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文无删减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文无删减

软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顾星晚宴矜,文章原创作者为“软之”,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4-27 05: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现代都市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文无删减》,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顾星晚宴矜,文章原创作者为“软之”,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文无删减》精彩片段


宴矜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慢悠悠把自己手边的手机递给她。

顾星晚一把夺过,背过身打开看了眼时间,瞳孔猛然张大,居然已经十点钟了!

她下午来的时候还不到三点!

黎施悦该急疯了。

她赶忙出通话记录看了一眼,十几个未接电话,消息更是99+。

她崩溃的抓了抓头发,点开聊天框快速打字:对不起施悦,刚刚没看到。

黎施悦很快回了过来:星晚你怎么回事,现在几点了,什么工作周末还要加班到这个时候?

顾星晚打下一行字:回去再跟你解释。

关了手机,急匆匆开始找衣服。

“你的衣服被干洗店拿走了。”

宴矜的声音从头顶飘来,顾星晚瞬间感觉心凉了半截。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她瞪着眼看他。

“我问你衣服要不要洗,眼睛闭着就算答应了,你一直没睁开。”

顾星晚:“???”

这跟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一遍遍诱骗她的样子,她忍不住抬脚朝他踹过去。

宴矜眼疾手快拽住她的脚腕,顾星晚一个重心不稳,身子仰倒在枕头上。

白皙的脚腕被他攥在掌心,她抬脚蹬他,却根本挣扎不开。

“别这么激动,我让人给你送了一套新的。”

顾星晚蹬人的动作顿住,又默默收回了脚:“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顾星晚:“......”

她得赶紧回去了,再待下去恐怕得气出脑血栓。

宴矜将衣服递给她,淡声说:“我送你回去。”

“我打车。”

“怎么,用完就想扔?”

顾星晚噎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怪异。

明明说好了是玩一段时间,她本以为他会态度恶劣的报复回来,可是现在自己怎么反倒是像白嫖的那一方?

她抿了抿唇,没接话,兀自打开旁边的购物袋。

里面是一件水蓝色连衣裙,布料泛着莹润光泽,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设计很别致。

“你先转过去。”

宴矜这回倒也没逗她,乖乖背过身。

顾星晚快速换好衣服,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宴矜拿着车钥匙跟她在身后下楼,看着她扶着楼梯,踩着高跟鞋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顾星晚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回头,径直走到大门口,掏出手机准备打车。

“滴”的一声,面前一辆迈巴赫车灯朝她闪了闪。

她微微蹙眉,回头瞥了身后男人一眼。

宴矜走上前推开车门:“上车。”

顾星晚看了眼八十多的打车费,和还有二十分钟才能赶过来的滴滴车,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她在犟个什么劲儿?

果断取消订单,抬脚上车。

夜晚的半山别墅格外宁静,除了一盏盏亮着的街灯,毫无任何人迹。

顾星晚安静的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流动的风景,没说话。

临到云中苑时,车子在街边停下。

她解开安全带,低声说了句:“谢谢。”

宴矜扫了一眼窗外乌漆嘛黑的小区,抬眸望着她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家?”

顾星晚莫名心虚了一下,还以为他知道自己打算辞职了。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

她故作疑惑问:“什么意思?”

宴矜自然而然说:“搬到我家。”

这里的监控和各种设施都不齐全,楼房质量和隔音不太好,居住的多是退休老人,一个女孩子住并不安全。

顾星晚:“.......”

搬过去跟他住?

她脑子又没病!


这跟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一遍遍诱骗她的样子,她忍不住抬脚朝他踹过去。
宴矜眼疾手快拽住她的脚腕,顾星晚一个重心不稳,身子仰倒在枕头上。
白皙的脚腕被他攥在掌心,她抬脚蹬他,却根本挣扎不开。
“别这么激动,我让人给你送了一套新的。”
顾星晚蹬人的动作顿住,又默默收回了脚:“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顾星晚:“......”
她得赶紧回去了,再待下去恐怕得气出脑血栓。
宴矜将衣服递给她,淡声说:“我送你回去。”
“我打车。”
“怎么,用完就想扔?”
顾星晚噎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怪异。
明明说好了是玩一段时间,她本以为他会态度恶劣的报复回来,可是现在自己怎么反倒是像白嫖的那一方?
她抿了抿唇,没接话,兀自打开旁边的购物袋。
里面是一件水蓝色连衣裙,布料泛着莹润光泽,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设计很别致。
“你先转过去。”
宴矜这回倒也没逗她,乖乖背过身。
顾星晚快速换好衣服,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宴矜拿着车钥匙跟她在身后下楼,看着她扶着楼梯,踩着高跟鞋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顾星晚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回头,径直走到大门口,掏出手机准备打车。
“滴”的一声,面前一辆迈巴赫车灯朝她闪了闪。
她微微蹙眉,回头瞥了身后男人一眼。
宴矜走上前推开车门:“上车。”
顾星晚看了眼八十多的打车费,和还有二十分钟才能赶过来的滴滴车,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她在犟个什么劲儿?
果断取消订单,抬脚上车。
夜晚的半山别墅格外宁静,除了一盏盏亮着的街灯,毫无任何人迹。
顾星晚安静的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流动的风景,没说话。
临到云中苑时,车子在街边停下。"


她揉了揉眉心,耐着性子哄道:“妈妈一时半会儿去不了,可不可以让施悦姨姨接你?”
“好吧。”委屈巴巴的声音,虽然不情愿,但是极力克制着。
顾星晚又哄了几句,才急匆匆给黎施悦打过去。
黎施悦在自家公司上班,还算比较轻松的,平时都是按时上下班,一听这话立刻应了下来。
顾星晚这才松了口气,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将最后一份文件整理好,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十分了。
她起身,迅速将东西送到了宴矜办公室。
“宴律,这是今天所有的资料,全在这里了。”
宴矜拿起来认真看了看,因为文件比较多,他看的时间有些久。
感觉到面前女人一脸急切,他下意识问了句:“你尿急?”
顾星晚:“......”
“有点急事,要回去。”
景熙每晚十点就要睡觉,她答应过他的,睡前要陪着讲故事。
宴矜掀了掀眼皮:“怎么?家里着火了?”
“被水淹了,我回去修水管。”顾星晚下意识回怼。
不过她也不算撒谎,景熙第一天去幼儿园,她没能接孩子放学,他已经很委屈了。
要是再错过讲故事时间,估计真得哭的哄不住。
宴矜慢悠悠说:“都过一天了,估计你家楼下都淹了,打官司的时候记得叫上我。”
顾星晚疑惑的望向他。
“我好去看你笑话。”
顾星晚:“!!!”
她就知道这男人嘴里没一句好听话。
宴矜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难得笑了笑,放下手中文件起身:“走吧,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就行。”她赶忙拒绝。
既然都有未婚妻了,她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牵扯。
宴矜立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笑非笑道:“顾律师,虽然我是老板,但是能少报销一个员工的车费,我就想少报销一个。”
说完,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直接大步流星出了办公室。
顾星晚咬了咬牙,磨磨蹭蹭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刻意等了几分钟,确认人已经走了,才拿了包包进电梯。"



顾星晚接过身份证看了一眼,确实是21岁。

就是这个名字......

她在心底默念了两遍,裴乾,赔钱?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裴乾歪着头看她。

“哦,没什么。”顾星晚回神笑了笑。

裴乾一脸认真说:“我看顾小姐提的要求,每天六点准时去幼儿园接孩子,并且要给孩子做一顿晚餐,一直陪孩子到您下班才可以离开?”

顾星晚点头,虽然景熙很懂事,但是他才六岁,总是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我现在读大四,已经没课了,每天晚上都有空。”

“至于厨艺,也可以做一顿让顾小姐尝尝,如果有任何意见,都可以随时调整。”

他现在有些缺钱,需要这份轻松的兼职。

顾星晚对面前的人还是比较满意的,起初她以为来的是中年阿姨,看到是个年轻的男孩子,还有些不放心。

但是细细想想,景熙自小没有父亲陪伴,有个大哥哥一样的男孩子陪伴一段时间,也更有助于他的成长。

“我这边只能开出四千的月薪,裴先生能接受吗?”

再高的工资,于她而言就有些困难了。

“没问题,什么时候上岗?”

四千对裴乾来说,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只需要接孩子和做一顿饭,不算很困难。

“今天。”她今晚应该还需要加班。

“好。”

一场面试结束,顾星晚掏出手机与他互加了微信。

“幼儿园的地址和家里的密码,我会在微信发给你,至于简历里的身份证和学生证复印件,需要压在我这里。”

“没问题。”

谈好一切后,少年起身离开。

宴矜跟人约了中午在咖啡厅见面,抬步走进去时,恰好看到顾星晚正对一个年轻男人笑。

下一秒,两人又掏出手机互相加微信。

他拧眉,大步朝她那桌走去。

少年正好起身离开,与他迎面对视一眼,又错过身,匆匆出了咖啡厅。

宴矜恰好看清来人,一身黑色卫衣,身材高挑瘦削,头发还是紫色挑染的。

这么年轻?

是骗人的小白脸吧?

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兀自走到顾星晚对面坐下。

顾星晚正小口小口吃着蛋糕,刷着手机里的段子,时不时被逗笑。

忽然感觉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她下意识抬头,恰好对上男人那双墨色深邃的瞳眸。

心尖颤了一瞬,她稍稍坐直身子,公事公办的喊了句:“宴律。”

“顾律师跟谁聊得这么开心?”

宴矜看不到她的手机屏幕,只以为她还在跟刚刚那个男人聊天,心底的郁气更甚几分。

就这么喜欢?

“啊?”顾星晚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宴矜佯装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桌上的杂志,口吻里带着说不出的嘲弄:“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重了,喜欢未成年?”

顾星晚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八成是看见了裴乾,误会了。

她本想解释一下两人的关系,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请一个大学生照顾儿子这种事情,怎么说出来?

于是改口道:“他成年了,都快大学毕业了。”

宴矜拽了拽领结,顿觉喉咙有些憋闷:“呵?快大学毕业?那还不到22岁,顾星晚你觉得合适吗?”

顾星晚听的有些不乐意了。

她今年不过才27,就算找了个小几岁的又怎么样?

她抬眸,有些赌气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女人无论多少岁,都会喜欢长得帅的男大学生。”

宴矜都气笑了,胸腔一股无名的怒气乱窜:“这么说,你还挺专一的?”



宴矜眸光上下打量她一眼,轻嗤一声:“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说完,他径直迈着长腿上了楼。

顾星晚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沉默了会儿,也跟着上了楼。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阶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声都钝钝敲在她心头,顾星晚忽然又有些迟疑。

她到底在做什么呢?

明明想好了要远离,到头来还是忍不住答应他的要求。

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弥补亏欠,还是为了那一抹深埋心底,不敢泄露半分的思念。

罢了,她敛了敛眸,继续上了楼。

卧室大门大敞着,她刚要迈步而入,抬眼看见男人伸手脱掉白衬衫,流畅的腰线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袒露。

阳光透过格子窗如碎金般洒在他身上,明暗交错的光影,将他紧实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分明。

直到男人进了浴室,她才回过神,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喉咙莫名有些干涩。

手机恰好在这时响起,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黎施悦发来的消息:星晚,你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吗?

顾星晚握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

过了会儿,她才打字说:还没有,暂时可能不能去找你和景熙。

黎施悦拍了一张顾景熙玩海盗船,兴奋大叫的表情发给他:没事,我跟景熙先玩。

嗯,比心jpg。合上手机,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一旁沙发坐下。

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男人穿着一件黑色浴袍,领口松松垮垮张开,步子懒而散漫走到她身侧坐下。

一股沐浴后的香气撩动着顾星晚的神经,心不自觉提起,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

“去吧。”男人淡淡说着。

她赶忙站起身,快速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珠洒下,她才狠狠喘了一口气。

时隔七年,熟悉又陌生的两个人,突然以玩玩儿的名义,做着最亲密最深刻的事,总归让她有些不适应。

顾星晚一边洗着澡,一边暗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像宴矜这样的男人,跟他玩玩儿,自己怎么也算不上吃亏。

合上水龙头,她四处看了一圈,没找到浴巾,只看到不远处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

在喊人和将就之间,她迅速选了后者。

宽大的浴袍套在身上,总觉得空荡荡的,系好腰带,她慢吞吞推开门走了出去。

意外的是,房间已经没了男人的踪影。

“宴矜?”她赤着脚出了房间,试探性喊了一声。

走了两步,在书房门口看到坐在宽大书桌前的男人。

英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镜框,盯着屏幕的神色认真又专注。

在忙工作?

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里面传来男人低磁的声音:“进来。”

顾星晚走进去,宴矜指了指旁边的电脑椅,示意她坐下。

“关于案子的所有信息,全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

顾星晚愣了一瞬,有些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她还是乖乖坐下开始看电脑。

这个离婚案并不算复杂,当事人在婚前有自己的资产,婚后又买了一套房子,还开了一家公司,如今闹离婚,两个人就婚后的房子和公司所属问题产生纠纷。

原本这些都属于婚后财产,按理说夫妻双方都有份额,可因为当事人的婚前资产部分用于投资公司,不同意平分,就此诉上法院。


云城监狱。
细雨绵绵,乌云汹涌翻滚,男人撑着一把黑色长伞,站在大铁门前,眸光深邃冷峻。
一身干净的白衬衣,立在阴沉晦暗的天色下,仿佛从遥遥天际渡来的一抹月光。
绵绵雨丝将他与生锈破败的监狱大门,隔出一道天堑。
退休的守门老警坐在亭子里,看了半天,忍不住撑伞上前问了句:“先生,我看你都等了两个多小时了,你在等谁?”
宴矜眸光转向来人,淡声道:“顾星晚。”
“顾星晚?”老警察认真想了想,疑惑问:“顾小姐三个月前因为表现良好,早就减刑出狱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句话仿佛一阵巨雷,轰隆一声在他脑海炸开。
三个月前?
早就出狱了?
宴矜不自觉攥紧握着伞柄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红。
他抿了抿薄唇,半晌才从喉咙挤出一句话:“知道了,谢谢。”
说完,他转身,有些狼狈的大步离去。
雨水混着黄泥溅在他裤脚,原本干净无尘的黑色长裤,瞬间染上污泥。
-
五年后。
云城。
“星晚,星晚,你在家吗?”黎施悦拎着大包小包摁响门铃。
“施悦姨姨,我来帮你开门。”六岁的顾景熙迈着小短腿,踮着脚尖转动门把手。
门打开,黎施悦看着眼前白嫩软乎的小奶娃,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将小人抱起,吧唧亲了一口。
“景熙好乖啊,都会给姨姨开门了。”
顾星晚听到动静,系着粉色围裙,扎着简单的马尾从厨房出来,笑着道:“我在做饭呢,你来的刚好,和我们俩一起吃。”
“行。”黎施悦放下小奶娃,撸起袖子跟着进了厨房。
顾星晚在一旁切菜,黎施悦洗干净手,帮忙择菜。
“星晚,你这次回来,打算见见宴矜吗?”
顾星晚切菜的手一顿,时隔多年,突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倒还有些不适应。
她佯装淡定的笑了笑:“不了,他应该都结婚了吧,我就不打扰了。”
黎施悦有些不解:“五年前,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没必要吧。”顾星晚扯了扯唇角。"


“顾律师的话,似乎可以用一个词概括,斯-文-败-类?”
最后四个字,男人一字一顿,磁性带着冷调的声音,仿佛裹了带瘾的钩子。
勾出她脑中,那些燥热拧涩的回忆。
少年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衣,领口大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与她五指紧扣,一点点陷进柔软的枕头。
窗外是炽热的烈阳和蝉鸣,屋内少年额角的汗液,砸在枕巾上,晕染出一片深色水意。
身侧青筋暴起的大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腿,耳畔传来极致压抑克制的蛊惑声:“乖,张-开。”
“斯文败类。”
顾星晚蓦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她掐了掐掌心,强装镇定说:“既然现在是休息时间,那我先去吃饭了。”
说完,她逃也似的离开男人的视线。
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顾星晚狠狠喘了口气,狂跳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想到刚刚男人那玩味的眼神,她在心底狠狠骂了句:
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食堂吃饭的时候,卢艺晴在一旁问:“星晚,早上还适应吗?宴律没给你派一堆工作吧?”
顾星晚摇了摇头:“暂时还能应付。”
“那就好,听说公司附近开了家新的火锅店,改天咱俩去试试?”
她最喜欢试新店了,不过平时同事都忙着跑案子,没几个能陪她去的。
“行啊。”顾星晚没什么意见,爽快答应了。
下午,祝禹又给她抱来了一堆文件:“这些都是明天要用的,星晚你尽快整理。”
“好。”
律所的工作强度很大,顾星晚以前也体验过。
忙到晚上七点,桌上的文件还剩不少。
她叹了口气,知道要加班很久了。
过了会儿,手机铃声响起,顾星晚下意识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顾景熙委屈的声音:“妈咪,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其他小朋友都走光了。”
隐隐约约带着些哭腔。
顾星晚心疼不已,连忙道歉:“对不起宝贝,妈妈今天加班太忙了,忘了去接你。”
“那妈咪什么时候能来?”顾景熙强忍着泪意问。
顾星晚看了看桌上的文件,估摸至少还需要两个小时。"



“有疑问随时可以问我。”男人出声提醒。

“嗯。”顾星晚点了点头,很快投入进去,时不时在文件上做着记录,整理案件要点,分析法律关系。

半个小时过去,大部分内容都看的差不多了。

只是有一份文件是手写扫描的,她看不太清楚,下意识张口问:“宴律,这份文件有没有电子版?”

宴矜起身,单手撑着桌面,微微俯身朝着屏幕看去。

“应该有,我让祝禹再发一份。”

顾星晚点了点头,眼角余光意外瞥见男人敞开的浴袍领口下,满是欲色的肌肉线条,贲张的纹理一点点没入深处......

她呼吸一窒,正想收回视线,却被男人抓个正着,目光交汇,他问:“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树木枝叶随着微风摇晃,屋内的光影明明暗暗。

宴矜盯着她白皙毫无瑕疵的小脸,视线滑到她长卷睫毛下的眼眸,清澄明净,水色流转,他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

喉咙一阵燥热传来,他俯身,单手捏着她的脖颈,狠狠吻了下去。

唇齿一点点被撬开,他的吻极具占有欲,长驱直入掠夺呼吸,攻占领地,她忍不住想往后退,可捏在后脖颈的大掌不给她一丝一毫闪躲的机会。

灼热的呼吸交缠,顾星晚半仰着脑袋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略。

就在她被吻的昏昏沉沉之际,细腰忽然被一只大手扣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抱坐在面前的长桌上。

宽大的浴袍随着这般动作,顺着香肩滑落,堪堪卡在关键处,细腻嫩滑的肌肤半遮半掩。

头顶暖色光影洒下,明暗交错,暧昧勾人的氛围伴随着炽吻的呼吸糜烂又沉醉。

顾星晚被吻的有些脱力,双手禁不住后仰撑着书桌。

男人顺着她的唇,吻过她红的滴血的耳垂、脖颈、锁骨,再一点点往下。

轻微呼吸流动都在撩拨她的神经,顾星晚闭上眼,死死咬着唇瓣,不敢泄露一个音节。

痛感传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宴矜伸手抚着她的脖颈,嗓音暗哑缱绻:“疼?”

她尾音颤着应声:“嗯。”

他轻轻磨咬着她的唇问:“没在国外谈男朋友?”

顾星晚耳根红的发烫,这种时候被问到这种问题,莫名有些抗拒。

她刻意说:“谈过很多。”

“啧。”宴矜轻轻嗤了一声,扣紧她的细腰。

顾星晚条件反射般攥住他的胳膊,紧实的肌肉线条贲张,一只手根本捏不住。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顾星晚感觉自己就像被雨珠敲打的绿叶,挂在枝头浮浮沉沉,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随着愈演愈烈的攻势彻底绷断。

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反应过来,刚刚发生过什么。

“醒了?”一道低磁的声音传来,顾星晚顺着音源望过去,看到坐在另一侧,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宴矜。

头脑“嗡”了一声,零碎的画面一点点重现,一股后知后觉的罪恶感和尴尬瞬间爬遍全身。

她蛄蛹两下,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敢看他。

“怎么?那么多男朋友,都没把你脸皮薄的毛病治好?”

隔着被子,顾星晚瓮声瓮气说:“骗你的。”

谁让他非要在那种时候问问题。

宴矜低低笑了一下,伸手把被子掀开说:“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顾星晚猛地想到黎施悦和顾景熙,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翻找着手机。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