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稚沈煜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太子爷掐腰求我离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老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沉默了片刻,说:“开诚布公一点吧,你告诉我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或者......需要我帮你什么。”姜稚身上有一种看透人性,却不愿参与世俗纷争的睿智。换做其他人,关注的重点肯定是重生这个问题,而她却避开奇幻的一面,以绝对清醒的姿态触摸到问题的本质。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知不觉变得放肆起来。“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姜稚抬眼看他的那一瞬间,周胤迅速收回具有侵犯意识的视线。“你找我,自然是我有利用的价值。”周胤:“相比利用,我觉得救赎这个词更恰当。”“是我救赎你,还是你救赎我?”周胤不带任何情绪:“目前是我救赎你,往后就得靠你拯救我了。记住,一周之内必须离婚。”听他的口气,仿佛将来要面对的不止这一个难题。离婚仅仅是诸多难题当中最微不足...
《京圈太子爷掐腰求我离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沉默了片刻,说:“开诚布公一点吧,你告诉我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或者......需要我帮你什么。”
姜稚身上有一种看透人性,却不愿参与世俗纷争的睿智。
换做其他人,关注的重点肯定是重生这个问题,而她却避开奇幻的一面,以绝对清醒的姿态触摸到问题的本质。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知不觉变得放肆起来。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会找上你?”
姜稚抬眼看他的那一瞬间,周胤迅速收回具有侵犯意识的视线。
“你找我,自然是我有利用的价值。”
周胤:“相比利用,我觉得救赎这个词更恰当。”
“是我救赎你,还是你救赎我?”
周胤不带任何情绪:“目前是我救赎你,往后就得靠你拯救我了。记住,一周之内必须离婚。”
听他的口气,仿佛将来要面对的不止这一个难题。离婚仅仅是诸多难题当中最微不足道的。
其实他不说,姜稚也已经考虑到这点。
可是一周之内离婚,显然不太可能。
沈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放她走的。
见姜稚不吱声,男人眯起眼:“舍不得?”
姜稚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打哪看出她舍不得了?
“为什么非要一周呢?”
周胤认真且严肃道:“超过这个时间,你将永远无法摆脱沈家这只跗骨之蛆,懂我的意思吗?”
看他笃定的样子,仿佛真的站在一个高于她的纬度俯视着一切。
于是姜稚就好奇了。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去根源上解决你的问题?”
周胤不假思索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根源的一部分?”
姜稚被他这句话弄愣住了。
难道周胤跟沈煜未来会成为敌人,所以提前把她支走,让沈煜没有依仗?这时候,姜稚压根儿没把事儿往自己身上想。
“我试试看,如果......”
周胤突然打断她:“没有如果,必要的时候,我会帮你。”
姜稚内心涌出一丝戒备:“周先生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回报周先生呢?”
“先等你离完婚再说吧。”
姜稚:“......”
是错觉吗?为什么会有一种小三逼宫的既视感?
......
翌日一早,姜稚坐在轮椅上望着漫天白雪发怔。
“小姐,您离婚我支持,但您可千万别再跟周家那个坏胚子有来往了。”管家语重心长的提醒。
周家涉及领域众多,有明面上的生意,也有暗地里的买卖。
明面上的生意交给周家长子周贤文,那些见不得光的,自然是落到周胤手里了。
据说,周胤为了清除异己,除了手上没沾人命之外,其余的都做净了。
等周老爷回过味儿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控制不住小儿子了。
以至于周胤要求周贤文交出另一半生意的时候,周家没有一个敢反抗。
“我知道你怕什么。”姜稚一拍扶手,毫无预兆的站了起来:“怕他算计我对吧?可我有什么好给他算计的呢?除非他想骗我钱。”
目前知道她能站起来的只有管家一人,倒不是姜稚故意隐瞒,她本想在沈煜生日那天宣布这个喜讯。
现在他已经没资格知道了。
老管家低着头嘀咕了一声:“若是骗钱倒好办了。”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沈煜皱眉道:“他们都已经开始耍无赖了,还有谈下去的意义吗?”
“沈总说的没错,咱们总不能在一个坑里摔两次吧。”年轻的主管开始站队沈煜:“如果再失败,他们沈氏就成笑话了。”
吴经理发话:“还没有做,就已经想到失败,照你这么说,干脆什么都不要做好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认为姜总监说的有道理。”王经理一个人就把事情定下了:“继续谈,而且还得在选举之前把事情落实。”
静默了片刻,有人小声问。
“派谁过去呢?”
这是个烫手山芋,谁接了谁倒霉。
何依依担心有人会扔到自己这边来,于是说道:“既然姜总监提议再谈,那不防就让姜总监去试试呢?”
沈煜眼前一亮,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之前姜稚就有这个意向,可惜被他给否决了。
“姜总监,你这边应该没有问题吧?”沈煜试探的问。
姜稚并未推诿:“我去可以,但有个条件,如果事情顺利办成了,我要抽三个亿出来。”
在场高管全都听的目瞪口呆。
事儿没办,就先张口要钱,而且一开口要这么多,这跟敲竹杠有什么区别?
王经理语气委婉:“这个数额......沈太太,别说是总监,即使是我也没有那么高的提成啊。”
“这不是提成!”姜稚道。
王经理没明白:“不是提成,那......”
沈煜听懂了,他打断王经理的追问:“我答应你。”
如果姜稚真能搞定兴源,还钱是必然的。
岂料,他这番话却引起了众人的不满。
吴经理当场发飙:“如果人人都这样,张口闭口几个亿,公司还要不要做了?”
吴经理跟王经理在公司威望极高,他们是跟着老爷子打天下的元老,两人做任何事都是以公司利益为出发点,姜稚当着他们的面要走三个亿,不是捋胡须是什么。
沈煜见吴经理较真了,连忙道:“吴经理,这件事我会跟老爷子亲自解释,您别管了。”
“之前沈总问我拿了三个亿填兴源的窟窿,我拿走我自己的钱,有什么不对?”姜稚一脸好笑。
吴经理噎住了。
眼睛瞪得老大。
王经理满眼震惊:“填进来的三个亿是你的?”
沈煜晓得事情瞒不下去了,他隔着几个脑袋,恶狠狠地朝姜稚瞪过去。
姜稚道:“你以为是谁的钱?”
王经理满脸狐疑的朝沈煜看过去:“沈总,您之前不是说是何依依贷款贷的吗?”
何依依脸颊滚烫,犹如被人剥光了衣服晾晒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天姜稚路过茶水间,听到几个人在八卦,说何依依要不是为公司拉了三个亿的资金,哪可能当上副总监。
当时姜稚就联想到了那笔钱有可能是自己的。
如今看大家的反应,恰好印证了她的猜测。
“沈煜,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明明是我的钱,为什么变成何依依的了?”她故作不解。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煜身上,似乎都在等他给出合理的解释。
何依依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生怕沈煜会一时想不开,突然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
沈煜神色一慌。
她怎么会知道?
姜稚又接着说道:“之前你公司欠款五个亿,而我手里只有三个亿,我一直好奇,剩下的钱你是问谁借的。就在刚刚,我突然想明白了,除了他们,没有人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来。”
“你胡说八道,那些都是......都是我贷款贷回来的。”
姜稚提出质疑:“贷款?你用什么贷的款?”
沈煜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你管我用什么贷款,你只需要当好你的沈太太就够了。”
沈煜负责的项目亏了,他不敢告诉老爷子,厚着脸皮跟姜稚借钱。
姜稚却只肯拿三亿出来。
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姜稚是个极为自私的人。
何依依就不知比姜稚强多少倍了。在他困难的时候,何依依卖掉了全部家当凑了四千万给他。剩下的全是母亲跟姜家两位叔伯给凑的。
拿人钱财自然要替他们消灾。
沈煜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如果姜稚把钱全部拿出来,他也不至于授人以柄。
姜稚平静道:“你的事,我也没兴趣知道太多,我只关心我的那笔钱你什么时候还。”
三亿不是小数目,当时她没有让沈煜写欠条,现在想想真是够草率的。
沈煜嗤之以鼻:“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
姜稚觉得可笑:“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沈煜:“公司目前才刚有起色,你突然要我还钱,这跟落井下石有什么区别?你见不得我好是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煜对妻子横看竖看都不顺眼,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感觉有所图。
“你欠我的,我凭什么不能要回来?”
“那你去告啊,去跟法官说,我沈煜欠你三个亿你现在想要回来,你去啊!”他又接着说:“欠你的人多了去了,你大伯跟叔叔欠你的遗产,你怎么没说叫他们还?”
姜稚怔怔的看着他,憋出一句:“你现在的样子,真让我感到恶心。”
“恶心?说到恶心,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说着,沈煜倾身,语气恶毒:“你知不知道,到现在,我都记得你身上的骚味有多难闻。”
姜稚耳朵嗡了一声,抬头看向沈煜时,那张脸丑恶的令她难以置信,却又合情合理。
新婚那晚,姜稚因劳累导致旧疾复发,尿了一床而不自知。
她羞得恨不得立刻死过去,沈煜却说:“没什么可丢脸的,哪个人敢说自己没尿过床。”
可姜稚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她怕自己再闹出什么丑态,说什么都不肯跟沈煜同房。
沈煜并未介意,反而温柔的安抚:“没关系,这种事不急于一时。”
结婚两年多来,沈煜一直遵守诺言,对她秋毫不犯。
正是这份尊重跟理解,让她对这段婚姻充满了自信。
而今,沈煜的当头棒喝让她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所谓的尊重跟理解,实际上却是嫌弃跟厌恶。
这一刻,她十分感谢周胤。
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
沈煜在来之前,被沈母提点过。
她说,姜稚看起来温和柔弱,内里却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对付这样的人,就得先把她的傲气灭了。
见姜稚垂头不语,沈煜觉得打击手段起到了作用:“我在沁园等你,日落之前不出现,以后也不必再出现了。”
说完,甩袖离去。
背影消失的那一刻,姜稚方才有了动作,她从保暖的护套里掏出正在运作的手机。
滴的一声过后。
录音结束。
“蓝天计划还是另寻他人吧。”姜稚平静的重复了一遍。
郑老错愕不已:“为什么呀?”
沈煜都要气炸了,这个贱人,刚刚想把他儿子变成私生子,现在又想毁掉他的事业。
“郑老,我太太得抑郁症,没事儿总喜欢胡说八道。”沈煜这会儿倒是机灵,安一顶抑郁的帽子,姜稚再说什么,也没有人会相信。
“抑郁?”郑老倒吸一口气,不停地在姜稚身上探查起来。
沈母立刻附和:“您有所不知,姜家出事以后,我儿媳妇的精神一直都不太正常,大家都知道的。”
在利益面前,宗亲长辈全都昧着良心,跟沈母一起污蔑姜稚有病。
老管家看着这一家子丑恶的嘴脸,气的咬牙切齿。
郑老觉得古怪,抑郁他听过,可姜稚现在的样子,跟抑郁似乎不沾边啊。
姜稚迎上郑老投来的视线:“你看我像吗?”
沈母见她连敬语都没有,忙出声警告:“别没大没小的。”接着,转头露出讨好的笑容:“她从小被父母宠坏了,您别介意。”
郑永华却没有理会他们,继续问姜稚:“为什么不能把蓝天项目给他?他是你丈夫呀。”
“这么好的项目给他浪费,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郑永华一愣。
沈母见她越发过分,厉声呵斥起来:“蓝天项目也是郑老亲口答应的,你凭什么左右郑老的决定?”
姜稚眯起眼,强硬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此话一出,沈家几个好事的婶婶们全都捂嘴嘲笑起来。
给自己脸上贴金,也得分分场合,郑老会听她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沈煜对姜稚厌烦到了极点,姜家都已经四分五裂了,她还仗着自己娘家曾经的辉煌耍小姐脾气。
“这里不是你可以胡闹的地方,来几个人,送少奶奶回房间!”
姜稚安然自若的坐在轮椅上,几个佣人刚围过来,就听郑老怒声喝止:“谁敢碰她!”
沈家上下集体一惊。
沈母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匪夷所思的望向旁边威严的老人:“郑老?这......”
郑永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姜稚跟前,恭敬的唤了一声:“郑永华见过大小姐。”
什么情况?郑永华为什么会称呼姜稚大小姐?
所有人都被这个称呼弄懵了,再看郑永华,垂首站在姜稚身边,跟个仆人似的。
沈家长辈一个个目瞪口呆。姜稚嫁到沈家两年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压根儿没见过她跟外界接触。
姜稚如果认识郑永华,为何从未听她提起过?
沈母小心翼翼问:“郑老,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沈家二婶也跟着说:“对对对,一定是认错了。”
郑永华冷哼:“我不瞎。”
郑永华原本是孤儿,承蒙姜老太爷收养,不光给他饭吃,还供他读书。
后来,在姜家的帮助下,他闯出了一片天。
姜家出事的时候,郑永华在国外做手术,子女担心他病情加重,就没敢告诉他。
郑永华康复回国,才晓得恩人一家的遭遇。
他早就想过来了,可又怕突然造访会显得刻意。
好不容易打听到沈家今天办喜事,方才找了个拙劣的借口过来看一眼。
南亚 华灯初上,沈家别墅里欢声笑语,庆贺声不绝于耳。
其乐融融的气氛,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瞬间凝固住了。
那个人,正是沈家的儿媳,姜稚。
姜稚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一位毁容的老管家。
宾客面面相觑,维持着最后的姿势。 诡异的寂静中,忽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姜稚朝声音的来源看过去,何依依原本缩在沈家主母身后,发现姜稚的目光朝她这边挪,吓得赶紧背过身子。
这欲盖弥彰的举动惹得姜稚心里一阵恶心。 她以为何依依跟自己父母一起葬身火海了,没想到,人家不光活着,还跟自己丈夫搞到一起,并生下了孩子。
沈煜拨开人群,迅速来到她面前:“你不在山庄养病,跑出来干什么?”
姜稚撇了一眼墙上用花瓣拼出的满月贺词:“恭喜啊,当爸爸了。”
沈煜脸色有些不自然:“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别给人看笑话。”
姜稚惊诧:“你公然为私生子庆生,就不怕被笑话吗?”
听她称呼自己儿子是私生子,沈煜立刻拉长了脸。
姜稚手指了一个方向,让老管家推她过去。 很快,轮椅停在了一张盖了红布的桌子边上,沈煜见她拿起上头的文书,惊了一下,连忙上前想夺走。
老管家眼神极佳,以身体挡住了沈煜。
那是沈家的族谱。 姜稚翻了几页,目光就定格住了。 她倏地抬起头:“你让他进了族谱?” 沈煜见瞒不过去,索性坦白:“他是我沈家的血脉,为何不能进族谱?”
“可是孩子却落在我们两个人的名下。” 按照南亚规矩,入到谁的名下,就是谁的孩子。
面对质问,沈煜一时间找不到理由解释。
主位上的几位长辈立刻皱眉。 “沈煜,你不是说,姜稚知道吗?”
“叔爷,我......我......”’ 这时,打扮的珠光宝气的沈母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她端着姿态,平静的解释:“各位长辈,我们这一房就只有沈煜一个男丁,他为了给沈家开枝散叶,又怕姜稚受不了,所以才隐瞒下来。”
沈母精明,仅凭几句话就将这事儿上升到了为家族传宗接代上面去了。 姜稚因脊椎受伤导致下半辈子只能坐轮椅。 医生怕她负担太重,建议十年之内最好别怀孕。
以前,姜稚背后有姜家撑腰,沈母不敢提生孩子的事,如今姜家被一场大火焚烧殆尽,沈母自然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如果只是为了开枝散叶,干嘛不找代,孕呢,非得他亲自上阵?”
沈母听出她是挖苦沈煜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不悦的斥责起来:“当着长辈的面,你胡说八道什么?”
姜稚无视沈母的激动:“您要坚持给他个名分也行,但前提是,我跟沈煜先把婚离了,否则,就乖乖地待在外面。” 即使事情恶化到这个地步,沈母也没想过让沈煜跟姜稚离婚。
至少现在不能离。 南亚人做生意最看重德行。
姜家落难没多久,沈煜就跟姜稚离婚,传出去,外面人会骂他们忘恩负义的。 一旦背负骂名,沈煜这辈子就完了。见姜稚这幅咄咄逼人的样子,沈母不客气道:“宗族长老都在,你让他们评评理呢,你要是能生,沈煜会去找别人吗?”周围鸦雀无声。
毕竟是沈家人,没理由胳膊肘往外拐。
何依依抱着孩子过来了:“小知知,你放心,你当你的沈太太,我什么都不要。只是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变成私生子,他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的。”
姜稚握着轮椅的扶手,克制着情绪。
何依依的母亲原是姜家的佣人,为人踏实敦厚,姜家怕她来回奔波劳累,便让她把乡下的女儿接过来。
那会儿姜稚三岁不到,张口就喊何依依姐姐。
这一喊,便是十八年。
曾经的她们有多贴心,现在就多讽刺。
“他无辜与不无辜,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儿跟我讨价还价?”
何依依鼻头一酸,把头别开。
一位年长者开口道:“姜稚,你若不能接受这个孩子,那好办,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只要你怀孕,我就把这个孩子过继给其他人,你看呢?”
沈家爷叔看似在主持公道,实则是在挖坑。
不管怎么样,主动权都在沈煜手里。
姜稚淡淡道:“爷叔是想让我用命来打这个赌了?”
“你嫁给沈煜,就该肩负起生儿育女的职责。怎么?不愿意?”老者露出不悦。
“对,我就是不愿意。孩子你们留着吧。”她深吸一口气:“我要离婚。”
“离婚?”沈母嗤笑:“姜稚,认清楚现实好吧?你娘家已经没了,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现在这幅样子,出了沈家的门,看谁会要你?”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她还当自己是姜家大小姐,谁都争着巴结。”人群里传来奚落声。
“她连鸡都不如,养只鸡,回头还能下几颗蛋。她会什么?”
这时,佣人跑进来:“老夫人,有客人来了。”
沈母皱眉:“谁啊?”
佣人连忙道:“他说他叫郑永华。”
郑永华。
沈家上下全都震惊了。
他可是南亚商会最有分量的元老,不是谁都能请来的。
“你邀请的?”沈母看向儿子。
沈煜一脸茫然,他哪有这个本事,把郑老请过来。
沈母立刻反应过来:“会不会是选举结果出来了?”
沈煜之前参加南亚商会候选人的竞选,沈母想给沈煜添些运气,特意选了个这个日子办满月酒,盼望儿子能够成功。
想到这儿,沈母心花怒放:“一定是你被选上了。郑老亲自过来贺喜的,愣着干什么,快出去迎接。”
沈煜一走,沈母立刻招手让佣人把姜稚跟老管家弄到杂物间关起来。
老管家见对方要碰姜稚的轮椅,怒声道:“你们干什么?”
奈何他岁数摆在那儿,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人抬进了杂物间。
砰,门被反锁。
黑暗中,老管家声音哽咽:“小姐,我太没用了,我该死。我该死......”
老人扬手扇自己耳光,姜稚捉住他的手:“跟你无关。”
老管家:“小姐,这个家,咱们不能待了。得尽快离婚才是。哪怕,哪怕那笔钱要不回来也不要紧。”
姜稚出嫁之前,姜家光陪嫁就已经上千万了,姜家二老葬身火海后,公司被两房叔伯私自霸占,留给姜稚的只有三亿的家族信托跟房子。
半年前,沈煜的公司出现了点纰漏,需要五个亿来填。
沈煜说这是借的,以后必定连本带息一起归还。
那时候,姜稚是奔着跟沈煜过一辈子去的,便把所有钱都拿了出来,只留下房产没有动。
姜稚在黑暗中勾唇。
婚要离;钱,她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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