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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帝君死遁后,系统又送我回来了韦初夏苏新蕾后续+全文

美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李德泉身子猛的一僵,震惊抬头。还能这样?“不对陛下不是不爱臣妾了,是彻底忘了臣妾。”沈湘眼中满是无辜与委屈。她跪在他脚边,小巧的鼻子也因为情绪波动微微颤抖,声音委屈,“陛下忘了臣妾,但是臣妾不会忘记陛下,臣妾还记得跟陛下之间的点点滴滴,还记得发生的一切,可偏偏陛下一点也记不得了。”沈湘啜泣,活像被负心汉欺负狠了的模样。她才走了三年,听系统说宫里来了许多娘娘,关键是空虚多年的帝后位置也有了人。明明才三年,竟把她忘的一干二净。“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沈湘小声蛐蛐,落在储烨的耳里却一清二楚。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李德泉吓的大汗淋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陛下要动怒了。“朕确实无情。”沉默良久,储烨敛了脾气,指腹摩擦着汉白玉扳指叹气。“...

主角:韦初夏苏新蕾   更新:2025-03-22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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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韦初夏苏新蕾的女频言情小说《攻略帝君死遁后,系统又送我回来了韦初夏苏新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美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德泉身子猛的一僵,震惊抬头。还能这样?“不对陛下不是不爱臣妾了,是彻底忘了臣妾。”沈湘眼中满是无辜与委屈。她跪在他脚边,小巧的鼻子也因为情绪波动微微颤抖,声音委屈,“陛下忘了臣妾,但是臣妾不会忘记陛下,臣妾还记得跟陛下之间的点点滴滴,还记得发生的一切,可偏偏陛下一点也记不得了。”沈湘啜泣,活像被负心汉欺负狠了的模样。她才走了三年,听系统说宫里来了许多娘娘,关键是空虚多年的帝后位置也有了人。明明才三年,竟把她忘的一干二净。“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沈湘小声蛐蛐,落在储烨的耳里却一清二楚。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李德泉吓的大汗淋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陛下要动怒了。“朕确实无情。”沉默良久,储烨敛了脾气,指腹摩擦着汉白玉扳指叹气。“...

《攻略帝君死遁后,系统又送我回来了韦初夏苏新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李德泉身子猛的一僵,震惊抬头。

还能这样?

“不对陛下不是不爱臣妾了,是彻底忘了臣妾。”

沈湘眼中满是无辜与委屈。

她跪在他脚边,小巧的鼻子也因为情绪波动微微颤抖,声音委屈,“陛下忘了臣妾,但是臣妾不会忘记陛下,臣妾还记得跟陛下之间的点点滴滴,还记得发生的一切,可偏偏陛下一点也记不得了。”

沈湘啜泣,活像被负心汉欺负狠了的模样。

她才走了三年,听系统说宫里来了许多娘娘,关键是空虚多年的帝后位置也有了人。

明明才三年,竟把她忘的一干二净。

“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沈湘小声蛐蛐,落在储烨的耳里却一清二楚。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李德泉吓的大汗淋漓。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陛下要动怒了。

“朕确实无情。”

沉默良久,储烨敛了脾气,指腹摩擦着汉白玉扳指叹气。

“朕对兄弟尽量兄友弟恭,对皇祖母和太后寸草春晖,对臣子赏罚分明,唯独对……”

储烨一顿,看向跪在他身边偏过头眼眶泛红的沈湘。

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他神色落寞,血脉也好,亲情也罢,在这吃人不眨眼的宫中一切皆为利益。

他是他们眼中高不可攀的帝王,只有他的阿湘会笑嘻嘻的问他累不累。

但他却再也看不到那般的容颜了。

正愣神,膝盖处传来一阵温软。

储烨低头看去,沈湘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他腿上埋头哭着,肩膀小幅度耸动。

竟还有闲心抓着他的玉带。

储烨神色微顿,下意识伸手想抚她的发,却在即将触碰时停顿狠心收回手。

听着哭声他心中沉闷,储烨眼中夹杂着病态,低声道,“跪一个时辰。”

沈湘猛的抬头,泪眼盈盈脸庞哭的通红,鼻腔哼出一声,“嗯?”

储烨不忍看她起身走向西暖阁,对着瑟瑟发抖的李德泉道,“更衣。”

“是!”

李德泉如临大赦,赶紧起身跟上去,余光从沈湘身上扫过不由得佩服。

他就算是再糊涂心里也大概能猜出这姑奶奶的在陛下心里不一般。

“系统,储烨罚我,他竟然真的忘了我。”

才跪了二十分钟,沈湘忍不住在心里念叨。

系统默了默,冷静分析,宿主你想啊,以储烨的脾气寻常宫女早拉下去处死了,你才跪两小时,说明他心里是有你的,只是还没完全想起来呢?

“可是,这还用想吗?”沈湘不解,“那我难不成我要帮助他一点点回忆?”

要不然你试试生扑?这个猛一点。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沈湘的惩罚时间还没到。

她跪在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不解的看着李德泉一个人来来往往的布菜忙碌。

送菜的奴才也是奇怪,低着头连殿门都不让踏入。

李德泉累的一头小虚汗的同时,还不忘向她投来满是怨气的眼神。

不一会儿屋内饭香味弥漫,沈湘好像又回到了之前跟着储烨十菜三汤山珍海味的好日子。

“姑娘,陛下让你进去。”李德泉传达旨意。

沈湘扶着桌案揉揉酸痛的腿起身,僵硬着步伐走进西暖阁。

暖阁内,储烨换了身石青常服坐在紫檀长桌前。

见她进来,他放下手中的书卷,声音温润,“过来。”

沈湘听话的上前,很自觉的如同往常一样直接坐在他身边,还嫌离好吃的远了往储烨那挤了挤。

储烨身体一僵,神色微愣。

“怎么了吗陛下?”

见他不动,沈湘睁着无辜的双眼看他。

储烨挪开视线并未舍得让她起身,柔声道,“朕是让你来试毒的。”

“哦。”

瞧着琳琅满目的菜品全是她爱吃的。

放心绝对毒不死。

“虽然说奴婢的命也是命,但是为了陛下奴婢可以暂时不要。”

沈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直接拿起碗筷开炫。

果然人还是得吃点好吃的,她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眼睛也不难受了。

“陛下,你也吃。”沈湘顺手夹了一块带着香菜的牛肉放在储烨碗中。

李德泉心脏一紧。

年前皇贵妃娘娘跟陛下一起用膳忘了陛下的禁忌给夹了一筷子菜,陛下勃然大怒罚了皇贵妃娘娘,此后再也未曾在任何娘娘宫里用过膳。

这眼下……

“朕不吃香菜。”储烨无奈。

“那干嘛要放?”

对啊,那干嘛要吩咐他放。

李德泉嘴偷偷一歪。

“朕不吃,不代表它可以闲着不做事。”储烨抿唇。

沈湘喝了一口浓郁的鸡汤,鼻尖红红地看向被储烨夹着的牛肉低头咬了一口带走香菜。

她小口嚼着笑脸盈盈道,“那奴婢再帮您检验一下下毒的勤不勤快。”

沈湘敢说,李德泉都不敢听。

他已经做好了沈湘被踹出去的准备,自动往旁边挪了挪。

储烨未有反应,神色平静吃了那块缺了一角的牛肉。

他侧眸看向闷头吃饭,脸颊被塞的鼓鼓一团的沈湘,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

吃的差不多,李德泉派人赶紧给收拾了。

“陛下,惩罚还差半个时辰。”

吃的心满意足正在揉肚子的沈湘神色一僵,满腹怨念的看向李德泉。

死丫头,就你记性好。

“那就……”

“陛下⁓”沈湘赶紧往储烨那又挪了挪,讨好的帮他捏腿,“陛下,能不能看在奴婢舍命为陛下试毒的份上免了那半个时辰啊。”

她可怜巴巴的看向他,手上动作没轻没重,完全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奴婢为表忠心以后一日三餐都为陛下试毒好不好?”

储烨欲色渐浓,拂去她作乱的手,“罚你今晚守夜。”

“嗯嗯。”沈湘小鸡啄米般点头。

原本以为守夜是个轻松容易的活儿,毕竟她之前跟储烨可没少彻夜不停。

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停下来这么难熬,还这么可怕?

月黑风高,阴风阵阵。

西暖房的帘子被悄悄掀开。

铜胎挂灯晃动,沈湘凭借着记忆摸到了熟悉的龙榻一角。

她小心翼翼的坐在边上往前挪,眼神痴迷的看着储烨润朗的睡颜,忍不住悄悄抬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储烨十七岁称帝,要害他的人怕是数也数不清,所以他从不敢熟睡,失了所爱后更是整夜整夜的失眠。

“朕罚你守夜,你就要捏死朕?”


沈湘满心不解,她是陛下的宠妃,为何要学这些为君之道呢?

她又不当帝王,无需治理国家。

就算在后宫受了委屈,也有储烨和洛洛帮她,日后等哄好阿铃,阿铃也会成为她的好姐妹。

“可是陛下,臣妾只想一直陪着陛下,守在陛下身边,不想学这些东西。”

储烨凝视了她许久,而后抱着沈湘起身,朝着帘后冒着热气的浴桶走去。

沈湘先被他放在一旁,她乖乖站着,看着储烨褪去寝衣,满心期待着储烨来 “拆礼物”,没想到他竟自顾自地抬脚迈进了浴桶。

“陛下…… 您不拆礼物吗?” 沈湘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她今夜可是特地准备了精致小衣,陛下才看了一半,还有更精彩的一半没瞧见呢!

水汽氤氲中,储烨墨发披散在身后,隐没在水中。

他脖颈微微后仰,白皙的喉结若隐若现,精壮有力的双臂搭在浴桶边缘,臂上水珠滚落,好整以暇的看向沈湘。

“朕累了,不想动身,你自己拆给朕看。”

“臣妾…… 臣妾……” 沈湘咬着唇,又羞又愤地看向他。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手解开蝴蝶结,襦裙不受控制地瞬间滑落,小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帝王眼前。

她浑身肌肤白里透粉,那轻薄至极的布料勉强遮住一点,却比不遮还要诱人。

她腰间系着一条粉色丝带,恰到好处地束在最纤细的地方。

储烨的目光愈发深邃,抓着浴桶的手臂青筋暴起,声音低沉而沙哑:“乖,把手拿开,朕要看全部。”

沈湘深呼一口气,缓缓放下手臂,脸早已红透,根本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她正羞怯,一阵水声传来,再回过神,她已突然腾空,储烨浑身滚烫地抱着她,一同进了浴桶。

……

沈湘早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储烨让她双手抓着浴桶,复盘今日所教内容。

她但凡说错一个字,他便要重重 “惩罚” 她一下。

什么恩威并施、平衡之术、分化制衡,沈湘只觉得脑袋都快被这些东西炸开了。

终于到了深夜,两人躺到龙榻上,沈湘迷迷糊糊地被他抱在怀里,闻着熟悉的龙涎香,听到储烨轻声低语:

“如今这般天真单纯,朕若不在这世上,谁能护你周全?”

景仁宫外。

张柔儿在殿外徘徊犹豫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她先前只顾着害怕,走到萧云萝的景仁宫前,才想起陛下让她来通传,告知萧云萝明日不必再来侍疾。

殿内,萧云萝躺在贵妃榻上,早就知道张柔儿在门外,本想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没想到她连门都不敢进。

她轻轻一笑,对着跪在身边帮她捏腿的点翠说道:“去,把她叫进来。”

张柔儿踏入正殿,身姿盈盈,缓缓向萧云萝欠身行礼却一直不见她说’免礼‘。

自打三年前合力除掉黎湘后,她们俩在私下便鲜少碰面。

各自心里都清楚,对方是皇后之位最大的敌手。

偏偏萧云萝先她一步当上了皇贵妃,这无疑是在她心里扎了根刺。

“起来吧。”萧云萝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榻上,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张柔儿那未能完全遮住的舞裙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悠悠开口:

“顺妃这裙子颜色可真是夺目,只是本宫,不得不提醒一句,人上了些年纪,就该稳重些才是,顺妃还是换一件更素净、妥帖的颜色为妙。”

张柔儿捏着帕子的手猛然一紧。


这些年,储融不在身边,储烨对她最为孝顺。

虽说不是百依百顺,但十件事里倒有九件能如她所愿。

张柔儿见状,连忙拔高声音说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沈昭仪一惯就是这个脾气,我们后宫姐妹都不敢惹她,都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她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暗示李太后忍气吞声算了。

她本正打算向陛下求在赏花宴当天要王太医的旨意,没想到沈湘这边就出了事。

在她看来,这真是上天都在帮她,定是有仙人保佑他们一家,凡是阻拦她的都得死。

储烨的视线一直落在沈湘流血的手上,他压着声音缓缓开口:“沈昭仪性子确实有些顽固了。”

萧云萝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爽,李有容则满脸不屑,已然准备好了看沈湘被施以一丈红的凄惨模样。

她刚要吩咐嬷嬷去找椿凳,却不想储烨接下来的话,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过来给太后赔个不是。”

沈湘站在原地,看向储烨,眼眶泛红,努力憋着泪水,胸膛剧烈起伏着,像一只被激怒的炸毛小猫。

她抬手抹掉眼泪,转身就想走,却被李德泉拦住了去路。

李德泉低眉顺眼,小声劝阻道:“娘娘,就当奴才求求您了,您快去给太后道个歉吧。”

“让开。” 沈湘语气冰冷,毫无商量的余地。

李德泉面露为难之色:“娘娘……”

储烨见她背影倔强,声音微微一沉:“让她走。”

“皇帝!”

“陛下!”

萧云萝和李有容同时惊呼出声。

储烨赶忙宽慰道:“母后放心,朕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今母后每日跟着皇弟一起吃斋念佛为先皇后祈福,莫要让之前的功劳白费,这事还是朕来处理吧。”

李有容还想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还是选择了闭嘴。

她心里清楚,得在百姓面前树立一个好太后的形象,去年传颂的功绩太皇太后比她多,今年可不能再被比下去了。

“陛下,沈昭仪她……” 张柔儿还想再添油加醋,却被储烨柔声打断。

“顺妃今日是怎么了?朕记得顺妃一向乖巧温顺,是因为前些日子陪皇祖母住了几天的缘故吗?”

“这…… 不是不是……” 顺妃心下慌乱,连忙摆手否认,却感觉原本跟她紧挨着的太后,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太后和太皇太后向来不对付,她找孝仪不过是想在宫里多寻个依靠,毕竟李有容是萧云萝的姨母,她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这血脉亲情。

李德泉低下头,给沈湘让开了路。

她还没走几步,身后便幽幽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宫里这位沈昭仪娘娘还真是好福气,对母后说了如此秽语,如今却还能安然无恙。”

还在气头上的沈湘顿住了脚,不顾李德泉的阻拦,气势汹汹地来到储融面前,狠狠地瞪着他。

储融神色平静,波澜不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只是在看到她那满是泪痕的脸时,内心深处莫名泛起一丝不适。

“储融,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 沈湘哽咽了一下,“…… 先皇后娘娘先前真是白疼你了。”

见两人靠得如此之近,储烨眉头紧皱,沉声道:“沈湘,退下,你今日放肆太过。”

沈湘丢掉手中的碎瓷,红着眼转身质问:“陛下,臣妾说的不过是实话,李有容手里握着的不止有延禧宫上下一百二十五条命,还有先皇后娘……”


李德泉心一紧连忙拦住:“娘娘,没有陛下吩咐,私闯养心殿可是大罪,娘娘若是真闯了奴才挨板子无所谓,就怕娘娘惹恼了陛下。”

张柔儿轻嗤一声,趾高气昂道:“你都说被打板子无所谓了,那这板子你是打定了,本宫就更得进了。陛下如此疼爱本宫,定不会生本宫的气的。”

李德泉:……

殿外的吵闹声,内殿听的一清二楚。

沈湘使坏的手在储烨身上左摸摸右摸摸,漫不经心道:“今夜轮到顺妃娘娘了呢,可是陛下已经箭在弦上,臣妾离的最近,陛下总不能近的不吃,吃远的吧?”

入夜,将军府内一片其乐融融。

黎家老小看着储慈围成一个圈。

他的眉眼与储烨颇为相像,乌发束以玉冠,身穿一袭绣着云纹与瑞兽的金织锦袍,他双眸很大似一汪清澈的湖水,懵懂而纯真,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众人。。

黎宗正乐呵呵的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兴致勃勃道:“来吧,外孙儿,喜欢哪个?指谁谁死。”

“小侄子真可爱啊,日后本公主也要跟阿渡生一个这样的小娃娃。”储桂枝拽着黎渡的手摇晃,声音如春日里黄莺。

黎渡刚毅的脸庞翻出一抹绯红,喉结微滚,想甩开但低头看着储桂枝的笑脸又舍不得。

他磕巴道:“长乐公主,您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如此这般言语,怕是失了妥当。”

“失了又能怎么样,本公主就是喜欢你嘛!”储桂枝抱的更紧了,眼中满是期待:“等过了这段时间,黎总兵把事情办完,阿渡就来当本公主的驸马好不好?本公主虽说性子贪玩儿了些,但本公主保证此生唯你一人,公主府绝不养面首。”

黎渡脸上的红晕从耳尖迅速蔓延至脖颈,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谁能想到在战场上威武霸气,身披玄铁战甲,一人可抵万军的振威将军黎渡,此刻几乎快要败了阵。

储桂枝见他久不回应,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嗔怪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嘛?”

黎渡愣了半晌回答,多了几分别样的憨态:“末将……末将知晓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初见高傲如同只孔雀的公主,如今能这般的娇态,实在是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黎宗正见状,睨了这两人一眼,赶忙捂着储慈的眼睛闪到一边,嘴里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收到家书,匆匆赶回来的黎池跟在爷孙身后,声音清朗沉稳:“爹,我听说小妹回来了,此事是否有蹊跷。”

黎宗正握着储慈的手转身,提到他那小女儿他就想哭,但是不能,他是一个坚强的国丈。

黎宗正45度角仰望天空:“没有蹊跷,她现在是宫里的沈昭仪,等你看见你就知晓了,唉……说到上次见面连个饭都没吃。”

“包真吗?”黎池还是怀疑。

毕竟她小妹已经走了三年,尸骨就葬在苍山的皇陵,还是皇帝亲自扶的棺。

黎宗正侧身竖了个大拇指,肯定道:“包的。”

*

此时养心殿内。

储烨一袭浅色寝衣置于榻前。

他神色缓和,眼睫轻垂,翻动手里奏折,整个人看着芝兰玉树,温润如玉。

顺妃带着奴婢入殿内,只一眼,便被储烨迷的挪不开眼。

每日来侍疾,储烨穿的都是常服,她几乎从未见过帝王这般的模样。

想来,大概就如李德泉所说,陛下先前是在涂药。

“臣妾恭请陛下圣安。”张柔儿微微欠了欠身,抬手摘下了身披着的斗篷,一袭火红轻薄的衣裙随之展露出来,裙摆晃动间,宛如天边绚丽的流霞。


储烨耐心解释:“朕是见她是为了正事,你在这儿,朕会先顾了你的感受。”

“真的吗?”沈湘声音带着哭腔。

储烨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指腹摩挲她滑落的泪水,正声道:“君无戏言。”

“那陛下去吧。”沈湘放心,伸手推他。

储烨凤眸微眯,看了她几息,贴着她耳边轻声道:“还记得你描述的词吗?”

“什么?”

“箭在弦上。”

*

张柔儿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李德泉才通知她帝王召见。

原以为是在养心殿议事,却不想被李德泉一路带领来了个隐秘的暖房内。

“来喜,你说张柔儿又要耍什么花招?”送走储烨,沈湘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案前,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手累的抬不起来,只能对着面前的《妙法莲华经》发呆。

李来喜思索了片刻,道:“明日便是赏花宴了,奴才觉着顺妃应是找陛下讨要名额。”

沈湘疑惑:“往年不是嫔妃想去就去吗?”

“今年皇贵妃娘娘改了规矩,受到邀请的嫔妃得在花名册上自己写下姓名。”

她好像……没写过这东西……

意思是今年赏花宴没她!

沈湘脑袋瞬间清明:“本宫居然也不在名册上!”

“可能是娘娘还在被陛下禁足。”

李来喜下意识脱口而出,猛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捂住嘴,但为时已晚

他僵硬的抬头看去,沈娘娘这位娇气的主儿,竟然又红了眼眶。

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他耳朵又该保不住了。

东暖房内,殿门紧闭。

屋内一片昏沉,仅有几缕阳光透过蠡壳窗,洒落在矮桌上,桌上的茶升腾着袅袅热气。

储烨身着一袭玄色衣袍,伫立在榻前,眼睫低垂,神色黯然:“顺妃,你且细细与朕道来。”

张柔儿跪在地上,双手沾满鲜血,死死抓着铜盒,哭诉道:“陛下,臣妾与皇贵妃娘娘情同姐妹,本不愿将此事透露出来,没想到皇贵妃竟如此狠心,对臣妾痛下狠手!”

张柔儿膝行向前,将铜盒举过头顶:“这里面有当年延禧宫所有太监和宫女,以及先皇后娘娘产婆临死前画的押,更有太后和皇贵妃当年杀害先皇后娘娘的罪证!”

“此事牵涉太后和皇贵妃娘娘,臣妾绝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隐忍多年,全是为了后宫安稳啊!臣妾早该想到,像皇贵妃娘娘那般恶毒之人,根本无法治理好六宫!望陛下为臣妾做主,为先皇后洗清冤屈!”

张柔儿这番话,将自己当年的罪责撇得干干净净。

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除了她们,再无旁人知晓。

既然她与萧云萝只能留其一,已经彻底撕破脸面了,那她不如先下手为强,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储烨接过盒子,并未立刻打开查看,而是放置一旁,神色平静:“这个东西,除了你,还有谁知晓?”

“还有臣妾的贴身丫鬟荷叶。”张柔儿稍作思索,连忙补充,“荷叶与臣妾自幼一起长大,定不会走漏风声。”

储烨默了几息,冷道:“此事除了太后和皇贵妃,还有谁参与了?”

有。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但她不能说。

张柔儿在心底暗自回应,面上却无辜地摇头:“只有这两人。”

“顺妃,此事事关重大,你可知道‘诬告反坐’?”储烨语气波澜不惊。

张柔儿满心疑惑,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信任多年的人,陛下得知真相后竟毫无反应,甚至连一丝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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