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足足疼了三天,才终于将肚子里的小家伙生了出来,是龙凤胎,男孩大一点,女孩小一点。
听着产婆的报喜声,我终于安心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不知是何年月,却只见得辞然跪在床边,已然睡着了,双手却还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后来我才知道,我脱力昏睡了四天,辞然就这样守了我四天。
说不心动是假的,可是我始终没有忘记宋循带来的惨痛教训。
所以辞然,对不起。
出了月,我与辞然为两个孩子取了名。
男孩叫林砚,女孩叫林瑾。
待孩子再大一些后,我请了宫中出来的嬷嬷为瑾儿教导礼仪,请了致仕的姚相为砚儿教导四书五经。
砚儿很聪明,七岁那年便考中了秀才,被一举封为神童。
十一岁时又考中了举人,十五岁时中了生员,十七岁便成了我朝最年轻的探花郎。
又过了十五年,三十二岁的砚儿成了我朝最年轻的相爷,并为我请封了诰命。
自此,林氏一族真正拜托了商人的身份,成为了官眷。
后来又不知过了多少年,辞然寿终,瑾儿与砚儿的孩子都成亲了,我也早已两鬓花白。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临终前我握着砚儿的手,告诉他,记得将我与辞然埋在一处。
若有来世,我们再做夫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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