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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试读

软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是作者“软之”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顾星晚宴矜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4-18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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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现代都市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试读》,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是作者“软之”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顾星晚宴矜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试读》精彩片段

满身疲惫的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半了。
裴乾一看到她,立刻拿起桌上的黑色双肩包站起身:“顾小姐,我得马上回学校了。”
“嗯,打车吧,我给你报销车费。”这么晚了,公交和地铁应该都停运了。
“好,谢谢您了。”裴乾换好鞋,冲着她摆了摆手,急匆匆离开。
门合上,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
顾星晚将文件和包包放在柜子上,悄悄进了顾景熙的房间。
这个点了,小家伙早就睡着了,床前一盏小黄灯洒下微弱的光晕,她走上前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帮他掖了掖被角。
小家伙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小嘴一嚼一嚼。
顾星晚坐在旁边看着这张跟自己有六分像的小脸,心底顿时暖洋洋的,白日的郁气一扫而空。
“妈咪。”
“诶。”她下意识应了声,过了会儿没见任何动静,才意识到是他在说梦话呢。
梦里也有妈妈吗?
“好好睡吧。”顾星晚俯下身,在他脸颊温柔落下一吻,关上床前灯,轻轻退出了房间。
-
黎施悦出差回来,买了一大堆东西趁着周末来找顾星晚。
“这个是给你带的特产,还有一套化妆品。”
“这个是给景熙买的衣服和玩具。”
顾星晚看到桌上堆着满满当当的礼物,皱眉说:“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怎么买这么多?”
黎施悦笑嘻嘻道:“我这次出差,项目谈的很顺利,我爸给了我一笔奖金。”
“谢谢施悦姨姨。”景熙抱着给自己的礼物,仰着脑袋笑的眯起眼。
黎施悦揉了揉他头顶的小呆毛,笑着说:“快去试试姨姨给你买的衣服,看看合不合身?”
“嗯嗯。”顾景熙抱着衣服盒子哒哒哒跑进卧室。
几分钟后,他又踩着熊猫头拖鞋蹦蹦跳跳跑出来,咧开嘴露出小虎牙问:“施悦姨姨,妈咪,我好看吗?”
黎施悦买的是一套浅蓝色儿童西装,黑色的领带乖巧系在小家伙脖子上,打成一个漂亮的结,随着他的小脑袋晃动,微微跳跃着,可爱极了。
黎施悦认认真真看了一遍,故作夸张说:“哎呦,谁家的童话书没合好,让王子跑出来了?”
小家伙不好意思的捂着小脸,笑的有些羞涩:“谢谢施悦姨姨,等我以后长大了,也要给姨姨买漂亮的裙子。”
“哎呦,我们家景熙怎么这么乖。”黎施悦拉着他的小手,将他抱进怀里,猛亲几口。
“对了星晚,一会儿咱俩带景熙出去逛逛吧,你刚回云城没多久,应该还没带他玩过吧?”
顾星晚想想也是,回国这么久忙着找工作和上班,景熙每天不是家里就是幼儿园,也该出去转转了。"


贺序轻咳一声,压根没想到顾星晚会回怼,连忙摆手说:“不......不用。”
他只在七年前跟她匆匆见过几次,一直以为她是那种内敛温柔的性子,没想到一开口嘴也挺毒的,怪不得能跟阿宴在一起。
宴矜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她要是处处忍气吞声,就不叫顾星晚了。
顾星晚收回视线,掏出手机将灯光开到最暗,才回复黎施悦发来的消息。
施悦,我可能暂时没办法去找你。
黎施悦噼里啪啦打字:怎么了?该不会被宴矜发现了吧?
顾星晚:不是,他说要跟我谈一下工作。
这样的理由,她作为一个下属根本无法拒绝。
黎施悦:那行,我先带着景熙去游乐园,你们慢慢聊。
顾星晚发了个比心的表情包,合上了手机。
服务员恰好走过来,递上ipad礼貌说:“您好,这位小姐,请您点单。”
顾星晚并不是很饿,随便点了份七分熟的牛排,又加了份甜点。
餐厅上菜速度很快,十几分钟就将牛排端上来。
贺序一边切着牛排,一边说:“对了星晚,过几天我办婚礼,你跟宴矜一起来。”
顾星晚怔愣一下,在心底暗暗嘀咕,我跟你也没这么熟吧?
直接邀请她送份子钱,夺冒昧。
贺序见她半天没说话,切牛排的动作大了些,正要开口,血水瞬间溅到一旁白色桌布上。
宴矜坐在他身侧,嫌弃的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
贺序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强撑着给自己辩解:“一分熟的牛排就是这样,你理解一下。”
宴矜面无表情说:“理解不了,我跟牛聊两句都比你这熟。”
贺序:“......”
顾星晚有些想笑,不过还是极力克制住了。
贺序自知说不过宴矜,又将目光转向顾星晚,极力劝说着:“咱们也算老熟人了,我第一次结婚,嫂......”
嫂子两个字还没说全,意识到她可能不想让自己猜到他们的关系,又连忙改口说:“少说也得过来祝福一下吧?”
“到时候再看吧。”顾星晚敷衍说着。
她这样的身份,跑到贺序婚礼上,是等着被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嘲讽吗?
“宴律,你刚刚说的工作的事,是指什么?”她只想快点问清楚事情,去找黎施悦和孩子。
宴矜放下手中刀叉,慢条斯理擦了擦唇角,口吻淡淡说:“早上有个电话打到办公室,说有个离婚官司要找律师,我看你比较合适。”
“为什么?”她在国外打的多是经济官司,像离婚这种民事纠纷只处理过一两件,经验并不算丰富。"


“老板娘是做什么的,平时比咱们律师都忙吗?”
顾星晚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起身出了包间。
她太高估自己了,到现在这一刻才发现,她根本接受不了曾经只对自己温柔的人,突然用熟悉的语调描述另外一个女人。
宴矜瞥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自然而然说:“也是律师。”
“同行?那应该是圈子里的啊,宴律你介不介意说说名字,我们肯定认识。”
“以后有机会,总会见到的。”
话题到这里,其他人也没再追问。
顾星晚在卫生间待了二十分钟,才渐渐平复心情。
恰好大洋彼岸的宋知意打电话过来,她接起。
“星晚,工作的事怎么样了?”
“知意,你说我现在回美国怎么样?”顾星晚忽然很想逃避这一切。
她可能还是不够坚强,一想到以后有一天,他会带着其他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她就很想离开。
眼不见为净吧。
“你在国内遇到什么了吗?”宋知意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担忧。
“没什么,只是有些想你了。”顾星晚不太想跟她聊感情的事,有些复杂的情绪她连对自己都做不到坦诚。
电话那头的宋知意沉默了会儿说:“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那就回来吧。”
“我这里永远给你留个位置。”
顾星晚一瞬间特别想哭,可是想到一会儿还会见到同事,她只能强忍住泪意说:“嗯,我再考虑考虑。”
宋知意又问了些她工作生活上的问题,才挂断电话。
顾星晚收拾好情绪,又回了包间。
门一推开,出奇的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她愣了一瞬,又退出去看了看,确认是这个包间才又走进去。
直到走近沙发,才发现男人躺在上面,眉头紧皱,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似乎是喝醉了。
顾星晚轻轻喊了一声:“宴律。”
沙发上的人哼唧两声,没睁眼。
“怎么喝了这么多?”
她出去也就不到一个小时吧?
顾星晚掏出手机翻出祝禹的微信,发了条消息问:祝律,你们人呢?
祝禹回的很快:回家了,大家都散了啊,星晚你没回去吗?"



“我帮你打回去。”

“好啊,”顾星晚笑了,语调微扬,“是夏国忠。”

她不觉得宴矜会为了她,打一个长辈,更何况薛静筠还在一旁站着呢。

可下一秒,宴矜直接拎起拳头,朝着夏国忠脸上狠狠砸去。

夏国忠身子一个不稳,后背撞到桌子上,桌子倒地,上面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顾星晚吓住,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可宴矜似乎还是不解气,上前又拽着夏国忠的领口,一拳又一拳毫不吝啬的砸了上去。

顾星晚这才回神,连忙冲上去拽住宴矜:“别打了。”

薛静筠也呆住,反应过来后,呵斥一声:“住手。”

宴矜没松手,而是定定看着顾星晚:“痛快吗?”

顾星晚眼角不自觉划过一抹泪,她点头。

被夏梦期嘲讽,被热水烫手的时候她没哭。

被亲生父亲打,被他指着鼻子痛骂的时候她也没哭。

可是看到宴矜为她出头,汹涌的泪意却怎么也忍不住。

宴矜见她点头,这才松开了手,抽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又拿出一张名片甩到夏国忠脸上。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要告我,直接跟律所联系。”

他是律师,最不怕的就是打官司。

说完,他不顾身后人的喊声,直接伸手将顾星晚拉出了警察局。

顾星晚没反抗,踉踉跄跄跟着他上了车。

车门关上,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顾星晚看着窗外一棵梧桐树,光秃秃的树枝冒出了几抹新绿。

她唇角蠕动了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挤出两个字“谢谢”。

宴矜伸手抚了抚西装袖口的褶皱,淡淡说:“没什么,我早就想打他了。”

顾星晚诧异的望向他:“什么意思?”

宴矜垂眸凝着她的眼,长睫落下浅浅虚影,调子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顾星晚的心仿佛被一根细细的琴弦拉扯,慢慢钝割着,痛的她有些喘不上气。

她忽然想到事发那天早上,宴矜还抱着她说:“等你高考成绩出来,就带你去我家商量订婚的事。”

那是她出车祸后,备考的第二年。

“会不会太早了?我还没满二十呢。”

“不早了,等你上了大学,身边那么多优秀的男生,万一你喜欢上别人怎么办?我得先把你牢牢锁住。”

顾星晚垂眸,遮住眼底的落寞,佯装平静说:“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宴矜觉得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遏制住,胸口憋闷的生疼。

他讽刺的勾了勾唇角,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冷意:“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

顾星晚身子一僵,唇角强扯的笑一点点落了下去,鼻尖莫名有些酸涩。

她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是仔细想想,不过都是些翻来覆去的烂调子,多说几遍又有什么意义呢?

气氛就这么一直僵持着,车子一路行驶到律所大楼前。

临要下车时,顾星晚小声说了句谢谢,伸手推车门。

西装袖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抻起,露出手腕处的红色烫痕。

宴矜黑沉的眸光微顿,下意识拉住她的手。

顾星晚被这股力道拽转过身,对上男人深黑阴郁的眼神,心口猛的狂跳起来。

“你的胳膊怎么回事?”男人声音冷沉,带着几分刚刚未消的愠怒。

“跟夏梦期起争执的时候,不小心烫伤的。”

顾星晚不自在的抽回手,向下拉了拉袖口,遮住那一抹红痕。


比起女儿的前途,弯下的膝盖并不算什么。
她不愿意,如果因为被胁迫就对那种人屈服,她一辈子都看不起自己。
可是为了宽慰妈妈,她骗了她,说自己找到了一家大型补习机构,跟云城不少高中有联系,可以给她提供学籍。
实际上,她只是去了一家离家很远的烧烤店打工,想着等自己攒够一年的钱,可以换个城市做生意,也能一直瞒着妈妈。
十八岁年纪,刚刚从学校出来的她思维并不够成熟,只想着解决眼前的问题,不让妈妈替她担心。
也是那段时间,她意外遇到了宴矜。
梦里一帧帧闪过曾经的画面,直到最后,看到妈妈倒在血泊里,她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空荡荡的房间里,满目都是无边无际的暗色,顾星晚抱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永远也忘不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妈妈拉着她的手说:“星晚,妈妈要是不在了,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会的。
这些年,她一直在努力变好的。
房门把手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她吓了一跳:“谁?”
门被打开,穿着熊猫睡衣的景溪抱着月亮灯走进来,奶声奶气问:“妈妈做噩梦了吗?”
顾星晚看到儿子,心底的防备卸下,语气格外温柔:“嗯,妈妈吵到你了吗?”
景熙踩着拖鞋走到床边,将月亮灯放在床头,又抽出一张纸巾撅着小屁股跪着替她擦眼泪:“妈妈不要哭,梦都是假的。”
顾星晚原本强忍的情绪,在这一刻莫名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泪珠子拼命往下掉。
小家伙擦了半天,见还是止不住,一把扑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脖颈,奶声奶气说:“妈妈抱着我哭吧,宝宝会一直陪着你的。”
书上说,眼泪也是一种释放。
顾星晚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儿子,原本充满惶恐的心又渐渐被填满,她擦去眼泪笑着说:“谢谢宝贝,妈妈已经好多了。”
“那晚上宝宝陪着你睡,要是再做噩梦,你就抱着我。”小家伙睁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说话时格外认真。
“嗯。”顾星晚在他脸颊吻了一口,给他掀开被窝,让他乖乖躺好。
灯关上,小家伙很快又睡着了。
顾星晚却再也没了睡意。
她悄悄掀开被子,下床去了客厅工作。
离婚案的细节虽然了解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有不少准备工作要做,她打开电脑开始写诉状。
早上八点,估摸着小家伙快醒了,她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打算下楼去买早餐。
门打开,却意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顾星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夏国忠顺着门缝往里瞥了一眼:“不请我进去坐坐?”"



她以为顾星晚逃单了,无奈的扫码付了账,回了律所。

现在接到电话,知道顾星晚进了警察局,吃了一惊。

“哪个警察局?我现在去接你。”

顾星晚报了地址,感激的说了谢谢,挂断电话。

夏国忠和蒋玉蓉接到女儿出事的消息,赶来的很快。

看着宝贝女儿被打的不成样子的脸,夏国忠直接冲上去,照着顾星晚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就这么恨你妹妹?你把她打成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夏国忠不理解,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女儿够仁至义尽了。

他被她捅的重伤躺在医院,一次次抢救好不容易活过来,还是心软给她出具了谅解书。

就这样,她出了狱怎么还有脸跟梦期过不去的?

顾星晚原本在发呆的,突然挨了一巴掌,没反应过来,根本来不及躲避。

她捂着脸,望向面前男人的眼神,再也不似曾经的期盼,而是浓烈的恨意。

顾星晚上前一步,快速伸手,狠狠一巴掌打还回去。

“你没资格教训我!”

妈妈已经不在了,她再也不会受任何人的气了。

夏国忠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大女儿,看着她眼底的狠厉,既愤怒又有些恐惧。

他至今都忘不了,当时她拿着刀子朝他心脏捅上去的眼神,仿佛一个失了心智的狼崽子,伸出凶恶的獠牙要将他一口毙命。

他往后退了两步,指着她,喃喃道:“当初我就不该心软的,就应该让你在牢里待一辈子。”

顾星晚冷笑:“法盲。”

“故意伤人就算致人重伤,也不过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更何况你又没残没死,不过是个轻伤罢了。”

那张谅解书,只能给她减刑半年,她难道会因为这半年,就对始作俑者感恩戴德?

“你......”夏国忠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又要动手打她。

顾星晚一把拉着夏梦期挡在身前,叫嚣着:“你要再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往死里打你的宝贝女儿。”

她一个女人单独跟男人打,打不过,但是教训一个夏梦期轻而易举。

夏国忠伸出的手顿住,他恶狠狠的瞪着顾星晚,看到她那副不死不休的架势,气急败坏的收回手。

蒋玉蓉赶紧把女儿拽到身后,抹着泪说:“行了行了,不要跟这样的人纠缠了。”

她真的怕了,她的命贵,她女儿的命更贵,跟这样没教养又坐过牢的人斗,她觉得不值得,只想离她远远的。

进过监狱的女人,这辈子都废了,哪里值得她动手?

顾星晚冷冷看着眼前的一家三口,极力克制着动手的冲动。

当初夏国忠还没离婚,就跟这个女人搞到一起,还生了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一想到这两个畜生做的事,她就没办法冷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妈。”

顾星晚下意识转身,当看到大步走进来的宴矜时,浑身血液凝固,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不想在这么难堪的时刻,见到他。

薛静筠听到儿子的声音,还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宴矜没回应,而是转眸看向顾星晚,瞧见她脸上的红痕,眼睛眯了眯:“谁打的?”

顾星晚不自然的别过脸躲了躲,不想让他帮忙。

她自己一个人能应付。

宴矜走上前,带着温度的指腹,划过她泛着红的脸,逼她与自己对视:“到底是谁打的?”

沉闷闷的声音,一字一句敲在顾星晚心口,她倔强的望着他:“说了又怎样?”



“有疑问随时可以问我。”男人出声提醒。

“嗯。”顾星晚点了点头,很快投入进去,时不时在文件上做着记录,整理案件要点,分析法律关系。

半个小时过去,大部分内容都看的差不多了。

只是有一份文件是手写扫描的,她看不太清楚,下意识张口问:“宴律,这份文件有没有电子版?”

宴矜起身,单手撑着桌面,微微俯身朝着屏幕看去。

“应该有,我让祝禹再发一份。”

顾星晚点了点头,眼角余光意外瞥见男人敞开的浴袍领口下,满是欲色的肌肉线条,贲张的纹理一点点没入深处......

她呼吸一窒,正想收回视线,却被男人抓个正着,目光交汇,他问:“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树木枝叶随着微风摇晃,屋内的光影明明暗暗。

宴矜盯着她白皙毫无瑕疵的小脸,视线滑到她长卷睫毛下的眼眸,清澄明净,水色流转,他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

喉咙一阵燥热传来,他俯身,单手捏着她的脖颈,狠狠吻了下去。

唇齿一点点被撬开,他的吻极具占有欲,长驱直入掠夺呼吸,攻占领地,她忍不住想往后退,可捏在后脖颈的大掌不给她一丝一毫闪躲的机会。

灼热的呼吸交缠,顾星晚半仰着脑袋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略。

就在她被吻的昏昏沉沉之际,细腰忽然被一只大手扣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抱坐在面前的长桌上。

宽大的浴袍随着这般动作,顺着香肩滑落,堪堪卡在关键处,细腻嫩滑的肌肤半遮半掩。

头顶暖色光影洒下,明暗交错,暧昧勾人的氛围伴随着炽吻的呼吸糜烂又沉醉。

顾星晚被吻的有些脱力,双手禁不住后仰撑着书桌。

男人顺着她的唇,吻过她红的滴血的耳垂、脖颈、锁骨,再一点点往下。

轻微呼吸流动都在撩拨她的神经,顾星晚闭上眼,死死咬着唇瓣,不敢泄露一个音节。

痛感传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宴矜伸手抚着她的脖颈,嗓音暗哑缱绻:“疼?”

她尾音颤着应声:“嗯。”

他轻轻磨咬着她的唇问:“没在国外谈男朋友?”

顾星晚耳根红的发烫,这种时候被问到这种问题,莫名有些抗拒。

她刻意说:“谈过很多。”

“啧。”宴矜轻轻嗤了一声,扣紧她的细腰。

顾星晚条件反射般攥住他的胳膊,紧实的肌肉线条贲张,一只手根本捏不住。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顾星晚感觉自己就像被雨珠敲打的绿叶,挂在枝头浮浮沉沉,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随着愈演愈烈的攻势彻底绷断。

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反应过来,刚刚发生过什么。

“醒了?”一道低磁的声音传来,顾星晚顺着音源望过去,看到坐在另一侧,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宴矜。

头脑“嗡”了一声,零碎的画面一点点重现,一股后知后觉的罪恶感和尴尬瞬间爬遍全身。

她蛄蛹两下,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敢看他。

“怎么?那么多男朋友,都没把你脸皮薄的毛病治好?”

隔着被子,顾星晚瓮声瓮气说:“骗你的。”

谁让他非要在那种时候问问题。

宴矜低低笑了一下,伸手把被子掀开说:“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顾星晚猛地想到黎施悦和顾景熙,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翻找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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