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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试读

爱睡懒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中的人物姜祈安裴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爱睡懒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内容概括: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野   更新:2025-06-03 0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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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野的现代都市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试读》,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中的人物姜祈安裴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爱睡懒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内容概括: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试读》精彩片段

今日来长公主府参加百花宴的宾客太多,府中的拴马桩早已用完,来晚的马车,都是停在公主府门前及旁边的巷子里。
青婉扶着姜祈安的身子匆匆朝着巷子走去,行走间两人的脚步齐齐一顿。
青婉的心中一咯噔,“小姐,我们没有马车,青荷她早就回去了。”
裴世子嫌弃他们的马车太过于破旧,下车时就打发青荷回去了,说晚上会派国公府的马车送她回去。
可方才出来的太过于匆忙,她们也忘记了马车这回事。
在门口找了一圈,没有看见刻着靖国公府标志的马车,青婉着急地咬着唇。
扶着姜祈安走到巷口一辆没有车夫等待的马车旁依靠着,青婉晃了晃她的手臂,“小姐,你还清醒着吗?”
“我还好。”虽浑身发热头脑昏沉,但姜祈安的意识还清醒着,“能撑一会儿。”
“奴婢去巷子里找找马车。”
巷子不深,整齐地停着马车,一眼就可以望到头,青婉安置好姜祈安后快步朝着巷子走去,一辆辆看着马车上的标志,寻找时还不忘时时回头同姜祈安说话,“奴婢就在这儿。”
“小姐您撑一撑,不能睡。”
“我会一直同小姐说话,小姐要理理我。”
晚风拂面,姜祈安点了点昏沉的头,“嗯。”
青婉边找马车边吐槽,“早知道不让青荷回去了!”
“是啊。”
右眼皮没来由地跳动起来,青婉转身看向身后靠在巷口马车上的自家小姐的身影,“应该我架着马车回去的,青荷会武功,她留在小姐身边能保护小姐。”
“你比她机灵。”
“如果青荷在的话,没有马车也行的,她可以用轻功带小姐回家。”
“青荷的轻功哪有那么厉害,她只能带着我飞三个屋顶。”
想到在福宁寺时有一晚寺里生了大火,睡梦中的姜祈安被青荷从被窝中拽出来背着就跑,只飞了三个屋顶两人就一起摔在了地上,火光中,她们三个坐在地上笑了许久。
青婉笑了起来,“哈哈哈……也是,她太菜了!”
一辆辆查看着马车,青婉越往里走右眼皮跳的越厉害,“这边也没有,国公府的马车可能停在了拴马桩那里,我们得去那边看看。”
失望地看着看了一眼前面余下不多的几辆马车,青婉边说边回头。
巷口那辆马车上依靠着的倩丽身影消失不见,她的话音落下后再没了那道浅浅的回应。
“小姐?”心脏突突直跳,青婉快步朝着巷口跑去。
空荡荡的巷口,未动分毫的马车,只是一眨眼,小姐就在她的身边消失不见了。
心口像是有道大石压了下来,青婉只觉得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小姐不见了。
她把小姐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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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后花园中,上首早已没了长公主的身影,宴席已散,众人正陆陆续续离开。
花园旁的凉亭旁,崔怀溪和裴言礼正站在旁边说话,而亭中坐着裴野和元珎。
看着崔怀溪的身影,青婉紧张到手心出了汗。
小姐失踪,此事万不能被外人知晓。
若是被人知道小姐失踪,若是今夜无法找到小姐,未婚女子无故失踪一夜,明日一早小姐将名声尽毁。
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整个公主府里,她能够信任的只有崔怀溪一人。
所以她来找崔怀溪,想要向他求助,可见他在与裴言礼说话,又不敢贸然上前。
裴野百无聊赖地坐在亭子里,嫌弃地看了一眼跟在自己后面坐下的珎,“你跟来做什么?”
“初来乍到,自然是到裴府借宿。”元珎笑了笑,“听说五弟的瑶华楼精巧别致,不如今晚我跟五弟一起睡?”
“去去去,都多大人了还一起睡?瑶华楼才失了火,住不了人,你去找大哥住。”
想到裴家大公子裴肃屿那张冷漠的脸,元珎摇了摇头,“我怕一晚上不说话被憋死。”
“那你去找二哥住。”
想到裴家二公子裴屿彻那张温柔的脸,元珎觉得可以,刚准备点头,可一想到裴屿彻是个书呆子,传闻他日日挑灯夜读,又忙摇了摇头,“我出来是玩的,不想看书。”
“那你去找三哥……不是,你就不能自己住客房吗?就算把你切成块,一间客房丢一块也能睡得下。”
哼,要不是得盯着三哥送安安回家,他才不想留在这里耗着。
百无聊赖地趴在石桌上听裴言礼和崔怀溪谈公务,裴野无聊地吹了吹头发,眼角余光看到站在不远处树后的身影,提起了神。
青婉?那安安岂不是就在旁边!
嘴角抑制不住地上场,裴野低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坐直,摆出了个自认为最迷人的坐姿,微微侧头,往那边的方向露出四十五度迷人的侧脸,还特意勾了勾眼尾。
目睹了这一切的元珎:???
抬起手摸了摸裴野的头,元珎怀疑他有病,“酒喝多了?发什么骚?”
“滚开,你这个没人要的丑东西。”用手肘撞开元珎的身子,裴野撩了撩头发,随意地朝青婉所在的方向瞥去,实则是在寻找姜祈安的身影。
结果这一瞥,就与那边焦急等待地青婉对上了视线。
"


“真是难为裴公子了,这大晚上的不去温柔乡,反而来看我这个病秧子。”轻嗤一声,姜祈安摆了摆手,“看过了,还活着,你可以走了。”
“外面的温柔乡,哪有家里的妹妹香?”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裴野将鞋子一踢,掀开被子就往姜祈安的身边挤,“好妹妹,可想死哥哥了。”
愣愣地看着裴野坐上床后开始扯腰带,褪下蓝色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一阵熟悉的清香扑入鼻尖,同昨夜他抱着自己沐浴后用的香粉一个味道。
感情这货还是沐浴完来的?
姜祈安抬起双手,一只放在自己的额上,另一只放在了裴野的额上,口中低声念叨,“这也没烧啊,怎么干出这等糊涂事来了……”
“你才糊涂。”抬手一捞,将姜祈安拥了个满怀,裴野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好端端地怎么把自己折腾出病来?好不容易毒解了,又发起热来。”
抬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裴野满眼心疼,变戏法似得掏出一枚药丸递到她的嘴边,“这是御赐的药,对高热有奇效。”
配合着张嘴吞下药丸,姜祈安就着他的手喝水将药丸咽下,“哪里来的?”
“蠢,吃了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晚了?我要是坏人,你就被毒死了。”嫌弃地刮了刮姜祈安的鼻子,刮完后裴野又心疼地捏了捏。
“哼!”挣扎着从裴野的怀中出去,姜祈安背过身用鼻子哼哼,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从我娘那儿偷得。”笑着贴上姜祈安的后背,裴野将手横在她的腰间搂住,“要是有用,明日我再去偷一颗。”
滚烫呼吸喷洒在脖间,温热的身子就贴在自己的后背,感受着腰间炙热有力的手臂,姜祈安一转身,就对上了他温柔含情的眸。
难怪裴野花名在外还是有那么多闺阁小姐想要嫁他,就这哄人的情话,狗听了都觉得他深情。
“裴野。”姜祈安移开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询问他今夜前来的目的,“你大晚上的过来,不会是特意来送药的吧?”
她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特意跑来送药。
“当然不是。”横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裴野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姜祈安下意识地就想挣脱,“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我不动的话,那你动?”挑了挑眉,裴野眸中满是揶揄。
在姜祈安疑惑的目光下,他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握着她的手朝下探去,“昨夜食髓知味,想念的紧。”
指尖触到滚烫,姜祈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攥的紧紧地。
“裴野……”姜祈安觉得自己的烧非但没退反而更烧了,灼热从指尖传遍全身,令她红了脸,“你无耻……”
“谁说的?”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裴野龇着牙炫耀自己的牙齿,“又白又亮,你数数?”
“我才不要……唔……”
余下的话被尽数吞入腹中,裴野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呼吸交缠间压抑着喉间难耐的低喘,“好安安,帮帮我,再忍下去哥哥就真的要疼死了……”
追风拖着晕倒在廊下的青婉,将她拖到门边摆了个坐着的姿势,思虑再三又轻抬着她的头靠在墙上。
后退几步挪到院子里,追风捧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这谁看了都得说是睡着了。”
听到房内的动静后嘴角的笑意一僵,追风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耳朵。
天呐天呐!说好的只是来送药呢!
公子开荤后连装都不装了!姜姑娘这还生着病呢!"


对于姜家旁系赵嬷嬷向来十分厌恶。
姜家老太太共育有六子三女,侯爷排行老三。
侯爷被赐婚受封平西侯后,姜家老太太仗着是侯爷生母,领着一大家子堂而皇之住进了侯府。
上京城的荣华富贵迷人眼,姜家几个儿郎整日里流连青楼赌坊,惹出不少事端,还欠了一屁股债。
府库空虚,是夫人拿出嫁妆贴补,替他们还清了赌债。
可他们不仅不知收敛,还逼夫人拿出嫁妆供他们娶妻,逼夫人为姜氏姐妹安排婚事。
姜家儿郎要娶高官之女,姜氏姐妹要嫁名门之后。
夫人不愿,老太太便每日变着法子折磨夫人,让夫人在寒冬腊月天在雪地里罚跪,导致怀孕已三月的夫人流产,彻底伤了身子。
彼时侯爷尚在边关,战事吃紧,夫人不忍侯爷为家事烦忧,家书中向来只报喜不报忧,这些他都不知晓。
随着侯爷战死、夫人病逝后,侯府被姜家旁系所霸占。
可没了夫人撑腰,哪怕他们住在平西侯府,也没人将他们当成是平西侯的兄弟。
老大、老二和老六输光了府里所有的银子,整日里被人追债,在无人的巷子里丧了命;
老五流连青楼整日鬼混,惹到了不该忍的人,在青楼的床上丧了命。
姜家三姐妹被草草安排了安排了婚事,嫁妆被用来还债。
老太太被活活气死。
如今剩下的唯有老四一家和寡居偏院的二夫人。
他们对外立着照顾侯爷遗孤的人设,实则关起门来虐待。
他们变卖了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将两位小姐留在瑶华院自生自灭,未曾给过一分银钱。
那时二小姐才七岁。
当初侯爷在战场上失踪的消息传回侯府,夫人受惊之下怀孕七个月早产,生下了体弱多病的二小姐。
二小姐每日都用名贵药材吊着命,连房门都不能踏出半步,稍稍一吹风都能病倒半月之久。
四爷和四夫人此举,就是故意要病死二小姐。
毕竟几位爷留下的子嗣,全是被病死的。
若不是有大小姐,若非有着与靖国公府的婚事,怕是二小姐也早就被磋磨而死。
赵嬷嬷加重了语气,“老身的身契在我自己的手上,你可没本事卖了我!”
“哎你这个老东西!”四夫人撸了撸衣袖,朝着赵嬷嬷蹿去,“你还嚣张!我不能卖了你是吧?那我就每天都来揍你一顿!我看你能撑几天!”
“四婶!”姜祈安走出房门看见的就是四夫人蹿到赵嬷嬷的身边跳起来要揪头发的攻势,及时出声制止,“来就来了,怎么还要打人呢。”
说罢朝着赵嬷嬷使了个眼神,“嬷嬷,让四婶进来吧。”
“哼。”得意地甩了甩头发,四夫人高昂着头,宛如一只斗胜的母鸡,挺着胸走进了院子。"



抬眸看向亮着灯的房门,房内响起姜姑娘难受的呻吟,越安心疼地摇了摇头。

今天是世子的生辰,府里设了私宴,不知是哪个贱人竟然敢对姜姑娘下药,还是那样腌臜的药。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春风度,服了此药哪怕是贞洁烈女也绝对耐不住,常被花街柳巷用来驯性烈的雏。

只是不知这样腌臜的药怎会出现在国公府,还被用在了姜姑娘的身上。

老夫人当场震怒,下令彻查;并定下了姜姑娘和世子的婚期,命世子将姜姑娘带来解毒。

“什么昏迷,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望着越安追着世子离开的背影,青荷红了眼睛。

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灵姑娘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在这个时候昏迷!

昏迷了不去请大夫来请世子,世子又不会看病!她分明就是要将世子从小姐的房中给抢了去!

房内烛光轻晃,香炉中的烟缠缠绕绕飘向床榻,见青婉青荷红着眼推门进来,床榻上哼唧着的姜祈安勾唇一笑,“可是都走了?”

“走了。”青荷愤愤,“小姐是世子的未婚妻,如今小姐中药,世子竟真就这样丢下了小姐!”

“呵,”抬手将身上的衣裙扯的凌乱,姜祈安赤脚下床,“可探到裴野在何处?”

青婉眼皮一跳,“禀小姐,五公子醉了酒,已回瑶华楼休息。”

青荷悄悄抬眼去打量站在衣柜前翻找衣服的自家小姐,摸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但不知怎的,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好,中药的我,醉酒的他。”

“绝配。”

从衣柜中翻出一月白斗篷,姜祈安披在身上站在镜前比对一番,“裴言礼今夜不会回来,你们就留在门外好好守着,明早他来了你们就随意发挥。”

青荷心中不祥的预感更甚,“小姐是要去……”

将身上的衣衫又扯的凌乱了些许,姜祈安才满意地将斗篷系起,转身一笑,“去给你们找个新姑爷。”

啊?

新姑爷吗?

意识到姜祈安说了什么,青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天塌了!

小姐要找五公子来当她们的新姑爷!

五公子裴野呐!

那可是整个上京最顽劣的主!顽劣到公主府和靖国公府都已经放弃治疗不想管了的主!

这五公子喝酒赌钱逛花楼,斗鸡遛鸟听小曲,整日里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妖孽的脸一无是处!

小姐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这哪里是中毒啊?这分明是疯了呀!

“小姐,奴婢知道您现在中了药神志不清,但是您也不能不挑了呀!”青荷试图唤醒自家小姐的理智,“您就算是不挑,也该找才貌双全的江少卿、名满上京的裴肃屿这样的,他俩小姐喜欢谁?奴婢这就去帮您绑来!”

青婉一把捂住青荷的嘴巴,“小姐,趁现在您还清醒赶紧去吧,瑶华楼是最高最亮的那栋楼,小姐待会可别走错了啊!”

被捂着嘴扑腾着的青荷:???

疯了!都疯了!

小姐中了药神志不清也就罢了,怎么青婉也跟着添乱呐!



比之男眷那边的热闹,女眷这边倒是安静许多,尤其是姜祈安身边的几桌。

“我也见过你的画像。”领桌的一位夫人出了声,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我与夫君的新婚夜,他醉酒拿着你的画像,哭着问我为何不是你嫁给他。”

“我知道你。”坐在姜祈安前面桌的一位夫人转身看向她,眉宇间满是嫌弃,“哼,瞧着倒是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小姑娘,没想到背地里竟干些狐媚子的勾当!没事净往男人的怀中塞画像,你听听那边的谈话,一个两个都有你的画像,这上京城矜贵的公子,都被你给勾搭了个遍吧!”

一句话,令本安静的女宾席炸开了锅。

“这蓝衣女子是哪家的姑娘,怎么此前从未见过?”

“长的确实漂亮,她真的将上京城权贵公子给勾搭个遍吗?”

“谁家的姑娘啊怎么如此败坏门风,她家中没有姊妹吗?这将家中姊妹的名声往何处搁!”

“不知道,不过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应该出身不低。”

“你看清了吗?她身上穿的是香云纱吧?香云纱竟还有蓝色的吗?”

“之前皇后娘娘赏了我娘一块,是红色的。”

“我娘也有香云纱的衣裙,都是黑色、棕色、红色的,我还从未见过浅色的香云纱呢!”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的三小姐仇新雨,她是皇后娘娘的亲外甥女,时常进宫伴在皇后身侧,得到的宫中赏赐较多,像宫廷御用的香云纱经常收到。

既然连她都说未曾见过浅色的香云纱,可见这套衣裙的珍贵。

看着姜祈安身上的衣裙,仇新雨的眸中划过一抹羡慕。

姨母没有孩子,几乎是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般疼爱。若是姨母得了这样好看的香云纱,定会赏赐给她。

“估计是哪位公子送的!真不愧是沾花惹草的狐媚子,这么珍贵的面料都能被她搞到手!”

听着耳边的议论声,姜祈安不气也不恼,含笑望向领桌的夫人,只是那含笑的眸中满是冷漠,“虽然不知道你的夫君是谁,但他藏着画像是痴心妄想。”

“可那画像上的分明就是你……”

“那个……我说一下哈!”自姜祈安入座后周文献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听到周边男子们的议论声,再见对面女眷们落在她身上不善的目光,周文献拍了拍掌站起了身。

这一动作,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听我说一句。”花园内安静了下来,周文献扯着嗓子,以便让两边的人都能够听清他的声音,“你们都认错人了,你们藏着的是姜家大小姐的画像,她是妹妹,虽有几分相像,但终究不是她。”

在进府的路上他就从崔怀溪的口中知晓了姜祈安的身份,“姜二小姐,他们藏的都是你姐姐的画像。”

转身朝着姜祈安作揖,周文献眸色认真,“你姐姐容貌倾城,自在学堂时就得了不少男子的爱慕,学堂中追在你姐姐身后的男子都能从学堂排到侯府门前,爱慕她的人很多,可你姐姐从未与任何人牵扯不清过,一切都是他们的痴心妄想,你姐姐她从未送过任何人画像。”



“知道我们车里坐着的是谁吗你,识相点就快滚,不然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青荷叉着腰,满脸的不服气,“管你们是谁呢!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大家都是去参加赏花宴的,凭什么让我们滚。”

“嘿,你还真别说,这路真的就是……”周文献回头看了一眼车内。

蓝衣公子打断他的话,“赶时间呢,既然他们不识相,直接赶走好了。”

“嘿!”青荷的暴脾气上来了,直接撸起了衣袖,“你们是不是瞎?这前面都堵住了,你赶时间的话自己飞过去啊!”

蓝衣公子看向车内,“叶书,你内力好,直接一掌震碎那破马车得了,省的她们在前面挡路。”

坐在周文献身边的叶书拧了拧眉,“这不好吧?万一她们真的是受长公主之邀呢?”

蓝衣公子看了一眼车内闭目浅眠的黑衣公子,努了努嘴,“你觉得长公主会邀请那样身份的人?”

乘坐破旧榆木马车的,饶是她真的有些身份,也绝对不配成为今日赏花宴的目的,三皇子作为陛下最宠爱的皇子,未来的太子,他的正妃身份自该尊贵。

青荷暗暗蓄起手中内力,“小姐,后面马车里的人好生嚣张,他们要震碎咱们的马车。”

青婉紧张地拧起了眉,“小姐,要不咱们先下去躲着吧,若是他们真用内力来劈咱们的马车,定会伤到您。”

轻拍了拍青婉的手背,姜祈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莫慌,我们又不是被吓大的。”

紧接着冷了眉眼,抬手打开马车后窗,“你们刚说?让谁滚?”

几人先是听到一声好听的声音,温软地说着莫慌,紧接着一张纤细玉手打开车窗,迎面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只见她梳着飞仙髻,着一身青蓝色衣裙,皮肤白的如同月宫仙子。

那轻轻一瞥,眉宇间含着几分轻傲,这副神态,好似故人入梦。

几人看痴了,其中一人喃喃出声,“辞忧?”

周文献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眸中满是激动,“辞忧!你回来了?”

颤抖着伸出手,周文献想要抓住姜祈安扶在窗口的手,抬起手后又有些犹豫,只堪堪放在她手的旁边扶着马车,喉间哽咽,眸光深情,“我好想你。”

姜祈安觉得他好像要哭了。

他唤着姐姐的名字,像是爱惨了姐姐。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几步路走得磕磕绊绊,连衣衫乱了也不知,脸上因激动布满了潮红。

此时他小心翼翼地站在窗前,虚虚地扶着马车,可不安分地手指却在一步步地往上挪,呈想要包裹住她指尖的姿势,盯着她的眸颤了又颤,眸中隐隐含着泪花,瞧起来像是爱极了她,想要触碰却又怕眼前看见的一切是个梦,怕一碰,梦就碎了。

可他若是真的爱惨了姐姐,又怎会看不出她与姐姐之间的区别。

说起来,她与姐姐最多只有六分相似,远看相似,近看一眼就可区别。

她与姐姐都继承了娘亲的鹅蛋脸高鼻梁,但眼睛和嘴巴却是各长各的。

姐姐的嘴巴似爹爹,饱满而又性感;而她却是清冷的薄唇。

姐姐的眼睛也同爹爹一样,是漂亮的丹凤眼;而她却是一双诱惑迷离的桃花眼。

远远望去她与姐姐确实相像,可若是离近了瞧便会一眼看出她与姐姐之间的区别。

“呵……”迎上周文献深情的眸光,姜祈安嘲讽一笑,“有多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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