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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结局+番外

冰美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心口一紧,“谁是小鸟?”“唔……谁是小鸟呢?”她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陆瑾州的喉咙像是被堵住,眼底泛出涩意,“颜颜,你是小鸟。”“我是小鸟?”“嗯,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他亲手接回来,护了二十年的女孩,已经向往远方。他将手中提着的礼物放下,低低的说:“抱歉,我又要食言了。”那是一只很大很漂亮的小熊,穿着小红裙,别着蝴蝶结发卡。他将熊放在离她不远的桌子上,又后退几步。“这是送你的礼物,喜欢吗?”许初颜的眼睛都亮了,蠢蠢欲动。“它是你的了,可以拿走。”她克服恐惧,满心欢喜的抱着小熊,眼里是明显的喜欢。陆瑾州的眼神慢慢柔和下去,“喜欢吗?”这只小熊和当年送她的熊是同一款。他令人找了很久才找到。当年的她很喜欢,现在的她也是。她爱不释手...

主角:齐向珊计千琴   更新:2025-03-23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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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向珊计千琴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心口一紧,“谁是小鸟?”“唔……谁是小鸟呢?”她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陆瑾州的喉咙像是被堵住,眼底泛出涩意,“颜颜,你是小鸟。”“我是小鸟?”“嗯,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他亲手接回来,护了二十年的女孩,已经向往远方。他将手中提着的礼物放下,低低的说:“抱歉,我又要食言了。”那是一只很大很漂亮的小熊,穿着小红裙,别着蝴蝶结发卡。他将熊放在离她不远的桌子上,又后退几步。“这是送你的礼物,喜欢吗?”许初颜的眼睛都亮了,蠢蠢欲动。“它是你的了,可以拿走。”她克服恐惧,满心欢喜的抱着小熊,眼里是明显的喜欢。陆瑾州的眼神慢慢柔和下去,“喜欢吗?”这只小熊和当年送她的熊是同一款。他令人找了很久才找到。当年的她很喜欢,现在的她也是。她爱不释手...

《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心口一紧,“谁是小鸟?”

“唔……谁是小鸟呢?”她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陆瑾州的喉咙像是被堵住,眼底泛出涩意,“颜颜,你是小鸟。”

“我是小鸟?”

“嗯,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他亲手接回来,护了二十年的女孩,已经向往远方。

他将手中提着的礼物放下,低低的说:“抱歉,我又要食言了。”

那是一只很大很漂亮的小熊,穿着小红裙,别着蝴蝶结发卡。

他将熊放在离她不远的桌子上,又后退几步。

“这是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许初颜的眼睛都亮了,蠢蠢欲动。

“它是你的了,可以拿走。”

她克服恐惧,满心欢喜的抱着小熊,眼里是明显的喜欢。

陆瑾州的眼神慢慢柔和下去,“喜欢吗?”

这只小熊和当年送她的熊是同一款。

他令人找了很久才找到。

当年的她很喜欢,现在的她也是。

她爱不释手,紧紧抱着小熊,连带着对他也没那么排斥。

陆瑾州在病房里陪了她许久,才离开。

踏出病房后,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查一下今天进出的医生名单。”

“是。”

婚礼照常举行的消息传出后,圈子里的人摸不着头脑。

“这陆家是闹着玩呢?前儿说取消,今儿又恢复,这是玩呢?”

“就是玩你能怎么着?还不是得去。准备好贺礼吧!”

“我听说是老宅的那位病倒了,赶着冲喜呢,这婚礼取消不得。”

“看来婚事是板上钉钉了。”

他们忙活着准备贺礼,生怕被人比下去,没入陆先生的眼。

婚礼的前一天,陆瑾州应约参加聚会。

秦泽昊看见人来了后,立刻起身离开温柔乡,迎了过去,“哟,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陆瑾州没搭理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新郎官,感受如何?明天可就是你的婚礼啊,激不激动?兴不兴奋?”

见他不说话,且脸色不虞,秦泽昊收敛了戏谑,嘀咕着:“谁招惹你了?这么大的火气,都快把这里烧着了。”

“吵。”

“哎哟你还嫌我吵?这里可是夜店!懂什么事夜店吗?寻欢作乐的地方,哪能不吵!”

陆瑾州抬眼瞥向他。

秦泽昊顿时老实了,“行行行,我不跟你开玩笑了。颜颜怎样了?”

陆瑾州的心情更差,按了按眉心,“没有好转。”

“真傻了?”

“注意你的措辞。”

“咳咳,那是什么意思?医生怎么说?难道一辈子就这样了吗?”

秦泽昊于心不忍,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傻了,一辈子都是个五岁孩子。

“以前颜颜也不这样,她那么乐观坚强,那么怕疼,怎么敢拿刀子划自己。”

陆瑾州的眉头紧皱,拿起桌面上的酒,一口饮尽。

“她是不是……真喜欢上叶浔那小子了吧?所以要殉情?”

“啪。”

玻璃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上。

“闭嘴。”

秦泽昊刚想生气,扭头一瞧,呵!好家伙!那脸臭的快赶上锅底了!

这是真生气了。

明明在乎的要死,非要端着!

“行行行,不是殉情,那就是因为你要结婚了,她想不开了。毕竟她喜欢你这么多年,眼睁睁看着你要结婚,受不了吧?你也真是的,非要让她当伴娘,亲眼见证,缺不缺德啊!”

秦泽昊嘀咕的话如同利刃,直插心口。

陆瑾州怔怔的看着酒杯,眼眸泛红,“倒酒。”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行,我给你倒。”

秦泽昊叫了几瓶酒,亲自给他满上。

他一杯接一杯的灌进去。

像是喝水。

连秦泽昊都开始心惊了,“哥,不带这么喝的,你悠着点。”

陆瑾州没有听见。

他酒量不错,但基本平时不沾酒,也没人敢给他劝酒。


一旁的师太忍不住出声道:“施主,请回吧,忘尘已皈依佛门,舍她一方清净吧。”

他的身影晃了晃,如同濒临窒息,心脏被捅了一刀,漫出的痛意涌入喉咙,一口猩甜卡在深处。

半响,他闭了闭眼,“好,我明白了。”

当初是他亲手将她送上寺庙,让她跪在佛祖下洗脱罪孽。

现在是她自愿皈依佛门,断了他所有念想,只留无尽悔意。

这是他的报应。

罪不可赦。

他步伐不稳的下山,身影慢慢远去。

直至殿门合上,她终于支撑不住,手中的佛珠捏断,丢了一地。

“啪嗒啪嗒。”

清脆的落珠声伴随着一声沉闷的跌倒声。

师太大吃一惊:“忘尘!”

她咳出了一大口血,胃部痉挛,疼得抽气,眼睛却被泪水糊住,恍惚中,好像看见了年幼的自己,跌跌撞撞的走向陆瑾州。

“下辈子,别再见了……陆瑾州……”

……

三年后。

溪椋庵。

气氛肃穆,人人脸上带着悲伤。

许初颜端起熬好的中药,朝着厢房走去。

推门而入,空气中飘着浓厚的药味,伴着低低的咳嗽声。

“师父,药熬好了,您快喝吧。”

慧心住持摆摆手,让她把药放下,握着她的手,缓缓道:“我知我自己的情况,这些药不必浪费了,省着点。”

许初颜的眼眶一红,“您说什么傻话,您会好起来的。”

慧心看着她,眼睛蒙了一层雾气,已经看不清人了,眉眼间透着浓浓死气。

“忘尘啊,你来庵里多久了?”

“三年。”

“真快啊……眨眼便是三年。”

三年前她本该发病而死。

是慧心住持救了她。

住持精通针灸和中医,每日上山采药熬药,一碗药一碗药吊着命续回来的。

她重新活了一次,最感恩的人便是住持,这三年住持不仅救了她的命,还对她多有照顾,将所学的本事全部传给她。

可惜,住持的身体越来越差,直到现在,连起身都困难。

师太们想把住持送去医院,但住持不肯,也不接受医生上山治疗,只说自己的命数到了。

“师父,求您去看看医生吧,我学不好您的本事,没办法救您。”

这一年她想尽各种办法,熬坏了一个又一个药罐,都没能让住持的情况好转。

慧心住持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命,不必强求,人啊,总要承担因果,这是我欠下的因,死亡是我的果。”

“您救了那么多人,若说因果也该是善报。”

慧心却没有过多解释,挥手让她将药撤下去,并坚持起身继续打坐。

若是仔细听,便会发现,慧心念着忏悔的经文。

当天夜里,许初颜被师姐摇晃醒来。

“快!住持不行了!”

她顾不得穿上僧服,急急忙忙的赶去厢房,这会儿厢房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师姐师太们眼含泪水,瞧见她来了,便自动让开,“忘尘,住持要见你,快去吧。”

她踉踉跄跄往前跑,一头黑发没了束缚随着奔跑晃动,直至奔到床前,握住主持的手。

“师父,我来了,我在这里。”

慧心吃力的抬起头,气若游丝,“忘尘啊,等我走了,你便下山吧,你终究不属于溪椋庵。”

“不,我不走,我会一辈子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慧心缓缓伸出手,在她额头点了点,“两年前我让你带发修行,便是知道,你终究无法放下尘世,你啊,凡心未断,回去吧,再走一遭,是去是留,再做决定。”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不断摇头,“我不走!师父,别赶我走!”

慧心的手慢慢放下来,声音也越来越轻,眼睛却睁着,似有愧疚,终究说出口了:“那个孩子……”


一道身影更快的出现,一把将白芝遥扶起。

“遥遥!”

是陆瑾州过来了。

他紧皱眉头,看着白芝遥额头上的伤,厉声道:“叫医生!”

身后随行的秘书立刻去请医生,酒店养着一支随时待命的医疗队,以防不测。

众人安静下来,眼睛都看向陆瑾州,被他身上强大的气势震慑。

白芝遥紧紧握住他的手,颤声喊着:“瑾州,我没事,你快扶颜颜起来。”

之前视线受阻,他并没有看见摔倒的许初颜。

“颜颜?”

他伸手去扶她起来,还未触碰到,后者狠狠避开。

他看着空了的手,眼眸沉沉。

“怎么回事?”

声音夹着戾气。

众人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解释。

唯独那个叫张伟贤的人还不怕死的叫嚣着:“陆先生,她害得白师姐终身残疾,连道个歉都不诚心!她……”

后面的话在陆瑾州凌厉的眼神下,戛然而止。

许初颜撑着椅子,慢慢站起身,抬头时,脸上挤出一抹难看虚弱的笑,“小叔,我没事。是我不小心摔的。”

陆瑾州的眼神很冷,声音没有起伏,“确定吗?”

她顿了顿,仍然点头。

张伟贤明显松了一口气。

陆瑾州不再追问,见她没什么异样,便起身抱起白芝遥,往外走,处理额头的伤。

窝在他怀里的白芝遥忽然抬起头,穿过他的肩膀,和许初颜对视,那眼里的得意一览无遗。

许初颜狼狈的避开视线,不去看他们依偎的背影。

气氛重新热络起来,他们大声讨论着陆先生和白师姐的婚礼会怎么举行,如何盛大,语气中全然羡慕。

陆瑾州的事业做的太大,整个海城几乎没人不认识他名下的盛世集团。

更关键的是陆瑾州这个人从未有任何花边新闻,洁身自好,低调矜贵,整个圈子的女人谁不想嫁?

可偏偏这位爷不沾脂粉,忽然在一年前宣布女友,定了身份,堪称丢了一枚炸弹。

有人故意说了一句:“白师姐,到时候你们的婚礼一定超级豪华!比某个人的生日宴豪华多了!”

许初颜坐在角落听着他们的话,麻木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嘲,思绪飘回一年前,在她十八岁的成年礼上,他给了她一场无与伦比的盛大宴会。

那天海城的烟花放了一整夜,未曾停歇。

全程的广告屏上是统一的祝福牌,写着一千句不同语言的贺词。

道路两边铺满鲜花,十米一牌,每一块木牌上都会刻着‘生日快乐’四个字。

宴会在帝豪华庭顶层最大的宴会厅,出席的人都是名流权贵,她出席穿的礼裙独家定制,工期一年,造价高昂,裙摆镶嵌180颗细钻,随着行走如银河流动。

她所佩戴的首饰,是他从国外拍卖回来的王妃文物,有价无市。

那天,他给了她所有偏爱,给了她所有女孩可梦不可求的盛大宴会,万众瞩目。

她以为她对他来说是不对的,毕竟他从未给许哲羽这份殊荣,才会让她产生错觉,他不是无动于衷。

所以她才会借着醉意,对他第一百次告白,甚至踮起脚尖吻向他。

还未触碰,就被重重推开。

她永远忘不了在月光下,他冷峻绝情的神情,那眼底燃烧怒火,说出口的话如同刀子,“许初颜,我养你这么多年,就把你养成这个放荡性子吗?谁允许你这样举止轻浮!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的尊严被踩在脚下,红着眼辩解:“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我没错!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可以?”

“没有为什么,我永远是你的小叔,这种肮脏的念头最好打消。结束后去祠堂跪着!”

她十八岁生日宴上,前半夜她风光无限,后半夜她独自一人跪在祠堂,寒风相伴。

“许初颜,你还记得我吗?”

她反应迟钝的抬起头,一个长相斯文带着眼镜的男生含笑靠近。

她认真思考了一下,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叶浔?”

“是我,看来你还记得我。”

对方很热情的坐了过来,眼里全是真诚没有恶意。

“我没想到你也会来,太好了,我一直想谢谢你当年帮了我。”

她面露疑惑。

“你估计忘了,当时我被校园霸凌到差点自杀,是你安慰我,还给我出头。”

她努力回想,隐约记起有这么一件事。

“我一直想找你,但退学后你消失了,怎么都联系不上。我想把这个东西还给你。”

说着,叶浔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

普通的白金戒指,没有任何款式,内侧刻着英文字母,ljz。

是她当年打了很多兼职,靠自己赚的钱买下来,并且亲手刻上去的,打算送给小叔的礼物。

可惜没能送出去,就被小叔狠狠训斥。

她一气之下,碰见正欲轻生的叶浔,便将戒指送了他,至于说过什么话她忘了。

叶浔略带局促的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当初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她迟疑,“什么话?”

“就是……就是……如果没人要你,那我要你。”

她终于完整的记起这件事。

她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在生日宴上被小叔训斥后她跪了一晚,第二天去学校她的心情很差,跑去实验楼天台吹风,恰好看见有个男生站在栏杆边上。

她赌气的将戒指盒丢给他,脑子不清醒的说了一句:“哭什么?没人要你吗?那我要你吧。”

她真是疯了!

“我……”

叶浔露出苦笑,“没事,我理解,你当时只是玩笑。没关系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是我……临死前的愿望吧。”

她一顿,“临死前?”

“嗯,我确诊了胃癌,医生说只有半个月好活了,我把后事都交代好了,只有这个遗憾。”

许初颜心口一痛,胃癌啊……和她一样,她的时间也不多了。

叶浔故作轻松的说道:“现在物归原主,谢谢你,许初颜。”

她捏着戒指,像是下了决心,豁出去一般:“好,我们结婚吧。”


第二天,她在保镖的护送下,去了新公司。

饶是路上做好在准备,抵达公司时,她仍然被惊讶了。

她没想到,SL公司会是陆瑾州给她的。

她对这个公司并不陌生,单单是几栋大厦就足够令人眼熟,囊括了各大品牌,势头很足,规模不小。

“大小姐,欢迎您的到来。”

门口早有人迎接,态度恭敬。

许初颜收回视线,“你好。”

“大小姐,我是您的秘书,宋喜,以后将由我替您处理一切事务,有任何吩咐您尽管告诉我,一定替您完成。”

宋秘书一身干练的白西装套裙,面容较好,一副典型的职场美女精英的范儿,虽然她的语气恭敬,但许初颜清楚感觉到了她藏在眼底的一抹不屑。

“宋秘书,你好。”

“大小姐,请跟我来,大家都知道您今天来了,特意欢迎。”

她跟着宋秘书走进公司,接受所有人的眼神洗礼。

或好奇,或探视,或惊讶,或不屑,形形色色。

她有些不适,强撑着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这幅姿态落在宋秘书眼底,轻鄙更甚,也不知道陆先生为什么要将公司交给这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大小姐,您稍等,我去拿文件。”

说罢,宋秘书就将人直接丢在会议室里,连杯茶都没倒。

她坐在原位等待,这一等就是两小时。

中途没有任何人进来。

她就像是被遗忘的垃圾,无人问津。

她知道,这是故意的。

这么大的公司早就形成凝聚力,又怎会接受空降?

好在,她并不在意。

门外有保镖守着,寸步不离,但保镖不会干涉任何事,只负责‘保护’她的安全。

茶水间。

“宋秘书,这样晾着那位大小姐真的好吗?”

宋喜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热茶,“就说公司临时开会,糊弄过去。她根本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陆先生为什么把公司交给她。”

“命好,姓许,碰到了陆先生,否则哪有现在的气派。”

“不过不得不说,这大小姐长得还挺好,怪漂亮的,就是太瘦了点。”

宋喜的脸色一冷,“你觉得漂亮?”

说话的人陡然打了个激灵,赶紧改口:“当然是玩笑!哪能和宋秘书您比,一个没发育好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好看的?而且听说她还没脸没皮的追求陆先生很久,还被送去寺庙修身养性呢!”

宋喜冷哼,“痴人说梦。”

直至三个小时后,宋喜才姗姗来迟。

“抱歉,大小姐,公司临时开会……”

话还没说完,愣住了。

只见办公室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

“宋秘书,人已经走了。”

“走了?!怎么不告诉我?!”

那员工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小姐要走,我们不敢真的拦啊,而且,她还说……”

“说什么?”

“不想干不用干。”

宋喜心里咯噔一声,她小瞧了这个落魄的许家小姐!

她立刻给陆先生打去电话解释。

晚饭时间。

陆瑾州难得回来一同吃饭,厨师特意做了很多菜,琳琅满目。

许初颜和许哲羽一起落座,后者明显满脸喜色,略带激动。

陆瑾州扫了他们一眼,“今日感觉如何?”

许哲羽迫不及待的应了句:“小叔,我今天跟着李秘书学了不少东西……”

他小嘴叭叭的把今天的事都给说了一遍,事无巨细,只差把满意打在脸上。

任谁骤然接手这么大的产业这么大的资金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许哲羽已经快沉迷在一声声的‘许总’中无法自拔。

陆瑾州耐心的听完,指导了几句,而后看向许初颜,“颜颜,你呢?”

许初颜低下头,略有克制:“挺好。”

“公司对接的人呢?”

“都挺好。”

陆瑾州的眼神一沉,“颜颜,你确定吗?”

她点点头,继续吃着碗里的菜。

陆瑾州没多说什么,直至一顿饭用完,抽空打了个电话,“把人调离。”

干不好这份工作,就换个人干。

许初颜并不在意被冷落,也没有将今天的事放在心上。

她去公司这一趟也不算没有收获。

她算过一笔数,从小到大,她花了小叔多少钱。

她要还给他。

每一笔都还干净,永远不欠他。

爸妈留给她的财产生不带路,死不带去,当做最后的偿还足够。

她联系了中介公司,预估整个公司连同她名下财产的市值,进行清算。

这个过程需要三天。

而距离叶浔定下的日期,还有七天。

她压下所有情绪,依然听话乖巧。

直至第二天,她准备再次去公司,意外看见陆瑾州没走,坐在客厅里等待。

“我送你去。”

“小叔,不用麻烦。”

“不麻烦,走吧。”

他做的决定向来改变不了,她只好认命,跟上去。

两人一起来到公司,气氛和昨日完全不同。

几乎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也不敢像昨日那样肆无忌惮的审视她,反而多了几分畏惧和紧张。

起初,她以为是因为小叔来了的关系,直至今天对接的人不是宋秘书,她才发现不对劲。

“宋秘书呢?”

陆瑾州语气淡淡:“调离岗位。”

她没有多问。

很快又有另一个人对接,是个上了年纪很沉稳的男人,非常详细且准确的给她介绍公司的主要业务,发展,和规划。

眼里丁点轻视都无。

陆瑾州没随身跟着,而是去了办公室。

许初颜跟着新秘书参观了一遍公司总部,算是真正了解了一遍SL。

办公室里,宋喜红着眼,满脸委屈,“陆先生,我不想去海外分公司。”

陆瑾州神情淡淡,连正眼都未瞧她。

“你有七天时间准备。”

“陆先生!我跟了您五年,您交代的事我从未出错,打理SL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我做错了什么,您也不该这么狠心!”

她试图用过年情分挽留铁石心肠的男人。

可惜,她表错情了。

“宋秘书,下去。”

“陆先生!是不是因为许小姐对您说了什么?我昨天不是故意晾着她,公司有急事,她该体谅……”

陆瑾州将手中的文件重重一拍,眉眼的寒气肆意宣泄,“宋秘书,若是从你嘴里再次蹦出侮辱她的话语,我保证,你永远回不了海城。”


确诊胃癌是意外。

接下山的电话在半个月前打来的,那会她还被关在黑屋里吊着,滴水未进。

那些僧人怕她真的死了,也怕她身上那些伤被陆家发现,大发慈悲把奄奄一息的她送去私人医院养着。

她住了半个月的院,才堪堪捡回一条命。

她装睡听见医生的话,说她得了胃癌,不治疗的话估摸着只有一个月的命,治疗也只是延长三五个月。

僧人害怕得罪陆家,给了很多钱,更改她的检查报告。

然后将看着完好的她送下山。

她扯了扯唇角,看着父母的灵牌,喃喃自语,“死了……也好。”

到底是命贱,跪不死。

“起来吧。回去休息。”

她应了声,慢吞吞的站起来,忍着膝盖碎裂的痛。

陆瑾州面色冷情,语气带着一丝指责,“她双腿旧疾犯了,还惦记着给你求情,颜颜,你当真没有一丝悔改?”

她一怔,头低得更下了,“我会记着小婶的恩。”

陆瑾州一怔,眼底的郁色更浓,冷声道:“你知道她的身份便好,回房去。”

许初颜花了很长时间才回到主宅,她的房间在三楼,穿过楼梯时,她听到低低的轻吟声,“嘶,疼。”

“我轻点。”

她抬头看去,透过门缝,看见贵不可言的小叔正单膝跪下,细心温柔的替白芝遥按摩膝盖。

她放在心尖上不敢亵渎的男人却甘愿跪在另一个女人脚下。

痛!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心痛,却还是低估了这一幕的冲击力。

“看见了吧?小叔只喜欢遥遥一个人,你那些肮脏的想法早该忘掉,想到你有那种念头,我就恨不得没你这个妹妹!”

许哲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楼梯上,傲慢嫌弃的看着他。

那眼神不像是看着妹妹,而是看着仇人。

他们虽是龙凤胎,但她一直被养在乡下,直到五岁才接回来。

她曾经挖心挖肺的想讨好哥哥,但不管她做什么都比不过和他一同长大的白芝遥。

“嗯,我知道。”

“识相点自己搬出去,别在这里碍眼,省得每天都想着怎么陷害遥遥。”

说完,许哲羽转身走了,没听见身后那句很淡的话,“你们很快会如愿了。”

楼梯间的声音消失后,陆瑾州直起腰,方才脸上的温柔消散殆尽。

白芝遥看他前后的差别,指甲掐进肉里去,“瑾州,颜颜她应该还没放弃,你瞧她还在编造寺庙虐待她的谎言,试图引起你的同情,她没学好……”

“够了。”

她的脸色一白,低眉顺眼,“抱歉,我说多了。”

陆瑾州按了按眉心,语气放缓,“当年的事我会负责,订婚宴会重新举行,你若是喜欢什么吩咐助理去做就好,其余的不必多管。”

一年前他被敌家陷害,着了道,不小心强迫了白芝遥。

她是清白的姑娘,他便负责到底。

许初颜回到房间,翻出床底下的行李箱,开始收拾。

既然要死,她想死在一个漂亮的地方,不要弄脏了房子。

她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装完了。

然后将放了一年的手机充上电,打开,信息寥寥,几乎没人记挂她消失了一年。

一年前她为了追求陆瑾州几乎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那些人厌恶她,避她如蛇蝎。

她正要关上手机,顶上蹦出了一条最新留言——”今晚九点,暮色等你。不来我就把照片公之于众。“

底下附赠了一张照片,背景是一张床照,她和陆瑾州的。

那个混乱的夜晚,她鬼迷心窍般偷进了陆瑾州的房里,那会他被下了药,意识不清,将她当成手下送来解药的女人。

痛是痛的,他粗暴至极,毫无温柔可言,只当她是泄欲工具。

她把这件事藏得很好,只偷偷的拍了一张照片,他们亲密交缠,她眼底的爱慕快要溢出来。

照片藏在手机里,手机丢失过一次,再找回来时,照片落在赵学斌的手里。

赵学斌是白芝遥的狗,圈子里有名的混子。

明知道这趟去了没好果子吃,她不得不去。

因为她的任性和妄念,她连累小叔收拾了不少烂摊子,现在他要结婚了,而她快死了。

不想临死前还拖累他。

她欠他够多了。

夜灯初上,她穿着厚厚的衣服出现在暮色门口。

赵学斌挑着眉,语气戏谑,“还真是一条狗,让来就来。”

她沉默一会,吐出一句话:“把照片删了。”

“你干得出那么龌龊的事还怕被人知道?呵,想要我删照片很简单,换上这个,在门口跪一个小时,我就删了。”

十分钟后。

络绎不绝的门口突兀的出现一个人。

她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兔女郎衣服,四肢着地,缝里还插着一块毛茸茸的尾巴。

往来的人忍不住驻足观看,拿出手机一顿拍照,或轻鄙或龌龊或贪婪的目光黏在身上。

尊严被踩在地上稀碎。

有人认出她的身份,直接打开群视频对准她的脸,“卧槽!看我看到谁了?!这不是许初颜嘛!她竟然这么不要脸!快看啊!”

她下意识用手臂遮住脸,可手一动,胸前那块布料摇摇欲坠,她不得不继续捂着抹胸,最后认命似的闭上眼。

大厅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惊动了高楼的包厢。

时间一点点的逝去,距离她答应的一个小时还有十分钟。

只要熬过这十分钟就结束了。

可老天爷故意和她做对。

她看见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面含阴霾,眉梢凌厉的大步走来。

“清场!”

跟在后面的保镖迅速将围观的人赶出去,并且一一检查手机,删掉不该留下的照片。

她跪在地上,如坠冰窖,试图解释,“小叔……”

下一刻,下巴被用力捏着抬起,力道快要捏碎了。

陆瑾州从未试过如此动怒,怒火冲上发梢,快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怒骂:“许初颜,你就这么贱,非要用这种手段引我出来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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