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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免费

孤雁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中的人物孔临安薛相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孤雁图”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内容概括: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6-23 0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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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现代都市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免费》,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中的人物孔临安薛相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孤雁图”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内容概括: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免费》精彩片段

“是啊,刚上完帖子没多久,皇后宫里就派人去乡主府了,只不知是去做什么的。”
孔临安算着时间,立即猜到,相宜一定是借着帖子,跟皇后说襄宁侯长女患病之事了。
他登时觉得好笑,又觉得好气。
毕竟相宜是他“前夫人”,她如此不知轻重,传出去也是丢了他的人。
不用说,入夜了还被宣召进宫,必定是被叫来斥责的!
再对比林玉娘的妥帖稳当,他积压在内心深处的一口气忽然就散开了。
休了薛相宜,真是明智之举!
相宜是在乾元殿前见到林玉娘的,对于今天的事,她心中有数,林玉娘却着实纳闷了一阵。
因为是宣召,俩人自然不能说话。
被太监领着往里走,林玉娘脑中念头一闪而过。
难道真是伤寒疫?
不。
怎么可能。
她自我否决后,忍不住笑自己,真是昏了头了,就算薛相宜懂点医术,也不可能比她高明。
这么一想,她便定了心。
乾元殿内并不比外面暖和,相宜看见大开的窗户,便明白了一切。
她暗自惊讶,太子行事可真果决。
行礼间,她注意到殿内格局。
一年轻女子跪在地上,正掩面哭泣,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旁边,众人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皇后被陈嬷嬷护着,举止无措。
陈嬷嬷狠狠瞪着年轻女子,就差脱口而出骂一句狐媚了。
皇帝神色一言难尽。
至于太子……
相宜这回才看清国朝储君的真容,似曾相识的感觉一闪而过,她低下头,想起的是曾在闺中大肆传阅过的太子秋猎图,京城最好的女画师,极尽妙笔,本以为已经足够惊艳,却不想本人更胜一筹。
所谓丰神俊朗,清冷孤傲,不外如是。
他高坐其上,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不着痕迹却又不加掩饰地嘲笑着哭诉的女子。
“陛下,臣妾……”
崔贵妃再次喊冤,上方,太子已打断了她的话。
相宜收了视线,装得淡定,低头等着被问话。
“林氏。”
太子淡淡两个字,殿内便又冷了些,林玉娘心头一颤,赶忙再次跪下。
太子问道:“今日宫中谣言四起,说京中有疫,本宫听说,谣言传自你口,可确有其事?”
相宜忍不住赞。
妙啊。
众人反应不及,崔贵妃想要阻止林玉娘,却已经来不及。
林玉娘下意识跪下,辩解道:“殿下明鉴,此话绝非出自微臣之口,乃是隆安乡主上报给皇后娘娘的,贵妃娘娘明断,已将此事否了,微臣怎会胡言!”
太子冷笑不语。
一旁,崔贵妃狠狠咬了咬唇,眼看皇帝要发怒,她立即磕头,哭道:“陛下,林典药已经给陈大姑娘把过脉了,确定是寻常风寒,臣妾自然相信她。但即便如此,臣妾也不敢烧了乡主上的帖子啊,臣妾也是向皇后娘娘进过言的,是否要再请太医署的人去看看。”
林玉娘愣住。
这……
她大脑快速转动,当即明白过来,背后冷汗迭起的同时,又不敢相信。
真是伤寒疫?
接着,太医署令站出来,说:“去襄宁侯府的人还没回来,为了不耽误时辰,容臣问林大人和薛乡主一些话。”
皇帝摆手,“问吧。”
林玉娘这才意识到原来事情还没有定论,不免松了口气。
太医署令拿着脉案上前,递给相宜和林玉娘,“两位看看,这份脉案出自谁手?”
相宜快速扫完,点头道:“是我亲手所写。”
林玉娘还没看完呢,皱着眉扫到最后,然后递给了太医署令,背手道:“不知署令有何要问?”
“林大人也给陈大姑娘号过脉,对于薛乡主这份脉案,你可认同?”
林玉娘毫不犹豫,无奈道:“恕下官才疏学浅,陈大姑娘确是寻常风寒脉象,我实在不知,乡主这份脉案从何得来。”
太医署众人面面相觑。
说实话,他们也更愿意相信林氏,毕竟林氏曾亲自治过痘疫,自然比名不见经传的薛相宜要靠谱。
事情一度陷入焦灼。
崔贵妃看太医们的表情,便猜到一二,顿时又来了精神。
她哭哭啼啼,对皇帝道:“陛下,林典药妙手回春,进宫这些日子还从未有错呢。”
皇帝也有点怀疑了。
他看了眼相宜,问:“你曾学过医?”"


谁知,相宜根本没在意孩子的称呼,甚至没多看那孩子一眼,只命人将账本送了上来。
老夫人愕然:“相宜,你这是做什么?”
“大爷要我交出管家权,让林姑娘接了去练练手,我已将账簿整理好了。”相宜道。
老夫人愣了下,看向儿子。
孔临安面色如常,喝了口茶,说:“中馈理应由德行如一之人掌管,玉娘素有贤名,由她掌管最好。”
闻言,林玉娘看了眼相宜,对孔临安道:“子郁,你知道的,我很快就会有官职在身,忙得很。所谓中馈,不过是些黄白之物,我向来不喜这些。更何况,薛家妹妹经手这些多年,你骤然夺了她的权,她在这个家还有何事可做?”
孔临安说:“我知道你忙,更是为他人着想,但有些事必须你接手我才放心,至于其他人,我为何夺她的权,她心里有数!”
林玉娘摇头,看向相宜,问道:“薛家妹妹,你可是真心交出中馈?”
“账本在此,怎会不真心?”
林玉娘说:“你不必强撑,或是想着我不知如何理事,将来自会还给你。我可以同你说实话,我跟子郁在凉州时,便是府衙之事我也管过,中馈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小事。今日你若是真交给我,我便会真的接手,倒是你再想要回去,那是绝无可能!”
“我行事强硬,更和男子一般崇尚孔孟之道,言出必行,小女子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在我这里可是行不通的。”
相宜听着想笑,她倒是头一回听如此标榜自己的。
有趣的是,孔临安竟还一脸欣赏地看着林玉娘。
她正了脸色,说:“既是交付中馈,自然是言出必行,我也希望林姑娘接过手去,就不要再还给我。”
见她如此顽固,林玉娘暗道一句朽木,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言。
正好,孔临萱也把账本塞进她怀里了。
“嫂子,你就管着吧!”
一旁,孔老夫人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能暗骂女儿愚蠢。
林玉娘接过账本,当即就翻开看了,只看了眼结余,她眼底就露出了嘲笑和嫌恶。
她就知道,困于后宅的女子,都是这几招罢了。
“这账上为何亏损了上万两?”她抬头质问相宜。
“什么?”
孔临安不信,将账簿接了过去,扫了两眼,便目光锐利地看向了相宜。
孔临萱则是看都没看,就皱眉道:“相宜姐,你既要交账,便该实诚些,何必做假账坑骗玉娘嫂子?”
“坑骗?”相宜笑了。
她懒得说,给了个眼神云鹤。
云鹤抬着下巴,不屑道:“二姑娘,你说话可别丧了良心!当初我们姑娘进府,孔府账上才几个银子?这些年家里就大爷一个领俸禄,可大爷一个子儿都没往家里寄过,全家上下尽靠我们姑娘养着了!我家姑娘十万嫁妆进了孔家门,如今只剩几个不值钱的铜家伙了,难不成也要我们姑娘拿出来,养一些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话音刚落,孔老夫人冷了脸,小小的孔长宁看了眼眉头拧紧的母亲,很有眼色地哭了出来。
孔临安怒而拍桌:“放肆!”"



老妈子怒了,一把抢回药方,瞪着余师傅道:“你怎么说话呢?这可是女官署林典药开的方子!”

“张妈妈,怎么了?”陈夫人问。

不等张妈妈回应,相宜提起裙摆,径直进了室内。

陈夫人见状,不悦地起身,“你要做什么?”

相宜说:“夫人,你家姑娘所患的并非寻常风寒,若按照此方医治,姑娘今夜必发高热!”

陈夫人被她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但想想刚才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并不大相信她的医术。

“依你说,我家女儿是什么病症?”

“从脉象上看,的确像风寒重症,但切脉再久一些,便不难发现,姑娘的病症既不像寒症,也不是热症!如此来势汹汹,不过半个上午,人便已虚耗透了。我断定,也就这片刻功夫,姑娘手脚必定已经由凉转热,且想要腹泻。”

“那……”

相宜说:“这是伤寒疫!”

“什、什么?”陈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余师傅叹了口气,拉了下相宜的袖子,站出来说话。

然而他还没开口,陈夫人已经变了脸色,怒道:“一派胡言!”

“我家女儿一直在山上守着老祖母,一步不曾下山,怎会感染疫病?”

陈夫人气得脸色发红,指着相宜道:“我要不是看在你家主子也算是有爵之人,必定将你乱棒打出去!”

说罢,她招呼左右,说:“把他们轰出去!”

“娘……”

帐内,陈大姑娘有意阻拦,但声音太弱,没人听得见。

眼看局面失控,余师傅赶忙护着相宜。

相宜却不慌不忙,坚持道:“陈夫人,你家姑娘喝了那位林大人的药,不出半个时辰,必定腹泻不止,呕吐更甚!”

见她说得这么笃定,陈夫人有些拿不准了。

正巧,林玉娘从后面走了进来。

陈夫人立即说:“林大人你可算来了,这女医胡搅蛮缠,竟说我家女儿患的是什么伤寒疫!”

林玉娘点点头,随即看向相宜,严肃道:“你既然已经离了孔家,就该好好过日,何必总纠着我和子郁不放呢?”

相宜无语。

她不知道,人到底为何能自信到如此地步。

陈夫人意外,“林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夫人,你有所不知,这是隆安乡主。”

陈夫人愣住。

她看看林玉娘,再看看相宜,一时纠结。

半晌后,想起女儿的病,她对相宜的态度客气了点。

可还没等她说话,林玉娘继续对相宜道:“你根本不曾开堂问诊过,为了证明比我强,稀里糊涂地入杏林,只会害人害己,何必呢?”

陈夫人正疑惑,这位前孔夫人怎么也会医术,闻言,立即瞪大了眼。

“你不曾开堂问诊过?”

余师傅纠正道:“我家姑娘在江南时问诊过,只是不曾对外公开身份!”

陈夫人不信。

若有真本事,早就名声远扬了。

而且,她已经听出来了,这什么乡主分明是为了跟林玉娘较劲,见林玉娘凭着医术出了头,她便也做女医,方才必定是听到药方是林玉娘开的,所以才多加纠缠。

于是她对相宜道:“乡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改日我再登门致谢,此刻便请你先回吧。”


  看清楚对方长相,她都差点吐出来,随即又不免要笑,觉得薛相宜真是活该。
  昧她的嫁妆,这就是下场!
  她对低着头的男子说:“你,换上大爷的衣裳,往那边去吧。”
  担心对方不明白,她忍着恶心上前去,低声强调:“记住,是圆房,别把事办砸了!”
  男子心里忐忑,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壮着胆子照办。
  眼看下人们拥着“孔临安”往上宁居去,孔临萱命人看住屋内的本尊,自己则是穿上斗篷,借着夜色往水榭去。
  第14章 故作不见
  天色太晚,林玉娘迟迟等不到孔临安,便带着丫鬟去了孔临萱的住处。走到长廊时,刚好看到几个丫鬟领着孔临安往上宁居的方向去。
  丫鬟警惕起来,说:“夫人,大爷别是去找薛氏了吧?”
  林玉娘心头一顿,然而多看两眼,她便觉得孔临安的身形有些奇怪。
  “夫人?”丫鬟叫了她一声。
  林玉娘只思考了片刻,便加快了脚步,仍旧是往孔临萱的住处去。
  到了门口,见孔临萱的贴身丫鬟守着屋门,她心中疑惑更深。
  “大爷在里头跟姑娘说话吗?”林玉娘问道。
  丫鬟心里紧张,看见林玉娘更是吓了一跳,下意识挡住了屋门,点了点头,想起什么,又赶紧摇头。
  林玉娘沉了脸,“大爷到底在不在里头?”
  虽说林玉娘是“外室”,但她有儿有女,又有跟孔临安的情分,是以孔临萱身边的丫鬟都把她当未来主母,不敢得罪。
  于是丫鬟思考了一阵,小心翼翼道:“大爷往上宁居去了,老太太命大爷跟少夫人圆房。”
  闻言,林玉娘怔了一下。
  可她在心头转了转孔临安早上的保证,再看看丫鬟身后那扇门,便觉得这丫头说话不老实。
  各种念头交织间,她隐约听到屋内有男人的声音,好像是叫人倒茶。
  守门的丫鬟脸都白了。
  林玉娘当即确定了,刚才去上宁居的,绝不是孔临安。
  她有了猜想,面上不动声色。
  “罢了,想来你们姑娘也睡了,我就不打扰了。”
  丫鬟以为她听到动静必定要追究,没想到她轻轻放过,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高兴地送她离去。
  眼看她出了院子,赶紧进门,给醉得昏沉的孔临安倒茶。
  院外,丫鬟好奇地问林玉娘:“夫人,屋内分明就是……”
  林玉娘停下脚步,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上宁居
陈三穿着孔临安的衣服,紧张得浑身都是汗,他还是第一次进内院呢,而且还是夫人的内屋。
夜色中,院中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老妈子替他守着门,见他来了,给了他一个眼神就走了。
本来他还害怕,走到门前,闻着门口萦绕的香气,再想象夫人绝伦的美貌,不觉浑身燥热难耐,早把恐惧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今夜过后,做鬼也风流了!
这么一想,他挺起胸膛,推开了屋门。
然而刚踏进内室,他还没看清里面情况,便被人一棒子打在后脑勺,然后两侧冲上来力气结实的仆妇,将他五花大绑。
“呜呜——”
陈三来不及思索,只见漆黑内室忽然亮起灯。
周遭布置华丽,两个美貌丫头分站两侧,一旁的仆妇也都年轻清秀。
坐在桌前的女子一身华服,嘴角笑意温柔,正朝他看来。
明明是温柔女儿乡,陈三却觉得犹如到了阎王殿一般恐怖。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孔府的南角水榭。
孔临萱同样小心地推开了屋门,刚刚入内,一旁便闪出一道黑影,将她一把抱住。
少女心跳如擂鼓,娇呼了一声。
水榭小屋内,男人已经抱着孔临萱滚上了床榻。
“云景哥哥,不可以……”
“萱儿,母亲知道你没了陪嫁宅子,已经打算退婚,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待你成了我的人,母亲就不能不认了。”
孔临萱脑中空白,惊喜和恐慌交织在她心头,让她犹豫不决。
“可是……”
男人停小动作,在上方看她。
“怎么,你不愿意?”
如果孔临萱冷静点,必定能发现面前的云景不对劲,可她爱慕云景多年,从没被这么热情对待过,除了激动,哪还有一丝一毫的防备。
听到云景冷了声音,她当即抛下最后的矜持,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献吻。
“云景哥哥,我愿意,我愿意的。”
“好萱儿……”
男人满意,俯身压下,抱着意乱情迷的女人滚进了床里,同时放下了帘帐。
屋内,一片火热。"



入夜后,皇城宵禁。

相宜府内上下都不曾睡,下人们不明所以,但都安静守着,相宜领着身边亲近人等端坐正堂。

太子身边的靖安公公前来宣召时,她麻利地命人拿上早已准备好的折子,拍了拍袖子。

“走吧。”

靖安:“……”

这姑娘可真够冷静的。

他跟着太子,先后见过两认准太子妃,对名门贵女的风姿早已司空见惯,瞥见相宜身上“怪异”的装束还是多看了两眼。

细论起来,相宜穿的有些男不男女不女,裙子没有大裙摆,上衣袖子也是窄袖,只不过细节处的花纹很是精致。

再看发饰,也只是两样华胜点缀发间,很是简约。

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相宜看了过去,随即笑了笑,解释道:“下午试了许多药材,襦裙繁复,所以才穿得不伦不类,见笑了。”

说着,她从侍女手里接过一支沉甸甸的金步摇,看也没看,便利落随意地插进了发间。

靖安看得傻眼,跟着笑了笑,心里却在想,这位薛姑娘果然不同,看这样子,果然是精通医术的?

相宜这边往宫里去,孔家那边也忙开了。

本来孔家一家子正在吃饭,宫里忽然来人,要林玉娘紧急入宫。

孔老夫人见识过林玉娘带回来的赏赐,当即便笑道:“定是贵人抱恙,只肯叫你看呢!”

孔临安也这么想,他心情很好,干脆放下筷子,亲自送林玉娘到宫门外。

林玉娘看着一双儿女,再看看高看自己的婆婆、疼惜自己的丈夫,越发觉得自己历经辛苦走进孔家是对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到了宫门口,孔临安扶着她下车。

“天气冷,太晚了,子郁,你不要等我了。”林玉娘道。

孔临安拢住她的肩膀,亲昵道:“无妨,我等着你,否则回去也不能安寝。”

林玉娘低头一笑。

“那好,我很快就出来。”

二人在宫门口分别,孔临安望着林玉娘的身影,许久不曾收回视线。

刚一转身,便见旁边驶来另一辆马车,相宜从车上下来,经过侍卫检查后,竟带着一侍女和一老者从另一侧偏门进了宫。

孔临安一脸意外。

旁边侍卫认得他,见他长久地看着相宜,以为他是还惦记相宜,便说:“孔大人,您这位前夫人可是好福气啊,得了皇后的青眼,午后刚往宫里递了请安帖,这会儿又被宣召进宫了。”

“她给皇后上过帖子?”孔临安皱眉。

“是啊,刚上完帖子没多久,皇后宫里就派人去乡主府了,只不知是去做什么的。”

孔临安算着时间,立即猜到,相宜一定是借着帖子,跟皇后说襄宁侯长女患病之事了。

他登时觉得好笑,又觉得好气。

毕竟相宜是他“前夫人”,她如此不知轻重,传出去也是丢了他的人。

不用说,入夜了还被宣召进宫,必定是被叫来斥责的!

再对比林玉娘的妥帖稳当,他积压在内心深处的一口气忽然就散开了。

休了薛相宜,真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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