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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看见自己倒在了血泊里

张月江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老白,不出意外的话,我现在已经死了。我已经看见自己倒在了血泊里,我越飘越高,正在飘飘荡荡往云里去。对不起啊,我骗了你,放走了你,他们肯定会要了我的命呀,可是我必须跟你说,我是他们的嫂子,他们不会对我下手,不然以你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必然是不会跑的,对吧。我来到缅北已经六年了,这下我终于解脱了,你还记得江灿吗,我可以去找她了,所以你不必为我难过。

主角:张月江灿   更新:2023-05-24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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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月江灿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已经看见自己倒在了血泊里》,由网络作家“张月江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白,不出意外的话,我现在已经死了。我已经看见自己倒在了血泊里,我越飘越高,正在飘飘荡荡往云里去。对不起啊,我骗了你,放走了你,他们肯定会要了我的命呀,可是我必须跟你说,我是他们的嫂子,他们不会对我下手,不然以你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必然是不会跑的,对吧。我来到缅北已经六年了,这下我终于解脱了,你还记得江灿吗,我可以去找她了,所以你不必为我难过。

《我已经看见自己倒在了血泊里》精彩片段

老白,不出意外的话,我现在已经死了。

我已经看见自己倒在了血泊里,我越飘越高,正在飘飘荡荡往云里去。

对不起啊,我骗了你,放走了你,他们肯定会要了我的命呀,可是我必须跟你说,我是他们的嫂子,他们不会对我下手,不然以你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必然是不会跑的,对吧。

我来到缅北已经六年了,这下我终于解脱了,你还记得江灿吗,我可以去找她了,所以你不必为我难过。

立了功,升了职,以后就不要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啦。我觉得你也不会听,你的性格,最危险的地方,你肯定是首当其冲的。

认识这么久,我一直没跟你讲过我的事,我怕你觉得我可怜,我并不可怜,甚至为了在这毒窝里生存,我也干了一些违背道德良知的事,所以,善恶终有报。

但是现在,我终于可以跟你讲讲啦。

我这人,打小不爱读书,高中毕业就跑出去打工,在电子厂里安了一年的零件,认识了和我一样早早出来打工的江灿。

江灿和我不同,她读书时成绩很好,高考成绩600多分,可是她家里还有个不争气的弟弟,比她小三岁,她高考那年弟弟中考都没考上,为了给她弟弟买分进私立高中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还欠了一些账。

她哭着求她爸爸,她可以自己打工赚学费,她爸爸说,你赚来钱不供你弟弟读书,还想花在自己身上,你咋这么自私呢?

她被关在家关了半年多,然后被她爸打包送来了我在的这个厂。

听说她的遭遇后,我很心疼她,在厂里也非常照顾她,我们同吃同住,好的像一对连体婴,甚至买了酒,悄悄在宿舍拜把子。

老白你别笑,我们那时候只是刚刚离开学校没多久的小女生罢了。

你没有见过江灿,她长得可好看了,头发又黑又长,眼睛扑闪扑闪的,笑起来弯弯好似月亮。

当然啦,我也不赖,追我的人也能从厂子前门排到后门。

可是长得好看,对江灿来说,就意味着要被嫁出去换彩礼。

那年才过完清明节,江灿的爸爸来找她,他走后,江灿哭着回宿舍,抱着我说她爸要把她嫁给村里一个外出做生意发财了回来在镇上开超市的老板。

那男的比我爸还大两岁。她哭着说:“他前年死了老婆,我爸跟他要二十万彩礼,他答应了。”

我跟江灿说:“我们逃走吧,我带你走,不要怕。”

我们很快和厂子里结了工钱,换了电话卡,收拾行李跑到了另一个城市,租了间小房间住下,开始找工作。

人才市场里熙熙攘攘全是疲惫又麻木的面庞,我们一个一个仔细看着招工公告,一个高个子女人走到我们身边问我们:“小妹妹,找工作啊?”

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搭她的话。

其实在她之前还有几个男的来问过同样的问题,我们出门在外对男的比较警惕,偏偏对女人少了戒心。

我答到:“是呀。”

女人说她叫张月,跟我们介绍说:“我们厂子工资高,在国外工作,你们看看不?”

在国外?我们英语不好……

她呵呵笑着,慈眉善目:“虽然在国外,但是接触的都是自己人。”

能出国对我们两个小土包子来说,是挺大的诱惑,我咽了咽口水问她:“那……工资多少,是干啥的?”

她抬手比了个“八”:“一个月八千,年底双薪,包吃包住包路费,工作很简单,就是给产品打标签,打包,不想在厂里的话还能竞聘办公室的职位,坐着喝喝水打打电话就行。”

我和江灿对视一眼,八千,我们之前那个厂里每天干十个小时,一个月才四五千。

狠狠心动了。

当天张月带着我们去办了护照,护照钱都不用我们掏,我和江灿高兴坏了,可以出国,回来我们就是“海龟”了。

护照办下来之后,噩梦开始了。

张月带我们上了飞机,先飞到缅甸,又坐大巴,上了大巴,她给我们一人发了一颗晕车药,吃完药我们很快沉沉睡去,等再醒来,眼前却是一圈高高的围墙。

张月脸上也没了笑脸,她推搡着我们,把我们推下车,嘴里还骂着脏话。

我一开始的迷茫和生气,到看到高墙上抬着枪的守卫后突然清醒,心道,不好了。

江灿搂着我的胳膊也越来越紧,她的大眼睛里全是眼泪,我们像两只小兽,本能感觉到身边的危险。

一起下车的其他人,有些和我们一样惊恐万分,另一些却看起来很镇定,明显是知道我们要来的是什么地方,要做什么。

“不是说是工厂吗,为什么还有配枪的守卫?”我问张月。

她剜了我一眼,没理我,她旁边一个干干瘦瘦的男的二话不说给我一耳光,“话怎么这么多!”他骂道。

刚才还在哭的另外几个女孩子也不敢再出声,江灿捧着我的脸轻轻揉,然后默不作声把我护到身后。

那个干瘦的男人看到江灿,跟张月说:“这个妹子不错,是老大喜欢的类型。”

江灿身体抖了抖,手变得冰凉。

对了老白,你记得那年死在女人床的六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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