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亭黄梦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商途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骑驴追奔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只觉自己的视线迅速拉近,就连那块招牌上的螺丝钉的螺纹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就好像瞬间戴了高倍数的望远镜似的。“这是怎么回事?”张亭对自己身体的异样不明所以。不过,他现在根本没有闲暇追究身体的异样,因为他看到那固定着宾馆招牌的水泥墙上出现了一道道龟裂,那宾馆招牌也摇摇欲坠,只消一阵微风就能让它倒塌下来,而就在这时候一阵狂风骤然吹起。“小心!”张亭立即对前面那个佳人大喊警示。听到张亭突然的大喊,丽人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并转过身来。这一下,张亭也看清了丽人的正面,心里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好美!”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典型的鹅卵脸形,五官尤为精致,尤其是那挺直而秀美的鼻子以及饱满丰润的朱唇有着格外的魅力。而且,女人身上还有一种成熟干练的气...
《官道商途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只觉自己的视线迅速拉近,就连那块招牌上的螺丝钉的螺纹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就好像瞬间戴了高倍数的望远镜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张亭对自己身体的异样不明所以。
不过,他现在根本没有闲暇追究身体的异样,因为他看到那固定着宾馆招牌的水泥墙上出现了一道道龟裂,那宾馆招牌也摇摇欲坠,只消一阵微风就能让它倒塌下来,而就在这时候一阵狂风骤然吹起。
“小心!”张亭立即对前面那个佳人大喊警示。
听到张亭突然的大喊,丽人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并转过身来。
这一下,张亭也看清了丽人的正面,心里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好美!”
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典型的鹅卵脸形,五官尤为精致,尤其是那挺直而秀美的鼻子以及饱满丰润的朱唇有着格外的魅力。
而且,女人身上还有一种成熟干练的气质,是那种才貌两全的女强人形象。
这个女人要是自己的女朋友多好,张亭禁不住在心中暗暗想道。
这念头刚起他就暗骂了自己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无谓的东西。
由于张亭的大喊,那女人就恰好停在宾馆招牌的下方。
张亭指着那招牌冲女人大声喊道:“快走开!”
那女人闻声仰头朝上面看去,而那块宾馆招牌也在这时脱离了水泥墙面,带着“嘎嘎”的声音坠落下来。
“啊!”那女人发出一声尖叫,而周围的行人见到这突发情况都纷纷惊叫出声,却没人来得及去把那女人救出来,不少人更是掩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忍看到那香消玉殒的惨剧。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抹快如鬼魅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掠过来,一下就冲到那女人身边,抱住她往前边扑去。
“轰隆!”倒塌的招牌扬起一阵灰尘,而且玻璃碎片和断掉的钢条也散了一地。
“快报警!有人被压在下面了!”刚才捂住眼睛的人连忙喊道。
“不用了不用了,她被人救了!”其他目睹事情发生的群众及时制止。
所有人的目光也随之落到了招牌前边地上的张亭和女人身上,只见那女人还紧紧闭着眼睛,脸上一副受惊的模样,而她身下正是阳光帅气的张亭。
见到张亭和女人都安然无恙,周围的群众纷纷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在群众的欢呼声中,那女人终于回过神来,慢慢的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受伤,身下还软绵绵的很是舒服。看见那边成为一堆碎片的招牌,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死。
“我说美女,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下去了吗?”见女人依然压在自己身上没有起来的意思,张亭禁不住苦笑道。
下面传来的略略沙哑的声音让女人吓了一跳,连忙移开身子,这才看到护在自己身下的张亭。
“是你救了我?”看着垫在下面的张亭,丽人简直不相信自己还活着。
其实张亭自己也非常震惊,因为刚才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足足有五十多米,可是那眨眼之间,他就穿过了五十多米的距离将她救了下来。
从前听说过有个母亲为了救自己坠楼的孩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过百米接住自己的孩子,可见人类在紧急时的潜力是无限的。
可是,这女人又不是自己什么人
刚想到这,张亭就看到这女人那极美的脸容,只好在心里苦笑,“美女的力量果然是惊人的。”
“多谢你救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救命之恩大于天,那美女禁不止关切的询问道,她现在对于张亭可是非常的感激的。要知道她刚才虽然有点吓呆了,但是还是感觉到张亭好像被撞了一下。
这还不算,张亭刚才不仅救了她一命,落地时还用自己身体垫在下面,以免她受伤。
女人天生都是感性动物,如果这样都不感动的话,那就没有什么事能够使他们感动了。因为感动和关心,说完之后她立马开始寻找起张亭的伤势来了。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那胸前的一抹春光立刻落在张亭的眼里。
“嘶!”张亭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眼前一片花白,心想这女人的上围也太傲人了吧,而且,张亭还看见那下面是一件黑色的蕾丝胸围。
“还蕾丝的,真是要命啊。”张亭不禁心中暗叫的。
别忘了,张亭也是男人,而且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那方面的需要,尤其面对的又是女人这样一个人见犹怜的人间尤物,张亭现在都有点要流血的冲动,而且两腿间最为敏感的部位禁不住开始发生变化,由此可知那女的的诱人之处了。
不经意间,张亭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啊?我们这就去医院?”看到张亭皱眉头,那美女还以为自己弄疼了张亭,立即就一脸关切的望着张亭说道。
“额,那个我疼到不疼,不过你现在是否可以先起来了,你这样压得我难受啊。”张亭说道。
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压在张亭的身上,而且此时她似乎也发现张亭身体上的变化,俊美的俏脸禁不住升起一层红晕,立即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把你给压疼了吧。”边说那美女立刻就爬了起来。
在那美女起身之后,张亭立刻就站了起来。
“先生,你真的没有什么事吗?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那美女看到张亭起来之后一脸关切的说道。
“这美女的心肠倒是蛮好的啊,看样子我没有救错人啊。”张亭心中暗想道,不过嘴上却是说道:“没有什么事情,刚才只不过让那块匾轻轻刮了一下罢了,算不得什么事情。还有,我得抓紧时间去车站了,八点十五的车,再晚得话,我就赶不上车。”说罢也不理女人的挽留,急忙越过围观的群众往车站跑去。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亭飞快的离开现场,留下一票傻愣愣的人凌乱在风中。
进了审讯室,强子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指着张亭和倪万林冲梅良新道:“老梅,看你的了。”
“你们两人说说,为什么动手打人,还有,把以前犯过的事也统统交代出来,否则有你们苦头吃!告诉你们,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梅良新立即按照强子吩咐审讯起张亭和倪万林起来,而且把桌子拍得啪啪响,再配上他脸上那股威猛的气势,还真有几分警察的正气。只是再看看他那翘起的二郎腿,脱掉的皮鞋,还有刁着烟的吊样,怎么看怎么像混子。
张亭自然知道这只不过是警察审讯人员的手段,吓唬吓唬那些小偷小贼,嫖客小姐还行,但对张亭来说一点用不管,他只是淡淡一笑,道:“没良心警官,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啊,是他们到我们公司捣乱的,我们属于正当防卫,所以说,坐在你你身边那位,才应该是受审的对象吧!”
倪万林用鼻子往上拱了拱眼镜,也在一旁随时附和道:“是啊,没警官,是这个秃子想霸占我的公司,三天两头派人到我公司捣乱,我们也是被逼急了,才和他们发生的冲突,真正惹事的你们警察不管,怎么却管起我们这些受害者了!”
强子听到倪万林喊他秃子,脸色突变。
强子旁边的梅良新自然知道强子的忌讳,使劲一拍桌子,大声喊道:“靠,还反了你们了,你们两个过去,给他们松松皮子!”
他身后两名联防队员得到吩咐,立刻狞笑着冲了上去,一个奔向张亭,一个奔向倪万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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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亭做梦也没想到,强子会在派出所里对自己动手,还是通过梅良新的手。
更没想到梅良新和手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敢视法律如儿戏,而且唯强子马首是瞻。
还有就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武大明竟然还没有赶过来。
不过,事已至此,他必须撑下去,直到武大明赶过来,于是,他双眼一瞪,冷声道:“姓梅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属于知法犯法,如果你执意这么做,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别以为在派出所里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一手遮天,就没有人管得了你了。”
尽管讨好主子心切,但梅良新心里也在来回盘算,脑海中随之浮现出上午在医院里的一幕,随之又想起,张亭是武大明的朋友,而且两人关系似乎很铁,如果自己真的让手下动了张亭,回头武大明一定会抓住这事不放。
因此,见面子上做得也差不多,他急忙喝住两人,让两人先退下。
见梅良新竟然没按照自己的意思办,强子心里一阵不爽,不满地扫了梅良一眼,道:“老梅,这可是你的一亩三分地,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你怕什么?再说了,我已经调查过了,这小子不过是兴海来的乡巴佬,在省城没什么根基。”
梅良新心里可清楚的很,把头靠了过去,低声道:“强哥,忘了告诉你,这小子是朝阳区公安局巡警大队队长武大明的朋友,也就是我先前跟你说的那个家伙。”
强子之前在武大明手中吃过不少亏,五年前刚出道的时候,就是被武大明抓住并送进监狱,在监狱里蹲了大半年多才出来,刚出狱那阵子,由于没有靠山,手下好几个弟兄也都折在了武大明的手中,为此,他对武大明是恨之入骨,不过,那时候,他拿武大明一点办法都没有,如今有六哥在背后为他撑腰,他自然不再怵武大明,因此,他一脸不屑道:“武大明的朋友又能怎样?武大明他妈的不就是个破巡警队队长吗?难道他能大过市局的牛局长?能大过省厅刑侦科的邢科长?能大过我们六哥?老梅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出了事,我给你担着。”
“哥,你这是怎么了?刚……刚才那个家伙是谁啊?咋那么大的谱……”就在这时候,老二走到他身边,一脸不解地问警察老大道。
警察老大无力地摇了摇头,惴惴不安道:“老二,那个是巡警大队长武大明,真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是武大明的朋友。”
“哥,不就是一个巡警队队长吗?他能把我们怎么样?”老二一脸不屑道。
“武大明是不能把我们怎样,关键是这家伙和分局蒋局长关系非同一般,如果他把今天的事情捅到蒋局长那,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得知武大明是巡警大队长,而且和分局局长关系非同一般,老二心里也莫名紧张起来,一脸不安道:“那怎么办啊?哥。”
梅良新一脸无奈道:“看起来只能让六哥出面了。”
“是啊,哥,我们可以找六哥啊,有六哥出面,就是再给姓武的两个胆,他也不敢把我们兄弟怎样?哥,抓紧时间给六哥打电话。”听梅良新提到六哥,老二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开始催促梅良新道。
张亭和徐一菲并排走出了医院,头顶的天空依然湛蓝,两个人却沉默着一言不发,在徐一菲想来,救人之前虽然提前做了防范,结果却仍是这般的窝囊无奈,以后,再碰上这种事情,自己还能义无反顾的去救人吗,今天这件事让徐一菲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怎么了?老同学,你看你,一脸的不高兴,就像谁少你二百块钱一样,还有,小嘴都快能挂油瓶了。”张亭故意逗徐一菲道。
徐一菲被张亭逗的“扑哧”一声笑了,笑毕,道:“我在想刚才的事。”
“这种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人嘛,活在这世上,有时候,很多事都毫无道理可讲,不过,社会主流还是好的,还是好人多。”其实,张亭也很无语,安慰徐一菲的这番话,他自己都觉得假里假气的,但还是把电视上经常看到的经典台词都搬了出来。
徐一菲抬头冲张亭一笑,露出来一口洁白如玉的牙齿:“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有多么麻烦呢。”
“不,你不麻烦,按说,还是我抢了你的风头呢,要不然,徐大小姐一个电话,估计公安厅的巩厅长都会亲自来了,巩厅长要是过来了,那个敢烧你胶卷的警察还不得给吓趴窝啊?”
听张亭说得有趣,徐一菲忍俊不禁,咯咯的笑起来,长发飘动之间,一股暗香陡然从徐一菲的发际传来。
“真是可惜,那胶卷里还有我前几天拍的照片呢。”徐一菲叹了口气,朝着张亭一笑道。
“好了,不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了,我们抓紧回去吧,徐爷爷还在家等着我们呢。”张亭适时转移话题道。
十分钟后,张亭和徐一菲来到徐老家中。
徐老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饭菜,见张亭来到之后,老人非常高兴,立即招呼张亭他们坐下,并让徐康杰把珍藏多年的茅台特供拿出来招待张亭。
席间,徐老再次问张亭想不想留在省城发展,或者弃文从政,在仕途上谋发展,只要张亭有这种想法,他亲自出面帮张亭斡旋。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要是其他人自不会拒绝。
但慎重考虑后,张亭还是谢绝了徐老的厚意。
徐老也不勉强,勉励了张亭几句,便岔开了话题。
在徐一菲家吃完饭,陪徐老说了一阵话,张亭便提出告辞,准备去倪万林的看看。
这话对别人来说或许管用,但对徐一菲来说,一点也不管用,她冷冷的看了警服男一眼,厉声喝道:“你凭什么给我带手铐?把你的执法证拿来给我看看!”
徐一菲的镇定和指责,让警服男不由一呆。
尽管为虎作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似乎根本就不怕他,这反而让他有点无所适从了。
再说了,他不过派出所的一名联防员,根本没有执法权,平时也就拿个手铐吓唬吓唬小偷小贼,去路边店抓个打野食嫖客小姐管用。
“哥,你怎么了,你……你不会被他们吓倒了吧?就两个小屁孩,你怕他们干啥,你不是有手铐吗?直接把他们铐起来送进所里,好好收拾收拾他们,看他们还敢嘴硬不!”警服男的弟弟不管这些,气急败坏的冲警服男嚷道。
三个女人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向徐一菲围了过来,做出一副武力胁迫的架势。
张亭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他没想到,这家人竟会如此嚣张,深深的吐了口气,决定将这件事往大里闹一场。
不过,在动手之前,他必须保护好徐一菲,决不能让徐一菲受到半点伤害,因此,他快步走上前,把徐一菲护在身后,眼睛里射出一道比利剑还要冷的寒光,厉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警服男的弟弟撇了撇嘴,“哼”了声,道:“干什么?你说我们想干什么?撞了我妈,不想拿钱就走人,门都没有。”
张亭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突然抬起手来,啪啪就给了这倒霉鬼两巴掌,打的这个倒霉鬼蹬蹬倒退了三四步才站稳,嘴角上却是鲜血直流,接着噗嗤一口吐出两颗门牙。
警服男弟弟做梦也没想到张亭会动手,回过神之后,指着张亭破口大骂道:“狗……狗日的,你……你他妈的居然敢……敢动手打老子,老……老子跟你没完!”
张亭的手再次扬了起来,脸上依然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只是声音却冷得吓人:“没完是吧,过来啊!”
警服男弟弟看到张亭的目光突然射了过来,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到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他突然发现,这小子看似文质彬彬,但是骨子里却隐藏着极大的危险,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知道再留下去自己也占不到便宜,便不甘心的恶狠狠瞪了张亭一眼,转身退了出去,招呼医院保安堵住病房门,不让张亭和徐一菲离开。
警服男也意识到遇到了硬茬,凭自己想拦下张亭和徐一菲二人简直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于是掏出手机开始叫人。
十分钟中后,一伙人急冲冲赶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朝阳分局巡警大队队长武大明。
武大明是在附近巡逻的,大概五分钟前,他接到医院的报警电话,医院里有人闹事,便率队赶了过来。
一进门,武大明就看到张亭和徐一菲二人。
看见张亭和徐一菲,他心里不由一动。
那天在肘子酥酒店前面的大街上,见张亭只身一人徒手打死打伤五名歹徒救了徐洪彬一命,他就意识到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会飞黄腾达,便起了结交之心,知道徐洪彬的身份之后,结交张亭之心更加强烈,如今见张亭和徐一菲在一起,而且两人关系如此亲密,心中更是暗暗做出决定,一定要趁机结交上张亭,再通过张亭,走通徐家的关系。
要知道,像他这样没根没底的小警察,要想再往上爬,简直比登天还难,一旦打通徐家的关系,那就等于寻到了登天之路。
正因为如此,他一脸热情地冲张亭和徐一菲二人道:“张老弟好,徐小姐好。”
而就在这时候,警服男的弟弟见警察来了,以为来了帮手,胆气顿生,态度立即变得嚣张起来,指着张亭和徐一菲二人道:“我说小子,识相的话,抓紧时间赔钱走人,要不然,看老子回头怎么收拾你……”
本来就起了结交张亭之心的武大明眼见张亭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威胁,不由得大为恼火,当下朝那老二一指,厉声喝道:“你他妈的是谁,给我滚一边去!”
见武大明并不买自己的账,警服男的弟弟心中不由一懔,不过随即想到自己的哥哥也是警察,腰杆立时又硬挺起来,并回了武大明一句:“你丫谁啊,说话简直是放屁……”
还没等他的话音落地,一个大耳光就搧在了脸上。
大为恼火的老二迅速扭头,吃惊的发现打自己的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还没有等他开口,警服男就已经厉声训斥道:“武队长面前,哪儿有你说话的地方?给我滚一边去!”
一听“武队长”这三个字,警服男弟弟登时就蔫了,尽管不知道这位武队长是什么级别,但是有一点他心里是清楚的,单单看哥哥毕恭毕敬的样子,就知道,这位武队长不是他哥哥能惹得起的。
再说了,他哥哥只是一名不在二十四节气的派出所联防员,就是想惹也惹不起人家。
和弟弟相比,心里更加不安的却是那位警察老大,他认识武大明,也知道武大明和分局局长关系非同一般,没想到眼前这一对不起眼的青年男女和武大明这尊大神竟然是朋友,本来想讹这两个小子一大笔钱的,恐怕这次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正当他哆嗦着准备开口之际,却见武大明已经走到张亭身旁道:“张老弟,徐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那天在医院里由于人太多,徐一菲没注意到武大明,因此,她只是扫了武大明一眼,但没开口。
通过那天的接触,张亭对武大明的印象总体不错,同时也看出武大明和警服男不是一伙的,便指着躺在床上的老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武大明诉说了一遍:“武队长,这年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好人是真难当啊。我刚才和徐一菲路过前十街,见这位老人摔倒了,便一起把老人送来医院,没想到他们却倒打一耙,说是我们撞了老人,准备讹诈我们五千块钱。武队长,还是你们警察厉害啊,为防万一,我和徐一菲提前准备好了证据,刚才也被他们烧掉了。”
张亭说话的时候,神情显得很是随意坦然,不过,却语带讽刺。
武大明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就出了这档子事情,像徐一菲这种身份的女孩子,在这种事上受了委屈,岂能就这么善罢甘休?说来,这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如果能处理得好的话,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因此,他立刻接过张亭的话,道:“张老弟你放心,这件事情做哥哥的一定为你们处理好。”
武大明话一出口,那警察老大的心就沉到了谷底,还没等他开口,张亭就接着道:“武队长,这件事我也不想过多纠缠,只希望你能还给我和徐一菲两人一个清白。”一旁的徐一菲也点了点头。
老人好不容易才平复住激动的心情,再次开口问张亭:“小张,你爷爷现在还好吗?身体没什么大碍吧,得空,你一定带你爷爷来我家做客。”
“爷爷……爷爷他……他十年前就已经过世了。”张亭小时候是爷爷带大的,和爷爷感情非常好,想起爷爷不到六十就已经过世了,而眼前这位老人家虽然已经年近八十,却生龙活虎,精神矍铄,和中年人没什么区别,心里禁不住一阵酸楚。
“你说什么?长顺兄弟十年前就已经过世了,怎么会这样?我的长顺兄弟,哥哥我最后想见你一面都不成……”得知曾经的恩人已经撒手西归,徐老禁不住再次哽咽起来。
房茹洁急忙走过来劝道:“爸,您就别在伤心了,长顺大叔虽然死了,但今天您不是见到他老人家的孙子了吗?您应该高兴才对。”
赵秉义也在一旁安慰老人道:“是啊,徐老,您这不是见到小张了吗,应该高兴才对。”
老人这才止住啜泣,回头冲围在徐洪彬床头的孙女和孙子道:“小菲,小杰,你们都过来见见你长顺爷爷家的小子。”
叫小杰的年轻男子首先跑过来,一脸热情地叫了张亭一声“张大哥”,并告诉张亭,自己叫徐康杰,今年二十一岁,并让张亭好好养伤,等张亭伤养好了,他做向导,带张亭去省城好玩的地方好好玩玩。
就在徐康杰同张亭打招呼的时候,那个叫小菲的年轻女人也走到张亭的身边,抬头看向张亭,女孩一下子愣了,失声道:“张亭,是你!”
原来,女孩叫徐一菲,和张亭是东山师范大学的校友。
其实,徐一菲一进门,张亭就已经认出她,只是碍于太多人在场,而且又是如此场合,他不便主动同她打招呼,见徐一菲认出自己之后,他冲徐一菲微微一笑,道:“你好,徐一菲。”
上大学时,张亭和徐一菲虽然不是同班,但都是校辩论队的,而且张亭是主辩手,徐一菲是副辩手,两人配合的也非常默契,在两人默契的配合下,中文系的辩论队打遍全校无敌手,并代表东山师范大学参加华东五省大学生辩论赛,在大赛中一举夺冠。私下里,两人也非常谈得来,正因为如此,同学们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且徐一菲对张亭也是心有所属,芳心暗许,无奈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就在徐一菲准备向张亭表白的时候,一个叫肖娜的女生突然对张亭展开疯狂进攻。
如果说徐一菲是一株温婉含蓄的并蹄莲,肖娜则是热烈奔放的牡丹花,在肖娜的狂轰滥炸之下,张亭最终缴械投降,拜倒在肖娜的石榴裙下,成为肖娜的爱情俘虏。
而且没过多长时间,他们大学毕业了,大学毕业后,在家人的安排下,徐一菲直接留在了省城双阳市,张亭则被分回老家兴海市,从那之后,两人就劳燕分飞,再没联络。
虽然和张亭没什么联系,但从其他同学的口中,她得知,大学毕业不久,肖娜就背叛了张亭,和一个官二代好上了。
那段时间,他真想去兴海找张亭,和张亭再续前缘,但碍于方方面面的原因,她最终没有去兴海。
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今天遇到张亭,而且又是以这种形式遇到张亭。
想起肖娜对张亭的背叛,想起那段还未绽放就已经夭折的爱情,徐一菲心里禁不住一阵酸楚,随之走起神来,连张亭同她打招呼都没听到。
徐康杰似乎看出两人之间的端倪,用手推了姐姐一下,并冲姐姐狡黠一笑,道:“姐,张大哥同你打招呼呢。”
徐一菲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脸不由一热,忙道:“你好,张亭,爷爷,这是张亭,我们是大学校友。”
得知张亭和孙女徐一菲还是大学同学,徐老心情更加大好,再次开口问张亭:“小远,你现在在哪里工作。”
张亭道:“我现在在兴海六中当老师。”
“这么说,你是教育系统的,回头我和教育厅的宏章厅长说,让他好好表彰你。”巩义不失时机讨好徐老道。
“不光要好好表彰小张,还得跟宏章厅长说,让他在全省教育系统内树树小张这个见义勇为的典型。”赵秉义接过巩义的话,也开始讨好起徐老来。
张亭听赵秉义和巩义两人说要向省厅推荐自己做教育系统的典型,想起自己现在背负的那个“记大过”的处分,心里一黯,有点沮丧地说:“赵书记,巩厅长,您千万别跟省厅领导提我的事。”
赵秉义见他神色不对,有点奇怪地问:“小张,你怎么了?你不顾生命危险勇斗持刀歹徒,把洪彬同志从死亡边缘挽救过来,这是值得大书特书的英雄壮举啊,怎么要我们不要向你们省厅领导提?”
张亭摇摇头说:“赵书记、巩厅长,我的情况比较特殊,今天我也不好意思向领导们汇报。总而言之,我恳请两位领导不要将我今天的事情告诉我们省厅的领导,拜托了!”
俗话说,爱屋及乌,从得知张亭是自己故知的孙子那一刻起,徐老就已经暗下决心,要好好培养张亭,更何况,要不是张亭,自己儿子早已命丧歹徒刀下,从这点来说,他更得好好报答张亭,因此,他立马接过赵秉义的话,说:“小远,你的行为完全可以被树为教育系统的典型,既然赵书记和巩厅长这样安排了,你就不要推辞了。”
张亭苦笑了一下,说:“爷爷,不瞒您说,我这次到省城来,是因为我犯了错误,受到了记大过处分,并被学校停职反省,特意过来散散心的。”
听说张亭说自己在学校中受到了记大过处分,而且被停职反省,所有人全都是大吃一惊:在他们的印象中,张亭不仅聪明俊秀、才华横溢,而且从他的言谈举止可以看出,这是个很守规矩、满腔正气的年轻人,怎么会因为犯错误而受到如此严厉的处分?
“小张,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你不是个会犯错误的人啊!到底是哪方面的问题?是生活作风还是廉政建设方面的?”徐老更是一脸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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