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官场怎会允许自己同僚的妻子是贱籍之人呢。
不过这事也并非无解,只要他愿意为姜婉婉赎身即可。
只是如今的他重新回到一贫如洗的样子,只怕吃饭都是问题,又哪里来多余的银钱替姜婉婉赎身呢。
没有物质做基础的爱情,就如同沙地起高楼,终有一日必定塌陷。
我只用等着,看他们走到相互憎恶的那一天。
流言迅速在城中蔓延开来。
从前我为了照顾宋循的面子,从未说过他是入赘一事,如今他入赘我林氏,又为了一个妓子与我和离的事人尽皆知,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一向自诩清流的宋循在同窗的嘲讽声中越来越痛苦,直至某一日起,再也未去过书院。
可是城中对他的嘲讽之声早已沸沸扬扬,又岂是离了书院便能躲开的。
派出去的人回禀说,宋循如今日日缩在曾经的茅屋内,不敢出门,也不敢见人。
仿佛听不到那些嘲讽声,就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姜婉婉呢?”我细呷了一口茶水,看向俯身立在下首的辞然,问到。
辞然低垂着眼眸恭敬回话:“姜婉婉自从住进茅屋内便日日发脾气,各种催着宋循拿银子回家替她置办衣裳首饰。
流言四起后宋循整日窝在家中,姜婉婉更是难以忍受,二人整日互相辱骂,浑然不似当初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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