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谢云章闻蝉结局+番外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谢云章闻蝉结局+番外

明珠不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谢云章闻蝉的古代言情《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明珠不语”,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主角:谢云章闻蝉   更新:2025-05-24 05:5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章闻蝉的现代都市小说《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谢云章闻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明珠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谢云章闻蝉的古代言情《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明珠不语”,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谢云章闻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闻蝉就知道,谢云章必定会横插一脚。
她下了狠劲试图脱下来,眼看这回能成,掌柜又在面前惊叫:“别别别!唉呀这镯子金贵着,夫人万不可给磨坏了!”
功亏一篑。
闻蝉重重叹一口气。
谢云章已带着程湄走到身边。
“我瞧瞧。”
闻蝉右手边是檀颂,左手边又多了个谢云章,前后错落站着程湄和一名掌柜,将她团团围了起来。
得亏这个时辰店里人不多,否则所有人都该来看热闹了。
闻蝉一直低着头,身子朝檀颂那边微微侧转。
听见左边谢云章又道:“这样看,倒是平平无奇。”
“檀夫人容我冒犯,可否拿近些,叫我看个仔细?”
闻蝉恨不得把自己团起来,以抵御身后男人毫无分寸的进犯。
她望向自己的夫君,可檀颂显然在状况外,满面茫然。
“这......”
“檀夫人?”
闻蝉只得朝他侧过身,抬起手腕。
“嗯,手都磨红了。”
两人的眼光倏然相撞,谢云章眼底是戏谑,闻蝉则称得上警告。
当着她夫君的面,不要乱来。
程湄也立刻不满:“谢大哥是在看镯子嘛!”
谢云章轻哂:“怎么不是?”
随后竟毫无征兆,虎口一张,捏起那镯身端详。
连带闻蝉的手腕,也被他虚虚圈入掌中,牵引至眼前。
“拿近了看,成色的确好。”
肌肤并未相触,可闻蝉能清楚地感知到,他的气息落在自己手背上。
身后檀颂还没反应,程湄却是个不能忍的。
谢云章这样暧昧地看镯子,她起先还是不敢置信,反应过来再看闻蝉,简直是憎恨了。
“谢大哥不是为我选生辰礼吗?”
“我看这镯子不错。”
“可檀夫人都戴上了!”
“哦......”
闻蝉很清楚,程湄上套了,面前男人眼角蕴笑。
随后自然而然道:“那不如我买下来,赠与檀夫人。”
檀颂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什么。
正要上前,闻蝉却先一步,自己把手抽回。
“不必了!”
她后退一步,改为紧挨着檀颂站,又转向那店家:“你们这铺子既挑客,就该在门口招牌上挂起来,我不买这镯子,往后也不会再来。”
随后朝人伸手:“既是你家的东西,你想办法帮我拿下来。”
镯子是檀颂做主戴上的,这会儿他躲在闻蝉身后,一言不敢发。
“你们这......”那店家是个中年男子,也不好直接上手,只碎碎念着,“这翡翠料子不能碰油,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叫你夫君帮你吧!”
程湄试图拉走谢云章,“谢大哥......”
“好,”谢云章立刻道,“我帮夫人试试。”
程湄:?
她什么时候要他帮忙了?
闻蝉一直在避免和谢云章接触,可架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来。
“檀夫人,冒犯了。”
谢云章直接握了她的手。
用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闻蝉的手被他拢在掌心,一下又一下地揉,心都要跳出胸膛。
“夫人放松些。”
闻蝉没法放松,她不觉得谢云章是要帮自己,而是故意在她夫君面前挑衅。
手背被他折起,施力按压,闻蝉下意识往后缩。
“别躲。”却被他及时拉回。
落下的眼神难得有几分认真,叫闻蝉仿佛对上从前的三公子。
可下一瞬,男人恶劣笑道:“夫人的手这么软,怎会拿不下来呢?”
“你!”
哗——
翡翠镯脱手而出,他及时收敛笑意。
“事出从权,夫人莫怪我轻浮。”
他将脱下的镯子递给掌柜。
檀颂这才后知后觉,上前执起她的手问:“疼吗?”
闻蝉摇摇头。
谢云章再转头,便是她们这副夫妻恩爱的模样。
闻蝉反握了檀颂的手,“我们走吧。”
“等等——”
又是谢云章。
他立在柜台边,语调不明地开口:“我这人信缘分,夫人和这镯子有缘,就当卖我一份薄面,准我赠给夫人吧。”
换做往常,闻蝉会大大方方收下来,无论对方是什么心思,她都有自信周旋好。
可面对谢云章,她只觉一阵彻头彻尾的无力。
对檀颂道:“夫君替我道谢。”
檀颂此刻整个人云里雾里,只是听了夫人的话,身体先一步动作。
“那我便替夫人,谢过谢御史了。”
谢云章轻轻颔首,抬眼看人时,眸底晦色难明。
总算出了首饰铺。
两人是走路出来的,甫一逃离谢云章的压迫,闻蝉松懈下来,身子几乎要软倒。
“我有些乏了,不如我们先回茶铺歇一歇。”
茶铺就在街口,檀颂自然没有异议。
两人回茶铺坐下来,檀颂将装着翡翠镯的木匣放到桌上。
几经犹豫还是说:“我是不是,又给夫人添麻烦了?”
若非他忽视闻蝉的话外之音,又拉着她给她试镯子,便不会有后面那一整出。
闻蝉打认识他的第一日,便对他这略显迟钝的性子了如指掌,倒是半分未恼。
只说:“也怪那镯子不巧,往后再遇到这种事,夫君还得多看我的眼色。”
檀颂点点头。
“那这镯子......”
闻蝉早有对策:“今日程小姐与人那般情态,显然是对谢御史上了心的,我虽已嫁做人妇,可难免她对我们有所不满。”
“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我会将这镯子当作生辰礼,送到程府去。”
檀颂不解:“夫人戴过了,她还肯要吗?”
闻蝉只说:“这镯子不是给她戴的,是我向她表明,我没有红杏出墙的心,不会同她争抢谢御史。”
她将这些道理掰开揉碎,用一种哄孩童似的语调说给檀颂听,檀颂骤然失笑。
握了她一只手道:“还是夫人周全。”
檀颂今年二十一,样貌不说龙章凤姿,却也当得起一表人才,笑起来眼下浮现一对泪堂,看着格外舒心。
他并未再提起谢云章握她手的事,两人歇了没一会儿,家中小厮急急跑来,说是府衙到家里来寻人,要檀颂过去一趟。
檀颂无法,只得在休沐日又回了上差的地方。
闻蝉隐隐感知到什么。
果然,檀颂前脚离开,谢云章便出现在茶铺门口。
“我找柳娘子。”


闻蝉不问还好,一问,程湄一头栽进程母怀中,又是失声痛哭。
原来她那时以为榻上是谢云章,便对人百般讨好,大着胆子说了许多放浪之语,求人怜惜自己,疼一疼自己,这些都算委婉的。
结果宽衣解带到了半途,忽而听男人问了声“你是谁?”,却不是谢云章。
那时她都爬到男人身上了,急匆匆想下来,却被人一把推倒,从榻上滚了下去。
那人又喝问:“你给我下药了?”
继而不听她解释,对着地上的她便是拳打脚踢。
就是那时候,有宾客听见动静闯进来,便见她衣衫不整跌倒在地......挨人打。
身上几处擦伤,右臂全然失了知觉,一延医才知,是骨头断了。
程湄哭,不仅是因为计划失败,更因自己将面子丢了个透彻,她在人面前百般放浪,那人却一分一毫都不为所动,甚至将她痛打一顿。
这叫她如何不觉得屈辱!
程夫人大致说明事态,闻蝉便知晓,程湄这回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高夫人又适时上前道:“先前湄丫头说你惦记那御史,我倒没当真,如今看来,你当真狠毒啊!”
“起初答应好好的,事到临头却找不见你,不声不响,把自己夫婿塞了过去。”
“你这毒妇存的什么心!把湄丫头推给他,好下堂和离,跟了那御史不成?”
高夫人的性子风风火火,显然也并未把闻蝉放在眼里,这种关头,竟一股脑把错都归咎到她身上。
闻蝉只望向程夫人,“程夫人,您也是这样想的?”
程夫人忙着安抚程湄,一时不语。
闻蝉便又道:“我从程小姐院里出去,在宴上没待多久便腹痛不止,问路去了茅房。”
“却不知那茅房叫谁上了锁,我刚刚才从里头出来,夫人可以问问府上的丫鬟。”
“呵!”高夫人在一旁冷笑,“这么说,你也无辜得很咯。”
“我不明白,夫人为何要这般疑心我?前阵子我本就病着,时好时坏地腹痛,若非程夫人亲自作请,我今日都不会登门。”
“再说程小姐这计策,我难道不是登门后才知晓,也曾真心劝阻过?”
“此处是程府,我是客,诸位难道以为,我能轻易将程小姐骗去别处,又不声不响偷梁换柱?”
高夫人那番质疑,本就是主子出气的姿态,不攻自破。
闻蝉只年长程湄三岁,此刻却像是比她稳重三十岁,上前一步蹲下身。
低声问:“我夫婿,可曾冒犯了小姐?”
这话说得隐晦,还是程夫人替她作答:“只受了些皮外伤,另加断了条手臂。”
那便是清白无损。
得知这一点,闻蝉觉得此事好办,无非是程湄自觉丢脸,程家又要她给个交代。
她从地上起来,站直了,两手端在身前对人浅浅一礼。
“夫人小姐放心,此事,我必定叫他忘了。”
“忘了?”高夫人不依不饶上前,“我湄丫头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被你家男人这样欺负,你叫她如何忘?”
“那高夫人不如再宣扬出去,好叫大家都来评评理。”
“你!”
闻蝉只对她强硬,转头对上程夫人和程湄,她隐含歉疚,也只娓娓道来。
“把我锁进茅房里,又将程小姐骗过去,夫人可探查过,谢御史那边,是何种境况?”
闻蝉那时虽躲在被褥中,此刻却只能装不知道。
程夫人面如死灰,她一直不出声,便是料到如今这情形,是谢云章一手促成的。
“我到原先的厢房寻人,他与自己那妾室在屋里。”
闻蝉见她并不起疑,稍稍安心,“那夫人心中,想必也有定论。”
程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闻蝉识趣,并不戳破。
深深叹一口气,方道:“今日很晚了,我明日再带夫君登门,程夫人,叫我去看看他吧。”
这一晚上前厅皆是宾客,后院的动静又起起伏伏,程夫人本就心力交瘁,点点头,指了一个大丫鬟带她去领人。
闻蝉进了屋才知晓,檀颂竟是被人绑着,此刻已陷入昏迷。
“这是什么道理!”
两个小丫鬟上前为人松绑,身边那名对她解释:“檀大人多食了鹿茸汤,举止便有些......”
闻蝉听出话外之音,鹿茸汤能补阳,可哪里到了要把人绑起来的地步。
想必,是本该由谢云章服下的药,被檀颂误食了。
“夫人放心,大夫已开过药,给檀大人服下了。”
那丫鬟见闻蝉面有怒容,行了一礼便匆匆退下。
檀颂肤色白净,此刻面上染着几分异样的酡红。
闻蝉一靠近,他便唤了声:“夫人?”
见他伸出手,闻蝉立刻牢牢握住。
“我在,我带你回家。”
今日出门并未带丫鬟小厮,闻蝉只能亲自扛着人,又叫小丫鬟扶着另一端往外走。
程家庭院深深,檀颂又毕竟是男子,一路走得不算容易。
在程夫人那里,闻蝉算是把罪名都推给了谢云章,可她没想到,谢云章竟转而给檀颂下药。
她哀求过那么多次,不要捅到檀颂面前,就是为了保全檀颂。
可转而,他还是因为自己受了戕害。
此时赴宴的宾客早已散尽,月色如洗,只剩孤零零一辆马车,车顶坠下一个写着“檀”的灯笼。
好不容易将人搬上车,闻蝉的心似有千斤重。
转眼,却瞧见巷子里,似乎还停着一辆马车。
她直觉那是谢云章,似乎就等着看自己,看檀颂的狼狈样。
眼见檀颂在车上昏着,她交代车夫一声“在此等我”,便趁夜色踏入那巷道中。
谢云章果然立在马车前。
在他身后,是陆英和那位石护卫。
闻蝉与人无声对望一阵,还是谢云章先开口:“脸怎么了?”
他不说闻蝉都要忘了,那是高夫人打来泄气的,有点疼,或许是肿了。
她走上前,一瞬不瞬仰头望着他,问:“那碗汤,是你换的?”
谢云章似乎默了片刻,又似乎没有。
最终只答:“是。”
啪——
面前女子抬腕,他面庞稍许偏转。
转回眼,却见她隐在袖间的手,正带着衣袖隐隐发抖。
“谢云章,你不许再动他。”
连嗓音都在抖。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