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我,只是想把我留在身边,随时可以取我的器官救你的新欢?”我冷笑一声,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念念,你不要这样说,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他辩解的语气里充满了虚伪,让我更加作呕。
“秦逸轩,是不是如果今天我没发现真相,你就打算骗我嫁给你,然后在婚后以夫妻之名逼我捐肾?”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这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有力地证实了我的猜测。
泪水无声地滑落,我握着电话的手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心痛得仿佛被人生生撕裂。
“你还记得我们相识的那天吗?”他突然问道。
瓢泼大雨中,我被卷入洪水,是他不顾危险跳入湍急的水流中将我救起,那时他眼中的坚定和勇敢让我心动不已。
“你救了我一命,却要亲手毁了我两次,第一次,你逼我打掉我们的孩子;第二次,你想要我的肾脏。”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秦逸轩似乎也在回忆那段往事。
“念念,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对你是真心的,至少...最初是,”
我想起了他初次牵我手时的温柔,想起了他在我生日时布置的满天星光,想起了他单膝下跪时的真挚眼神——这一切都是谎言吗?
秦逸轩沉默了很久,继续说:“墨琴的父亲是我事业的关键,我别无选择...”
一阵尖锐的疼痛刺穿我的心脏,原来在金钱和权力面前,他所谓的爱不过是一场交易,而我,不过是这场交易中随时可以被抛弃的筹码。
出院那天,医院走廊异常安静,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
推开病房门的一刹那,两个陌生男子突然从门后闪出,一把捂住我的口鼻,刺鼻的药水味道瞬间充满我的感官。
朦胧中,我看到秦逸轩站在不远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冷酷和决绝,他轻声说道:“对不起,念念,墨琴等不了了。”
意识在迅速模糊,我被粗暴地塞进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车子在夜色中疾驰而去。
我拼尽全力抵抗着药物的侵袭,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