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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欢秦淮景结局免费阅读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番外

元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淮景和方梨之所以会睡到一起,正是小姐一手撮合。那碗加了料的鸡汤对百毒不侵的小姐毫无用处,撂倒方梨却绰绰有余。后面的事情果然如小姐预想中的在发展。秦淮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小姐就成全他,把方梨送到他嘴里。表哥与表妹的爱情故事,从此也能成就一段美好的佳话。秦淮景没想到姜岁欢居然还敢倒打一耙,“是不是你算计我?”姜岁欢依旧是一脸无辜,“我算计你在我的床上和另一个女人做这种丑事?”失去清白的方梨一语找到事情的结症,“李嬷嬷送来的那碗鸡汤有问题。”喝完鸡汤,她整个人变得都不太对劲。浑身上下又热又躁,很想被人放肆凌辱。偏在这时,那只白猫跑了出去,姜岁欢便带着两个婢女出去追。浑身不舒服的方梨根本不记得她为什么会躺在姜岁欢床上,也不记得原本明亮的房...

主角:姜岁欢秦淮景   更新:2025-03-22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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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岁欢秦淮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岁欢秦淮景结局免费阅读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元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淮景和方梨之所以会睡到一起,正是小姐一手撮合。那碗加了料的鸡汤对百毒不侵的小姐毫无用处,撂倒方梨却绰绰有余。后面的事情果然如小姐预想中的在发展。秦淮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小姐就成全他,把方梨送到他嘴里。表哥与表妹的爱情故事,从此也能成就一段美好的佳话。秦淮景没想到姜岁欢居然还敢倒打一耙,“是不是你算计我?”姜岁欢依旧是一脸无辜,“我算计你在我的床上和另一个女人做这种丑事?”失去清白的方梨一语找到事情的结症,“李嬷嬷送来的那碗鸡汤有问题。”喝完鸡汤,她整个人变得都不太对劲。浑身上下又热又躁,很想被人放肆凌辱。偏在这时,那只白猫跑了出去,姜岁欢便带着两个婢女出去追。浑身不舒服的方梨根本不记得她为什么会躺在姜岁欢床上,也不记得原本明亮的房...

《姜岁欢秦淮景结局免费阅读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秦淮景和方梨之所以会睡到一起,正是小姐一手撮合。

那碗加了料的鸡汤对百毒不侵的小姐毫无用处,撂倒方梨却绰绰有余。

后面的事情果然如小姐预想中的在发展。

秦淮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小姐就成全他,把方梨送到他嘴里。

表哥与表妹的爱情故事,从此也能成就一段美好的佳话。

秦淮景没想到姜岁欢居然还敢倒打一耙,“是不是你算计我?”

姜岁欢依旧是一脸无辜,“我算计你在我的床上和另一个女人做这种丑事?”

失去清白的方梨一语找到事情的结症,“李嬷嬷送来的那碗鸡汤有问题。”

喝完鸡汤,她整个人变得都不太对劲。

浑身上下又热又躁,很想被人放肆凌辱。

偏在这时,那只白猫跑了出去,姜岁欢便带着两个婢女出去追。

浑身不舒服的方梨根本不记得她为什么会躺在姜岁欢床上,也不记得原本明亮的房间为什么会变成漆黑一片。

当她意识回笼时,已经被秦淮景当成猎物压在身下。

虽然处境有点丢人,内心深处却一阵窃喜。

将她按倒的那个人,是她心心念念爱慕的表哥。

表哥方才在床上的表现,给她带来了许多惊喜。

不知今晚过后,肚子里会不会孕育出表哥的血脉。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大朱氏不可避免的被惊动了。

“姐姐,你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玷污了我女儿,他还敢不认账。”

一进大朱氏的院子,小朱氏便吵吵嚷嚷哭诉起来。

秦淮景与方梨早已穿戴整齐。

众人都被叫到大朱氏面前,共同商议解决之策。

秦淮景觉得自己冤死了。

“我以为床上的女子是姜岁欢,谁知道表妹会睡在那里。”

他心底是真的恨,恨小朱氏和方梨为何会破坏他的计划。

本来这两个人都要被他赶走了,却在离开的前一晚,发生这种恶心人的变故。

方梨直接甩锅给大朱氏。

“若非姨母送来的鸡汤有问题,我也不会稀里糊涂和表哥睡了。姨母,你为何要害我?”

大朱氏被气得险些吐血。

“方梨,你别在众人面前胡乱攀咬。无缘无故,我害你做什么?”

万没想到,李嬷嬷送过去的那碗鸡汤,会喝进方梨的肚子里。

李嬷嬷也很冤枉。

她亲眼看到姜岁欢喝了鸡汤才回来复命的。

明明鸡汤喝进姜岁欢的肚子里,与将军圆房的,却成了表小姐。

小朱氏不依不饶地拔高声音:“我清清白白的女儿在你们秦家被污了名节,无论这里面有什么阴谋算计,都得给我一个交代。”

大朱氏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将这母女二人带来京城。

早知她二人这么能搞事情,不如将她们留在奉安自生自灭。

眼看小朱氏逼人太甚,急中生智的大朱氏将求助目标移向姜岁欢。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岁欢,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秦淮景也觉得母亲的做法非常明智。

姜岁欢连萧令仪那种地位的女人都容不下,更不可能让方梨这个跳梁小丑在眼前蹦跶。

姜岁欢假意沉着脸,“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能怎么办,还能把姨母和表妹赶出去不成?”

大朱氏心想,只要开口赶人的是你,我这边没有任何意见。

有同样想法的,还有秦淮景。

母子二人都希望这个恶人由姜岁欢来做,不但解决掉眼前的麻烦,还落得一个善妒之名。


“这两日我身子不好,没在事发时出面教训那两个东西,你做小辈和嫂嫂的,不要跟她们一般见识。”

姜岁欢并未猜错,大朱氏的确在装病。

这两年,她的身体在姜岁欢治疗下日益康复。

虽不至于彻底痊愈,照比当年也是大有好转。

来京城前,大朱氏是真心感激姜岁欢的。

不但用自己的嫁妆添补秦家,还帮她治疗多年的肺疾。

这样的儿媳妇,提着灯笼都难找。

可人心都是贪婪的。

姜岁欢做事再怎么周到,也改变不了她的出身。

所以利益面前便有了算计,哪怕被算计的这个人曾经掏心挖肺的对她好。

当剩余价值被榨光时,也要做出最后的牺牲。

而大朱氏这么做,是逼着姜岁欢与秦淮景绑定。

只要坐实两人的关系,她便没脸再提合离。

不提合离,就不会在银子上乱作文章。

等淮景日后当上太子,后宅中的女人,还不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秦淮景并不知道大朱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不知道今天这场丢人现场的戏,他娘也跟着参与其中。

“娘,姨母和表妹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家?”

他对小朱氏和方梨的感情并不深。

那二人投奔到奉安时,他正在边境与南楚对抗。

只从母亲送来的信件中得知,府中多了两位食客。

年少时,与姨母和表妹见过几面,谈不上多深厚的感情,只知道她们是自己的亲戚。

经过今日这一闹,秦淮景对小朱氏和方梨是彻底厌了。

像吸血鬼一样赖着不走,就连母亲和姜岁欢来到京城,那两人也厚着脸皮跟过来。

大朱氏拍了拍儿子的手臂,“你姨母原来住的地方被大水冲得没有人烟,姨父和府中的亲人到现在也是下落不明。”

“官府后来统计过,那场大灾,死了七千八百人,你姨母所在的县城,也才不到一万人。”

“我只有她这一个妹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母女无家可归。”

转而又看向姜岁欢,“我也没想到她们一下子会花出去那么多银子,倒是让你破费了。”

她只让小朱氏和方梨制造点是非,好逼迫姜岁欢和秦家绑定。

没想到那母女二人如此贪心,出门一趟,竟花掉两千两。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姜岁欢维持着好脾气的人设。

“给姨母和表妹花的银子,都已记在将军的账上。”

朝腰间的荷包处拍了拍,姜岁欢笑得满脸灿烂。

“就在方才,将军当着众人的面,给我打了一张欠条。欠条在手,我不怕将军日后赖账。”

大朱氏瞬间变了脸,“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签欠条?淮景,她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想到被逼着签下的那张欠条,秦淮景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对姜岁欢的感情非常复杂。

两年无怨无悔的付出,是个人就会对其心生感动。

只怪姜岁欢不懂事,非要霸着正妻的位置不肯放手。

但凡她肯自贬为妾,他也会在后宅给她留一席之地。

“娘,您安心养病,其他的事情不要多管。”

不过是两千两银子的欠条而已,不值得他娘大惊小怪。

安抚完老娘,他要和姜岁欢好好聊一聊,务必把该解决的事情全部解决。

大朱氏岂是这么好糊涂的。

便让姜岁欢先回房休息,她要留儿子单独商议。

姜岁欢乐之不得,提着裙摆,带着九儿和阿忍出了院门。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这怎么可能?

容瑾眉头微微蹙起,“赵将军早已卸甲归田。”

凤西爵笑了笑:“在战场的威慑力却一如当年。”

容瑾细细思量片刻,“此次大战告捷,赵将军并不在封赏名单内。”

凤西爵眼中露出讥讽。

“赵将军不在封赏名单,是因为他为国捐躯后,功劳和荣誉被秦淮景抢了。”

“想必诸位都知道,赵将军卸甲归田前,曾在广平侯麾下任副统领。”

“在南楚大军心中,广平侯就如同地狱修罗,数次杀得他们抱头鼠窜。”

“赵将军是广平侯最得意的副将,威名早已被南楚忌惮。”

“秦淮景和萧令仪出征前一连数次跪请赵将军相助。”

“念及天下安危,百姓太平,赵将军召集旧部再上战场。”

“他率领的八百人小队打前锋,杀得南楚措手不及,也为秦淮景和萧令仪争取到最佳的进攻机会。”

“而赵将军与八百旧部全部牺牲,捷战后,却连名字都被人为抹去。”

“敢问诸位,秦淮景卸磨杀驴,瞒情不报,有什么资格坐上那个位置?”

容瑾代替众人问道:“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凤西爵:“没有确切的消息来源,皇城司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抓捕恶徒。”

原本嘈杂的议政殿,此刻安静得落针可闻。

若真相真如凤西爵所言,秦淮景人品方面还真是堪忧。

扶持这样的人坐上太子的位置,恐怕日后难以服众。

周文海忍不住辩驳,“广平侯在两年前就叛了国,赵云笙作为他的旧部,背景恐怕不干净。秦将军没有在封赏名单中报他的名字,与广平侯是卖国贼有很大关系。”

凤西爵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周文海。

“广平侯是否真的叛国,目前还不能盖棺定论。”

“白家六口惨死沙场,叛国的罪名也是有人硬安在他头上的。”

“死无对证的情况下,有心之人还不是想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

提到广平侯白家,很多大臣都噤了声。

遥想当年,广平侯白玄冥在大晋的名声如雷贯耳。

他与妻子姜如月都是战场上的不败神话。

膝下养了四个儿子,白东辰,白南初,白西廷,白北麟。

个个都是将门虎子,令无数名媛为之倾慕。

然而两年前发生了一变故,导致一家六口全部惨死。

经过朝廷层层盘查,得出来一个惊人的结论,白玄冥叛国了。

而带回这个消息的,正是白玄冥最信任的心腹之一,左毅。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在死无对证的情况下,叛国的罪名就这么扣在了白玄冥头上。

秦淮景为了立功打胜仗,厚着脸皮求赵云笙出山。

事后再抹去其姓名和功劳,在一部分人心中也算情有可原。

反正赵云笙带领的那八百人已经死了。

只要秦淮景那边安抚好人心,回京后,自然是想怎么报就怎么报。

可秦淮景并不知晓,京城这边有个刺头凤西爵,在时刻监察他的动向。

容瑾的立场非常坚定。

“宣威将军知情不报是有争议,他与萧氏之女联手将南楚大军逼退边境也是事实。”

“只要达到最终的目的,他们便有资格接受朝廷的封赏。”

凤西爵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大理寺有你这样的主审,真是我晋朝官场最大的败笔。”

不理会容瑾变得难看的脸色,凤西爵露出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诸位自己看着办。”


闻听此言,沈确和楼殿都用怪异的目光看向凤西爵。

主子又在玩什么套路?

司辰也被惊得不轻。

“我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万万不敢作奸犯科。还请郡王明察秋毫,切莫拿这种事情开草民玩笑。”

世人都传掌管皇城司的首领凤西爵是不折不扣的一个疯子。

从前只当都是谣言。

今日一见才发现,这人果然疯得不轻。

凤西爵笑得一脸邪气,“是不是你,一审便知。”

冲沈确做了个手势,“绑上,押入皇城司大牢。”

皇城司大牢与刑部大牢有的可是本质上的区别。

进了刑部,走走关系还能把人保出来。

进了皇城司,无论有罪没罪,脱层皮是必然的。

眼看司辰就要身陷囹圄,姜岁欢没办法再置身事外。

她翩然起身,站在二楼与凤西爵对望。

“敢问郡王,如意楼老板犯了何罪?”

凤西爵眼含玩味地朝二楼看去,“你是何人?”

姜岁欢用下巴指指司辰,“一伙的。”

凤西爵把玩着茶杯的杯盖,叮叮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既然是一伙的,便一并抓了吧。”

臂膀被沈确扭住的司辰顿时急了。

阁主给他下了死令,在京城,无论发生任何变故,必须确保大小姐性命无忧。

姜岁欢向司辰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不急不躁的对凤西爵说:“抓捕前,不如先给我定个罪名。”

凤西爵“啪”地一声扣上茶碗,“南楚奸细,这罪名如何?”

得知皇城司要抓的是南楚奸细,人群变得躁动不安。

大晋与南楚斗了几十年,战争所带来的种种痛苦,也让两国百姓恨之入骨。

一个南楚奸细的罪名定下来,无论司辰还是姜岁欢,下场恐怕难逃一死。

楼殿心中生出不解。

主子昨日还让他详细调查姜岁欢。

今天就给人扣上南楚奸细的罪名?

难道主子想要她死?

让楼殿诧异的是,被扣上罪名的姜岁欢并未露出丝毫惧色。

众目睽睽下,她从点心盘子中抓了一把肉干,瞄准凤西爵那张俊俏的脸,用力丢过去。

一边丢还一边骂:“诬陷我是南楚细作,看我不用鹿肉干砸死你。”

姜岁欢出其不意这番操作,惊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凤西爵是京城出了名的活阎王。

别说有罪,就算无罪之人落他手里,也会被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姜岁欢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娘,竟敢拿东西往活阎王的脸上砸。

虽然砸过去的只是肉干,被砸的人可是恶名在外的祈郡王凤西爵啊。

喜感的是,那一把肉干明明砸的是凤西爵,却因为抛出去的力道实在不够,于是噼哩啪啦洒向一楼围观看热闹的人群。

被拇指盖大小的肉干砸一下不痛不痒。

众人也只觉得二楼那女子又娇气又笨拙,明明站得那么高,却连想砸的人都砸不到。

楼殿险些喷笑出声。

这容貌漂亮又精致的女娘,分明就是孩子性格。

昨日为她出头的两个婢女不在身边,留她一人在这看戏,也不怕被人给欺负了去。

事实就是,她的确被人欺负了。

欺负她的,还是他那个不按牌理出牌的恶魔主子。

眼看肉干没能砸中想砸的目标,姜岁欢气极败坏地又抓起一把。

“就不信我的鹿肉干砸不中你那张脸。”

这局与上局几乎一样,所有的肉干,全部砸向人群的方向。

有人看戏,有人嘲笑,每个人都觉得这小女娘蠢不可及,不自量力。

司辰严重怀疑自己的眼睛,用肉干砸人的那位祖宗,真的是天机阁无所不能的大小姐?

莫说有些重量的肉干,哪怕她手中握着一根羽毛,也会成为杀人利器。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凤西爵静静观察着人群的动向。

姜岁欢丢下来的两把肉干对大多数人而言并不具备攻击性。

然而有人却是例外,便是扮相绝美的那个花旦。

从皇城司出现直到现在,花旦始终隐于人群不动声色。

直到两把肉干被抛下来,他敏锐的从花旦的反应中看出了不寻常。

一手指向目标人物,凤西爵对两旁下令,“奸细是他,抓活的。”

楼殿和沈确都是人精,只诧异了一瞬间,便心领神会了主子的意图。

躲在人群中的花旦以为自己隐藏得够深,没想到暴露得这么猝不及防。

一把摘去头上的点缀,与飞扑过来的皇城司众侍卫缠斗到一起。

本以为这个奸细在劫难逃,没想到他的功夫出神入化,以寡敌众,竟不落下风。

几十个回合斗下来,楼殿和沈确再不敢轻敌。

一旦放跑这个奸细,他二人就别想在京城混了。

眼看处境越来越危险,花旦意识到再不脱身,势必会被瓮中捉鳖。

忽然从袖袋内抖出一只玉瓶,弹开瓶口,一片白色烟雾在面前弥漫。

趁楼殿等人被雾气迷眼时,花旦腾空跃起,朝棚顶的方向窜了上去。

好一手轻功!

看着煮熟的鸭子不翼而飞,楼殿和沈确意识到这次的对手不简单。

他二人皆是高手中的高手,又带着数十名受过极限训练的侍卫。

竟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花旦?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超乎众人预料。

只见已经“飞”走的花旦惨叫一声,毫无预兆地从半空摔下来。

侍卫们岂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抓捕机会,呼啦一下围过去,在对方来不及反抗时,将他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起身踱步到花旦面前,凤西爵居高临下看着这个阶下囚。

“南楚大名鼎鼎的影子细作赫连玉以这样的方式被捉拿,此刻一定很窝火吧。”

普通百姓不知晓赫连玉究竟是什么人物,居于二楼的姜岁欢却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

细作中的顶尖儿人物,如泥鳅一样滑不留手,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隐于大晋市景为南楚提供重要情报。

原来凤西爵大张旗鼓要抓捕的,竟然会是这号人物。

赫连玉以屈辱的方式被压跪在地,他面带不甘地瞪向凤西爵。

“你凭什么笃定我是南楚细作?”


只要有把柄被抓到手里,日后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方梨也以为,自己睡了姜岁欢的男人,被她恨上已成事实。

没想到姜岁欢接下来的话完全让她意想不到。

“既然表妹与将军情投意合,不如趁早把名分定了吧。”

“换做旁人,还能以妾的身份被抬进府门。”

“表妹的身份非常人所比,让她做妾,等于在打婆婆的脸,姨母那边也说不过去。”

“你们都让我做主,这主我就帮你们做了,抬成平妻,别让表妹受了委屈。”

小朱氏和方梨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抬成平妻,将来就是太子侧妃,待日后入主后宫,说不定会成为与东宫抗衡的西宫娘娘。

姜岁欢是认真的吗?

秦淮景腾地起身。

“我不同意,这个安排太过于儿戏。”

方梨要是被抬为平妻,萧令仪那边如何交代?

何况他根本不喜欢方梨。

姜岁欢冷笑一声:“表妹的清白被你毁了,难道你想逼表妹去死?”

大朱氏也很难接受这个结果。

便厚着脸皮对姜岁欢说:“淮景现在处境敏感,这个时候不宜婚嫁。”

“不如你舍出一些钱财,让梨儿和她娘先回奉安那边避避。”

“等淮景坐上那位置,再接她们母女来京城也不迟。”

大朱氏觉得,只要给贪财的妹妹喂饱了,她一定不会继续蹦跶。

这笔银子由谁来出,当然是腰缠万贯的姜岁欢。

用钱就能打发走情敌,姜岁欢肯定不会拒绝。

九儿连连翻大朱氏白眼,这老登,可真是玩得一手好算计。

她儿子占了别人的清白,凭什么让她家小姐买单。

横看竖看,小姐也不像大冤种。

于是九儿咕哝了一句:“小姐的嫁妆都花光了,手里没钱,都别惦记了。”

大朱氏被呛得脸色难看。

这贱婢!哪哪儿都有她。

换做从前,小朱氏可能还真会妥协。而现在,她有了新的目标和想法。

银子早晚都有花完的一天,倒不如利用这个机会给自己和女儿争一份前程。

“休想用银子将我们母女打发走,这个名分,我家梨儿要定了。”

秦淮景将来可是要做皇帝的。

她家梨儿不但要嫁,还得嫁得风风光光。

九儿和阿忍对视一眼,纷纷叹服于小姐那番惊人的话术。

小姐早就料到小朱氏可能会被金银收买,故意在事发前给她灌输女儿可以嫁入高门这样的想法。

比起银子,权利更迷她们的眼。

大朱氏重重拍下桌案,对着妹妹斥责道:“这半年来我对你不薄,念着往日的情份,你也别把事情做绝。”

小朱氏一脸不高兴,“姐姐,你这话说得不亏心么。”

“梨儿是你亲外甥女,清白被你儿子污了,你秦家难道不该负责到底?”

大朱氏:“都说了现在不宜谈婚论嫁。”

小朱氏:“现在不宜何时宜?等梨儿的肚子大起来,被人说三道四的时候再谈吗?”

大朱氏:“谁说她肚子一定会怀上?”

小朱氏:“萧令仪不是已经怀上了么,这说明啥,说明我外甥身体好,一击即中。”

秦淮景下一刻就要出离愤怒。

为什么他的姨母和表妹,会无耻下作到这个地步?

大朱氏也没想到妹妹讲话这么露骨。

一击即中,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躲在角落处抹眼泪的方梨觉得坐以待毙不是良策。

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她必须立刻做些什么。

可怜兮兮地看向秦淮景,方梨哭着说:“那是我的第一次,表哥为何连名分都不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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