,他拿沈清这个混世魔王没办法,输入密码完成转账。
沈清那边秒收款。
沈清只用了两分钟就帮助沈砚注册好了微博账号,并告诫沈砚,改名需谨慎,想好了再改。
同时在自己的好友列表中找到了苏清荷的账号,随手分享到与沈砚的聊天界面。
沈砚点开苏清荷的微博账号看了一眼,账号ID叫:爱做梦的虫虫。
沈砚想到苏清荷在床上裹着被子,蛄蛹来蛄蛹去的样子,还真想一条胖嘟嘟的蚕宝宝。
沈砚翻看苏清荷的微博账号,发现这个账号已经注册了好几年了,微博的总数有一千多条,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分享自己的生活。
沈砚按照时间的倒序,一条一条看过去,翻到了苏清荷去巴黎那时的微博。
“好耶,遇到了超级心软的外交官。”隔着屏幕,沈砚都能想象到苏清荷的语气。
再往后,沈砚刷到了自己的手出镜的照片。沈砚说自己对苏清荷是一见钟情,苏清荷对他又何尝不是呢?
沈砚又翻了好久,从众多微博中挑挑拣拣,筛选出与自己相关的好多条。
“告别总是猝不及防,再见了巴黎,再见了心软的外交官。”
“缘分无处不在,姐妹们,今天我信了,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心软的外交官,拿下!”
“外交官哪哪都好,就是经常出差不好,一年三百六十五,三百天在异地恋。”
“好想他,想他想到睡不着,失眠的姐妹们,来聊聊天吧。”
沈砚将这些微博汇总到一起,反复欣赏。透过这些文字,沈砚仿佛看见了苏清荷的心路历程。
从对自己有好感,到遗憾分别,再到重逢之后的欣喜,以及确定关系之后的甜蜜和心酸。
沈砚仿佛见到了一个更加鲜活的苏清荷,跃然纸上。苏清荷就像一块璞玉,沈砚以自身血肉温养。
沈砚看着这些文字,心软软的,刚刚从横店回来的心,又飞回了横店。沈砚拿起手机,给苏清荷发消息。
“忙完了吗?”沈砚问。
法国,巴黎第八区乔治五世大街11号门口,苏清荷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中国驻法国大使馆领事侨务处求助。
在法国旅行途中,苏清荷的行李被盗,里面有她此次旅行的全部家当。包括她的护照和身份证。
苏清荷不懂法语,英语也一般。出了被盗的事故,第一时间向自己居住的家庭旅馆求助。
旅馆的房东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苏清荷手脚并用向房东奶奶叙述自己的遭遇,无奈房东奶奶年纪太大加上语言不通,并不能为苏清荷提供有效的帮助。
苏清荷身无分文,凭借着手机上的导航来到一家警察局。警察受理了她的报案,但并不能保证一定会追回失窃的财物。
毕业在即,苏清荷如果滞留法国将错过论文答辩,无法拿到毕业证。这对一个大学生来说,将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此时的苏清荷,真正体会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苏清荷想到了向中国大使馆求助。
但她这个人,从小就怕当官的。上学的时候怕老师,兼职打工怕领导。
你可以说她胆小如鼠,但就是这样一个怯懦的姑娘却有着说走就走的勇气。原因只是因为她看了一部法国背景的爱情电影:《Before Sunset》。
苏清荷渴望像电影中的男女主那样,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灵魂契合的爱情。但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
于是她花光了积蓄,买了一张去巴黎的机票。如果不能拥有爱情,至少可以拥有巴黎的风景。
怀着这样的期待,苏清荷来到了巴黎。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来到巴黎后,苏清荷没有收获爱情,反而遭遇了她二十二年人生中最大的危机。此时的苏清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逆境激发勇气,苏清荷深吸一口气,踏进了领事侨务处。
接待她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姐,华人的面孔,这让苏清荷提到嗓子眼的心咽了回去。
同胞,是同胞。一国同胞,总不会不管我的,苏清荷心想。
负责接待苏清荷的领事随员名叫章凝。章凝说话语速很快,像是上学时的教务主任,哒哒哒只管输出。
苏清荷向她讲述自己的遭遇,章凝听后指了指窗口贴着的A4纸,“按照这上面的流程,先下载中国领事服务App,注册,填表,准备好报案回执。”
苏清荷脑子乱糟糟的,章凝的上一句她还来不及反应,下一句过去了。
“证件照有吗?没有的话准备好零钱……”苏清荷只觉得章凝的声音越飘越远。
期待中的嘘寒问暖没有,有的只是冰冷的指令。原本冰冷的心再度下沉,哭包苏清荷眼圈一红,泪洒侨务处窗口。
苏清荷一哭,章凝更是把不耐烦写在了脸上。多大个人了,丢个东西还哭哭啼啼的,章凝腹诽。
苏清荷眼泪一来,根本止不住。
护照丢失之后的无助和拿不到毕业证的恐惧,彻底让她的泪腺开了闸。从一开始的小声抽泣到呜咽,最后止不住开始嚎啕大哭。
苏清荷的眼圈儿红红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成了领事侨务处独一道风景。
侨务处人来人往,好多人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章凝不善于处理这种情况,只能打电话给楼上的领事求助。
“沈大使,你快下来。”章凝首先打给了驻法领事沈砚。
沈砚二十六岁,是章凝在外交学院的学弟。
沈砚年纪轻轻但能力出众,加上有个强大的背景,竟然先一步做到了领事的位置。作为同窗,身在异国的两人也算有个照应。
沈砚接到章凝的求救电话,回了一句:“等着!”刻不容缓冲到楼下。
目之所及,是一些好心人士围着梨花带雨的苏清荷,有人给她递纸巾,有人帮她拧瓶盖,更有甚者还给她拍照。
“没见过哭得这么好看的姑娘。”人群中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
沈砚挤进人群,见到了被围在中央的苏清荷与章凝。
章凝做了个“救命”的口型,沈砚朝她点点头,拍拍胸脯,示意交给自己就好。
沈砚来到苏清荷身前,缓缓蹲下身子,一开口,清冽的男声响起:“姑娘,有什么话慢慢说,我可以帮你。”
接着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递到苏清荷的手里,“擦擦眼泪。”
苏清荷抬眼,对上一张年轻的面孔。
眼前的男人,冷白的面皮上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驼峰鼻下有一张性感的薄唇,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很是勾人。
苏清荷被沈砚优越的皮相吸引,一时间竟忘了哭泣。
沈砚抬头与站在苏清荷身后的章凝对视,章凝白了他一眼。呵呵,美男计,屡试不爽。
苏清荷接过沈砚的手帕,放在手里抓了一把,是纯棉的材质,像是婴儿的口水巾。也许是哭太久,大脑短路了,苏清荷顺嘴秃噜一句:“您孩子几岁啦?”
沈砚被她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难住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没结婚。”
苏清荷“哦”了一声,顺手用手帕擤鼻涕。
沈砚强忍着不适,喉结滚动咽下口水。
擤鼻涕的动作一气呵成,苏清荷做完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荒唐。
那是人家的手帕!不是一次性的面巾纸!苏清荷,你是傻了吗?
哭了太久,鼻子不通气,苏清荷猛吸了一口气,掐着嗓子说:“先生,对不起啊,我洗干净了还给您。”话刚出口,又觉得不妥,改口为:“我赔您一条新手帕。”
沈砚被傻不愣登的苏清荷逗笑,安慰她:“没关系的,不用赔。”
眼前的苏清荷,鼻尖、眼圈都红红的,像只倔强的小白兔。小白兔挺起胸脯,下巴高高扬起,“不可以,要还的。”
沈砚拧眉苦笑,“好,那等你洗干净了还我,不用买新的。”
苏清荷吸吸鼻子,“谢谢你。”
“那现在可以起来了吗?”沈砚指了指天花板,“跟我去楼上,详细说一下你的情况。”
苏清荷对陌生人的基本戒心还是有的,但这不包括沈砚。
苏清荷第一眼看见沈砚,就对他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信任,加上这里是中国大使馆,她笃定沈砚不会是个坏人。
苏清荷跟在沈砚身后,来到了领事侨务处的二楼,沈砚的办公室内。
沈砚指着墙角的沙发,示意苏清荷:“请坐。”转身走向饮水机,想要给苏清荷接一杯水。
一次性纸杯刚好用完了,沈砚顺手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瓷杯,拿在手里晃了晃,“杯子是新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用这个给你接水。”
苏清荷反应片刻,摆摆手道:“不介意。”
苏清荷用上了沈砚在景德镇定制的龙凤杯。杯子原本有两只,另一只是沈砚自己在用。
沈砚也感到缘分的奇妙,也许是见色起意,也许是一见钟情。他看到苏清荷的第一眼,从心底生出一股保护欲。
苏清荷在痛与欲里沉沦。
失去意识之前,苏清荷觉得,自己终于完完整整拥有了沈砚。这种感觉可真好!
苏清荷太累了,结束后累到不想动,稍微一动就感觉自己身体快要散架了。但身上的汗渍又提醒她,这样下去不行,她得起来,去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
苏清荷艰难爬起,想要下床。沈砚从背后一把将她捞回床上。
“要去哪?”沈砚吻她濡湿的后颈,汗湿的头发贴在苏清荷的后背,苏清荷感觉很痒。
“别亲了,都是汗。”苏清荷的声音有些哑,刚刚她故意压抑着嗓音不去叫出来,再开口时,音调有些怪异。
沈砚就势抱起苏清荷,“我来帮你。”
苏清荷慌忙扯了扯身上残破的睡裙,遮住自己布满红痕的身体,“不……不用了吧。”
沈砚笑她:“遮什么?哪一处我没看过?”
苏清荷的脸愈发红了,情动时是一回事,清醒时又是另一回事。现在让她赤身裸体面对沈砚,苏清荷还是不太适应。
“那……那也不行。”
沈砚放她下来,苏清荷腿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沈砚眼疾手快接住她。
沈砚打趣她:“不行吗?”
苏清荷抬手遮住沈砚的眼睛。“那你答应我,不准乱看。”
沈砚点点头,“但我得看路吧。”
苏清荷放下手,挡在自己胸前。
沈砚说到做到,在浴室的时候,正直到像个睁眼的瞎子。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出卖了他。
苏清荷有点担心沈砚难受,“这样,不会把自己憋坏吗?要不……”
沈砚苦笑:“放心吧,我能解决。”
沈砚抱着苏清荷回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又返回浴室。
苏清荷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沈砚从浴室出来,钻进被窝,苏清荷紧张到全身紧绷。沈砚从背后抱住她,耳语:“放心,我不动你。”
苏清荷点点头,窝在沈砚的怀里沉沉睡去。
第一次,远比想象得要美好。
温香软玉在怀,沈砚这一宿当真难熬。
翌日,沈砚还有工作,起床时苏清荷还在睡。她真的累坏了,沈砚不忍吵醒她,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
苏清荷睡到中午才醒,醒来后沈砚已经不见了踪影。苏清荷的心中难免失落,起身下床时,瞥见床头柜上沈砚留下来的纸条。
“欠你一个愉快的清晨。等我回来,再做弥补。”
苏清荷看了眼高悬于头顶的太阳,暗自腹诽,都大中午了,还说什么清晨。
尽管睡了很长一觉,苏清荷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得到完全修复,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
这副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看到,苏清荷忍不住埋怨沈砚。
苏清荷拿出手机,快速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给沈砚。
都怪你!末了还加个委屈的表情。
沈砚接到消息时正在食堂吃午餐,点开信息的第一反应是:醒了?
接着又发了一条:怪我什么?
苏清荷委屈巴巴,甩过来一条语音:“怪你昨晚折腾我那么久。”
沈砚反思自己,有吗?我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只要了一次。
沈砚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苏清荷发起图片攻击,沈砚点开一看,都是自己的杰作。
苏清荷脖颈上的吻痕,胸前的吻痕,以及红肿的嘴唇。沈砚忙抬手挡住手机,生怕恋人的香艳照片被外人看了去。
苏清荷发完才觉得不妥,连忙撤回,但有几张已经超出了撤回的时限。苏清荷气急败坏,命令沈砚:删掉!!!
“咳咳——”苏清荷清了清嗓子,掩盖自己狂如擂鼓的心跳。
“没事儿,明天我去买。”苏清荷说完又有些后悔。沈砚并没有邀请自己同居的意思,苏清荷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好像很上赶着似的。
苏清荷换了个说法:“呃,我的意思是,下次我自己带过来。”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太妥。
苏清荷感觉别扭极了,好像怎么说都不妥。矜持,矜持,去他的矜持,苏清荷心想,以后,我想咋说就咋说。
沈砚站直身子,抬手抚上苏清荷的头顶,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不如我们现在去买,不止是拖鞋,把你要用的东西都买了。”
苏清荷瞪大眼睛,看向沈砚的目光里充满不解:“什么意思?”
苏清荷心底隐约有个答案,那就是沈砚允许自己在这里长期居住。但她又怕自己误会,只有向沈砚求一个确切的答案方能安心。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一直住在这里。”沈砚给出肯定答案。
苏清荷的嘴角升起一抹弧度,但她还有另一个问题:“我住这儿,那你住哪?”
沈砚耸耸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与你同住。如果你介意,那我住到我奶奶那儿去,或者我去酒店住。”沈砚自动隐去了自己的其他住处,避免有炫耀的嫌疑。
苏清荷十分满意沈砚的回答,但表面上还要故作为难道:“这是你家,只有你赶我走的份儿,哪有我赶你走的道理。”
沈砚轻笑,伸手揽住苏清荷的腰,手上稍稍用力,苏清荷跌入沈砚怀里。
沈砚的个子很高,苏清荷脱了高跟鞋,头顶刚好抵在沈砚的下巴上。
沈砚的双手扣在苏清荷的腰上,拢得很紧。
苏清荷的脸贴在沈砚的胸口,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感受沈砚的体温和心跳。
“咚咚——”沈砚的心跳均匀有力,苏清荷听的乱了呼吸。
“上去看看?”沈砚提议。
苏清荷点点头,随着沈砚来到二楼的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两米乘两米的大床。苏清荷想到此行的目的,一下子红了脸。再想到包里的安全套,苏清荷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她对这种事,有兴奋,有期待,又有恐惧。苏清荷承认,她馋沈砚的身子。谁说女人不能好色?去他的矜持,我今儿就是要睡了你。苏清荷的内心戏已经丰富到了可以自己跟自己对话的程度。
沈砚拉着苏清荷进了自己的卧室,顺手推开洗手间的门。
“你先洗?还是我们一起?”沈砚见苏清荷的脸红了,还是生了吓唬她的坏心思。
苏清荷抱着膀子,作防御状,“我先洗!”
“扑哧——”沈砚被她认真的模样逗笑,扬起下巴指向盥洗室:“成,那你先洗吧。”
苏清荷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自己连套换洗的衣裳都没带,更别说睡衣了。就这么进去了,难道要光着身子出来吗?
眼见苏清荷犹豫,沈砚也不再逗她,“好啦,今晚不动你。你要是累了,洗漱完就先休息。隔壁还有间客房,我住那儿。”
沈砚走进衣帽间,从自己衣柜的最底层找到了两套浴袍,都是标签还没拆过的。拿出一套递给苏清荷,“新的。”
自己则拿着另一套走出卧室,顺便贴心地帮苏清荷把主卧的门儿带上。
苏清荷洗漱出来,宽大的男士浴袍挂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像个超大号的麻袋。苏清荷爬上床,蜷缩在床的一角,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苏清荷认床,尤其到了陌生的环境,第一晚,她都会失眠。当初在巴黎,在沈砚的家里也是如此。苏清荷睡不着,捧着手机给沈砚发消息。
苏清荷:睡了吗?
沈砚自然是没睡的,隔壁住着自己的女朋友,他却要在次卧独守空房。沈砚就算是和尚,也得念几段经才能睡着。
沈砚回复:没呢,怎么了?床不舒服?
苏清荷发来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接着是一段文字:卧室太大了,我害怕。
沈砚深吸了一口气,反复确认自己没看错,在心中默念,不是在勾引我不是在勾引我,淡定淡定,你不能做禽兽。
没多一会儿,苏清荷光着脚站到沈砚的门外。苏清荷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沈砚,我可以进来吗?”
这要不是自己家,沈砚得被吓死。月黑风高孤男寡女,有一轻柔女声,站在门口唤自己的名字,标准的聊斋风啊。
但沈砚是个坚定的无神论主义者,于是乎,下床去给苏清荷开门。
苏清荷站在门口,身上还套着那件宽大的睡袍,光脚踩在地上。
精致秀气的脚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着一种纯欲的风情。顺着看上去,是一段如羊脂玉般温润的小腿,纤细白嫩。浴袍遮住了苏清荷的大半身体,只在领口处有些松垮,性感的锁骨之下,隐约露出胸前的沟壑。
沈砚不自觉咽了下口水。故意的,苏清荷就是故意的,沈砚心想。
“我睡不着,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黑夜中,苏清荷的双眸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眨眼的时候,仿若流星划过。
苏清荷就站在门外,距离沈砚不足半米的距离,近到沈砚觉得,只要自己伸手便可触及。
沈砚张张嘴,艰难开口:“进来吧。”随后让出一个身位,让苏清荷进来。
苏清荷擦着沈砚的身体进入房间,擦肩而过时,苏清荷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苏清荷就是故意的,她下定决心想在今天与沈砚发生点什么,那就不会允许沈砚这个猎物逃脱。
苏清荷爬到沈砚的床上,钻进被子里,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沈砚站在门口,心中直犯嘀咕。
姑娘这是故意在考验我?
沈砚回到床上,隔着被子与苏清荷并肩躺着。苏清荷见沈砚还在矜持,心中有些不满。心说我一姑娘家都送上门来了,你还跟我装什么坐怀不乱?比禽兽不如的是不如禽兽。
“聊什么?”沈砚问。
苏清荷不答反问:“你不冷吗?”
沈砚愣了一下,裹紧自己的浴袍,嘴硬道:“还好,我火力壮。”
苏清荷在黑夜里翻了个身,手臂从被子下伸出来,攀上沈砚的脖子,“我冷,沈砚。”
沈砚就算再迟钝,苏清荷都暗示到这种地步了,他也不能再装傻了。
沈砚翻身覆在苏清荷身上,单侧手臂撑住自己的上半身,眼睛里有喷薄而出的欲望。
“苏清荷,你在玩火。”沈砚咬着牙说。
苏清荷双手拉住沈砚的浴袍领口,仰头吻沈砚的嘴角,“沈砚,别玩火,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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