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时愿裴彻的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婶婶喊‘公子’,是不是嫌小叔年纪大呀?裴簪雪笑道:“姜姐姐干嘛这么客气?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分的那么清楚。”姜时愿道:“心意还是要回的。”就算是有感情,那也不能让谁单方面付出,更何况她和裴子野毫无感情基础,这便宜她占得心不安理不得。况礼尚往来,往后再谈什么交易,也好商量。见姜时愿坚持,裴簪雪想了想,道:“那姜姐姐可以送些古籍典书之类的。”姜时愿一愣。裴子野这么纨绔的一个人,品味竟然这么高雅?姜时愿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不好追问。人裴小叔都不嘲笑她看话本低俗,她怎么好意思嘲笑裴子野看古籍高雅?见姜时愿轻轻皱了皱眉,裴簪雪心头一跳,果然,小婶婶嫌弃了。“其实小……”裴簪雪正要张口解释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姜妹妹,好巧呀,...
《姜时愿裴彻的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精彩片段
小婶婶喊‘公子’,是不是嫌小叔年纪大呀?
裴簪雪笑道:“姜姐姐干嘛这么客气?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姜时愿道:“心意还是要回的。”
就算是有感情,那也不能让谁单方面付出,更何况她和裴子野毫无感情基础,这便宜她占得心不安理不得。
况礼尚往来,往后再谈什么交易,也好商量。
见姜时愿坚持,裴簪雪想了想,道:“那姜姐姐可以送些古籍典书之类的。”
姜时愿一愣。
裴子野这么纨绔的一个人,品味竟然这么高雅?
姜时愿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不好追问。
人裴小叔都不嘲笑她看话本低俗,她怎么好意思嘲笑裴子野看古籍高雅?
见姜时愿轻轻皱了皱眉,裴簪雪心头一跳,果然,小婶婶嫌弃了。
“其实小……”
裴簪雪正要张口解释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姜妹妹,好巧呀,你今日竟也在?”
姜时愿转身,只见苏梨落一袭白裙,娉娉婷婷走了过来。
一边走,还一边虚虚扶了扶头上的掐丝金镶玉簪。
“小姐,那簪子!”红豆一下急了眼。
苏梨落动作那么大,姜时愿是瞎子才会看不到。
也难怪红豆反应那么大,那簪子是姜时愿生辰前一日,陪沈律初一起去挑的。
那日,沈律初带她去了首饰铺子,还问她喜欢什么,让她选一件。
红豆想当然地以为这是给自家小姐买的,还道沈律初终于长心了看见自家小姐的好了。
那一瞬,姜时愿也幻想过,那是沈律初给自己准备的生辰礼。
所以生辰那日会兴冲冲地去找沈律初。
却不想,听到了那样一番诛心的话。
她一直以为沈律初是不一样的,至少不会跟其他人一样,趋炎附势拜高踩低。
谁知道,沈律初才是那个最看不起自己那个。
沈律初大概也不会记得他当初说过的那些话吧。
不过短短三年而已。
真可笑。
“簪雪妹妹也在呢?”苏梨落转头看向裴簪雪,神色明显变了变。
方才远远只看清姜时愿,还以为她身边坐着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谁知,竟是裴家的掌上明珠,裴簪雪!
裴簪雪怎么会跟姜时愿坐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
“簪雪姑娘认识姜妹妹?”苏梨落忍不住问道。
“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不仅认识了,以后我们还要天天在一块呢。”
裴簪雪挽住了姜时愿的胳膊,整个人靠在她身上,还用脸像小猫一样蹭了蹭,把姜时愿都逗笑了。
苏梨落一脸错愕地看着两人亲近的动作,心中不由酸水直冒。
裴家家门显赫,她三番五次接近裴簪雪,裴簪雪每次高冷的连话都不愿多说几句,怎么和姜时愿才见一面就好成这样了?
见和裴簪雪搭不上话,苏梨落只好把目光放在姜时愿身上:“真是难得见姜妹妹出来赴宴游玩,待会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姐妹认识认识,再带你四处转转?叶家大小姐与我交好。”
苏梨落一副熟络的语气。
红豆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装什么假惺惺!
若不是苏梨落仗着尚书府千金的身份,带头排挤她家小姐,她家小姐怎么会在京城连个说体己话的朋友都没有?
不管是在书院,还是在外头,但凡她家小姐结交了什么人,第二日必定会出现在苏梨落身边。
认命之后,姜时愿又在心里庆幸,还好方才她没有问。
她不敢想,若是她方才在大殿上公然问出了裴子野的名字,那该是多大的一个笑话。
良久,姜时愿才镇定下来。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裴太傅,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姜时愿仰头看着他,态度恭敬,犹如十年前在鹿鸣书院的学堂上。
“嗯。”裴彻颔首。
“太傅,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我姑母手上?”
姜时愿真诚发问。
裴彻薄唇轻抿,发出一声轻笑:“这就是你以为你的议亲对象是裴子野的原因?”
姜时愿神色一僵,刚褪下去热度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起来!
做!掉!他!
现在!立刻!
她刚刚还在心里感激他,他怎么能直接戳破?
姜时愿正恼怒,余光忽地一瞥,只见裴彻轻轻皱着眉,手指不动声色地揉了揉眉心。
姜时愿忽地想起了久远的一件小事——
十年前,裴彻在鹿鸣书院授课,书院的姐姐们,总是有意无意的去偶遇裴小夫子,然后再有意无意地遗落下自己的一片香帕或一个香囊。
每次裴彻看见这些香囊香帕,都是这种神色。
所以……裴彻受不得熏香?
他受不得香,今日却顶着这么浓烈的香味……
姜时愿心弦微微一动。
微微的沉默之后,姜时愿小声问道:“裴太傅,你平时看话本吗?”
裴彻方才还皱起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他摇了摇头。
姜时愿笑了,“所以这就是你以为《簪花记》只是一本普通话本的原因?”
裴彻不明所以,微微蹙着眉心凝视着她,等她解释。
难得在这张脸上看得到这种表情。
姜时愿非常有成就感。
得了,扯平了。
而且,一想到端正冷肃的裴太傅带着一身轻浮去上朝,姜时愿就莫名想笑。
姜时愿也不解释,转身去折花。
裴彻侧目,看着姜时愿眸光泛着几分幸灾乐祸,转身踮着脚去攀高处的花枝,花枝颤了颤,从她指尖一而再地滑过。
裴彻走过去,没有直接折下来,而是压了压枝条。
花枝直直垂下来,落在了姜时愿的手边。
这样,不用踮脚,就能轻轻松松够到。
姜时愿侧目,沿着垂下的花枝,悄悄看了一旁的男人一眼。
鹤骨松姿,清奇不凡。
阳光正盛,姜时愿只觉恍惚——
她要嫁给裴太傅了。
这头,沈律初与文和郡主穿过了御花园,沈律初看着不远处的宫殿,面露疑惑。
前头不是御书房,而是澜贵妃的长春宫。
文和郡主道:“圣上这会子刚下朝,应在处理朝政,我们先去拜会一下澜贵妃。”
沈律初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文和郡主素来以自己是皇族血脉自傲,最瞧不起草莽出身的武将,年轻时和澜贵妃并无来往,今日竟然要去拜会澜贵妃?
自己母亲是何用意,沈律初不用想都知道。
先太子年少病故,如今东宫空悬,诸多皇子之中,最有可能入主东宫的便是姜贵妃所出的三皇子和澜贵妃所出的五皇子。
十年前,姜氏夫妻战亡之后,西北大军便由澜贵妃的长兄陆峰接替。
陆峰接任后,退敌千里,一战成名,如今一直手握大军镇守西北。
皇上倚重陆家,澜贵妃在后宫风头无两,五皇子自然也跟着拥趸众多。
可沈律初接触过五皇子,五皇子资质平平,且淫逸好斗,恐难当大任。
裴彻抿着唇角,眼尾却不受控地往上扬了扬。
“那为何要坐那么远?”
姜时愿也不瞒着,有些委屈道:“那不是你们裴氏的家规吗?与长辈同车,两臂远,勿动,勿语,勿食。”
裴彻神色一怔,忽地失笑出声,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怜惜地看着眼前的人:
“黑眼圈就是这么来的?昨晚背了一宿的家规?”
还背的是裴氏的家规。
姜时愿点了点头:“嗯。”
裴彻又是一阵失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守规矩了,明明以前,什么都爱反着来。
“回去烧了吧,不用背了。”
“啊?烧了?”
姜时愿一脸惊喜,又满目崇拜的看着裴彻。
裴太傅在裴家也太有话语权了吧,家规说烧就烧?
裴彻含笑点点头,心情似格外愉悦:“那不是裴氏的家规,那只是裴子野一个人的家规而已。况且……”
裴彻顿了顿,看着眼前睁着大眼一脸惊骇的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压了回去。
“啊?”
什么意思?
姜时愿震惊了半晌,才转过弯来。
这一千条的家规,都是针对裴子野的?
那裴子野未免也太惨了。
姜时愿刚要同情裴子野,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等等,等等——
如果这不是裴氏家规,只是一卷针对裴子野的天条,那她花出去的一百两和昨晚的生不如死算什么?
算她没苦硬吃吗?
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把这坑人的东西拿出来卖的呀?
还有那万松书铺,亏他还是京城最大的书铺呢,竟为了一百两,连百年的信誉都不要了!
姜时愿的思绪几乎全都写在脸上,裴彻一眼望穿:“是裴子野。”
“什么?”
“不用同情裴子野,是裴子野故意拿出去兜售的。”
啊?
真是……天杀的裴子野!
简直是丧尽天良!
他坏名在外,娶不到媳妇,都是有原因的。
一百两呀!
她得制多少香才能赚到这一百两。
谁又来赔她这一路的煎熬?
天知道,昨晚一整晚,她只睡了一个时辰,整个晚上都在熟读背诵这卷家规。
姜时愿气鼓鼓的,一脸的痛心疾首。
裴彻看在眼里,笑道:“花了多少钱?太傅补偿你。”
裴彻唇角含笑,声音轻柔,姜时愿竟听出了一丝宠溺的味道。
念头一冒出来,姜时愿连忙在心底摇头。
姜时愿你在想什么呢,裴太傅不过是作为长辈,替裴子野转圜而已。
姜时愿想要拒绝,但接二连三地驳了太傅的面子,又有些过意不去。
恰这时,马车行至闹市,车窗外传来阵阵喧闹和叫卖声。
今日竟是城南一年一次的庙会。
姜时愿望了望窗外:“错不在太傅,不该让太傅赔偿,但太傅若是一定要补偿我,那就请我吃一个糖糕吧。”正好她肚子饿了。
“好。”
裴彻满口应下,叫停了马车。
姜时愿和裴彻下了马车,很快找到了卖糖糕的小摊。
姜时愿要了两个糖糕,裴彻解下钱袋掏钱。
“姑娘,你的糖糕好了。”
老板动作麻利,迅速给姜时愿包了两个刚出锅的糖糕递了过去。
姜时愿正要接,忽然眼前一空,一只手伸了过来,先一步抢走了那两个糖糕。
“老板,这糖糕,我要了,我出双倍价钱。”
嚣张跋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时愿都不用回头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姜时愿也不搭理,重新要了两个:“老板,再给我拿两个。”
姜时愿的话还没说完,苏梨落立即抢过话头:“老板,不仅这两块,这一整锅,不,是你这整个摊子,出锅的和没出锅的,本小姐都要了。”
房间骤亮,文和郡主伸手熄灭了火折子,漫不经心道:“墨雨做事不尽心,拉下去打十大板。”
墨雨惊恐地抬起头,求救地看向沈律初。
墨雨是伺候沈律初多年的贴身小厮,也是为数不多留下来的老人。
“不关墨雨的事,是儿子今晚身子不适,想早点休息。母亲,明日几时入宫?”沈律初妥协道,几乎是下意识的,习惯性的妥协。
“没听见吗?明日世子要入宫,还不快去准备衣物。”
文和郡主罩上灯罩,一边动作,一边道,声音不动声色,门口的墨雨却如芒在背,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手脚麻利跑去准备衣物。
文和郡主放下灯罩,房中摇曳的影子回归了原位,文和郡主回过头来,伸手理了理儿子的衣襟,浅浅笑道:
“你是郡主的儿子,是这文远侯府的世子,身份贵重,别说是一个下人,就是什么将军府的阿猫阿狗,那也不过是你脚边的一点泥,你高兴的时候可以赏一赏,不高兴了,打发了就是,犯不着置气,平白跌了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沈律初知道文和郡主说的谁,他心里听着有些不舒服,但并没有反驳,只低头应下:“儿子记住了。”
文和郡主又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便带着婢女转身离开。
沈律初再次仰倒在椅子上,神色郁郁更浓,即便点十盏灯都亮不上。
墨雨收好东西,重新走了进来。
“你说,是姜时愿拒绝了我?”沈律初再次问道。
墨雨心里又一个咯噔,这事还没翻篇吗?
“世子……”
墨雨正要开口,就听沈律初突然轻笑了一声。
“好呀,姜时愿想玩,那就让她玩个够!”
正好,他也借这个机会,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看到时候是谁先服软!!
墨雨欲言又止,要不要说呢?
姜小姐好像真的要成亲了。
他今天去将军府等着的时候,听到将军府的门房提了一嘴,说姜家要办喜事了。
翌日,秋高气爽——
沈律初跟随母亲文和郡主乘车来到宫门口,一路上,沈律初都没说话,神情看着也有些恹恹。
昨夜,他一宿难眠。
气的。
一想到姜时愿竟然胆大妄为把自己的名帖拒了,沈律初就觉得可笑。
沈律初很后悔,后悔自己怎么会一时心软,低头给她送去名帖。
这明明是个磨练她的好机会。
这次一定要将她那一身犟骨头全部打碎磨平,让她乖乖顺顺的待在自己身边。
正想着,忽地一阵秋风吹来,风中好似还夹杂着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律初脚步一顿,他好像听到姜时愿的声音了?
姜时愿今日也入宫了??
“怎么了?”文和郡主见沈律初突然停下脚步,关心问道。
沈律初回神,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他这是魔怔了吗?
他怎么会在宫里听到姜时愿的声音?
姜时愿这会一定还在家里垂头丧气,想着要怎么收场呢。
沈律初这样想着,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脚步也跟着轻快了起来。
母子俩轻车熟路穿过宫道,就在沈律初一行人消失在宫道尽头时,宫道的另一头,姜时愿和秦嬷嬷缓缓走来。
姜时愿听着脚下石砖传来的松动声,忍不住轻笑出声。
都过这么久了,这宫道还没修好吗?
姜时愿小时候常来宫中,还做过公主的伴读。
她敢说,这皇宫六院,就没有她没去过的地方,这冗长又曲折的宫道,更是她捉迷藏的最佳场所。
这女人!!
太狠毒了!
九公主气竭,但没关系,她动不了她,这不还有裴太傅吗?
裴太傅会让天底下所有觊觎自己的坏女人都好看的!
谢若若闭上了嘴,然后满怀期待地看着裴彻。
裴太傅,训她!
就像你在尚书房训皇子公主那般训她!
裴彻看着眼前两人,钗斜鬓歪,扭作一团,一个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一个像是见鬼了一样,眼神躲闪,原本白兮兮的小脸,此刻红得像是能滴血一般,比昨日还甚,像是一松手她就要窜出去一样。
“要出宫回府了吗?”裴彻问道。
语气温和,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嗯?
谢若若大失所望,怎么这么和颜悦色?怎么连个冷眼都没有?
裴太傅,你还是那个不近女色被别人一碰就眉头紧锁的裴太傅吗?!
她可太失望了!
谢若若正觉失望,但紧接着下一幕又让她震惊当场。
因为裴彻不但没有训斥姜时愿,反而主动邀约道:“我送你。”
啊?
谢若若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裴太傅,裴太傅眉清目朗,不见一丝不悦,更别说厌恶了。
谢若若又转头去看姜时愿,姜时愿一张脸红的像是要烧着了一样。
只见姜时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蛤?
什么情况?
裴太傅主动提出要送姜时愿出宫就算了,姜时愿竟还答应了?
姜时愿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谢若若目瞪口呆,嘴巴张大着能塞下一颗鸡蛋。
姜时愿本要拒绝的。
她现在不止脸红发烫,她觉得自己的血液和脑子都快要烧沸腾了,她连看裴彻一眼都不敢,更不要说和裴彻同行了。
但拒绝的话刚要出口,某段她昨日拼命想要掩埋的记忆突然从沸腾的脑浆里破土而出。
上次,裴彻也说要送她,结果——
她还敢拒绝吗?
不敢!她很没种的。
“先出来。”
裴彻朝姜时愿伸过来一只手,掌心向上。
……
与此同时,方才与裴彻同行的大臣们已经来到宫门口,一行人像是才恍过神来。
一位老大人后知后觉问道:“方才老朽没听错吧,裴太傅说什么?内子?”
另外一人小鸡啄米式点头,道:“没错!裴太傅说的是——”
那人一手覆于前,昂首挺胸,唇角微勾,学着裴太傅的语气和神情一字一句道:
“内子胡闹,让诸位见笑了。”
那人一边学,一边惊奇:“下官与太傅共事多年,还从未见过太傅这等神色。”
其他人亦纷纷附和,“别说你没见过,我们也没见过,就说当年太傅高中夺魁,也没见太傅多喜形于色,竟不想娶个亲,竟能让咱们裴大人直接下凡入俗了。真是稀奇!”
姜时愿看着眼前的手,掌心宽大,指节修长,心脏不知为何倏地漏了一拍。
“谢谢。”
姜时愿没敢直接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而是搭上了他的手腕,隔着官袍。
借着裴彻的搀扶,姜时愿出了灌木丛,然后像是被烫了一样,迅速收回了手。
裴彻看着她收手后退的模样,若有所思。
“要回缀霞宫重新梳洗吗?”
姜时愿一窘,摇了摇头,转身往外走开一段距离,背过身去整理衣裳:“不用,整理一下就好。”
两个宫女上前帮忙,裴彻便在一旁静静等着。
谢若若站在灌木丛里,拼命揉了揉眼睛。
“见鬼了?!裴太傅为什么对姜时愿这么温柔?为什么??”她忍不住嘀咕道。
“公主不知道吗?昨日裴家老夫人与裴夫人入宫觐见姜贵妃娘娘,正是为两人订亲呢,贵妃娘娘高兴,还赏了缀霞宫上下三个月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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