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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精选

软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软之”,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5-05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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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现代都市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精选》,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软之”,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精选》精彩片段

下一秒,两人又掏出手机互相加微信。
他拧眉,大步朝她那桌走去。
少年正好起身离开,与他迎面对视一眼,又错过身,匆匆出了咖啡厅。
宴矜恰好看清来人,一身黑色卫衣,身材高挑瘦削,头发还是紫色挑染的。
这么年轻?
是骗人的小白脸吧?
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兀自走到顾星晚对面坐下。
顾星晚正小口小口吃着蛋糕,刷着手机里的段子,时不时被逗笑。
忽然感觉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她下意识抬头,恰好对上男人那双墨色深邃的瞳眸。
心尖颤了一瞬,她稍稍坐直身子,公事公办的喊了句:“宴律。”
“顾律师跟谁聊得这么开心?”
宴矜看不到她的手机屏幕,只以为她还在跟刚刚那个男人聊天,心底的郁气更甚几分。
就这么喜欢?
“啊?”顾星晚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宴矜佯装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桌上的杂志,口吻里带着说不出的嘲弄:“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重了,喜欢未成年?”
顾星晚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八成是看见了裴乾,误会了。
她本想解释一下两人的关系,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请一个大学生照顾儿子这种事情,怎么说出来?
于是改口道:“他成年了,都快大学毕业了。”
宴矜拽了拽领结,顿觉喉咙有些憋闷:“呵?快大学毕业?那还不到22岁,顾星晚你觉得合适吗?”
顾星晚听的有些不乐意了。
她今年不过才27,就算找了个小几岁的又怎么样?
她抬眸,有些赌气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女人无论多少岁,都会喜欢长得帅的男大学生。”
宴矜都气笑了,胸腔一股无名的怒气乱窜:“这么说,你还挺专一的?”
“什么?”
“以前喜欢我的时候,也是看中这点?”
顾星晚一噎,忽然觉得刚刚吃到的草莓蛋糕太甜了,腻的她喉咙干涩,有些张不开嘴。
窗外的阳光落在宴矜脸上,柔和了他的眉眼,若是忽略那身板正的西装,面前这张脸一点点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合。
她莫名想到了第一次遇到宴矜的场景。
那时她因为错过高考,分数够不上大学门槛,去了京大附近一家烧烤店打工。"



顾星晚稳了稳心神,在心底暗骂了句谁要谢你,将头扭向窗外,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

宴矜眼角的余光瞥见她气鼓鼓的模样,不自觉勾了勾唇角。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一栋大楼前停下。

顾星晚率先推开车门,正要下车时,意外瞥见宴矜脸上口红晕开的痕迹,吓得一把扑过去拽住他推门的手。

宴矜看着扑进自己怀里的女人,眼眸微顿,似笑非笑说:“顾律师这是什么意思?需要我给你抱下车?”

顾星晚看着窗外陆陆续续下车的同事,没心情跟他贫嘴,急切说:“你的脸上有口红。”

她刚刚下楼前,想着要聚会,特意在办公室补了一下口红。

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她就不补了。

现在要是这样出去,明眼人一看,她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宴矜闻言,淡淡“哦”了一声,没有太大的反应。

顾星晚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张湿巾,递给他:“你快擦擦,一会儿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宴矜瞥了一眼递过来的东西,没接,只道:“我又看不见。”

“我有镜子。”她又赶忙在包里翻找着。

“我不喜欢照镜子。”

顾星晚:“???”

什么臭毛病?

她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你帮我擦吧,你看的更清楚。”宴矜说着,伸手解开安全带,似乎很不情愿的将脸向她那边靠了靠。

顾星晚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可是看到外面往这边走来的同事,连忙抽出湿巾,狠狠往他脸上抹去。

“咚咚咚”窗户被人敲响。

顾星晚做贼心虚似得赶忙收回手。

车窗降下,露出祝禹笑嘻嘻的脸:“宴律,你跟顾律师怎么还不下车?”

“哦,小葛还没找到停车位。”宴矜淡淡说着。

因为有车内隔断遮挡着,小葛没听到这句话,不然他肯定要大呼冤枉啊。

“那我先去大厅等着了。”祝禹说完,转身带着一群同事离开。

宴矜瞥了一眼身侧的女人,淡漠问:“擦干净了吗?”

“嗯。”顾星晚将东西塞回包里,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

包间里,因为是庆功宴,一众人也比较放飞,嬉笑着围在一起要给宴矜敬酒。

宴矜难得一一应下了。

顾星晚坐在角落里,听着旁边同事们聊着八卦,时不时有男同事过来笑着说:“星晚,咱们加个微信吧。”

“哦,好。”顾星晚也没推辞,一个项目组的,以后总会有工作接触,加个好友也没什么。

她掏出手机跟人扫了码。

宴矜在端酒杯的间隙,瞥见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

“对了顾律师,我听他们说你之前在国外顶尖律所工作过,怎么想着回国了?”姜源特意走过来坐到她旁边问了一句。

他们项目组的女律师,大多都是有对象的,来个新的大美女自然吸引人的目光。

顾星晚笑了笑,随口找了个理由:“我是云城人,还是更习惯云城的生活。”

“是嘛,云城很不错啊,国际大都市,回来也挺好的。”姜源努力找着话题。

宴矜看着两人间的距离,眼眸闪过一抹暗色。

庆功宴进行到一半,大家聊得越来越尽兴,不知是谁忽然大着胆子问了句:“宴律,你有女朋友吗?”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将目光转向了宴矜。

顾星晚端酒杯的动作也顿了顿,下意识朝着不远处的方向望去。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黑色西装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衣,修长的双腿交叠,身子半倚在沙发靠上,姿态随性散漫。
"



她摇了摇头,继续看电脑。

临近中午,顾星晚瞥了眼时间,从手机软件上买了一堆菜,准备中午在家自己做。

洗菜切菜的时候,裴乾忽然起身走了过来。

他长得很高,穿着一身干净的米色卫衣,黑色长裤,笑起来清清爽爽,颇具少年感。

“顾小姐,我来做吧。”他撸起袖子,要接她手中的菜。

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周末把人喊过来陪孩子,哪有再让人做饭的道理。

她摇头说:“不用了,你跟景熙在客厅玩就行。”

“没事,我比较喜欢做饭。”裴乾扬起一抹笑,侧脸明朗干净。

顾星晚见他坚持,想着晚点多转个红包,便点头答应了。

裴乾来过家里几次,对厨房的各种用具很熟悉,他从墙上拎下菜板,切菜的动作流畅丝滑。

顾星晚在一旁看着,默默咂舌,本来觉得自己算是会做饭的,现在一看别人的架势和刀工,瞬间觉得自己都是在小打小闹。

“你是学过吗?怎么切的这么好?”

裴乾冲她笑笑:“没学过,就是小时候家里没人,都需要我自己做饭照顾自己,算得上熟能生巧吧。”

“很厉害了。”顾星晚在旁边仔细看着,顺便偷个师。

“对了顾小姐,听你口音,你应该也是云城人吧?”

“是,我家以前在锦淮路那边。”顾星晚顺口回了一句。

“锦淮路?不会是天景园吧?”裴乾的脑子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顾星晚点头:“对。”

从她有记忆起,就一直跟妈妈住在那里,不过现在那一片都是老城区了,她前两天刷手机还看到明年要拆迁的消息。

裴乾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我也是天景园的,从小在那里长大的”

顾星晚诧异的一瞬,也跟着笑了:“这还真是巧了。”

虽然是一个小区,她印象里从来没见过这人。

不过这也算正常,她比裴乾大了五六岁了,他上小学的时候,自己都在初中住宿了。

两个人因为这个巧合,聊得倒是更熟络几分。

一个多小时后,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了桌。

顾景熙闻着这香气,拍着胖乎乎的小手夸道:“赔钱哥哥好棒哦,做的菜都好香啊,馋的我都要流口水了。”

裴乾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快吃。”

“嗯嗯。”

-

另一边。

宴矜下午开车回了趟宴家。

刚走进大厅,便看到穿着一身白衬衫,外面套着灰色毛衣的宴诚明。

他轻啧一声:“什么风把你这个老头子吹回家了?不会是风湿吧?”

宴诚明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小兔崽子没大没小。”

宴矜闻言,立刻冲着楼上喊了一声:“妈,老头子骂你像个兔子。”

“什么?什么?”薛静筠气势汹汹从楼上下来,冲着宴诚明质问:“你当着儿子面说我什么呢?”

宴诚明一看到老婆,赶紧解释说:“这小子瞎说的,我可不敢说你。”

“妈,看来老头子对你怨气很深啊,都用了‘不敢’这个词,啧啧。”宴矜单手插着兜,继续添油加醋。

薛静筠伸手指着沙发上的男人,调子陡然抬高:“好啊你宴诚明,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这么大意见了......”

宴诚明一脸冤枉又无语的瞪了儿子一眼,真会给他找麻烦。

“你别听他胡说,我就说了这小兔崽子两句,他就开始添油加醋。”

薛静筠瞪了他一眼:“你最好是!”

说完,她又看向自己儿子,转了脸笑呵呵说:“你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

宴矜懒洋洋坐在沙发上说:“闲的。”
"



她不想因为一段没希望的感情,被人一遍遍将自尊踩在脚下,妈妈如果知道会心疼的。

黎施悦见她半天没开口,也不再逼她。

她拿起包包站起身:“太晚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家里的老头子又得骂我半天。”

“行。”顾星晚送她下楼,看着她的车开走后,才折返去卧室看了孩子一眼。

小家伙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的很恬静。

她检查了一下卧室的窗户,确认关好后,才默默退出房间。

晚上,她做了个梦。

梦到十八岁那年的盛夏,她被人从绿化带救起,送到了医院。

等她醒来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

“夏国忠,你就是个王八蛋,夏梦期是你女儿,星晚就不是吗?你就那样把她扔在马路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她第一次听到,向来温柔优雅的妈妈,会那样大声愤怒的说话。

“行了,你烦不烦,我都说了,赔你们二十万,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要是我也把你女儿撞进手术室,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

“你敢!”

“梦期跟星晚不一样,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绝不会放过你。”

透过病床门缝,她清晰的看到夏国忠脸上暴起的青筋和愤怒。

那一刻起,她期盼了十八年的父亲,在她心里死的彻底。

门外的两个人继续在争执,眼见着夏国忠被打了一巴掌,似乎要还回去,她什么也顾不得,一把拽下手上的针管,冲过去狠狠推了他一把。

夏国忠一个没注意,狠狠摔在医院走廊上。

那么大一个男人四仰八叉倒在人来人往的地上,他觉得面子丢尽了,爬起来就要打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和勇气,一把将他推开警告:“你肇事逃逸一事,我跟我妈一定会追究到底。”

夏国忠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我是你亲爹,你敢告我?”

亲爹?

多么可笑,撞了她又跑了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吗?

她在心里憋了一口气,那场官司,从出院之后就开始打。

警方和法院那边判决出的很快,最后只判了司机三年。

而夏国忠毫发无损还威胁她:“你什么时候跪着给我认错,什么时候才有资格去复读。”

十八岁的她还太小了,从小生活的环境太过单纯,根本没想过人心能险恶到什么程度。

明明她是受害者,明明她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明明对面的人是他的生父,可他不仅没有一点点愧疚之心,甚至给云城所有高中打了招呼,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收她这个学生。

那段时间,妈妈愁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四处找关系想办法,却又四处碰壁。

后来一个盛夏快过去,妈妈看到她在楼下一家小吃店打零工,抹着眼泪跟她商量:“不行妈去求那个男人,你成绩这么好,这辈子不能就这么耽误了。”

比起女儿的前途,弯下的膝盖并不算什么。

她不愿意,如果因为被胁迫就对那种人屈服,她一辈子都看不起自己。

可是为了宽慰妈妈,她骗了她,说自己找到了一家大型补习机构,跟云城不少高中有联系,可以给她提供学籍。

实际上,她只是去了一家离家很远的烧烤店打工,想着等自己攒够一年的钱,可以换个城市做生意,也能一直瞒着妈妈。

十八岁年纪,刚刚从学校出来的她思维并不够成熟,只想着解决眼前的问题,不让妈妈替她担心。


她掏出手机跟人扫了码。
宴矜在端酒杯的间隙,瞥见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
“对了顾律师,我听他们说你之前在国外顶尖律所工作过,怎么想着回国了?”姜源特意走过来坐到她旁边问了一句。
他们项目组的女律师,大多都是有对象的,来个新的大美女自然吸引人的目光。
顾星晚笑了笑,随口找了个理由:“我是云城人,还是更习惯云城的生活。”
“是嘛,云城很不错啊,国际大都市,回来也挺好的。”姜源努力找着话题。
宴矜看着两人间的距离,眼眸闪过一抹暗色。
庆功宴进行到一半,大家聊得越来越尽兴,不知是谁忽然大着胆子问了句:“宴律,你有女朋友吗?”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将目光转向了宴矜。
顾星晚端酒杯的动作也顿了顿,下意识朝着不远处的方向望去。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黑色西装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衣,修长的双腿交叠,身子半倚在沙发靠上,姿态随性散漫。
因为中间隔了好几个人,顾星晚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可心却不自觉揪起。
包间内的气氛因为这一句话,彻底寂静下来,就连嘈杂的音乐,都不知道被谁关了。
虽然律所八卦组提过宴律可能有未婚妻,但这话宴律可从没出来说过,在场的人都想听他亲口证实。
“有。”
带着冷调的声音传来,顾星晚感觉自己的心脏缓缓归位,跳动也渐渐慢了下来,心仿佛被撕开一个口子,一股股酸涩的情绪如海水般漫灌,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垂下脑袋,遮住眼眶上涌的红晕。
饶是早就知道这一切,可亲耳听到他承认,心还是会忍不住生疼。
她该祝福他的吧,毕竟当初,他对自己算是仁至义尽了。
顾星晚暗暗掐着掌心,强忍着逼退泪意。
身侧传来一道又一道的祝贺声,传进她耳中更像一把把利刃,狠狠扎进心口。
“哇塞,宴律,原来八卦组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从来没跟我们说过啊?”
“宴律你有没有女朋友的照片,给我们看看啊。”
“今天庆功宴怎么不把老板娘喊过来,让我们一起见见。”
整个小组的人全都激动极了,都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拿下宴律这样的律界大佬。
宴矜淡淡笑着,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不远处的女人身上。
她正垂着脑袋,不知在屏幕上点着什么。
又在给谁发消息?
“她很忙。”宴矜随口回了一句。"


她联系了一家家政公司面试,地点约在律所楼下。
忙完最后一份文件,她匆匆赶到咖啡厅。
“您好,顾小姐,这是我的简历。”
说话的是一个少年,看着眉清目秀,有点动漫男主的味道,声音干净清透。
“你成年了吗?”顾星晚诧异,没想到来的人这么年轻。
裴乾面对这样的质疑,笑着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我今年二十一岁,在师范大学读书,考过教资,简历里面有我的学生卡和学信网信息。”
顾星晚接过身份证看了一眼,确实是21岁。
就是这个名字......
她在心底默念了两遍,裴乾,赔钱?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裴乾歪着头看她。
“哦,没什么。”顾星晚回神笑了笑。
裴乾一脸认真说:“我看顾小姐提的要求,每天六点准时去幼儿园接孩子,并且要给孩子做一顿晚餐,一直陪孩子到您下班才可以离开?”
顾星晚点头,虽然景熙很懂事,但是他才六岁,总是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我现在读大四,已经没课了,每天晚上都有空。”
“至于厨艺,也可以做一顿让顾小姐尝尝,如果有任何意见,都可以随时调整。”
他现在有些缺钱,需要这份轻松的兼职。
顾星晚对面前的人还是比较满意的,起初她以为来的是中年阿姨,看到是个年轻的男孩子,还有些不放心。
但是细细想想,景熙自小没有父亲陪伴,有个大哥哥一样的男孩子陪伴一段时间,也更有助于他的成长。
“我这边只能开出四千的月薪,裴先生能接受吗?”
再高的工资,于她而言就有些困难了。
“没问题,什么时候上岗?”
四千对裴乾来说,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只需要接孩子和做一顿饭,不算很困难。
“今天。”她今晚应该还需要加班。
“好。”
一场面试结束,顾星晚掏出手机与他互加了微信。
“幼儿园的地址和家里的密码,我会在微信发给你,至于简历里的身份证和学生证复印件,需要压在我这里。”
“没问题。”
谈好一切后,少年起身离开。
宴矜跟人约了中午在咖啡厅见面,抬步走进去时,恰好看到顾星晚正对一个年轻男人笑。"



“不可能。”

明明说好了只是玩玩,搞得这么正经干什么。

再说了,还有景熙在,她总不能把儿子丢了吧?

宴矜闻言,似笑非笑问:“怎么?你对这满小区的大爷大妈有感情?”

顾星晚:“......”

她无语的望着他问:“你平常是不是从不舔下嘴唇?”

宴矜深邃暗沉的眸光顺着她的脸,一点点往下滑,最后视线定格在某处,调子慵懒又戏谑:“我舔没舔过,你不知道?”

顾星晚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想到刚刚在别墅的画面,耳根腾的一热。

她别过脸,那句“为什么没毒死你”瞬间淹没在尴尬之中。

车窗玻璃倒映着男人英俊挺拔的侧脸,斯文又矜贵,满满的禁欲气息。

可是一想到他下午的疯狂和炽热,顾星晚又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一句,骗子、败类。

她到现在小腹都还有些酸痛。

“开门,我要下车。”

宴矜看着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故意逗她:“这么急着回家?是想明天早点来找我吗?”

顾星晚:“......”

她的母语都变成了无语。

“行吧,你早点回去。”他还是伸手摁开车门。

顾星晚迅速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区。

推开门,客厅亮着一盏暖黄的落地灯,黎施悦坐在沙发上静静等着她:“我的大小姐,你今天终于回来了?”

顾星晚换好鞋子,走到她身边坐下。

黎施悦刚想问话,骤然看到她脖颈的一抹红痕,惊讶的指着她大声说:“你你你......你居然扔下我跟景熙,去偷男人了?”

顾星晚连忙冲上去捂着她的嘴,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别让景熙听到了。”

黎施悦眨巴眨巴眼,从她手中挣脱开,两眼放光的望着她:“怎么,你跟宴矜旧情复燃了?”

“也不是。”顾星晚拽过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幽幽叹了口气说:“我们俩现在的关系,比较复杂。”

“你们俩没复合?”黎施悦想到什么,又一脸诧异道:“你该不会给宴矜当小三了吧?”

她忽然想到前几天,星晚似乎提过,宴矜都有未婚妻了。

“你们俩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顾星晚:“......”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那是什么?总不会是宴矜的未婚妻也认可你们俩这种关系吧?你们三个.......”

黎施悦越说越震惊,被顾星晚一把打断:“你这想象力,去当编剧得了。”

“那是什么?”

“他没有女朋友,之前放出来的都是假消息。”顾星晚也不明白,这些消息到底是哪传的,不过既然宴矜亲口说了没女朋友,自然不可能骗她。

“哇哦,那你们俩岂不是.......”

“你想太多了,我们俩不可能。”顾星晚其实想的很明白。

从她进监狱的那一刻起,他们俩就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只是人总会有妄念,明知得不到,却又忘不掉。

“那你们今天是......”黎施悦整个人都糊涂了。

顾星晚犹豫了一瞬,还是把白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所以你们俩现在是单纯的肉/体交流?”

顾星晚听的格外别扭:“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跟他之间怪见不得人的。”

黎施悦啧啧两声问:“你是真的只想弥补他?”

顾星晚不敢看她的视线,故作平静反问:“不然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像宴矜现在这样的身份,如果要玩玩,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只跟你玩?”

顾星晚沉默了一瞬,她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也能想明白。

只是对于做不到的事,最好的办法只有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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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乾接过,因为喘着气,身子微微俯着说:“谢谢星晚姐。”

“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嗯嗯。”裴乾摆了摆手,拿着包急匆匆离开。

顾星晚转身,正准备回去,一扭头瞥见不远处的男人时,脚步陡然顿住。

“这就是你说的在忙?忙着陪别的男人?”宴矜冷津津的眸光掠过她的脸,声音仿佛裹了一层寒霜。

凛冽的晚风穿过他身上的黑衬衣,衣角随风鼓动,透出萧瑟冷意。

顾星晚心底慌了一瞬,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宴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盯着她的脸。

顾星晚唇角动了动,忽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身旁的一盏路灯突然亮了,清冷飞舞的光芒洒在他身上,光晕虚晃,仿佛一道无形的天堑。

她一时间竟有些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宴矜等了半天,讽刺的扯了扯唇角,只觉得好笑。

他转身,大步往外走。

顾星晚眼睫一颤,抬脚追过去,慌乱拽住他的胳膊:“我跟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宴矜垂眸瞥了一眼胳膊上的手腕,忍了忍,终究还是没舍得甩开。

“不是我想的这样,那又是什么?”

这个时间点,从她家里出来......

他极力克制住脑中混乱的思绪,望着她。

顾星晚抿唇,忽然开始纠结起来,到底要不要告诉他景熙的事。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她不希望总因为这件事让他一次次误会。

可一想到说出来的后果,她又有些退缩了。

她难道要用一个孩子,来绑架他,甚至绑架宴家,让他们勉为其难接受她吗?

那样又把景熙置于何地,更是把自己置于何地?

她那卑微又可怜的自尊,逼着她生生止住了口中的话。

宴矜黑沉的眸光锁在她脸上,看着她来回变幻的表情,连找个合适的借口骗过他都这么难吗?

“呵,”他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顾星晚站在原地望着他,想追上去,可是追上去又能说什么?

这样的事情如果是自己撞见,说再多的理由她也不会信。

她眼睁睁看他上了车,车子从身前疾驰而过。

回到家,景熙坐在沙发上扭头看了她一眼,察觉到她似乎有些不对劲,跑上前抱着她的大腿问:“妈咪,你怎么了?”

顾星晚收敛了思绪,扯出一抹笑说:“没什么,妈咪只是有点累了。”

她将他抱在沙发上,摸着他的小脑瓜问:“宝宝想要更多的亲人吗?”

小家伙睁着大眼睛一脸天真说:“施悦姨姨和干妈都对我很好哇。”

“那除了她们之外的亲人呢?”

小家伙拇指食指抵在下巴,想了一会儿问:“他们会像施悦姨姨和干妈一样喜欢我吗?”

顾星晚沉默了一瞬,想到七年前的画面,最后只说:“这个不一定。”

也许宴家会喜欢小孩子,也许会因为她的身份,更厌恶。

“那就不要,有妈咪、干妈还有施悦姨姨就够了。”

“对了,还有赔钱哥哥。”

小家伙说着,还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比了个四:“这么多人喜欢宝宝,宝宝好开心啊。”

顾星晚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模样,捏了捏他的小脸,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句: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宝贝。

算了,她也不想孩子从小学着看人脸色过日子。

-

第二天一大早。

顾星晚踩着高跟鞋进了电梯,恰好碰见卢艺晴。

“早啊。”她笑着打了个招呼。

卢艺晴看到她,眼睛亮了亮:“星晚,我听说公司附近又开了一家蛙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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